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无心.-.与狼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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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无心.-.与狼共吻-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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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眨眨早已模糊的眼,笑着说:“一晚上压在我身上,睡觉也搂这么紧,能不能让我喘口气?” 
  “不能!”他搂得更紧一些:“万一睁开眼睛你又不见了,怎么办?!” 
  “我以前从你怀里消失过吗?” 
  “嗯……睁开眼睛就会消失!”他的手臂又加大点力气: “小淳,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了!” 
  “一直都是。” 
  他半撑起身,深情地抓住她的手:“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睁开眼睛能看见,闭上眼睛还要这样相拥……” 
  “嗯!”她伸手摸了摸他肩上几处瘀血的齿痕,小声问:“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你下次最好再用点力,把这么辉煌的战绩刻在我身上……” 
  又来了!这该死的男人正经的时间超不过三分钟!司徒淳扭过脸,不理会他。 
  安以风搂着她的肩躺下,让她枕着他的胸口。他闭上眼睛,陷入久远的回忆:“你知道吗?十岁时,我的梦想是做一个最厉害的拳手,我以为那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二十岁时,我想做黑道的老大,没人敢看不起我。。。。。。三十岁那年,我被一枪打中左胸,子弹离心脏只有一公分,我在机场的登机口前倒下去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最想要的,是你好好活着。。。。。。” 
  “我知道。。。。。。”司徒淳将脸贴在他胸口,手心覆在他心口的伤疤上。“五年前,你刚出现在机场,就被警方拦住。因为你涉嫌多起暴力案件,警方怀疑你畏罪潜逃。你和警方僵持了十几个小时,最终起了冲突。。。。。。”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觉得你真傻!真笨。。。。。。我说了等你十年,就真的只等你十年?!我能等你十年。。。。。。还在乎多等你几天?几年。。。。。。几十年。。。。。。” 
  “可是警方没收了我的护照。我知道,除非我死,他们不会让我离开香港!” 
  “。。。。。。”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他的怀抱很温暖,她枕着他的胸口,睡着了。 
  清晨,司徒淳睡得正香甜,隐约感觉呼吸有些不太顺畅,有个湿润柔软的东西在她身上游移不定,弄得她浑身又痒又麻,想抓又想揉。。。。。。  
  她勉强睁了睁眼,透过朦胧的睡眼借着晨曦看见安以风正压在她身上,忙的不亦乐乎。 
  “别闹了,让我再睡会儿。。。。。。” 
  “你睡你的,我忙我的。” 
  她痴笑了两声,又闭上眼睛。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手压着她另一条腿,在她毫无心里准备,意识正模糊的情况下,急速顶入。 
  “啊。。。。。。”强烈的刺激让她身子猛然挺直,手纠紧床单。 
  她睁大眼睛,所有的睡意消失殆尽。“你,你。。。。。。”  
  他低沉的笑声扬起,其中掺杂着不稳的呼吸。“这世上实在没有比‘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更美妙的事情了。” 
  这该死的男人! 
  她还来不及生气,他已经开始抽动身体,随着他有节奏的律动,她的身体床上无助的在摇晃,搭在他肩上的双腿在半空中颤抖,摆动。 
  交错的快感已经将她吞噬。她只能难耐地呻吟着,沉沦在他罪孽与邪恶的黑瞳中。。。。。。 
  直到他激烈的啃咬着她的唇,在她身体里彻底的爆发。 
  “小淳,我爱你!”他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身体上快慰的喘息着,世界天翻地覆。 
  他们又度过了一个激情迸发地清晨。 
  这时候,意外的敲门声响起。接着焦急模糊的呼唤一声声彻底唤醒她的意识。 
  “妈妈!?你在吗?妈妈?” 
  “是小安!”安以风的声音充满惊喜。 
  “妈妈!”门锁在门的晃动中咔咔地响着。 
  司徒淳慌乱的推开他,抓过自己的内衣,可内衣早已壮烈牺牲。 
  她来不及细想,匆忙套上裙子,跑出休息室。 
  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些内心的杂乱,司徒淳打开反锁的门,笑着问门口的背着书包的小安:“小安,你怎么跑来了?” 
  “妈妈!”小安激动万分向前跨了一步,一进门,便把手中的信在她面前展开,大声说:“妈妈,你昨晚怎么没回家?!爸爸来信了!爸爸说他。。。。。。”  
  小安的声音突然顿住,身体摇晃了一下,背撞在门上。 
  他的眼睛瞪得好大,空洞的望着前方。 
  司徒淳急忙回头,看见安以风穿着长裤,衬衫的扣子没系,半敞着走出来。 
  “小安,我。。。。。。” 他走向他们,似有千言不知从何说起。 
  “妈妈。。。。。。”小安手中的信掉在地上,他用力摇着她的手臂,满眼哀求地看着她。“你。。。。。。不等爸爸了?爸爸说。。。。。。说他回来了,他回来找我们了。。。。。。”   
第 32 章 
司徒淳俯身拾起地上的信,勉强笑着:“是的,他回来了!” 
  小安的眼睛里有了泪光,但他极力忍住泪水,没让它掉下来。“妈妈!你别跟安以风在一起,你知道的,他换女人比眨眼睛都快!” 
  司徒淳再也笑不出。她已经尽力铺垫好一切,她以为只要安以风出现,小安便会兴奋地扑到他的怀里,大声地呼唤着“爸爸”! 
  可是,她忘记了……小安每次见到安以风的时候,他的身边都会有不同的女人。 
  她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小安已经气愤地跑到安以风身边,拼命地推着他,双拳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胸口。“你快点走,我不许你纠缠我妈妈,你快点走!” 
  安以风一动不动地由着他打。他三十五年来经历过无数次争斗,这一次他实在是连躲避都觉得耻辱。其实,对他来说,只有这样的拳头才能让他真正体会到……这十几年来,他究竟亏欠了爱人多少,亏欠儿子多少! 
  “别这样!”司徒淳冲过来,抓住小安的双手。“小安,他是你爸爸。” 
  …… 
  真相,褪下谎言华丽的外衣后,往往长着比荆棘更尖锐的刺。 
  小安原本因愤怒涨红的脸一瞬间苍白得毫无血色,他恍惚的目光游离在安以风和司徒淳两个人身上,似乎在渴望着有人告诉他什么才是事实的真相。 
  安以风吸了口气,开口。 
  “对不起!我不是个好爸爸。。。。。。”他的声音彷如尘封已久的古琴,低沉,哀哑。他的目光在晨曦下格外的温柔,温柔里闪动着点点晶莹。 
  小安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后退,又后退,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连颤抖的双唇都是惨白的。“你骗我!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你是安以风……” 
  “他没骗你。”司徒淳说:“妈妈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的爸爸和安以风一样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她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信。“你看看这些信,这都是你写给爸爸的。” 
  小安急切地捧过信,当他看清上面的字,他的手剧烈地颤抖,信一页页散落在地上。 
  司徒淳小心地握住他僵硬的手,试着用最轻柔的声音哄他。“小安,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懂,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爸爸的苦衷!” 
  “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十四岁了!” 
  她走到小安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妈妈和外公都是警察,可你爸爸是黑社会老大,警察和黑道的人有牵扯是要被革职查办的,严重的话还要坐牢。更重要的是,他身边都是坏人,他怕有人会伤害我们,他希望你能在更好的环境下长大……” 
  看见小安脸上的悲愤缓和一些,她接着说:“小安,你爸爸真的很爱你,他为了我们一家团聚,想尽一切办法,不惜放弃一切。他诈死,改名换姓来澳洲,就是为了找我们。” 
  这简短的一段话,或许无法化解十五年的“相见不相识”,或许不能让一个从小失去父爱的孩子敞开心扉接受“偶遇”的爸爸,但对仅仅十四岁孩子来说,这字字句句足矣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埋下一粒种子,种下了一份——伟大的父爱。 
  小安看了一眼安以风,这一眼已经多了很多情愫。 
  司徒淳推了推他的背。“你不是一直想见爸爸吗?叫爸爸啊!” 
  他咬着双唇,倔强执拗地一言不发。 
  司徒淳又推了推他,催促着:“你还记不记得答应过妈妈什么?见了爸爸要说什么?” 
  小安踌躇着向前走了一步,双唇无声地动了动。 
  忽然,他转过身,跑出去…… 
  晨风中飞翔着他红棕色的校服,张扬着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倔强。 
  “小安!”安以风刚想去追,司徒淳拉住了他。 
  “给他点时间吧,他只是没办法把你和他心目中的爸爸当成一个人。” 
  “可是……” 
  “没事的,我知道他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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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岁的男孩儿,有一点叛逆,有一点敏感。 
  明明很脆弱,却总表现得那么坚强。 
  水波荡漾的亚拉河边坐落着一个小小的山坡,山坡上长着一颗古老的银杏树。 
  久远的时间不仅孕育了它的枝繁叶茂,也让它粗壮的树干饱经沧桑,树皮斑驳。 
  小安坐在草地上,背靠着树干,他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叠信封。 
  他从小就怕孤单,最喜欢有人陪着他,听他说话。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喜欢坐在草地上背靠着树干读这些信,一遍遍地读,就像靠着爸爸结实的脊背,和他交谈。 
  他从来没见过爸爸,但在一封封信里,他能清楚地“读”出爸爸的温和与慈爱,宽厚和忠诚。 
  所以,在他脑海中,他早已清晰地勾勒出那样一个爸爸——他长得不太帅,挺直的脊背,宽阔的脸庞,还有非常慈爱的笑容。 
  他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走,去追求什么样的梦想。 
  他猜他可能是个国际刑警,去追逐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他还以为他是个考古学家,去茫无边际的沙漠追寻历史的痕迹…… 
  他曾经猜测过许多,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他是安以风。那个总是一身阴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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