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这是第一次真心主动地为一个嫖客吹萧,确切地来说,也是她第一次为男人吹萧,不知为何,这个男人的手好象有着魔力一般,玩弄着她的乳房,让她找到了与以往不一样的感觉,很温馨,也就很投入,渐渐地,她居然忘了这是一个买春的男人,而把他当成了初恋男友。尽心尽力地讨好他……。
被温热的小嘴包含着的男人做着一个难堪的春梦,他不想和这种女人发生任何关系,可是棍在人家嘴里,外面又有一他妈偷窥狂在看着,心一横,管你那么多,看就看吧,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当下也不含糊,手伸进女人的怀里,捏住她那绵嫩滑腻的雪白玉兔,放肆的把玩起来。
黑暗中的激情,带来倍数的刺激,门外的男人也被这样的糜烂的情景吸引,呼吸也急促起来,一对眼睛闪着霏糜的淫光,似乎同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独孤云猛然收回目光,对着经理说了些什么。门悄悄地掩上,传出脚步离开的声音。
“呼!”舒了一口气,李冉豪只觉得压抑已久地一团怒火猛然抽搐一下,飙射出一波滚烫的浓桨,猛然灌进了女人口中。
“呜……!”女人妩媚动人地一笑。咕咚一声。将精华全都吞进了肚子,娇嗔地看了李冉豪一眼,舌头伸在唇边淫荡地舔了舔,动手就要脱掉身上的衣服。
李冉豪哪里敢再乱来,这样其实就已经超出了他对女性要求的最底线!赶紧道:“行了!先到这里。休息一下!”说完赶紧站起。看都不看一眼目露疑感和失望的女人,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在她怀里。让她在这里等等自己。
走出房间,李冉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自己居然和这样地女人发生过接近最后一层地性欲,好在悬崖勒马,没有走到那最后一步。当下也不去多想它,锁定正进入一个房间里的独孤云走去。
由于卡座都是半掩住的。旁边都有人在,李冉豪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套口供,不能莽撞地冲过去。犹豫了一下。只能又回到自己地位置坐下,等待着他离开。
李艳虽然觉得很奇怪,可是客人都没说继续了,她再说要,显而就愈发下贱。楞住硬是没开口,只是一瓶接一瓶地喝着啤酒,眼波游离,显然是心事重重。
“好了,我们走!”看着满面春风从卡座上走出来的独孤云。李冉豪等他走向大门后,立刻站起来跟着出去。
刚一出门,李冉豪就挥手对着已经半醉半晕的李艳道:“你可以回家了!”说完赶紧跟上独孤云。
黑夜带来了罪恶,也带来过血腥和暴力,往往很多时候,事态的发生都是朝着人意想不到的一面发展的。
李冉豪拖着独孤云的身体走到了一处黑暗地角落,对付他简直是太简单不过了,不费吹灰之力,就给了这小子一记闷捶,这一下挺重的,独孤云只觉得鼻梁猛然一炸,两眼一抹黑就痛晕过去了,醒来时摸着已经还在流血的鼻子,眼晴却看到对在自己脸前,冷笑连连的李冉豪,吓得一激灵想要逃跑,却被李冉豪一脚扫翻,“砰”地一声响,自己身边地砖墙就被这个野蛮人一拳打出一个破洞,两腿一软,再也没敢有逃跑的心。
“您是……您是龙少的朋友!哎哟喂!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我是……!”
话还没说完,李冉豪轻蔑地笑笑,扣起手指对着他鼻子一弹,独孤云立刻凄惨地痛哼一声,嘴巴就被一块沾满泥土,不知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满口恶臭的东西堵上,眼前一黑,鼻头又被手指狠弹一下,痛得他眼泪鼻涕一起流。
“听说你专门负责在上都接票的老渣!是不是啊!”李冉豪叼着一支烟,慢条斯理地问道。接票是黑话,意思就是接受肉票,绑架,拐买来的妇女统统都称票。老渣是指负责出货入货的人。
听到李冉豪用黑话,独孤云倒是一愣,这小子虽然为人下贱阴狠,但是绝不是一个傻鸟,黑话都是道上人用的,自己最近没得罪过哪路神仙啊,看这哥们没错,是天龙帮大少爷的朋友,自己地货都是他给自己的,如果这人是他朋友,为什么要来威胁自己,难道两人反水了。想到这里,狡诈地闷声痛哼一下,点头应是。他既然来找自己,就说明底子已经被他查清了,狡辩带来的只能是折磨。
“这段时间,有没有过本地的盘!”又是一句黑话,这些都是掌中宝告诉他的,本地的盘,意思就是指被拐买的本地女人!这口口是道的黑话,多少安了点老渣的心,只要不是警察,自己就不会去坐牢吧!他没想过李冉豪可比警察狠得太多了。
听到这话,独孤云心头一咯噔,好么,原来是来找自己要人的,心里直想哭,大哥,你想找人你就直接问啊,凭你和龙少的关系我敢不说吗?非得着把我打成这样!我日,都是些什么人啊!其实他不知道,李冉豪最恨拐买妇女的人贩子,早就想收拾他了,现在又被他看了一场活春宫。一肚子火都没地方洒,不洒他身上洒什么地方。
想了想反正自己最近是没有过收取本地女人,当下赶紧吐出口中的烂东西,仔细一看,差点没哭出来。原来这东西居然是自己地袜子。**,老子TM的半月没换过的袜子!强忍住呕吐的感觉,还是先回答这要命煞神。
“爷!这几天我可是老实得紧,一点都没做伤攒子(亏心)的事儿,我敢对天劈雷子(发誓)。真地没见过有本地地盘出入,别人有没有那我就不知道了,您可得了解,这上都市几百万号人口的,老渣可不止我一人!”
满口黑话说得李冉豪一阵头晕,他只是好玩学了点黑话,可没独孤云这样顺溜。不过意思是听懂了,这小子说不知道,他没做过!
不带一丝征兆和感情,李冉豪冷冷地一拳、再一拳。看不出用力,可是这两下揍在小腹上的拳头,却差点没让独孤云痛晕过来,肚子里翻江倒海一片翻腾,再也忍不住呕吐出肚里全部的东西,干呕着差点没直接死过去。
拿出张相片,这是为小妮办健康证时用的彩照,在翻着白眼垂涎着黏液地皮条客前扫了扫:“见过这个女人吗?”
本来天色就暗,这四周又没灯光。强忍着不哭出声,痛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的独孤云哪里看得清上面是什么东西,只是模糊地看着一个黑色的影子,立刻就摇摇头。
“砰!”这一下,李冉豪冷酷地一拳K在他耳朵上,直接将他打翻在地,耳朵里象蜜蜂开了窝一般轰鸣混杂,一股血腥的暖流从鼻子耳朵里冒出,还没等他求饶,一只脚就狠狠地跺在了自己的小腿肚子上,一脚,一脚,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没有一点怜悯心肠,好象踩的不是自已地脚就拼命蹂躏过瘾,独孤云发现自己的小腿好象是断了一般,那刺到了骨髓里的痛已经让他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可是这个男人却顿了一顿,还在庆幸之余,另一边小腿就传来了一样的剧痛。
独孤云是被一泡热尿淋醒地。猛然间,他觉得自己成了那些以前被自己贩卖、强奸的女人,无论怎么的痛苦,怎么地挣扎,到最后还是摆脱不了自己,原来无力反抗被人虐待是这样的今人绝望。
李冉豪对于这样的人渣没有一丝的怜悯心肠,如果不是还没小妮的下落,估计自已会忍不住一脚踩爆他的淫根,想到那些可怜的妇女被这个灭绝人性地家伙贩卖做为妓女,被人欺凌,他就一肚子煞气。
“认识吗?”象一把带锯齿的利刃,这个冷漠的声音又一次传到他的耳里,痛苦地呻吟一声,独孤云哭着答道:“大哥,您好人有好报,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
“不认识,哦!这么说,留着你没用了……是谁?”猛然间,李冉豪虎扑一下,闪电一般地掠到一棵大树旁,一手揪出了躲在黑暗中的李艳。
“是你!你跟踪我!”李冉豪冷冷地说道,冷酷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吓得哆嗦不已的李艳。
“没……不是,我是路过……呜!”
看着吓哭了的李艳,李冉豪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转身想要继续折磨独孤云。
“啊……大哥,大哥……!”吓得魂飞魄散的老渣哪里会不知道那话里的意思,一时间哪里还管得了其他。夸张地惊恐着:“我想……我想我朋友她们可能知道!听说最近她们出了批本地的盘。”
“那好!带我去!你,跟着来。”冷得象一座冰山,散发着令人生寒刺痛的气息,李冉豪提住独孤云的衣领,朝着自己的小车的方向走去,身后是牙关哆嗦,小脸煞白,被他的煞气吓得六神无主,鬼使神差地跟着上了车的李艳。
“若是你骗我!”李冉豪冷笑一下发动汽车,言外之意,不用说独孤云也明白,吓得心肝俱裂的他赶紧对天发誓:“我对天劈雷子……!”
第四卷 第八十六章 逼供
独孤云说的地头其实离黑色吞噬并不是很远,一栋独立的小楼,敲开门,一个面色阴森的独眼大汉扫视了一下三人,一句话不说,松开内锁,领着三人走进了里屋。
“哟!云少,是您来了?”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从大堂侧门里走出一个穿着妖艳的中年妇女,大概30岁上下,透明的睡衣下,胸前两点红豆和下身那一抹黝黑是清晰可见,人长的一般,朦胧的身段倒颇为诱人,李冉豪楞了楞,好象这女人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没什么印象了。
女人看到李冉豪却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只是妩媚地走到独孤云身边,娇嗲地道:“云少,您可好久都没来照顾我们生意了,今天怎么有空,这位爷是?”
独孤云面色一苦,赔笑道:“阿蝉!这是龙少的朋友,今天来是托我办件事的!”
说到龙少,这个叫阿蝉的女人眼晴猛然一亮,看着李冉豪的眼神都妩媚了许多,赶紧撇开哧牙裂嘴暗暗叫苦的独孤云,紧贴着李冉豪坐下,那对丰满圆润的大奶几乎都贴到了他的手上。
“哎哟喂,有什么事这样重要,需要您亲自跑来一趟,叫云哥给我一个电话,我阿蝉风里来,火里去都要帮您完成!”媚眼如丝的阿蝉放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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