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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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皇上-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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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脸上微微有些红晕,低下头说道:“那臣妾便再为皇上绣一件好了。”

昱帝看着皇后的样子,伸出手去想要摩挲一下皇后的脸颊,谁知阿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声父皇打破了两人之间旖旎的气氛。

昱帝倒是极坦然地转身抱住阿暖,皇后倒是脸红得更厉害了,阿暖为了不让自己母后的脸烧起来,阿暖尽职尽责地表现出了一个懵懂幼童应该有的表现,撅着红润的小嘴闪着葡萄般的大眼睛将手伸向昱帝。

昱帝倒是配合地抱起了阿暖,阿暖拿着杨沐然剪的熊猫,先是在昱帝身上蹭了几蹭,然后眨巴着眼睛说道:“父皇,这个不好。”

昱帝看着阿暖小猫一样撒娇的样子,父亲的骄傲又生了出来,自然是阿暖说什么就是什么:“阿暖说得对,这个剪得是粗糙了些,父皇让人从新剪来。”

阿暖满足地继续蹭了蹭,贤贵人却还不知道自己好容易剪出来的东西,就被阿暖这几句话否定了。

年关将至,宫中里里外外都透着几分喜气,就连冬日的冷清似乎都消减了几分。

可是这一日,楚妃的景华宫却急急忙忙地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过来。三皇子君炀高烧不止,这会儿已经烧得躺在了床上,待到昱帝赶到景华宫的时候,楚妃正趴在三皇子床头哭泣不止,脂粉不施,眼睛哭成了桃子,昱帝看着楚妃这般也是有些心疼,开口问道:“君炀这是怎么回事?爱妃起来吧,莫要哭坏了身子。”

楚妃抽噎着站起身来,向着昱帝回话道:“皇上驾到,臣妾有失远迎实为失礼,只是炀儿忽然病成这样,臣妾实在是心急啊!”

昱帝看着楚妃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伸手扶住楚妃肩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爱妃放心,炀儿定会无事的。”

楚妃只是哭着,昱帝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君炀,又将太医唤过来问道:“三皇子这是怎么回事?”

太医跪在地上回话道:“三皇子应是染了风寒,臣已让人煎药去了,皇上放心,不日便会痊愈。”

昱帝听太医这样说,安慰了楚妃几句便起身回养心殿去了,沉香将太医开的药端了上来,楚妃挥手让殿内侍候的人都下去,只留着沉香在这里侍候。

殿中只剩下了楚妃与沉香二人,这会儿楚妃的脸上早已不见了方才昱帝面前的悲戚,面无表情,只眼角眉梢流露出几分纠结与狠意。

楚妃亲手给三皇子喂药。却是只喂了一半便让沉香将剩余的半碗药喝了下去,三皇子烧得厉害,脸上呈现着病态的绯红,楚妃伸手摸了摸三皇子的额头,眼中神色不清,最后叹了口气便让沉香将三皇子身边侍候的宫人唤了回来,自己起身出去了。

三皇子的病情这几日也是越拖越重,皇后也是派寒青几次到景华宫来探望,可一直是不见起色。到了第五日,三皇子竟说起胡话来,昱帝与皇后赶忙到了景华宫中。

三皇子躺在床上,小小的身子因着这次大病瘦了一圈下去,看起来让人心疼至极,楚妃这几日看起来也是憔悴不已,景华宫中的婉贵人也在三皇子的殿中照看,皇后看了看着殿中的众人,先是安慰了楚妃几句,然后看着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的太医问起话来:“先前你们说三皇子只是风寒,吃几服药便可痊愈,可是吃这么多药了,病情反倒比以前更重,你们就是这么给皇子诊病的?!”

跪在地上的太医姓张,这位张太医也是满腹委屈,他也是觉着景华宫中的宫人未曾好好让三皇子服药,可是这种事情他怎么却敢对着昱帝与皇后说出来,只得说道:“娘娘息怒,三皇子年幼,微臣不敢下药过重,可是风寒又来得迅猛,三皇子现下这般,微臣实在是愧对皇上,请皇上娘娘责罚!”

张太医在太医院当值多年,从未出现过现在这种状况,且昱帝也一直极为中意张太医的医术,皇后一时也不好说些什么。这时,楚轻烟在一旁开腔了:“三皇子一向康健,怎的这次病得如此严重?”说罢还用帕子抹了抹眼泪。

楚妃似是受了楚轻烟这句话的影响,哭得更是大声了,还边哭便对着昱帝说道:“炀儿前些日子还惦记着年节将至,可是现在这般,这年也不必过了,臣妾到底是得罪了哪位神仙,竟是这样对待臣妾的孩儿?”

昱帝听着楚妃这样说,忽地想起些事情,便对楚妃说道:“你且不要伤心,朕现在命钦天监来人看看。”

皇后听着昱帝的话,心下一紧,想起当年宫中传言,昱帝生母静妃娘娘之死便是与些腌臜之物有关,便也不再出声,只待着钦天监的人过来了。

第十五章

不多时,钦天监的监副急急忙忙地到了景华宫,昱帝看到他张口问道:“监正何在?”

这位刘监副跪在地上回道:“启禀皇上,监正大人昨日去观星台,这会儿还未回钦天监。”

昱帝也不再继续问下去:“那既然如此,你便看看三皇子这次久病不愈,可是因为这宫中有何不妥之处?”

刘监副抬眼看了这殿中一眼,回话道:“皇上,前两日天象有变,为此监正大人才会亲去京郊的观星台,只是觉着宫中的东北角那边有些妨碍的东西,只是微臣现下还不能确定。”

皇后看了一眼这位刘监副,转而看向昱帝,宫中的东北角是冷宫,现在除了蒋林媛无人住在那个方向,还未开口,便听见楚妃先开腔了:“皇上,那里不是冷宫么?怎会防着炀儿?难不成那冷宫中藏着什么东西?!”

昱帝听楚妃这样说,并未对楚妃说话,对着身边的孙九说道:“去看看。”

孙九知晓昱帝的意思,便带了一群人往冷宫去了。

蒋林媛在冷宫住了这些日子,整个人都已憔悴地不成样子,只是似是仍抱着昱帝会接她出这个噬人的冷宫的愿望,看到孙九带着一队人往冷宫方向来,急忙将自己散乱的发髻扶了又扶,嘴中一直喃喃地说着:“皇上终于想起我来了,我就要出去了。”

孙九到了冷宫的殿中,看着这位前几个月还是妆容精美,富贵逼人的蒋美人现在落得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一句话也懒得跟这位说,直接让人搜了起来。

蒋林媛看着孙九,连忙上前问道:“孙公公,可是皇上记起了我,让您前来接我出宫?”

孙九看着这个脏兮兮的女人,心下极是厌烦:“你想得倒好,你现在的样子连个普通的宫女都比不上,还妄想皇上能接了你出去!”

蒋林媛听孙九这么说,整个人都炸了起来,冲向孙九,嘴中喊着:“你不过是个阉人,有什么资格说本宫,皇上定会想起本宫的,一会儿皇上便会砍了你这奴才的脑袋!”

旁边的小太监赶忙拦着蒋林媛,孙九看着这个疯女人,也懒得多说,这个时候,一个小太监捧出一个盒子:“公公,有东西了。”

孙九低头一看,心下一惊,随即平复下来,对着那两个拦着蒋林媛的太监说道:“把她带着,向皇上复命去。”

孙九带着蒋林媛到了景华宫,让人押着蒋林媛在宫外等着,自己走了进去,这会儿宫里的主子们也都来了,孙九向着这宫中的各位主子行礼后说道:“皇上,东西已经搜出来了,请皇上过目。”说着后面一个小太监将盒子呈了上来。

昱帝皇后及各位妃嫔看过后都吃了一惊,这盒子整整齐齐放着三个人偶,太子,三皇子及阿暖,每个人偶上都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长针,看得皇后心中怒不可遏。

昱帝看过这盒东西后,面色极为难看,问孙九道:“蒋林媛现在何处?”

孙九回话道:“正在殿外等候皇上处置。”

昱帝对孙九说道:“将她直接杖毙,不必再回朕了。”

孙九领命出去,皇后看了一眼昱帝,知晓昱帝这会儿想必是又想起了先前静妃娘娘一事,再说不管这蒋林媛是否做下此事,只要这冷宫中搜出这些东西,她也是难逃一死,也就不再说话。

孙九出去后,对着那些太监说道:“皇上有令,蒋林媛直接杖毙!”

蒋林媛被孙九这句话说得一下子懵掉了,但是还是缓了过来,大声喊道:“我犯了何罪,皇上为何要将我杖毙?!”

孙九唾了她一口:“你在宫中行些巫蛊邪术,不杖毙你还留着害人吗?带走!”

蒋林媛被太监们拖着往宫外去,仍是不甘心地大喊:“皇上,臣妾没有啊!臣妾什么也没有做!皇上!”

昱帝与众人在殿内都听到了蒋林媛的嘶叫,不一会儿也就听不见了,孙九让人堵上了她的嘴,拖了出去。

皇后看着这殿中众人,楚妃眼睛红肿看不出情绪,德妃看起来有些气愤,其余众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有琼贵人,面上虽没有笑出来,但是眼角眉梢露出的惬意是挡都挡不住的,不过又想着蒋林媛曾害了琼贵人的孩子,这般也是不令人惊奇了。

昱帝对楚妃交代了几句,让她好生照看三皇子,然后便去了养心殿,皇后也准备回朝阳宫,德妃同皇后一同走了出去,说是去朝阳宫看看阿暖。

琼贵人留在了景华宫与楚妃说话,楚妃看着琼贵人说道:“现在这个女人终于死了,你日后便把那个孩子忘掉,好好抓住现在皇上对你还剩下的一些怜惜,这宫中,皇上的宠爱才是正经!”

琼贵人点头称是,也不再多说话,楚妃便让她走了。

皇后与德妃也到了朝阳宫,两人一路上只是说些闲话,待进到朝阳宫内的宫殿之中,才开始说起今日之事。

德妃先问皇后道:“今日之事,妹妹瞧着不一定是蒋林媛所做,怎的皇上这般气恼,连问都不问就将她杖毙了?”

皇后看着德妃,想了一下对德妃说道:“你可知皇上的生母静妃娘娘?”

德妃猛地抬头看了皇后一眼说道:“当年静妃娘娘说是死的极为蹊跷,莫不是与这巫蛊之事有何关联?”

皇后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我也并不是十分清楚,当年静妃娘娘身子极是康健,谁知一下子大病不起,不出十日便撒手人寰,当时皇上年幼,宫中流言四起,都说静妃娘娘之死是与当时宫中先帝极为宠爱的一位贵人有关,相传这位贵人善巫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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