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他莫名其妙地闯进她的房间。这孤男寡女的,夏伤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只想着赶快离开这里。正当她转身想跑时,一直默不作声地骆夜痕却突然间伸手,一把抓住了夏伤的胳膊。夏伤怔愣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骆夜痕俯身一把已经抱起她,转过身朝着房间最里面的那张造型古朴的大床前走去……
“骆夜痕,你到底想做什么?”被骆夜痕这样抱着,夏伤仰头瞪着近在咫尺的骆夜痕,尖叫起来。
有了上次酒店的经历,他可绝对不允许这两只碍事的爪子再砸一次他的脑袋。
闵瑾瑜那个没定力的家伙,只会被她迷得团团转。收妖这种事情,还是他来比较好。至少他可以保证,他绝对不会被她美色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你忘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骆夜痕扯着夏伤的头发,压低着声音讽刺道:“我是奸你,不是跟你睡觉!”
他有的是办法整死她,所以他压根不怕她闹大。
要得头后。“你以为,你风骚地勾引其他的男人,就能重新回到娱乐圈吗?”他的声音在暗夜中,如同渗着剧毒的罂粟,让得夏伤浑身发毛。
黑暗中,夏伤只瞧见骆夜痕的薄唇紧抿着,看不出是何表情。但是浑身散发着一种的慑人气势,令人感到压迫,感到不能呼吸。
“骆夜痕,放开我,我绝对不会让你白上的。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喊人了,这是东宫,你……”感觉到他粗糙的已经摩挲到了自己最敏感的薄弱地带,夏伤再也冷静不下来,双腿乱踢着,对着骆夜痕怒吼道。
他的话,如榔头,一个字一个字敲在夏伤的心上,让她痛不欲生。她小手握着拳头,狠狠地瞪着面前的骆夜痕,好半晌她才平复内心的羞耻和愤怒。她抬起手擦干脸颊上的眼泪,高傲地撅起自己的下巴,看着骆夜痕大声地说道:“是啊,我就是个**,谁给我好处我就跟他睡。老娘不跟人白睡,骆夜痕你想跟我睡觉就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否则我不卖!”
“喊啊,喊完你连这边唯一庇护你的地方你也待不下去!”骆夜痕一把按住她乱踢的两条美腿,嘲讽地吼道。
夏伤很不明白,她主动送上门去给他,但他偏不要。现在被他逼得走投无路的她,只能另想办法。谁想到他却突然间转性了,想要强来了!
“砰”地一声,这一次夏伤疼的连眼泪都冒出来了。她转过头,恼火地冲着骆夜痕大吼道:“骆夜痕,你上次不是说过吗,我跪在地上求你,你也不会上我?你现在想干嘛,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夏伤瞧见骆夜痕的举动后,被彻底吓到了,近乎是本能地想从床榻上爬下去逃走。站在床前的骆夜痕见夏伤想逃,立马扑过去,一把拉住夏伤后脑勺上编着的大麻花。用力一扯,夏伤向前倾的身子被他拉的往后再一次摔在床上。
他根本就不怕她喊,一但她惊动了皇室。让其他人知道一个来路不明,寄住在东宫的女人,竟带着男人来东宫鬼混,到时候结果可想而知啊!
夏伤拼命地反抗,可是显然她的力气,根本斗不过有备而来的骆夜痕。骆夜痕绑住她的两只小手后,直接就掀开遮住夏伤下体的短裙。因为裙子太短,为了防**夏伤还穿了一条四角的小短裤。骆夜痕只是粗粗扫了一眼,就直接伸手扯下夏伤的短裤……
“因为我讨厌**,尤其是讨厌你这种荡妇!”
夏伤狠狠地瞪着正顶开自己双腿的骆夜痕,这个可怕阴险又混蛋的臭男人,当初她怎么会那么蠢得去招惹他……
“你在干什么?”
“骆夜痕,你让我在京都混不下去,我无话可说。是我自己不自量力地勾引你,以期望达到我的目的。我也认输了,我斗不过你。可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干嘛还要一直让我不好过啊?”
他不是很清高吗?不是很坐怀不乱吗?她勾引他那么多次,不是次次都没有成功吗?现在三更半夜,一句话都不说地跑到她的房间里,把她摔在床上还脱自己衣服……这个贱男人了,到底在打什么鬼主……
这女人,放在外面就是个祸水,到哪都能勾搭上男人。他不能再放任她在外面勾三搭四了,否则到时候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他要亲自制服这个女人。
床是木板床,被骆夜痕这样一摔,夏伤疼地差一点晕眩过去。等她好不容易缓和那阵疼痛,转头看去时,才发现骆夜痕竟然在脱自己的裤子。。
骆夜痕说完,也顾不得夏伤还有何反应。两只大手一把握住夏伤的两只小手,接着从领口抽出缠在脖子间的领带,捆绑住夏伤两只乱挣扎的小手。
夏伤闻言,心里顿时痛苦不堪。论卑鄙,她斗不过骆夜痕。论小人,她也斗不过他。这东宫大殿,是现在唯一能够庇护她的地方。如果一旦她失去最后一个屏障,可能真的要在京都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我不是上你,我是奸你!”骆夜痕大手扯着夏伤后脑勺的一缕长发,夏伤在他的手劲下,仰着头被迫靠近面前的骆夜痕。近距离地靠近,她才发现骆夜痕那张英俊的面孔,此刻正泛着森冷和可怕的气息。
他还是没有说话,抱着夏伤走到床前。紧接着,毫不怜惜地将夏伤摔在床榻上。
骆夜痕可管不了夏伤在想什么,撕开保险套的袋子套上后,就对准她的穴口,狠狠地冲了进去。
“啊……”
夏伤强烈地感觉到,下身被人强行撕开的痛楚。她身体完全没有一点情动,甬道里没有分泌出任何的润滑,全凭男人用蛮力撑开。夏伤痛地连连抽气,而骆夜痕也在连连受阻之下,额上青筋隐现……
098:绝望蔓延
“该死的女人!”
对他来说,她太小太干,他根本就进不去,骆夜痕试了几次都不行,最后无奈地从她的身体撤出。稽觨夏伤早就在骆夜痕的强闯下,痛的不停地挣扎。察觉到强行闯进体内的巨物竟然自动退出了她的身体,她顾不得其他想要闭合起自己被骆夜痕掰开的双腿。谁知,骆夜痕却在她行动之前,大手再一次掰开她的双腿。紧接着,手指伸进她腿间被花瓣护着的柔嫩珠蕊上。他故意用生着粗茧的指腹去揉弄、挤压,女性细致的花朵在他的狎玩下泌出涓涓热流,迅速润湿他的指。
“骆夜痕,你要是男人就给我住手,欺负女人你算什么本事?”被他这样的玩弄,夏伤难受地想躲,想抬腿踢死这个大色狼。可是奈何她怎么动,怎么反抗,都逃不出他的掌控范围。最后,夏伤气急败坏地朝着骆夜痕大骂出声。
缠绵之际,夏伤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顾泽曜,我新学了一首词,我觉得很好,我背给你听!”于是,她在他耳边轻声地念叨着她的誓言,“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你不是说,我妈妈前几天身体不好吗?”明明是个穷小子,贫寒的家境和一个瘫痪在床的母亲。可是恶劣的生活环境,却磨灭不了顾泽曜身上那种凌然于普通人的贵气。这一年的国外生活,让他看上去更加的成熟和英俊。整个人,从内而外焕发着一种高不可攀、儒雅风度的气质。
“没事,我来做!”夏伤浑然没有发现顾泽曜的尴尬一般,两手拎着湿衣服的一角,正准备放在衣架上晾时才发现,原来她拿的是顾泽曜贴身的内裤。
从来在家里,她都舍不得顾泽曜沾一点家务。在她看来,顾泽曜的手是用来拿笔敲电脑的。而不是用在这种无用的地方,屈了才。所以瞧见他在晾衣服之后,她想都不想地就走上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湿衣服,对着顾泽曜说道:“泽曜,你一定刚下飞机,这衣服我来给你收拾,你去里面睡会儿,晚上我再叫你起床吃晚饭!”
身体虽不似刚才那般干涩,但还是紧的要命。骆夜痕咬牙,这一次一鼓作气地直接撞进了夏伤的最深处。
顾泽曜在夏伤大胆的表白中,明显被她惊怔住了。
“夏伤!”那时的顾泽曜,英俊的面孔上,凝滞着一抹夏伤读不懂的复杂神采。
在她的吻中,年轻的顾泽曜终究没有把持的住,俯身将她拦腰抱起,抱着她将她放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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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伤在顾泽曜的话语中,一脸好奇地撕开包装在盒子外层的包装纸,打开之后才发现,里面竟是一条铂金项链。
“啊……不,不要……啊……”
夏伤看着他高大的身影一点一点地没入大门外的夜色中,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从眼眶里滑落。
晚上夏伤做好晚饭,走到顾伯母的房间喊正在聊天的顾家两母子吃饭。顾伯母因为顾泽曜的回来,而显得非常的开心,当天晚上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了很久的天。用罢晚饭之后,夏伤去收拾餐具。而顾泽曜则伺候顾伯母睡觉。
顾泽曜是考上哈佛的全额奖学金的高材生,读完哈佛的MBA之后,会在华尔街工作一年。累计一些经验之后,才会回国。夏伤知道,一旦他完成学业之后,他的前途不可估量,而像现在这样的苦日子也会随之结束。
“我爱你,所以我想给你!顾泽曜,我夏伤这辈子就想嫁给你,做你的女人,对你好一辈子!”夏伤不知道,为什么顾泽曜要拒绝。但是她心意已决,她就是要把自己送给他。
“可是我知道,你是我的一定,不是我的未知!”20岁的夏伤,眼中就认定顾泽曜这一个男人。她这人生,早就在遇到他的那一刻,没有了其他的可能性。所以,她勇敢地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红唇。
“装的还挺像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强奸处女?”从进入后,他就没有感觉到那层阻隔的薄膜,所以对于她这副痛的好像处女的样子,很是嗤之以鼻,开口讥讽道:“夏伤,你还挺能演的,从白天演到晚上,就连在床上也不放弃你的演技!”
好一会儿后,室内此起彼伏地粗重的喘息才慢慢地平复下来。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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