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眼镜蛇果忽然看到了他的脖子上的项链,“这个项链我好像见过啊,那个谁……”
“你钱掉了!”小溪果断打断她的话。
眼镜蛇果低头看了看:“没啊。”
小溪扑过去把她推到角落:“敢多嘴就诅咒你再也吃不到蛇果!”
“靠,好狠!”
时安澜把小溪拽回头,“电梯里你就不能安分点儿?你能安全长大真是个奇迹!”
当着外人的面被他教训,小溪觉得面上无光,悄悄掐了他一把:“喂,你这口气不太像下属吧。”
时安澜皮笑肉不笑:“反正我这个下属就快被潜规则了,呵呵。”
“……”
眼镜蛇果见他们窃窃私语,以为两人在谈恋爱,也不好意思多看时安澜了,电梯门一开就找了个借口先走了。
天气越来越暖和,白天也越来越长,这种春末时节,街上穿什么的都有。但凡有女性经过,都会多看时安澜两眼,他却只顾着走路,什么露肩毛衣黑丝袜一概视而不见,还一路催促小溪加快速度。
“饿死了,你能不能走快点儿?”
小溪学他的话:“累死了,你能不能驮我?”
“别乱用动词!”
小溪翻个白眼,她今天实在没心情做饭,干脆拉住他说:“走,下馆子去。”
时安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吝啬鬼也有大方的时候?
小溪果然带着他进了一家饭馆,不过路程堪称九曲十八弯。时安澜打量了一圈,觉得卫生条件尚可才坐下。
“没有菜单?”
“有啊,”小溪指指他身后的墙,“那不是么?”
时安澜转头一看,果然一张广告牌大小的价格表。好吧,总好过没有。他正要仔细选一下,小溪已经开口朝外面高声喊道:“两碗牛肉面,不要香菜不要葱,多辣多醋!”
时安澜郁闷地转过头:“你都不问一下我吃什么?”
“哦,你要吃什么?”
“蟹肉包。”
小溪又朝外喊:“老板,两碗牛肉面快点儿哈!”
“……每到这种时候我就想念二次元了。”时安澜手指捏得咔咔响。
小溪一听也来了兴趣:“说说看呢,我还不知道我创造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呢!”
“你不就是按照自己的生活环境写的么,其实跟这里也没什么不同,有什么好说的。”
“切,那你想念什么?”
时安澜叹气:“想念我的富裕生活……”
“呸!”小溪忽然想到什么,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想你那边的家人么?”
时安澜白她一眼:“某个无良作者把我写得爹不亲娘不爱,亲戚朋友都是渣。有这种设定,你觉得我会想么?”
小溪耸耸肩:“我那是为了让你得不到外部援助,不然以你的出身,能被小攻困那么久嘛?”
时安澜哼了一声:“你自己生活幸福就折腾别人,什么心态!”
“我去,你算劳什子别人啊,我创造了你,你就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折腾你就怎么折腾你!”她的声音忽然低下去:“而且我也没多幸福,我也爹不亲娘不爱啊。”
时安澜愣了愣:“我不知道,不好意思……”
“噗!”小溪没憋住,哈哈大笑:“哎哟真是太好骗了!我不是把你的智商设定的很高的么?怎么会这么好骗?笑死我了哈哈哈……”
时安澜冷笑:“作者本身就白痴,到了我身上,智商设定得再高也得打个折吧。”
“你妹啊!”
吃完饭出去,天已经黑透了。小溪走着走着,忽然指了一下天空说:“今天月亮挺圆嘛。”
时安澜的脸瞬间暴红。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沧海一木今早就通知过他明天双修,可是半个字也没告诉小溪,还暧昧地说:“这个机会要留给你。”
时安澜看看小溪的背影,万分无奈地开了口:“那个,双修……”
小溪转过头:“哦,对,还有多少天来着?”
时安澜满头黑线:“你还是问还有多少小时比较好回答。”
“啊?”
“嗯……是这样的,现在计划有变……”
事实证明计划赶不上变化。小溪回家这一路刚把双修提前的消息给消化掉,就在家门口看到了宁久微和沧海一木。
“早知道你们会亲自来通知,我就不说了!”时安澜没好气地挥开他们,“让开,我要开门!”
宁久微的脸色比他还要不好:“我不是来通知的,是来指导的。”
时安澜手里的钥匙“啪嗒”一下掉到地上:“你说什么?”
“你们今天就双修。”
“又提前了?!!!”
沧海一木咂咂嘴:“没办法嘛,天气预报说明天要下雨哎。”
“……”
四个人进了屋子,全都坐在沙发上,一个字也不说,气氛作死的尴尬。
小溪终于忍不住推了一下时安澜:“要不你先去洗澡?”
时安澜扭头:“还是你先去好了。”
宁久微忽然插话:“对,你先去,我正好有话要私下跟他说。”
小溪讪笑了一下,光速逃离现场。
时安澜抱起胳膊往沙发背上一靠:“宁道长这是要开始指导了?”
宁久微干咳一声,掩盖不住神色里的尴尬,“有些你要注意的事项,趁现在说清楚。你要记住最重要的一点,双修不同于采补,你不能只顾自己,更不能贪图享受,最重要的是要让小溪获益。”
时安澜悟了,这就是让小溪采他的意思呗!
“还有一点很关键,你须止泄固元,不能草草了事,也不能急切冒进,过程须平和,要到最后一刻才能……释放。”
时安澜无力,老子肾功能好得很,你这是在担心神马!
“另外……”宁久微朝沧海一木看了一眼,“你先出去,我要单独跟他说。”
切,资源共享一下会死啊!沧海一木不甘愿地出了门。大家都是男人,扭捏个毛线球球哦!
小溪很快就出了卫生间,二话不说,一阵小跑溜进了房间。
难得看到她这副模样,时安澜不禁觉得好笑,转头看到宁久微的视线也在她身上,笑容才隐去。
“宁道长,你不是还有话要跟我说的么?快说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这文名字有这么复杂咩?看成“好大的王”就算了,看成“好的大玉”也算了,好吧,看成“好大的玉”也能理解,可是为毛会有人看成“好大的主”啊!!!“主”跟“王”真心差好多啊!!!女王大人要怒刷存在感了有木有!!!骚瑞GOD,不是有意让您老人家躺枪的,画十字_(:з」∠)_(在茅山宗面前画十字不会被踹吧= =)PS:感谢王不留行的地雷^ ^
☆、20来!谁怕谁啊!
虽然是无奈之举,毕竟也是人生第一次。小溪把床单被罩都给换了,然后坐在床上做心理建设。
这种感觉与其说尴尬,还不如说怪异。就好比你得到了一个手办,然后被告知要想活下去就必须和这个手办结婚。
好吧,时安澜不能算手办,至少也是个高仿真充气娃娃。
小溪做了个深呼吸,心想没问题的,反正是自己创造出来的人物,都折腾他到今天了,现在只不过是换个方式继续折腾而已。
想得是挺开放,实际上她身上还穿着最保守的上下两件套睡衣,每一颗扣子还都扣得严严实实。
没一会儿,时安澜推门进来了,身后跟着宁久微。
小溪欲哭无泪:“大师兄你还真要现场观摩啊。”
宁久微看她一眼,很快就移开视线:“放心,我有分寸。”
小溪无语,这都快成万能用句了!
时安澜坐到床上,上身只穿了件背心。刚才受宁久微一番指导,他现在已经是双眼无神任蹂躏的模样,根本顾不上什么尴尬了。
“你们盘膝坐着,面对面。”宁久微果然开口指导。
小溪心道,艾玛,这不是武侠电影里练功的场景么?
“双修时当摒弃杂念,领悟天地即我,我即天地;神人即我,我即神人,才能混沌返朴,归真入道。”
宁久微翻手掐指,在两人当中画了几下,时安澜和小溪瞬间都有种神识清明的感觉。
好吧,这么一看,他在现场还是很有必要的。
“身心放松,纯阳献而纯阴纳,彼此对视,想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时安澜嘴角一抽:“我想笑怎么办?”
“忍着!”小溪瞪他。
宁久微祭出一道符纸拍到窗口,月光渐渐被引入,直投到床上。他默默注视着他们,似乎已经把剩下的要领都说完了,但具体说了什么又不太记得。
“宁道长,然后呢?”时安澜目不斜视地问他。
“……”宁久微抿紧唇,转身大步出门。
房门和大门先后被关上,床上的两个人终于意识到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时安澜呼出口气,豁出去了,伸手就去解小溪的睡衣,那货早就闭紧了双眼,月光下的脸颊酡红一片。他有些想笑:“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睡我的么?怎么现在没胆子了?”
“呸,我是准备活动没做好,拉伤肌肉了。”
“……你把这当体育比赛呢!”
小溪睁开眼睛瞪他一眼,三下五除二脱了睡衣,狠狠朝地上一摔:“来!谁怕谁啊!”
时安澜干咳一声,从她的内衣上移开视线。
小溪豪气万千,就要一鼓作气扑过去,被他按住肩膀:“我来。”
“……”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被这句话弄得全线崩溃。
时安澜看她一眼:“我是说宁久微跟我说了一些细节,你不明白,还是我来。”
他坐近一些,让小溪平躺下来,两手相叠,掌心向下,覆上她的腹部。先是以肚脐为中心,沿顺时针方向从小到大转圈抚摩,没几分钟,他又换成逆时针方向从大到小,回到肚脐中心。
小溪放松下来,这跟做按摩也没什么分别,小意思,她能HOLD住。
时安澜改用手指推压,从肚脐往上,直达心口,又往下滑至耻骨,推揉擦摩了不下几十次。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