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自己儿子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话,便又开口道:“无论如何,为了你母后的幸福,你无论如何也得帮母后这一次,帮母后扳倒欧阳清歌!”
“母后想让儿臣怎么做?”
“我要你尽全力的去勾搭那个欧阳清歌,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不出卖**,我都不反对,你一定要让她背上不忠不孝的罪名,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这么说,母后是想让儿臣去色诱二王妃?母后觉得,儿臣这么做合适吗?”太子缓缓说着,可唇边却挽起了抹淡淡的,捉摸不透的笑意。
“母后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好儿子,你就帮母后这一次吧!难道你忍心母后和你父皇这么多年的感情,就因为一个第三者插足,而分崩离析吗?”
“既然是母后所托,儿臣答应就是,只是母后,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放心父皇。”说完,太子扔下了怔怔的站在原地的皇后,转身回了房。
剩下皇后一人,在石桌边站着,放在衣摆左侧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紧攥了起来。
——
欧阳清歌随着宫中的太监一路走去,最后来到了一扇门前。
太监规规矩矩的为她打开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客气道:“二王妃,这间屋子是皇上赏您的,皇上说了,日后您若是想要外出,不用告诉任何人,您自己做决定就好,皇上还说了,若是这里的环境不称您的心意,您大可告诉奴才,奴才定会为您禀报皇上。”
“我知道了,谢谢你。”欧阳清歌点了点头,接着便走了进去。
金隐也随之踏进了门槛里,她微微转身,将房门关了起来。
走到了里屋,欧阳清歌忽然开口道:“金隐,我没有经过你同意就直接把你带进了宫,本就不对,现在我问你,你愿意日后跟着我长居在宫中吗?”
“王妃哪里的话,奴婢是王妃的奴婢,所以王妃去哪奴婢自然也跟着去。”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日后在这宫中,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还可以互相照应。”
“是。”
欧阳清歌还没坐下一会儿,门外就有敲门声响起,金隐闻声走去开了门,却见是刚才的那个太监。
“二王妃,今儿晚上皇上要在宫中举办晚宴,特地让奴才邀请您一起去。”
“晚宴?皇上邀请我?”欧阳清歌似乎有些不相信,不禁重复了一遍。
“回二王妃,正是。如果您现在有时间,那么就请随奴才来。”话音刚落,太监便转过了身,径直朝门外走去,欧阳清歌见状,也随即跟上了他的脚步。
三人一同来到了晚宴的地点——海棠宫前。
走进宫中,宫殿里人如潮海般的热闹便迎面而来。欧阳清歌款款走到了宫殿左侧的位子上坐了下去,而金隐也随之站在了她的身边。
随着时间的推移,宾客们都已渐渐入席,皇上是最后一个进入大殿的,他的身边还跟着皇后。
皇后本是满脸的笑颜,可却在她将目光扫向欧阳清歌时,脸色顿时一变,变得异常难看。
甚至有好心的宾客起身提醒道:“皇后,您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莫不是身子不适?要不然先回去的休息着?”
而皇后也碍于皇上的面子,只得忍着气强颜欢笑道:“多谢关心,本宫只不过是近日来没怎么睡好觉,所以才……”
“没怎么睡好觉?难道是……”说话的人故意停顿了一下,那片刻的停顿,似乎是给人遐想的空间,而接下来的,就是一阵唏嘘声。众人都明白了那个宾客的话里有话,可因为是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说出来,只好私底下交换眼神,一副暧昧的模样。
宴会的来宾们,不仅仅有来自京城中的富豪们,还有来自异地的胡商。这一次的宴会,宴请的主要对象是以经营为主的商人,而并未有皇室子弟。
宴会已经正式开始,身后的金隐为欧阳清歌沏好了茶,可这时,坐在欧阳清歌身边的一个胡商却站起身来,手中径直举着酒杯道:“这位姑娘,今夜是凤虞国皇上特地举行的盛宴,姑娘你怎能以茶代酒呢?这岂不是对我们的一种不尊敬?”
胡商在说话时,宝蓝色的眼眸里闪动着一种异样的光,如湖水一般柔和。
欧阳清歌闻言,细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刚才她就感觉到总是有一道炙热的目光向自己投来,现在看来,敢情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正想着该用什么理由拒绝这个男人,可高高在上的皇上此时却说话了:“儿媳,这位公子说的对,今夜可是盛大的晚宴,邀请了不少的能人勇士,所以儿媳你若是没什么不方便的,就饮酒吧!”今夜邀请的都是一些重要的商人,在整个市场中有着重要的垄断作用,所以就算作为皇上,也得讨好。
欧阳清歌稍稍一想便明白了这个道理。她并未多说,只是静静的坐在位子上,没有动。
反而是男人听了,眉间掠过了一丝犹疑:“哦?姑娘是皇帝您的儿媳?”
“自然。”欧阳清歌弯了弯唇,代替了皇上回答道。
胡商听后,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脸上的笑意却有增无减,他举起了酒杯,对欧阳清歌道:“请吧!”
欧阳清歌咬了咬牙,最后还是举起了酒杯,在众人的唏嘘声、赞叹声中一饮而尽。不就是一杯酒吗?她还不信她会喝不下去!为了她这次能够胜利完成任务,她拼了!
☆、062。宴会拼酒,他的要挟
胡商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狡黠,之后,他也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酒饮毕,胡商在众人的叫好声又倒了一杯酒,对欧阳清歌微笑道:“请。”
欧阳清歌忍住了心中的怒气,也倒了一杯酒,再次一饮而尽。
就这样几个回合后,欧阳清歌很快就将桌子上仅有的一壶酒喝的一干二净。胡商却似乎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只是仍然举起了酒杯,对向了欧阳清歌。
金隐见欧阳清歌的脸有些微红,便小声道:“王妃,您还是别喝了,如果觉得身子不适,奴婢先带你回去吧。”
“不要,我还行!”欧阳清歌挥了挥手,最后站起身来,拿起了桌子上已经空了的酒壶。可这时她才发现,已经没酒了。
胡商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见她举起了酒壶,立即开口道:“真没想到!姑娘真是好酒量!姑娘如此的好豪放,看样子是没有喝过瘾,既然如此,就再上几壶酒来!省的用杯子喝的太过拘谨!”
欧阳清歌闻言,拿着酒壶的手刹那间紧握了起来,此时的她非常生气,但一想到皇上还在场,便忍了下来,她示意金隐去后厨再拿两壶酒后,这才重新坐了下去。
这时,坐在皇上身边的皇后眸中毒光一闪,接着,她转过了头,悄声吩咐身边的婢女一番。婢女点头领意,之后便悄悄的隐退了下去。
当金隐端着酒壶走到了欧阳清歌身旁时,欧阳清歌没有犹豫,而是拿起了酒壶,直接往嘴里灌去。
一时间,宴会上的每个人无一不众说纷纭,有看好戏的,有嘲讽的,而胡商的嘴边,却仍然挂着那抹微笑,若有若无,令人看不真切,至于皇上,只是坐在位子上,看着欧阳清歌豪放的畅饮着,脸上一片笑颜。
而唯有站在欧阳清歌身边的金隐,脸上露出了一抹担忧的神色,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好说什么,只是一脸紧张的注视着欧阳清歌。
很快,两壶酒又被欧阳清歌一下喝完,胡商见状,却是勾了勾唇,欲继续让人端酒上来。
金隐终于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护住了欧阳清歌:“王妃已经喝了很多酒了!她不能再喝了!”
胡商见金隐出言阻拦,脸顿时阴沉了下来,他不悦的扫视了她一眼,冷嘲热讽道:“难道姑娘就这么一点酒量?竟然还需要自己的婢女替自己挡酒?”
欧阳清歌看出了胡商脸上的不悦,她一边示意金隐往后站去,一边开口,满脸歉意的道:“对不起,我的婢女不懂事,她也是为了我好,我没事,再来就再来!”
听欧阳清歌这么说,胡商这才恢复了之前的笑容,他朝身后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再去端上一壶酒。
很快,一壶酒又端了上来,欧阳清歌二话不说,又将一壶酒畅饮而尽。终于,这一杯酒到肚,欧阳清歌感觉头脑一阵发晕,接着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倒在了桌子上。
胡商见此,终于没有再令手下的人去拿酒,而是站起身,对皇上道:“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界,原来凤虞国的女子,也是相当的豪放!”
“哈哈哈,公子过奖了!”皇上爽朗的大笑着,接着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才挥了挥袖,示意宴会继续。
胡商微微一笑,坐了下去,而宴会也暂时告之平静。
可一旁的欧阳清歌,此时却感觉头脑异常昏沉,她挨不住,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身侧的胡商看到了她此时的样子,唇边浮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
宴会结束后,众人纷纷散去,而欧阳清歌也呕吐不止,她一边跌跌撞撞的往殿外走去,一边抚着胸口。而金隐,也跟在她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来到了一颗大树边时,欧阳清歌脚步一滞,靠在了树干上,夜里的风是微凉的,吹拂着人心旷神怡,欧阳清歌被这阵风吹着,整个人感觉清醒了不少,原先的恶心感也减少了些。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的胡商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道:“姑娘,你还好吧。”
欧阳清歌没有说什么,而一旁的金隐却怒气冲冲的等着他,满脸‘不用你管’的神情。
胡商见欧阳清歌不说话,便伸出了一只手,抚上了欧阳清歌的脸颊。
欧阳清歌一怔,想要甩开他,可无奈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令她愈加恶心。胡商见此,更加肆意妄为起来,他走近了几步,语调带着几分致命的诱惑:“姑娘,夜已深,不如就随我一起回房歇息?”
欧阳清歌的心里一阵反感,她终于忍受不住,想要一把将胡商推开,可下一秒,她却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全身都没了力气,似乎,被人下了药。
胡商得意的看着眼前的欧阳清歌,一双手开始放肆的律动起来。
他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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