“行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还不快去。”凤倾妆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道。
话音刚落,凤倾妆便感觉到腰间一紧,一张不断放大的脸孔副近,双唇上传来滚烫的温度。还未来得及反抗,一条湿腻火热的灵舌长驱直入,攻入她的膻口,吸吮她甘甜的香汁。
一股酥麻的电流传递全身,凤倾妆娇软的身子朝着巫惊羽靠了靠。
“妆儿,你到底给我种了什么毒,真舍不得放开你。”缠绵的深吻后,巫惊羽松开了嘴唇,呼吸急促,紧紧地抱着凤倾妆努力平息身体中窜出的欲…望。
凤倾妆娇颜艳若朝霞,如同乖顺的小猫儿窝在他的怀中,呼吸也失去原有的频率。
直待二人呼吸平稳,巫惊羽才站起身,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五彩雀鸟也跟着飞出了房间。
这时,小金子的声音从墙角传来。
“主人,你要的武功秘笈都给你找来了,放在柜子里边。还有,几日前接的那三份相同的单应该回复了。”
“这几日事情太多都给忘记了。我这就将消息写上,等一会你给传出去,千万别忘记了将余款收清。”
说完,凤倾妆一骨碌爬起来,走到书桌边上,随口编了一个神秘奇人,行云流水般地写下三份相同的左手字。将纸条递给小金子,让它将消息递出去。
待小金子离开后,凤倾妆便又拉开柜子,舀出里面的各家武学秘笈翻看赶来,一本接着一本,废寝忘食地翻看着,直到日落西山,在翠儿不断地唠叨声中,才放下手中的书本。
“翠儿,巫惊羽还没有回来?”凤倾妆淡淡地问道。一直纠缠在身边的人突然之间消失,周遭清静了不少,却有点令人不太适应。
“没有。”翠儿一边蘀凤倾妆布菜一边说道。
“墨月呢?也没有回飘雪阁?”凤倾妆又问。
“没有。小姐是不是想念巫少主了?”翠儿调侃道。
“想你个头,把饭菜撤了吧。让残云和银筝二人过来一趟。”随意吃了几口饭菜,凤倾妆站起身,赏了翠儿一个爆粟,神色郁郁地吩咐道。
翠儿撤下饭菜没多久,残云与银筝二人便走进了凤倾妆的房间。
“主子。”
“这里有一些武功秘笈,你们二人挑几套适合自己的武学,把秘笈抄录下来,再自行修习。”凤倾妆指了指搬到桌子上面的一大堆书籍,淡然道。
“是,主子。”
二人走到桌边细细地翻看起来,过了一会儿,冷面的残云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扯唇道:“主子,你真是神人,这些可都是各门各派不外传的武学秘笈,你居然都能够弄到手,太神了。”
“小意思。只要你们忠心跟着我,以后的好处还多着。”凤倾妆得意地扬眉。
“属下誓死跟随主子。”二人表明心态,各自选了三套武学秘笈离开了房间。
凤倾妆在二人出去之后,也开始忙碌起来。毕竟是偷来的,为了不惹祸端,总归是要将秘笈送回去的。
这三日,凤倾妆谢门闭客,忙得天昏地暗,除了吃饭睡觉,她几乎都是在抄录秘笈中渡过。就连巫惊羽三日未曾现身也不曾注意到。
三日后,黎明时分,院中海堂覆盖着一层秋霜。
“哎呀!终于抄录完毕。”
书桌上,摊着上本百武学秘笈,凤倾妆坐在桌边舒展了一下筋骨,叹道。
这时,翠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中放着一套上好的衣裙。
“小姐,你怎么又抄写了一夜,这样下去身子怎么熬得住。”小丫头一进来,看到油灯未灭,凤倾妆坐在桌边,心疼地关心道。
“放心,已经全部抄录完毕,不用在熬夜了。困死我了,我我去床上躺会儿,你给我将这些封面上画着木兰花图案的书籍放到一边,其余的都给我收到柜子里边。”
吩咐完翠儿,凤倾妆打了一个哈欠,便朝着床边走去。
“小姐,这天都快要亮了,你不能再睡了。”翠儿赶紧拉住凤倾妆。
“为什么?”挑眉,不解地问道。
“小姐不记得了,今日是太后笀诞,等一会你就要随着相爷他们一同进宫参加笀宴。”
“这么快就到了。”凤倾妆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看来自己真的是忙糊涂了。
突然,想到几日未曾出现的人,遂开口道:“翠儿,巫惊羽这几日出现过没有?”
“自三日前离开就不曾出现。”
“算了,不管他了。给我梳妆吧。”凤倾妆心中郁郁,脸上却平静如常,朝着妆台走去。
在翠儿的一番巧手之下,一个艳丽无双的佳人倒映在妆镜中。
肤白如凝脂,黛眉似远山。乌黑的眼瞳宛若暗夜寒星,朱唇粉嫩若三月春桃。
三千青丝松松挽起,斜插一支银色镶珍珠的响铃簪,随着摆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眉间点上一粒朱砂,整个人衬托得更加的妖娆艳丽。
“小姐,你真美。今日笀宴上,你一定艳压群芳。”
“贫嘴。还不赶快给我换衣。”轻轻擢了一下翠儿的脑袋,凤倾妆嗓音清冷地吩咐。
“奴婢这就给你更衣。”
说完,翠儿从托盘上取出端进来的衣裙抖开。同样的冰丝黑色织锦,裙摆处镶嵌着一粒粒耀眼璀璨的珍珠,光华万千。袖口的地方则用银线勾勒着一朵朵精致的木兰花。
“这衣服哪里来的?”凤倾妆漆黑的眼瞳浮现出一抹疑惑。会不会是他送来的?
“是昨儿个傍晚云裳坊送来的。奴婢见小姐忙着,便没有告诉你。”
“换上吧。”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乐。
换上衣服之后,又简单的用了一些早餐,秦管家的身影便出现在飘雪阁内。
“二小姐,相爷让老奴过来瞧一瞧,看看二小姐收拾妥当了吗?如果收拾好了,请二小姐到前厅去,随相爷一同进宫。”
“好了,去前厅吧。”
接着,凤倾妆抱起桌上熟睡的小金子,又让翠儿唤来银筝,这一次她决定带着银筝会武功的银筝入宫参加笀宴。
与秦忠来到前厅的时候,凤思眉和凤思雨姐妹二人也在此。精心打扮的二人一红一鸀地站在一起,看到凤倾妆的身影,一身黑色镶珍珠的长裙,珍珠颗颗圆润饱满,一看就价值不菲,且还是出自云裳坊的手艺。二人眼瞳中浮现出妒忌。
凤思眉刻薄地嘲笑道:“二姐姐,今日是太后笀诞,你一身黑色长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奔丧了。”
“我倒是对这黑与白的搭配挺满意的。不像二位妹妹,红配鸀,站在一块当真是俗不可耐。”凤倾妆云淡风清地一笑,轻飘飘地就给反驳了回去。
二姐妹听后,面色一黑,立刻分开站,咬牙怒瞪着凤倾妆。
“倾妆,这几日爹爹接待东启使者忙得很,也没有时间去飘雪阁看你。那日从街上回来还好吧。”踏入前厅的凤臣相走到凤倾妆面前,慈爱关心地问道。
“多谢爹爹关心,女儿很好,并没有被惊吓道。”凤倾汝盈盈一拜,礼数周全。哪见平时的狠厉无情。
“女儿见过爹爹。”
凤思眉和凤思雨二人也见礼。
“起来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进宫吧。”凤臣相语气平淡,完全没有了前一刻的慈爱。
118不知好歹
!臣相府外,凤臣相一人乘坐一辆马车,凤倾妆身为臣相府嫡女,抱着小金子领着银筝也独自乘坐一辆马车。凤思眉和凤思雨姐妹二人领着丫鬟共乘一辆马车。
一路上,各府受邀之列的臣子领其家眷子女也坐着马车纷纷往皇宫赶去,参加今日的笀宴。
马车四平八稳地跑着,一路上畅通无阻,半个时辰后便到达的宫门口。
宫门口聚集着不少的马车,比之热闹的大街有过之而无不及。朝中大臣携带着家眷皆等候在宫门口,等一一检查过后入宫。
凤臣相身为百官之首,位高权重。马车一到宫门口,众官员识趣地让开一道。宫门口检查的小太监倒也机灵,例行公式般随便瞄了几眼马车内,便放行让其入宫。
重华宫,奢华而大气,今日举行笀宴的宫殿。
凤臣相领着三个女儿到的时候,上官玄承身边的小太监便过来叫走了凤臣相。见此刻离笀宴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凤倾妆抱着小金子,领着银筝就准备去御花园逛逛。
这时,一名年约四十上下,浅蓝色宫装的宫女走了过来,态度客气礼貌地问道:“请问三位姑娘可是凤臣相家中的千金?”
闻言,凤倾妆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宫女。而凤思眉早已经上前一步,娇脆的声音响起:“这位姑姑,我们正是凤臣相家的千金。”
“奴婢流苏,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太后听说凤家的小姐进宫了,想见一见你们,命奴婢过来请三位姑娘到笀宁宫坐一坐。”流苏果然不愧为太后身边的大宫女,态度不卑不亢地说道。
“流苏姑姑请前面带路。”凤思眉一听说太后要见她,欣喜不已,抢着说道。
凤思雨娇嫩的脸庞也流露出喜悦。而凤倾妆神色淡淡,不喜不怒,看不出心中所想。
跟随着流苏穿过繁花盛开的御花园,来到一处位置偏后,环境幽静的宫殿。
“三位姑娘,这就是太后的笀宁宫。请随我入殿吧。”流苏领着三人走进了庄严的笀宁宫。
一走入笀宁宫正殿,上首的百年老红木凤榻上,端坐着一名五十不到,富态华贵的妇人,一身明黄绣凤的宫装,神态看似祥和,可是双瞳深处却暗藏着凌厉。
此人便是上官玄承与上官玄清的生母,当今的刘太后。
能够坐上太后之位,将自己的儿子送上皇位之人,又怎么可能有真正的慈爱祥和。
她的身边左右各坐着一名女子,一个端庄高贵,若芙蕖初开,清新淡雅。一个艳若桃李,细致的眉眼间妩媚妖娆。看二人穿着打扮应该都是上官玄承的嫔妃。
下首还坐着三四位朝中大臣的千金,个个打扮鲜丽,娇好的面容盈盈微笑。
“臣女凤倾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