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是个技术活 作者:舞月泣歌(晋江vip2014-10-0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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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是个技术活 作者:舞月泣歌(晋江vip2014-10-05完结)-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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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雨后天晴,微风中夹杂着一丝凉爽。

    阿妍迈着盈盈步子,缓缓得朝正合宫而去。午后仟翼传话,让她亲自将已备好的炖汤送给御书房的楚翊。

    她不知晓楚翊又为哪般?反正领导竟然发话,而午间的阵雨洗涤后,一切焕然一新,这么领着秋菊、紫烟出来走走还是不错的。

    待到了正合宫门,便见候在大门的晋公公:“奴才见过顾小主,皇上正在映日台,让奴才为顾小主带路。”

    阿妍浅浅一笑:“那有劳晋公公了。”便跟随着晋凛的身后,往正合宫的高台而去。

    穿过一列五彩缤纷的壁画,便见前方白玉雕栏前的阴凉处正在低头博弈的两人。

    阿妍的方向正对着楚翊,见他面容凝重,双指所持的白字却迟迟未落下。而前方一身青袍的白发老者因为是背对着她,所以看不清也辨不出是哪位朝臣。

    阿妍心下纳闷,这楚翊葫芦里又是打着什么鬼主意,她没有深思,行了过去将双手交叠在侧腰处行礼道:“臣妾见过皇上。”

    楚翊这才浅笑吟吟得挑了挑眉,似对她的到来些许意外。

    “妍儿莫要多礼,坐朕身旁,这比较凉爽。”

    楚翊显出这抹她很陌生的欢愉情绪令她有些讶异,却依旧阖了阖首,向他身畔行去。

    而此刻一直背对的年迈老者也侧转过头,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四目相对间,阿妍全身犹如被一记闷棍猛敲了一下,因为那根本不是什么皓首男子,而是应当风华正茂的楚渊。

    楚渊,这满头华发是怎么回事?怎会有如此苍白如纸的一张面容,曾经澄净纯真的双眸此刻却冰寒闪闪。

    阿妍被这意想不到的事惊了心神,定住的双脚无法向前迈开一步。

    “顾温怡不是来给朕送羹汤的吗?”楚翊的嗓音响起,掠去了阿妍的无措彷徨。

    而楚渊却分外淡定,好似从未见过阿妍一般。他很自然得将眸光收回,再次微阖眼帘,似继续思寻对弈之法。

    阿妍的心如被利刃剜了一下,微颤的双唇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嗓音:“臣妾……臣妾不知康王殿下在此,打扰皇上与王爷雅兴了。”

    楚翊双眸蕴着不悦,恢复了以往的语气:“你既不舒服,便不用操劳这些,还是在那方歇歇脚吧!”

    阿妍没有说话,仅是微微得点了点头,便往回走了一些,坐在了一旁几丈之外刚备下的椅子上。

    楚翊与楚渊又开始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好似阿妍从未来过一般,而阿妍却只能在身后望着楚渊那后脑毫无青丝的一片雪白,还有一直眉心微蹙的楚翊。

    楚翊也没有再理会一旁呆呆的阿妍,唯有手臂轻扬一下示意随从将清茶给阿妍送过去,其余便再无交集。

    而阿妍心内却如六月霜降,早已冰冻凝固。她将眸光探向前方浩瀚的天际,相见的酸涩不言而喻。

    多年与楚渊的相伴相知,答应过一辈子陪他,如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天涯路人,再也不可能有所交集?

    楚翊虽答应过一年后可以选择留下或离开,且不论到时他是否会反悔,就算兑现承诺也是被他送往指定的地方。楚翊所说的那句话其实便是对阿妍占有的宣告,哪怕她不愿留在皇宫,他也不会让阿妍有机会去别的地方与别的人一起生活。

    而楚渊又是经历了什么?为何曾经温润清雅的皇子会覆上如此浓烈的阴冷与惆怅?

    以前的楚渊给人很飘逸随和的感觉,那种如谪仙的气韵与楚翊的清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现在不但地位有了变化,甚至连气质都已经颠覆。

    他的这一头白发配上苍白如纸与冶艳的双唇,显得邪魅又冷冽,这个样子真的不适合他,不应该是他。

    阿妍不知晓自己是如何回的汀兰阁,只觉得脑袋空空一片浑噩。好像紫烟劝她用膳时有说自己是突然就这样站了起来,然后魂不守舍得径自回了汀兰苑,甚至告退都没有说一句。

    阿妍望向窗外的淡淡月光,摇曳的枝头取代了室外的一片无息。

    今夜正合大殿为楚渊设宴接风,不知宴会结束后楚翊是否会前来质问自己先前的失常。

    这难道不是他有意窥探自己和楚渊到底有何渊源而施的伎俩吗?

    可毫无准备的自己竟如此惝恍无措,只因那个人是楚渊,来到这个时空第一个如此重要的一个人。

    阿妍轻叹一口气,准备关窗就寝,用自我催眠来挥去这份绪乱。

    可是正当要闭合时,窗棂被人推了一下,阿妍向后退了几步,待看清窗畔所立之人,她顿时惊骇了起来。

 第三十八章 放过自己

    楚渊的白发被灌进的风吹起;周身冰寒似乎将屋内的空气全都凝固了一般。

    他向床榻方向走了几步,审视着雅致薄纱低垂的帐幔。

    “你便是与他在这里翻云覆雨的?你的功夫好生了得;连沈倾玥都不是你的对手。”楚渊的眉目清冷;一脸的鄙夷与不屑。

    “楚渊你听我说,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算我背弃了你好吗?算我没有信守承诺好吗?这汀兰阁都是楚翊的人;你这样夜探后宫很危险的,你还是……”阿妍显出一丝慌乱,言语上也有些没了主心骨似的顿挫起来。

    但她的话音未完;楚渊便打断了:“你是怕他发现而误了你多年的夙愿吧!他是你要的够强大;能保护你,给你一切的人?”

    阿妍的心又被刺了一下:“楚渊;都是我不好;我看见你好像很恨,其实这是苦了自己,放下吧!回康沅好好生活,人的一辈子就几十年,说没了可能就没了,你有能力让自己好好过下去,别和自己过不去。”

    阿妍继续苦苦劝慰着,虽然她不知道楚渊究竟发生何事?又为何凝望自己的眼神竟有彻骨的怨恨?说出的话语因何如此讽刺,但此刻根本不是摸清一切的时候,只能当断则断,这样做对谁都好。

    楚渊睁大双眸竟然漾起盈光,充满憎恨得紧盯着一脸彷徨的阿妍,那强行抿住的双唇因憋住怒吼的情绪而使下颚微微扭曲起来:“你抛弃我时,我是如何恳求你的?就算你没留住身子,也没把心给我,但你明明答应我不会将心给任何人的。你怎能这样欺骗我?你为什么不是真的死?是想看我如何为你悲痛欲绝、生不如死吗?”

    “楚渊,你别这样,我……我……”阿妍的话还没说完,楚渊竟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双手捧着她早已不知所措的容颜,然后覆上她的双唇,将那后面的话语也一并吞掩了去。

    他的吻有着怨怪有着暴戾,阿妍不知如何应对得向后缩去,却攸得一下让他的大掌抵住脑后,逼迫自己与他继续纠缠。

    阿妍知晓他此刻没有理性,那灌入鼻腔与口中的浓浓酒气令她几近窒息。她扬起手掌将他推拒得拍打起来,可是楚渊反更加狂躁起来。他粗、暴得挑开阿妍的唇齿,狠狠的吸吮着。阿妍的气息几乎被他掠夺殆尽,相抵之间她的舌尖终于溢出了一股甜腥。

    楚渊根本不理会她舌上噬疼而响起的嗤声,也忽略他的粗暴令阿妍唇间淌下的殷红。楚渊的气息越发灼、热急促起来,阿妍避无可避,终于在一个空隙间吐出一字:“痛……”

    楚渊这才止住了抚触上脊背欲扯开她衣袍的手,那眸光有着沉痛与纠结,眼眶中的水汽让阿妍无法怨怪他方才这样行事。

    楚渊似乎有了哽咽,没有说出一个字,捧住她双颊的手却没有舍得放开,反小心得为她捋了捋有些散乱垂附在面颊的青丝,轻轻拭去唇角残留的绯红。

    他再用食指勾画着阿妍小巧挺立的鼻梁,然后停在了已经些许肿胀的双唇上。

    突然,楚渊警觉得朝厢房门口瞥去:“楚翊来了。”

    阿妍心下一沉,拉住他的衣袂,想要他从窗子越上屋顶再见机行事。

    可楚渊也在同一时间说了一句:“来不及了。”便闪身钻进床榻边仅有几步之遥衣柜内。

    阿妍没有任何喘气时间,厢房的门板已经被楚翊一脚踹开,楚翊沉戾且暴怒的凤眸打量着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他手中的剑已出鞘,迈入厢房时有意放缓的脚步,却预示着滔天怒火汹涌前有意的宁静。

    阿妍小心翼翼得凝视着他,紧咬的唇瓣终于开启:“皇上……”

    楚翊一个凌厉瞥向她,令她的话语被他眸中那悬深似海的幽寒给淹没了去。他冰冷而疏离的目光掠向那依旧敞开的窗,接而又一个雷厉的速度扫向那雕棂着镂空花饰的衣橱。

    阿妍顺着他越发凛冽的目光望去,楚渊的青袍衣摆竟有一角露在外面,刚好夹在了未完全闭合的橱门下方。

    阿妍一下子被抽空了一般,攥紧的掌心沁出了汗珠,因为这样被抓出来,怎么开脱都是死罪。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早已无法去思量什么化解之法,见到楚翊大掌再次用力得握了握手中宝剑,终是提脚向那方迈了过去。

    因为着急,阿妍凝望着他的双眸早已一片模糊,她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那门外聚集了不少御林军,全都持刀拔剑,只要楚翊一个手势或者一声喝令便会全部涌入。

    阿妍赶忙一把抱住正要越过她朝衣橱而去的楚翊:“皇上……”她惝恍吐出的两个字有着无措有着恳求。

    楚翊颌首望见她慌乱、有着怯意与茫然得脸,又继续抬脚准备迈步,却被阿妍搂得更加紧密,她用尽力气抵住他前进的方向:“皇上,臣妾有事要与皇上说。”

    “放开。”楚翊的嗓音清淡,却也非常疏漠,仿似无人时遥远天际随意吐出。

    “不放,臣妾有事找皇上,有事要和皇上说,皇上……”阿妍脑中虽然一片混沌,但是还不停的搜寻该如何缓住楚翊,让此刻已心中有数的楚翊放过楚渊,别撕破这层纸。

    “顾温仪是觉得昨夜在御花园,朕还没好好满足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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