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草也听到了动静,本在监看着小太监帮东西,也顾不得许多跑了过来。纪茗萱指着地面,芝草蹲□子,手接触了一会儿,心中一惊。有油,好滑!
“娘娘,路上洒了油。”
纪茗萱说道:“去查。”
芝草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芝草扫了紫珠一眼,然后急急忙忙找人去了。
纪茗萱不愿离开,紫珠连忙道:“娘娘,这里风大容易害冷!”
纪茗萱说道:“风再大再冷,也冷不过自己的心,自己的宫里就出了这事,叫本宫如何安稳的下来。”
紫珠低头不语。
纪茗萱看着这块地板,手紧紧握着。
紫珠神色更加复杂了。
“娘娘,皇嗣……”
纪茗萱一愣,她闭上眼,再睁开眼时已经一片平静。
“回宫。”
紫珠连忙点头。
回到寝宫,紫珠带人去调查。
纪茗萱看了为她忙活着净手,她突然道:“紫珠,你会武功?”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啦啦啦亲亲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2…09…0422:39:54
唉,封号之事真头疼。
俪和懿太尊贵,淳支持的多,也虽好,但是同音蠢,谨还真有警告的意思!嘉和襄的反应稍好!但是支持者不多……纠结了……
另外大家提的宸,这个太显眼了。欣与女主不符,荣,她姐姐是容。昭,有个昭仪的分位,昭昭仪不妥啊!虽然这几个字都挺喜欢!
表示,有个‘诚’有那么一点意思。毓字很少见啊!其实挺喜欢“华”,可惜有位大家都耳熟的华妃娘娘。肿么办!
又看了凤琉璃亲亲的谥号表,更难选了!
接下来。
诚??纯德合天曰诚;从容中道曰诚;推心御物曰诚;秉德纯一曰诚;明信率下曰诚;肫笃无欺曰诚;实心施惠曰诚
襄??辟地有德曰襄;甲胄有劳曰襄;因事有功曰襄;执心克刚曰襄;协赞有成曰襄;威德服远曰襄
宣??宣圣善周闻曰宣;施而不成曰宣;善问周达曰宣;施而不秘曰宣;诚意见外曰宣;重光丽日曰宣;义问周达曰宣;能布令德曰宣;浚达有德曰宣;力施四方曰宣;哲惠昭布曰宣;善闻式布曰宣
哲??哲知人曰哲;明知渊深曰哲;官人应实曰哲;明知周通曰哲;识微虑终曰哲;知能辨物曰哲
另外嘉的意思也挺不错的
还有一段时间,我还是爬回去慢慢想
41。
紫珠自知暴露;她连忙说道:“奴婢的父亲是镖局的大镖头;后来父亲去世;奴婢便被婶娘卖进了宫。”
纪茗萱听她说的落寞,说:“今儿个多亏了你。”
紫珠连忙摇头,说:“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纪茗萱抓紧了她的手;说道:“以后本宫身就拜托你了!”
紫珠一怔;她在静安轩待了许久;自然明白自家娘娘不是很轻信之人。今日这样误打误撞;难道让她得了青眼。面上露出淡淡喜色;纪茗萱缓缓松开她。
“昔日常妃;前些天的愉修华,还有刚才……”
“娘娘请安心;奴婢誓死会保住娘娘。”
纪茗萱说道:“本宫自然信的,否则你刚才也不会尽力救本宫。”
紫珠低下头,她心中一丝犹豫一闪而过。主子心机和魄力都有,但是最不该的就是对帝王动了情。今日看到她落寞的在花园等待,她心中摇了摇头。帝王从来就是无情的……就连帝王身边的他也一样。
“娘娘……”
芝草从外匆匆走来,纪茗萱说道:“可查到了?”
芝草说道:“只有朱禄今日在那地方经过。”
纪茗萱就知道是如此。
“他不是受着重伤,怎么会在园子走动?”
芝草说:“他撑着身体在宫外与一个陌生的太监见了一面,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包东西。”
纪茗萱闭上眼:“芝草,你派人将他带来。”
芝草连忙点头。
屋内安静了好一会儿,纪茗萱突然问道:“紫珠,你说朱禄真的如此不智?”
紫珠目光闪了闪,娘娘向来□,除了与娘娘一起长大的芝草能够说的上几句话,更遑论主动问人了。
“娘娘心中自有定论……”
纪茗萱说道:“本宫想听你说。”
紫珠深呼一口气,上前一步:“娘娘,此事必然不是朱禄所做。”
“为何?”
紫珠说:“太凑巧了!”
“凑巧,确实!”朱禄才被皇后送进静安轩,就出了朱禄陷害皇嗣的事情。别人挑不出毛病,但是私下里就算有凭有据,众人都只会认为她纪茗萱打击报复。这虽然也是一种威慑,但是终究刻薄居多。而且,经过此事,本来和常妃有过节的,现在彻底变成了仇敌。
算来算去,对她着实不利。
“紫珠,你说本宫应该如何做?”
紫珠认真的说:“娘娘,只能继续查。”
纪茗萱不语。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朱禄,而且朱禄也有动手动机。依照以前纪茗萱的性子,对她的皇嗣伸手的人,必会让人将其拖出去打死。
可是,纪茗萱太过理智。
紫珠恭敬的站在一边,心中微舒,同时心中更加警惕。
“娘娘,朱禄带到。”
纪茗萱说道:“带上来吧!”
芝草让两个小太监将朱禄压上来。
朱禄气色十分不好,看起来受伤颇重。
纪茗萱挥了挥手,芝草带着两个太监退了下去。
“朱禄。”
朱禄心中惊疑不定,还以为这位娘娘要折磨他出气。
“奴才见过娘娘。”
纪茗萱说道:“本宫今日路过园子,差点摔倒。”
朱禄心思灵活,立刻觉察到事情的不对。
纪茗萱继续道:“行路上有一滩无色无味的油,刚才奴才举报你从园子走过,还见了外宫的太监得了一个不报。你作何解释!”
朱禄瞬间明白,他立刻爬到纪茗萱身边,大声呼喊:“娘娘明察啊!这事情绝不是奴才所做,绝对不是……”
纪茗萱淡淡道:“那布包是什么东西?”
朱禄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说道:“是奴才的旧衣!”
纪茗萱说:“真的?”
朱禄立刻点头:“那布包还在屋子里,还请娘娘明察。”
纪茗萱说:“本宫当然会查。”转过头,“紫珠,你陪他走一趟。”
“是,娘娘。”
朱禄给纪茗萱磕了一个头。
当两人离开,纪茗萱将目光扫向窗外,远远看到她手下的人各司其职,并没有偷奸耍滑之举。
今日的算计可能还只是开始吧!
一个镖头的女儿有武功不奇怪,但是有十分精妙的武功和敛息之法就奇怪了。紫珠,希望她的猜测是对的。
除了他派来的人留着还有用,其余的危险人物,纪茗萱并不敢让她留下来。
很快,紫珠走进来,只有她一人。
“娘娘,布包消失了。”
“果然如此!”
“朱禄人呢?”
“他不死心,还再找。奴婢让小丁子和小邓子看住了他。”
纪茗萱说道:“将他带过来。”
紫珠正要点头,却瞧见芝草拿出一个满是泥土的布包出来,“娘娘,有奴才挖到了这个。”
纪茗萱挑了挑,好滑腻。
“将朱禄带过来让他认认。”
紫珠心中一惊,但还是领命退了下去。
芝草有些担心。
纪茗萱将这布包丢到地上,说道:“这是谁挖出来的?”
芝草说:“修剪花枝的小况子挖出来的。”
纪茗萱闭上眼,没再说话。
芝草走了过来,给躺在椅子上的纪茗萱揉肩,说:“娘娘,是不是该禀报皇后娘娘处理!”
纪茗萱摇头,皇后今日刚刚送人过来,她就说朱禄有罪,不仅落一个刻薄的名声,也丢了皇后的面子。
“那私下处置,常妃娘娘会不会……”
芝草能想到这一点已然不错,可是她还是有必要说明。
“九成不是他所做,有人设陷阱让本宫跳呢!”
芝草一惊。
纪茗萱不再解释,芝草眼中一亮,显然是想了许多。当紫珠将朱禄带进来的时候,芝草全部想明白了,真是好险!
朱禄一进来就看到地上的那布包,心顿时沉了下去。
到底是谁陷害?接触纪茗萱淡然的目光,朱禄的心跳个不停,他还有转机。此时的他无暇去想平时他觉得无脑的纪嫔为何没有立即治他的罪。
“你可知罪?”
纪茗萱说道。
朱禄跪下来磕了个头:“奴才真的没有做过。”
纪茗萱说:“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朱禄说道:“娘娘,求娘娘给奴才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
纪茗萱轻扯了嘴角。
“你不服?”
朱禄说道:“奴才想证明清白,求娘娘成全。”
纪茗萱说:“三天,本宫给你三天。”
朱禄大喜,连忙拜倒:“奴才谢娘娘。”
纪茗萱对他挥了挥手。
紫珠送朱禄慢慢退出屋子。
“娘娘,你这是……”
纪茗萱说道:“本宫宫里的新人不少,有经验的老人太少。”
“朱禄是常妃娘娘的人,他……”
纪茗萱微笑:“不成的话,本宫也没有损失。”
芝草不说话了。
室内再次安静下来,纪茗萱一直在想着幕后之人。
皇后?还是德妃?抑或是其他人?直到掌灯了,纪茗萱依然无从确定。
这一天慢慢过去了。
第二日清晨,纪茗萱已经收拾完毕,准备以新的身份去给皇后请安。就有太监传来,皇后娘娘得了风寒,免了大家的请安。
纪茗萱大吃一惊,昨儿个还好好的。
按照规矩,皇后生病,众位妃嫔要去侍疾。纪茗萱怀着身孕,自然被恩准呆在宫中。
到了午后,就有消息传来。
皇后娘娘晕迷了!
纪茗萱震惊起来,晕迷!早上不是生病,怎么现在竟然晕迷了。
这个时候,纪茗萱也不得不动身去昭凤宫一趟。
昭凤宫门前,已经来了不少人,连愉修华都在。
云嫔带着宁婕妤和容贵人在里面侍疾。
大公主在门前徘徊来去,时不时的向门外张望,好似再等什么人。
众位妃嫔站在昭凤宫外均是一脸担心,大公主听到脚步声,连忙看了过去,发现是纪茗萱一行人,眼中多少带着失望,但是大公主还是对纪茗萱微微颔首,算是见了礼。
纪茗萱也微微颔首。
到了这个位分,她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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