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很想见她!只怕静静的看她一眼也好,我怕时间过的太久,她会忘了我!”‘城儿,我的冥后,你几时才能回来?’
慕容流光没有说得是,他有多么嫉妒月无痕,即使他就是自己。他却先一步拥有了倾城,看着他们纠缠在一起的样子,他嫉妒的发疯!若是旁人,他还可以要他粉身碎骨,可他偏偏就是自己!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杀了自己的一个分身。还有那个,宇文宏,似乎是月无痕最大的劲敌,再次现身,似乎……变化太大,连他都不曾看清,那个男子究竟想做什么?还是真如,幻境所现,他只是想护倾城一世平安?
他不相信,不要怨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个宇文宏,确实藏得太深!慕容瑜瑾,将来会是这玄天大陆的王者,而雪倾城,与他,必定要携手定天下!待到这玄天大陆归于平静,倾城才能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局面再这样下去,别说是回到自己身边,恐怕连结束这乱世都难如登天。
想起千年前的种种,倾城与自己是多么相爱。可是却因为一个人的介入毁了一切,他们耳磨私语的那一幕深深刻在自己的脑海,独独忽略了女子满眼的无助和绝望。他居然会受了那个人的蛊惑,疑心倾城,相信他制造出来的所谓真相。逼得倾城心灰意冷,愤身纵入忘川河。接受轮回苦楚的是倾城,而饱受相思折磨的只有自己!
“殿下,您这次耗费太多功力了,再这样下去,你与佛主的赌注可能来不及有个结果,你就……”灰飞烟灭!跳入忘川河的人是没有转世的资格的,冥王他十跪九扣向着佛祖求来的恩赐,代价就是失去身上九成的功力!偏偏他事先转移了一半的灵力,这样一来,除了能保持人身,冥王几乎成了一个废人。
“行了本王知道了,你去吧!”‘倾城,我的冥后,为了能与你长相守,我只能在此等你!’
人界。
“雪姑娘,一个人带着军队向着这边来了!”燕风侧耳倾听,说着外面的情况。
“这……”难道是慕容瑜瑾?
“不用担心!”温和一笑,手轻轻在石桌上叩了了三下。梨树根部出现了一个密道,“我们先进去避璧!”
“这是……”这样的院落里竟然还有密室,他……
“别说了快进去吧!”听着外面杂七杂八的脚步声,倾城神色一凛,快速抱起雪玉麟向着密道而去。
身后的门缓缓的关上,三人才松了口气。“其实你该知道,我是那个病秧子皇子!但也是重生后的宇文宏!”宇文宏解释道。
“你,想做什么?”看着面前的男子,倾城觉得有些陌生。他凌厉的目光,满身的霸气,让倾城眉头微拧,他……变了!
“我只是想要取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守护想要守护之人!”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面色突然发青,整个人倒在地上,颤抖不已……
“你这是……”脑海里什么闪过,却抓不住。抬头看着燕风,“燕风,究竟发生何事?”
“他所做一切都是因为你!”看着他的模样,倾城瞪大了眼睛,难道……
“宇文宏,告诉我!是谁?”会是他吗?不不不,不可能!那个人虽然有着相同得名字相貌,但绝对不会是他!
“是那个小人宇文宴,他给主子下了毒!”
“什么?怎么会……”宇文宴,若真的是你!那么你定还是原来那个宇文宴!想不到我雪倾城竟然没有察觉,你还是那个卑鄙的人,一切都没有改变!低头思索一番,缓缓启唇,“这里可有器皿?”
“雪姑娘,这个可以吗?”递上一个粗糙的黑色瓷碗。虽不知她要做什么,可是燕风莫名的相信,两年前她可以救主子摆脱病痛,两年后,也一定可以!
“嗯,”取下墙壁上的剑,快速一挥割破掌心……看着一丝血红缓缓地滴向碗中,倾城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一股血腥之气弥漫在整个密室之中。
“喝了它!”宇文宴看着面前满满的血红,心疼之色一闪而过。倾城定定的看着他,终是叹口气,不论她给他吃什么,哪怕是**,他也甘之如饴,只是他不想她伤害自己来就他。“多谢!”接过黑色的瓷碗一饮而尽……
“你明知道这个毒的利害,却还是如此,是不想活了吗?”他定是以中毒之身强硬修习内功,才会如此。看着面前的男子恢复原状,倾城微微松口气。
“我只是……”想有那个和你并肩得能力,而不是成为你的负累。两年前他没有那个能力,让她受制于人,两年后,他定要改变这一切!
“好好休息吧!明日……一切都会好转。”纤手狠狠一攥,‘宇文宴,这一次,我要你加倍奉还!’
第55章地引,地狱的引路人
半个时辰后……
“你好些了吗?”看着脸色渐渐恢复的男子,倾城缓缓的松口气,好在为时不晚。
这种毒叫做地引,顾名思义,便是地狱的引路人。毒性成分主要为**和**。中毒症状是最初出现头痛、头晕、烦燥、呼吸增强、肌肉抽筋感,咽下困难,呼吸加重,瞳孔缩小、胸部胀闷、呼吸不畅,全身发紧,然后伸肌与屈肌同时作极度收缩、对听、视、味、感觉等过度敏感,继而发生典型的惊厥症状,最后呼吸肌强直窒息而死。第一阶段的毒性是最易解得,若是到了第二阶段,怕是喝光了她身上的血也无用了。
“嗯好多了,倾城为什么你的……”宇文宏有些疑惑,那个药不是皇兄的吗?怎么她会解?
将趴在燕风怀里睡着的麟儿揽在怀里,亲了亲他的小脸颊,“这个药,原本是我研制的,配方只有我与他两人知晓!解药便是是我的血!想不到他居然那么卑鄙!”有些苦涩一笑,“好在,日后你不会如此难过了!”
“你和他……”怎么会相识?
倾城眼底的杀气一闪而过,“血海深仇!”敛眉,颤抖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随即缓缓的睁开。
看了他依旧发紫的唇色,“看你自若的样子,想必不是第一次发作,多久?”
“大约有一年了,每月都会发作一次,是我太大意了!竟然被一个女人利用,成为她试验宇文宴工具。很好笑吧?”有些讽刺的说道。
“母妃死去时的叮咛,还回荡在耳边!我居然就做了那样愚蠢的事!若不是她当初留下的那本《天元心法》,怕我早已做了宇文宴手下的孤魂!《天元心法》是一位前辈异人受够了《天魔宝录》内天魔心法“反筋逆血”变性之苦,后来无意间发现了桐柏山中的山腹仙洞,用池中永寒之水,涤去了恶念名心,又饮服了“灵石钟乳”,恢复了人性天和,于是坐关数十年,糅合正邪二家之长,悟创出这种“天元心法”。“天元心法”具有正邪之长,有速成之利,据此修习天魔武功,便不会使心性全变。从他们谋害我那一刻起,我无时无刻不在修习那些心法,但这代价却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原来是这样?放心吧!”上前几步,探了探他的脉象,调笑道,“你看,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两年前救你一命,两年后还是如此!”说完眉头一挑,勾唇一笑。
“这便是你我的缘分吗?不过倾城,这一次似乎是我先帮的你吧?”宇文宏有些不赞同的摇头,脸上的笑容展现。“不错,所以我们,二人互不相欠!”想到之前的事,倾城脸上的笑意隐去。
“倾城你一定要如此吗?”宇文宏有些不悦,“我以为我们已是朋友!”
“宇文宏,我,没有办法再轻易去相信一个人,因为信任,师父他……”破天荒的为他解释,有些别扭的样子让宇文宏眉眼一暖。
“倾城,别再说了。我能理解,我又何尝不是!”
“有些代价,我付不起,尤其是现在,身为人母,必为之计深远!麟儿的未来我必须好好斟酌!你日后有何打算?”身为日曜的皇子,他的日子过的显然不尽人意。
“那个人,已经病入膏肓,我不想究其原因。但是,多少与他宇文宴脱不了干系!若是他日后当上日曜王,那么我宇文宏也必定不会有好结果,所以我想拥有自己的势力,不求名扬天下,但求一世安然!”
倾城点头,“或许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若有一天,你们日曜因我而灭,宇文宏,你会恨我吗?”随即叹口气,“不过你恨我也无用!因为,这是我在玄天大陆的使命!日后你会明白!”
早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玉玑子的弟子又岂是泛泛之辈?“最后的霸主会是谁?”那些与他无关,他宇文宏没有称雄之心。只是想知道眼前这个传奇一般的女子究竟会做何?
“慕容瑜瑾,他将来会是这玄天大陆唯一的皇!”若是真是如此,那功成之日,她雪倾城还得全身而退吗?那个男子的心思她并非不明!
“原来笑到最后的是他!”点点头,那个人确实有那个掌控天下资本!一时寂静无语……方才太过紧张,还不曾好好观察这间秘室。微弱的光亮永远照不清眼前的阴暗,正如人脸上的“光明磊落”永远照不清世事中的阴霾。油灯里的火苗闪烁着,在这间数丈见方的密室里留下了点点微光,却只能照亮它身下的那张木桌。密室的四壁由麻石砌成,密不透风,密不见光,谁又能透过那厚实的壁垒窥探这方寸黑暗中的一丝光明呢?光与暗,便是这般难测吧!
倾城有些不解,难道他早就料到会有此一幕?
“这间密室,是我唯一的藏身之所,宇文宴的势力强大,我只能在这小小的石室中苟延残喘。我也明白,即便没有被那女子算计,以他的狠戾,又怎会放过我?”有些苦涩的解释道。帝王之家,向来没有何亲情可言!
燕风趴在墙壁上侧耳倾听,外面寂静一片,向着宇文宏道,“主子要出去吗?”
“嗯,好!”向着燕风伸手,他现在身子太虚,已然没有力气走动。
被燕风扶持,慢走两步回头问道,“倾城,你为何要躲着他?麟儿他……”他不是月无痕的孩子吗?为何……“不想说,便罢了!我们走!”踌躇了一下,“那个无忧谷真的若你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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