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二哥和四哥变成毫无人性的巨狼,他们已经不记得他。
不记得他们曾经高贵的身份。
每个月圆之夜从魔幻森林跑出来,吃人……。
往事不堪回首,沉痛的记忆压抑着他的思绪。
飞快地倒回迷阵中,隔着一段距离,他直视着巨狼额头上的疤痕。
二哥和四哥的额头上,分别刻有不同的印记,方便他在狼群之中认得他们。
每个月圆之夜,把死囚放在刑场内,供养巨狼,主要为的就是二哥和四哥。
他知道他们不可能回复人类的形态,但是他仍然希望他们活着。
只要他们活着,他就有所企盼,有所渴望兄弟重逢的一刻。
即使机会如此渺茫。
巨狼再度朝着他飞扑过来,东方烈深怕它被阵中的飞石误伤,连忙引度着它跑出阵外。
然后朝着山谷外飞跑过去,巨狼见状自然飞扑着追上。
在谷口,他跃上参天的大树上,挥动手中的剑,在身前结出一道结界。
瞬间巨狼飞扑向他之时,马上被防护罩弹开来。
如此反复尝试几回,巨狼不敢轻易造次,在他的身前徘徊着,静候攻击他的机会。
东方烈看着它,浓眉略锁,运气挥剑,朝着巨狼身前划出一道剑气。
☆、他想要她【07】
瞬间巨狼飞扑向他之时,马上被防护罩弹开来。
如此反复尝试几回,巨狼不敢轻易造次,在他的身前徘徊着,静候攻击他的机会。
东方烈看着它,浓眉略锁,运气挥剑,朝着巨狼身前划出一道剑气。
剑气化作凌厉的劲风,狠劈在它的脚前一掌之间。
马上巨狼吓得倒退,紧接着又是一道剑气。
如此这般,连连迫着巨狼倒退再倒退,最后化作一声呜鸣,垂头丧气地跑掉了。
大概它知道它不是东方烈的对手。
看着走远的狼影,东方烈从树上跃下。
这下子他就可以放心,只要屋外的狼群没了。
明天,纵使方筝儿不听从他的说话,硬要提早离开茅舍,亦不会遇上凶狠的恶狼围攻。
突然他觉得气血上涌,左手抚上胸口,脚步踉跄,倒退几步。
张开嘴,就是一口鲜血喷出。
他感觉到狼毒在他的体内漫延至四肢,刚才的运功,加快毒素的运行速度。
夜色中,从谷外走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人惊呼:“烈儿!?”
他抬头望去,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师傅,师妹……。”
话未,眼前一黑,整个人体力不支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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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筝儿睡得不安稳,心头上总觉得有些什么记挂着。
身体再累,精神再不差,她仍然从梦中挣扎醒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古色精致的床头雕花,还有轻纱幔帘。
意识慢慢地回归,想起她和东方烈……激|情四溢的……性|事。
隐约记得她在他的怀内睡过去。
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她和她做了……男|女之事。
一个命不久矣的人。
一个舍命相救的人。
一个喜欢着她的人。
在那一刻,她根本拒绝不了他。
因为感激也罢,因为报恩也罢,她只想让他得偿所愿,她只想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些。
虽然她没有喜欢上他,却在刚才那场性|事里,她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垂头细想,不免觉得自己有些YIN荡无耻。
叹口气,她不想再多想下去,掀开被单下床,看着赤|裸的全身,她的脸再度酡红一片。
手扯着被单包裹着身体,在房间内踱步,最后目光放在雕刻精致的衣柜上。
打开来,果然里面放满衣服,只可惜全是男装。
她挑了一件穿上,把衣袖和裤管都卷起来,最后将长长的卷发盘在脑后。
突然她的动作停顿了,胸前的纯白项链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玉佩。
玉佩质地光泽通透,罕见的紫玉,呈半月形状态。
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美玉。
一条金色的绳子把玉佩与纯白颈链连合起来。
她皱眉想了想,这块玉佩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感觉十分熟悉。
霎时,她想起来了,那是东方烈挂在腰间的玉佩。
他把它给了她吗?
心莫名地颤抖与害怕,他不会……已经自行了断吧?
一抹寒意从脚底往上窜流,瞬间令她的血液冰化掉。
☆、他的妃子【01】
霎时,她想起来了,那是东方烈挂在腰间的玉佩。
他把它给了她吗?
心莫名地颤抖与害怕,他不会……已经自行了断吧?
一抹寒意从脚底往上窜流,瞬间令她的血液冰化掉。
想着身中剧毒的东方烈,方筝儿心乱如麻,匆忙奔跑着冲出房间。
她跑得很快,很焦急,害怕东方烈已经不在人世。
用力撞开房间门,不顾一切朝着外面飞跑。
岂料门外刚巧走过一名少女,手中端着盘子,她收脚不及,两个人就这样子撞上。
呯!
少女手中的碗倾刻掉地,里面乌黑的液体四溢,两个人更加搂撞在一起。
双双倒在地上,方筝儿压在少女的身上。
“哎哟,好痛啊……,谁走路不长眼睛的?”
“对不起,我有没有撞痛你哪里?”方筝儿连忙搀扶着她站起来,同时打量着少女。
少女年纪比她还要小两年左右,一身绿色衣裳,脸蛋粉嫩粉嫩的,十分可爱迷人。
头上的发钗东倒西歪着,摇摇欲坠。
她记得昨天跟东方烈进来时,茅舍里没有任何人的,为何此时出现一名少女?
“你是谁?”对方吃惊地盯着她,同样打量着方筝儿,目光落在她的男装上,脸色大变:“你怎么穿着二师兄的衣服?”
方筝儿愕然,刚想说什么。
少女又叫起来:“你怎么从我二师兄的房间里跑出来?你是什么人?啊……,你是贼?”
“我……,我不是啊。”方筝儿被她的大嗓子吓坏了,连忙摇头摆手否认:“我不是,我跟东方烈进来的,只是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
“你怎么可以直呼二师兄的名字?”少女又是一阵大叫:“你知不知道我家二师兄是什么人?他是堂堂荆岭皇朝的六皇子,他位高权重,岂会是你等平民可以乱喊?”
方筝儿头痛了,怎么他们古代人这么纠结?
纠结这些有的没的称呼上面。
她不想跟对方再争辩,直接地问:“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他?谁啊?”少女继续盯着她看,看完她的衣服,再看着她的盘发。
她的头发是大卷发,盘了一个高高的韩式发髻。
自然跟他们古代的人有些相差别,甚至在他们眼内有些不伦不类的。
方筝儿好想晕啊,不得不再重提:“东方烈……。”
“吓,你这个刁民如此嘴硬,我告诉你,你不可以直呼二师兄的名字,这是大罪,会杀头的大罪……。”
少女哔哔吧吧地说着,完全不给方筝儿喘息插嘴的机会。
方筝儿抚着隐隐作痛的头,没好气地更正:“好好好,你看见你家二师兄在哪里吗?”
“我怎么看不见?我长眼睛的嘛,我当然看见了。”少女叉着腰,一脸神气。
“那么你能告诉我吗?”她急了,现在距离天亮的时间不多。
“二师兄受了重伤,需要治疗……啊……。”突然她又惊叫起来,连忙蹲下身子去拾盘子和汤碗。
端起来的大碗,上面的药已经没了。
☆、他的妃子【02】
“那么你能告诉我吗?”她急了,现在距离天亮的时间不多。
“二师兄受了重伤,需要治疗……啊……。”突然她又惊叫起来,连忙蹲下身子去拾盘子和汤碗。
端起来的大碗,上面的药已经没了,全倒泄在地上,融进木板内。
她泄气地扔下碗和盘子,指着方筝就大骂起来:“瞧你,你把二师兄的药都弄没了,我熬得好辛苦的,这是救二师兄的药……你……。”
少女用力地跺脚,生气了,气得杏眼圆瞪,忽然挥起手臂直取方筝儿的喉咙。
方筝儿大惊,在她凌厉的掌风下,仓促地侧身闪躲开来。
紧接着少女弯身一个横扫,方筝儿皱眉,手臂挡上,同时还以一脚。
拳脚交手,打得难分难解。
“什么救二师兄的药?你说清楚些。”方筝儿扣住少女的手腕,另一只手挡她的脚。
“不关你事。”
“他在哪里?他现在在哪里啊?”只要想到东方烈将死,她的心有着万般滋味。
她不想他死,可是现在他人在哪里,她都不知道。
忽然从身后传来一声怒吼:“林芸芸,给我停手。”
这是一把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东方烈?”
“二师兄?”
两个人同时惊讶地喊出来,然后错愕着彼此互看一眼,半响,同时松开拳脚。
东方烈赤luo裸着上半身,由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搀扶着。
他的眼睛由始至终放在她的脸上,带着复杂的眼神,默默地看着她。
宽大的男装,穿在她的身上,松松垮垮的,别有一番味道。
被唤作林芸芸的少女,冷哼一声,昂着下巴,蹦蹦跳跳的,朝着他们走过去,乖巧得很:“师傅,二师兄你们怎么出来了?”
“我们听见打斗声,所以出来看看了。”老人家笑眯眯地看着少女,抬眸,好奇地打量着方筝儿:“请问姑娘你是……。”
“她跟我一起的。”东方烈的语气轻轻柔柔的,朝着她招招手:“筝儿,过来拜见师傅。”
闻言,师徒二人愕然地看向东方烈,林芸芸是一个耐不住说话的人。
马上问出口来:“二师兄认识她的吗?她刚才从你的房间里出来。”
东方烈看着方筝儿,直至她来到他的身前,他好看浅薄的嘴唇,微微上扬着,笑得很好看:“她是我的妃子。”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吃惊万分,包括方筝儿本人。
“什么?”她瞪着他。
“妃子?”尉迟法师和林芸芸活像看怪物一样,把方筝儿从头至脚,细细地打量着。
最后把目光盯在她的脸蛋上。
无疑这是一张绝色的容颜,有着很独特的气质,毫无威惧的正气眼神,此刻带着同样的愕然看着东方烈。
恐怕她也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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