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褚玑端着酒杯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你的舞台比我大,谁都知道。”
“舞台上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属于我的东西势必要远离那个光怪陆离的舞台。”戈帧明抿了口香槟:“褚玑,我们认识多久了?”
“好像是很久了,第一次见到你是我做大学兼职娱乐编辑的时候,后来你和老路他们剧组到那边找跟班,我就很荣幸参与了。”褚玑笑起来:“好好的,想起来问这个?”
“你很敬业,从做小编辑开始就是把要做的事情放在最要紧的地方,别的东西都可以靠边。”戈帧明看着褚玑笑了一下:“有件事我想问问你,有一次你非要去看我的舞台剧是什么时候?我记得很久都没有跟人艺合作演出过话剧,那一次还是仅有的一次。”
“刚和唐正亚结婚不久,那次他有演出我要去看话剧。因为知道是你演的,绝对不想错过。所以两个人就为这件事闹起来了,他一个人去京剧院我就去了人艺舞台看话剧。”褚玑笑笑:“问这个干什么?”
“你跟唐正亚离婚很大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我?“戈帧明一直都觉得如果褚玑用心经营的话,唐正亚不会感觉不到自己的女人势必别的女人要好上千万倍的。
“还提这个干什么。“褚玑一口喝干自己的酒,起身又倒了一杯:“不是人力所能扭转的事情,我不愿意多想。”
戈帧明笑起来:“要是早知道你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我绝对是不会在那时候匆匆离开国内。或者是说自己不愿意承认很多事情,所以就那么做了逃兵。”[WWW。WSHU。COM]
“逃兵?”褚玑转过脸,戈帧明从来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曾经千真万确的退缩过,或者是说那时候觉得他跟自己身份确实是隔着太多,所以就那样走了。根本就不考虑留给自己是怎样的难堪,那场婚姻好像就是为了某些事情而刻意来临的。
“我是一个逃兵,做了一次很错误的逃离。”戈帧明扭开一旁的音箱,悠扬的音乐响起。戈帧明朝褚玑伸出手:“陪我跳舞,好像这么多年只有我跟你的舞步才是最合拍的,只是我一直都不肯承认而已,觉得承认这件事是很叫人难堪的事情。等我意识到了,你已经不稀罕了。或者说,你不觉得婚姻生活是你所必需的,你要的是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褚玑低头一笑:“人都是会变的,一旦很多东西不属于自己以后,就会努力去寻找那份能够被自己所掌控拥有的东西。我跟你好像就是一直都在兜圈子,到了最后才知道这个圈子兜得大了,甚至都有些回不来了。”
“我们不兜这个圈子了,能不能用一颗平常心来对待彼此?这里不是中国,只要是没有那么多名利相牵的话,我们就不会有再多的顾虑。这里不需要去考虑我们做的每件事是不是需要有人来决定是对是错,只要我爱你就行了。”戈帧明从没有跟任何女人轻言过这个字,就算是在片场里说的台词,都是铿锵有力或者是为君之言,绝不会涉及到丝毫的儿女私情。或者是说要把这样的情话只是留给身边的女人。
褚玑什么也没说刚要起身就被戈帧明一下拉到怀里,抵在沙发上。本来很宽敞的办公室顿时觉得异常局促,尤其是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热气都喷在脸上。
“褚玑,我要你。”戈帧明的手指滑过褚玑的脸,抬起她的下颌。不由褚玑左右躲避就覆了上去,两个人刚才都喝了不少酒。尤其是戈帧明,今天对他而言意义是不一样的,早上在书房里收到国内发来的传真,只要是自己能够回去的话。这次的影帝非自己莫属,可是说什么都不会再放任褚玑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已经错过了一次不会再错过这一次。
“不,不行。”褚玑用力伸手去推开他,只是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徒劳无功:“你答应过不会强求我的。”
“今天不能依了你。”戈帧明把她抱起来到了办公室里面那个套间,每个办公室里面都有一个套间,这是褚玑跟所有人最大的不同。褚玑忙起来是不要命的,只有这个套件能够帮助她尽快回复精神:“我宁可食言一次,叫你来埋怨我。”
褚玑只是觉得身下一空,接着就是落在厚实的被子上。戈帧明的脸触手可及,褚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很多次都是近在咫尺的相处,没有过这种肌肤相触的情形过。戈帧明甚至是在国内见面以前,最多是很虚应地抱抱自己。绝不会有很出格的举动,毕竟两个人都有很多顾忌。
戈帧明的手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被褚玑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脱去褚玑衣裳的动作熟稔到褚玑根本就没有觉察到已经是衣不蔽体,贴着她奶油般细腻的肌肤,戈帧明密密麻麻的吻布满了每一寸肌肤:“褚玑,你好美。”
褚玑被他熟练地**逗弄得喘气吁吁,压抑地声音里充满了欲望。好像这个男人可以让她丢掉所有的顾虑,只是跟他享受一场属于两个人的游戏。
“我记得你曾经念过一段台词。”褚玑满是诱惑地声音在戈帧明耳边响起,这是戈帧明曾经饰演过的一个角色念过的。就是因为这个,戈帧明拿到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份奖项,同样也是获得第一个影帝的奠基石:“每次只要听到这段,我就觉得你是在跟我说。今天是不是再说一遍?”
“我只要你做我的女人,别人都是多余。”戈帧明亲吻着她完美的锁骨,灵巧的舌在敏感的胸前滑过,仿佛是顽皮的蝴蝶戏水一样,不时轻轻滑过,但是又留下属于他的印记:“那段台词不时给你的,我不是帝王没有那么多的女人,有的只是你。从我认识你第一天开始,不曾放下过。”
细密的呻吟夹杂着喘气,褚玑环住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戈帧明精壮的腰:“我要你。”接着就把娇躯贴上了戈帧明的身体,戈帧明为之一振:这个女人想干什么?难道是平时就高高在上惯了,连这种时候都不愿屈居人下?
褚玑没有给戈帧明愣神的机会,就在贴到他身上的一霎那,已经是用力扯掉他那件昂贵的T恤。露出厚实的胸肌,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咬了下去。戈帧明吃痛,皱着眉看着紧贴在身上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个爱好?
修长的手指几乎是没有放过戈帧明的每一寸皮肤,有意识去抚弄戈帧明胸前的凸起。戈帧明被这种叫人难以忍受的**弄得无法抑制,就在她几乎是反身到了自己身上的一瞬间将她重重压倒在身下:“你放的火,知道该怎么灭火?”
“有本事你就灭了这火。”褚玑乜斜着眼,伸出手指戳到戈帧明厚实的胸肌上:“若是你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以后就别说这话。”
“我不拿出点本事来,看来你是不会闭嘴的。”戈帧明一手握住褚玑丰满的**,细细把玩着:“你不是会说吗,这会儿不说了?”只是一下就在褚玑不经意间进入了她湿润的甬道。
正文 第四卷 新生 第六章 难缠的母子
第四卷 新生 第六章 难缠的母子
细腻的呻吟伴着浓重的喘息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到处都是**女爱之后留下的气息。戈帧明把褚玑搂在怀里:“谁是银样镴枪头?”
“耍花腔。”褚玑靠在他胸前:“你真是会给自己生日找噱头。”
“要是我不要你,谁要你哟”戈帧明摩挲着她细腻的肩头:“我们回家去,要不等会儿丫丫醒了找不到人该急了。”
“嗯。”褚玑慵懒地靠在他身上:“明天可以休息一天,比尔没有那样子逼得太紧。不过过两天公司就要挂牌了。”
“如果有一天你不谈公司里面的事情,是不是会觉得缺了点什么。”戈帧明拢着她的头发:“明天我们结婚去,好不好?”
“结什么婚?”褚玑扣好他的衣扣:“你是不是非要我嫁给你?”
“废话。”戈帧明抬起她的下颌,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细腻的肌肤:“褚玑,我不会让你再从我身边走开。做我的女人就让你这么不高兴?”
“我最近都没时间管这件事,再等等?”褚玑推开他的手:“我又不会长了翅膀飞掉,从国内到这里你都能跟着,还能是说走得掉?”
“今天我收到国内的传真,要我回去。”戈帧明看着她:“你说怎么办?”
“这个我说不好,不过可以试试。”褚玑已经穿好衣服起来:“如果就此埋没的话,是不是会很可惜?再说这么方便,你想来很简单。回国只是拿奖的话,也用不了多久。”
“有一部好剧本,希望我接手。”戈帧明打开套间的门,让褚玑先出去。
“看看再说,这件事我可真是替你做不了主。”褚玑早就料到会有这件事,所以并不觉得意外。不过戈帧明吞吞吐吐的态度和刚才发生的事情,也不是自己事先就能猜到的。
“妈妈,你跟伯伯到哪儿去了?”回到家看到丫丫穿着睡衣做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最新的法文漫画一个人看:“我醒了一看,家里什么人都没了。”
“伯伯去接妈妈下班。”褚玑扭头看着一脸得意的戈帧明,从公司大楼出来这个人就是得瑟地跟捡到宝贝似地,就像是不懂事的毛头小伙子。这件事就值得这么高兴,还真以为大家都是第一次?
“妈妈,伯伯说今天是他生日还等妈妈回来庆祝的。”丫丫一下爬到褚玑身上:“我过生日都没有要说妈妈回来庆祝生日。”
“伯伯很娇气,是不是?”褚玑抱着儿子到沙发上坐下,戈帧明手已经放在她要上硬是被摔了下去。转过脸瞪了他一眼,这种时候实在是不能让这个男人在身边坐下。丝毫不知道要如何隐瞒这件事,如果把这件事当做是可以禁锢住两人关系的大事,是不是叫人太腻味了?
“比丫丫会撒娇。”丫丫抱紧妈**脖子:“妈妈,你又说话不算话了。不是说要带着丫丫出去玩的,还说要去迪士尼的。怎么都没去?”
“明天妈妈休息,我们就去好不好?”褚玑安抚着儿子:“明天你要去哪里妈妈都答应你,要不又该说妈妈说话不算数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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