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已经把买来的医术都翻遍了;觉得这些东西自己都烂熟于心;再加上平时街坊邻居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会来找他看看,他也应付得轻松自如,想来想去,觉得开个医馆的时机也成熟了;便找了个机会向林婕仪提起这事。
见苏文青医术上一点没忘;而且一说起治病救人就极有兴趣,林婕仪也有心让他重操旧业,于是让安平留意着租了一个铺面,按照仁心堂原来的摆设布置好了,苏文青原先行医的工具也凭着自己的记忆和想法给他置了一套,包括大大小小的金针啊,剜除伤口腐肉用的轻薄锋利的小刀啊,还有缝合伤口用的羊肠线都准备好了,还自己设计了一套简单的蒸馏装置制备了消毒用的酒精。
只等仁心堂的大字招牌一挂上去,便正式开门营业了。
苏文青如今工作起来的样子,既认真又专业,说起话来也彬彬有礼头头是道,谁也看不出来他的心智其实只是一个小孩。如果不是在家中他常常如一个小孩般的行事作态,林婕仪真要怀疑他其实是装的。
由于苏文青刚来那天在宝芝堂前露了一手,在枕溪也算是略有薄名,开业之后竟也有不少人来找他看病,生意居然还算不错。
枕溪一向只有一家医馆宝芝堂,只有一个大夫张大夫,一向是被镇民们尊敬崇拜惯了的,哪容得了人来挑战他的权威?更何况他一直是一家独大,诊金药费定得再高别人也只能接受,现在苏文青不但诊金只收他的一半那么多,连药材的价格也比他家的便宜了不少,眼看被他分去了不少财源,心中更是不甘。
仁心堂开张第三天,就有人上门闹事了。
由于医馆不大,来的人也不算多,苏文青一人足以忙得过来,所以医馆中并没有请人,从看病到抓药,全都是苏文青自己一人搞定,林婕仪偶尔来帮忙 。这天也是他一个人在医馆中,刚好没有病人,便打了水在擦拭柜台。
突然闯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脸凶神恶煞:〃原来就是你这小子,居然敢来搅咱们德高望重的张大夫的场子,哥们给我好好地教训教训他,别有点儿小本事就忘了自己姓什么!〃说完卷起袖子就动手开砸。
所有崭新的桌椅柜台都被砸了个稀烂,药柜里全部的抽屉都被扯了出来扔在一处,药材混在一起铺了满地,连苏文青也因为躲闪不及,被人一推撞在药柜边上,昏迷倒地。
等到林婕仪他们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仁心堂里一片狼藉,那几个闹事者早已不见踪影,苏文青也才刚刚醒来,揉着后脑勺呆呆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家心知肚明是宝芝堂的张大夫不甘心苏文青抢了他多年来在枕溪的独家生意而请人来闹的事,只苦于没有证据不能去告官,再加上他们的身份,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虽然不甘不愿的,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林婕仪站在一旁很担忧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苏文青,自把他从仁心堂接回来,他就一直是这副呆呆傻傻的模样,该不会这一摔,彻底摔傻了吧?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啊?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话说完林婕仪才想起来枕溪除了苏文青外唯一的一个大夫就是张大夫了,叹了口气道:“罢了,我给你看看吧,哪里伤着了?”扒开他的头发细看有没有红肿伤痕。
“头上看起来没什么事啊!身上呢,有没有哪里疼?”说完就想帮他解开衣服来看。
苏文青突然一把抱住林婕仪,把头埋在她的胸口,闷闷地唤了声:“娘子!”
“没事了,没事了!”林婕仪拍着他的头说,“不怕了啊,那些人不会再来了,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的。”
“娘子,我想洗澡。”
“啊?”不带这么快转换情景的吧,“好,我去让人打水进来。”
“我要你陪我洗。”
“好吧,我帮你洗。”虽然以往一直都是苏文青自己洗澡的,但看在今天他受了惊吓的份上,林婕仪心软地答应了他的无理要求。
洗脸、洗头,林婕仪弯下腰卖力地用布巾帮他擦洗上半身,桶内的热气蒸薰上来,将林婕仪娇美的脸蛋染上了桃花的颜色,额上渗出几滴晶莹的汗珠,看着看着,苏文青就觉得全身莫名其妙地燥热起来,原本软趴趴的小小青也逐渐有了要抬头的趋势。林婕仪挽起袖子,正要往下洗去,突然发现了那根不太老实的东西,忙站起来把布巾甩给他道:“剩下的你自己洗吧,我洗不到。”
看着眼前那双美好的纤纤玉臂,苏文青热血上涌,就把她拉得趴到了自己的胸口上:“不嘛,青儿不会洗,要娘子帮我洗。”
林婕仪气急败坏地想推开他:“别闹,你看把我的衣裳都弄湿了。”苏文青死死箍着不愿放开:“湿了正好,下来一起洗,就够得着了。”说完一双手已经不老实地解起她的衣带来。
一下没回过神来,林婕仪就被他极迅速地脱光光了抱进了水里,浴桶不算大,两个人在水里面不得不紧紧贴着,林婕仪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苏文青那处既硬且热的地方牢牢地顶着自己,不自在地稍微挪动了一□子,苏文青立刻抱紧了她:“娘子,别动。”
“娘子,我这几天看了一本书,才知道男女之间,交合之后才会生孩子的。”
林婕仪一头汗,哪个不长眼的把这种少儿不宜的书给他看的?
“娘子好坏,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夫妻之间是要做这种事的?”两人全身几乎都紧紧贴在一起,苏文青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几近呢喃。林婕仪觉得全身都在发软,艰难地控制住心神道:“你都说了,要生小孩才需要做这种事的,我们都已经有笑笑了啊!”
“可是青儿现在想要给笑笑添一个弟弟了,娘子,我们当初生笑笑的时候是怎么做的,你教教我,好吗?”
“我……”林婕仪彻底囧了,理论经验她是有不少,可是从实战上来说,她实实在在是新手一枚啊!
“娘子不告诉我没关系,青儿自己来。”苏文青一边说一边在她身上摸索起来,“书上说,女子的身上有一个洞,是这里吗?”找到那一处娇嫩的花蕊,极轻极轻地打着圈儿,随后轻轻推开两瓣花瓣,在那个核儿上不轻不重地推捏起来,惹得林婕仪一阵娇呼:“不要……,不要这样……”软软的语调哪里像是拒绝,明明就是欲拒还迎好不好。
“好像不是这里。”苏文青轻轻摇摇头道,手指缓缓往后移动,故意忽略了中间那处已经略显滑腻的妙处,直接来到后/庭,借着带过来的那股滑腻,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作势欲戳进去,“难道是这里?”
吓得林婕仪忙道:“不是,不是那里。”
“那是在哪里呢?青儿找不到,娘子自己告诉我好不好?”
林婕仪羞得把脸整个埋在苏文青的肩膀上,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嘛!林婕仪这时候已经不再去想什么猥亵幼童的事了,反正他身体上就是个成年人嘛,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两个人这样彻底的肌肤相亲,也让她感觉到一种很特别的颤栗和舒适,不由自主地就想要渴望更多。
苏文青抓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怒张着的小小青上:“娘子,你带它进去,好不好?”
林婕仪握住一只手几乎无法握住的巨大,心中“砰砰”直跳,天哪,这么大,真的能进去吗?心一横眼一闭,颤抖着带着它找准位置,缓缓地往下坐了坐,巨物竟然连个头都塞不进去,“倏”地一下就滑走了。
苏文青轻轻“啊!”了一声,状似舒服又似痛苦,按捺不住地自己握住小小青,又一次对准了位置往上顶,同时按住林婕仪的腰身轻轻往下压,终于挤进去了一丁点儿,“娘子,你放松点,太紧了我进不去。”
林婕仪哪里能够放松,只觉得有个异物挤进私/处,胀胀的极为难受:“我待会儿可能会有点儿疼,你,你尽量轻点儿。”
苏文青不解地问:“书上说第一次才会疼呢,难道娘子你是第一次?”
林婕仪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突然觉得不对,他的话里怎么会有一种戏谑的语气?抬起头来看他的脸,果然苏文青的眼中有着深深的笑意,同时还有着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得意:“难道你……,你根本就没有失忆,你一直都在骗我对不对?”
苏文青摇摇头:“娘子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失忆了,刚刚被人推倒撞到头才想起来的。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把早该做的事拖到现在才做呢!”
“你这个坏蛋,我恨死你了,快放开我。”想到自己居然傻傻地被他耍着玩,林婕仪气极,双手拍打着想要推开他站起来,苏文青紧紧抱住她怎么也不松开:“到了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停得下来。放心吧,娘子,为夫知道你是第一次,一定会很小心的。”
挣扎了一会,林婕仪知道自己的力气拼不过他,只好认命地停了下来,乖乖地等着他的进一步动作。
苏文青的巨大继续往里挺进,缓缓地又进去了半寸左右,这下林婕仪感觉到的不仅仅是胀得难受了,而是切切实实的疼痛,不由得大叫:“苏文青,你停下来,赶快停下来啊!”
“娘子,不行啊,真的停不下来了。你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说完苏文青用力向上一撞,刺穿了最后的一层障碍,借着那一股奔涌而出的温热的液体的润滑,直接全根没入。
☆、甜蜜
林婕仪尖叫一声;刚才那狠狠的一撞,差点没把她的魂魄都给撞飞掉;那种整个人好像被生生撕成了两半的痛感;实在是太强烈了;让她觉得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第一次贯穿了自己的男人。
苏文青紧紧抵在她的身体深处一动也不敢动;低下头轻轻吻干了她脸上由于疼痛而流出的泪水;过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耳边问道:“娘子;好一点了没有?”其实他也不好受;她的那里太紧了,夹得他有点疼;而且一动不动地憋得他也很难受,第一次进入女人身体的他十分怀念刚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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