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楚圆圆,莫名其妙闯进了他的生命里,然后却又毫无牵绊地离开了。
今夜,空气格外温暖馨香,这是一个情意绵绵的夜晚,有情人在一起应该做些充满柔情蜜意的事吧?
而他呢?是不是也该真正地放手了,放手让楚圆圆去获得自己想要的幸福。
其实,打从他决定跟她解除婚约那一天起,他就已经决定放手了。
可是为什么,今天还要来参加她的婚礼呢?
或许,他只是想要亲眼看到她幸福,亲眼看到她成为别人的新娘,这样,他才能够真正的放下吧?
原本以为今天他会度过很痛很苦的一天,可是因着安然的出现,打乱了他的心情,也因着她点的甜菜和甜点,他的苦也被中和了。
或许,她真的就是他小时候算命时,那白胡子老道士所说的——命中的贵人吧?
“安然,我记住你了。”他邪魅一笑。
既然他不能得到自己所爱的女人,那么,就拿她来逗逗乐儿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司徒啸风带着安然回到他们的房间,一颗心总算放到肚里去了。
安然虽说是酒醒了,但身子还是软软的,没什么力气。一进房间,连澡都懒得洗,就直接倒在床上了。
酒香从她的口中飘出,一点点侵袭司徒啸风,弄得他身体热乎乎的,心里被猫爪一样,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一想到今天她很有可能和别的男人滚床单,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偏偏还发作不得。
昨晚刚刚谈判过,她给他的仅仅只有追求的权利,还特意警告他不许再用一个丈夫的身份来干涉她的生活,否则,她就会从他家里搬出去。
所以,他只能把银牙咬碎,也不敢多说一句不满的话。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干涉她的自由呢?他既不是她的哥哥,也不是她的爸爸,从前虽然是她的丈夫,但是后来他自己亲自解除了和她的夫妻关系。
与她而言,他不过就是一个路人甲。因为两个宝宝的缘故,她暂时住在他家里,如果惹恼了她,一旦她搬离他的家,再想要时时刻刻见到根本就不可能了。
忍,他忍忍忍!
可是怎么办?小弟弟把内裤都快顶破了,他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无奈,他只好起身,到浴室里,打开喷头用凉水拼命冲,总算把心火压下去一点。
但是看到浴缸里的水,他不由自主又想起了她曾经洗的泡泡浴,那如梦似幻的泡泡里,她好像一条美人鱼在里面游动,那种触感实在太过美妙。
这么一想,小弟弟再次抬起了头。
小女人现在睡得正香,或许她半梦半醒之间有可能忘记了他们现在的关系,说不定他有机会趁机沾点儿便宜。
脑子一转,他计上心来。
走到安然身边,轻轻摇了摇她,在她耳旁柔声说:“老婆,热水放好了,你洗一洗再说吧?”
“讨厌!我好困,不洗!”安然果然睡迷糊了,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险恶用心。
毕竟他们两个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她自然没有察觉他对她的称呼又变回了从前。
司徒啸风轻轻抱起她,将她扔进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里面早已被他搅了一池的泡泡。
安然眯缝着眼,看到的都是泡泡,身子泡在温暖的泡泡里,人就更加迷糊了。任由他上下其手,轻轻替她搓洗,也没察觉半点不对。
某上校自然不是单纯地想为他的小女人洗澡,搓着搓着满身的小火苗就成了燎原之势,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安然已经快一年没碰过男人了,身体敏感到极点。加上酒精的后劲儿,身体原本就处在一点就燃的状态下。
眼前这个男人对她的身体偏偏格外熟悉,绝对知道怎么挑拨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让她的情|欲觉醒,很快,昏蒙中的女人身体也开始膨胀起来,胸前的两点最耐不住,先挺立如两颗相思豆。
司徒啸风再也忍耐不住,俯身凑过去,将它含入口中。
温暖的舌轻轻舔舐着,他惊喜地发现,小女人的红豆竟然比先前长大了许多,那雪白的山峰似乎也比从前更高更有弹性了。
安然哪里禁得住如此的挑|逗,身体已经不自主地扭动起来,司徒啸风趁势将一只手探入了港湾深处。那里早已是湿|滑一片,似乎已经在渴望中等待了好久好久。
他不再犹豫,身体一用力,就将折磨自己的物件儿狠狠没入了深海中。
久违了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来,他快慰至极,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温柔地慢慢进出,一点一点将小女人带到波峰又推至浪谷,直到她的身体因情绪的高涨而奋力向上弓起,他才不舍地将热情浇灌在那吸人魂魄的花蕊间。
安然的身体开始痉挛,某处紧紧地包裹着他,他的快乐简直难以言喻,只觉得自己之前曾经想要推开她,彻底放弃这样的契合,真是愚蠢之极的事。
“风,我好想你,混蛋,你为什么只有在梦里才会对我这么温柔?”安然喃喃自语道。
司徒啸风忽然明白过来,她仍然处在迷蒙中,根本没搞清楚自己是在真真正正地做着他们曾经最爱做的事。
他的心里苦涩与甜蜜参半,得意与失落交织。
他好想摇醒她,让她看清楚他们正在做什么。却又害怕她醒来之后,会责怪他趁人之危。
正在挣扎着,又听到安然喘息着说:“给我,我还要,我想一直和你做到地老天荒。”
这样热情的呼唤,如果他都不回应的话,那他真的不是个男人了。
司徒啸风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再度热烈起来,身体里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那还没舍得退出来的柔软之物,再度变得坚|硬起来。
提枪上马,再一次猛烈冲击他想要攻破的堡垒。
迂回战、一字长蛇战、混战、强攻战,他把能够想得起来的招式和战术统统搬了出来,彻底地愉悦了身下的小女人。
看到她如梦似幻地半睁着眼睛,口中娇喘连连,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最原始的呼唤,他只觉得身为一个男人,真的无比骄傲。
“安然,不管你有多么难追,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弃。我爱你,老婆!”他轻声说着她听不到的誓言,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到她的身体里。
223 迎接新的战场
司徒啸风参加完方方的婚礼回到A市的第三天,接到了铁卫国的电话。
“啸风,听说你的眼睛已经复明了,打算什么时候回部队啊?”铁卫国关切地问。
“铁军长,我的眼睛虽然复明了,但视力却已经大不如从前了,以后说不定还要戴眼镜呢。而且上次从飞机上掉落海里,虽然骨头没有断裂,但是多处软骨受损,已经不再适合出任务了。”司徒啸风平静地说。
从飞机上掉下来的那一刻,他甚至没有想到过能幸免一死,但是活过来之后,他发现,他必须面对的问题可不仅仅只是失明。
他的身体,虽然看起来还很结实强壮,但所有的骨头都已经变得脆弱了,即使他以后再拼命锻炼,那些骨头也无法承受巨大的撞击,或者是实打实的格斗。
那天对付绑匪的时候,完全是侥幸。如果不是老三及时出现,他很有可能会在争斗的过程中,被绑匪打断胳膊腿。
“你可以做个训练指导嘛。”铁卫国建议道。
凭他的经验,即便只是做个场外指导,应该也能训出优秀的士兵来。
“铁军长,我训练士兵的时候,喜欢以身作则,每个训练项目,我都会亲自给他们示范,并且陪着他们一起操练。如果我像个大爷一样坐在一边指挥着他们,那和教科书又有什么区别?所以我想,我是真的不能再回部队了。虽然我无时无刻不想念战友们,但我知道,部队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司徒啸风深吸一口气说,他的内心无比沉痛,但他早已做好了面对这一切的准备。
“你真的决定了?”铁卫国说。
“是的,我这就打转业报告寄过去,具体手续让那几个小子替我办吧,办好了通知我一声就好,我不耐烦看他们做出娘儿们一样的表情。”司徒啸风竭力控制自己的语气,不让铁军长听出他的感伤。
“啸风,你确定,你真的舍得离开?离开以后真的能适应地方的工作?”铁卫国不舍地问。
“我还年轻,适应环境应该不会太过困难。更何况,在阿根伯的小岛上,我都过了两个月呢,还有什么应付不来的?放心吧,军长,我是北方军区的兵,无论走到哪儿,都不会给部队丢脸的。”司徒啸风说。
“好,你是个好样儿的,我尊重你的选择。”铁卫国对他再度敬佩起来。
他的眼光很好,司徒啸风绝对是一个优秀的军人,但是可惜这个任务,毁了他的军旅生涯。
骄傲如他,不可能拖着难以复原的身体,留在部队里看别人训练看别人执行任务,更加不可能改行去做文职人员,所以,他只能选择离开。
安然这几天觉得很奇怪,自打从L市参加婚礼归来,司徒啸风的魂儿似乎都被人抽走了。明明看着他在不停地忙碌着,但是他的精神好像一直都游离在身体之外。
简而言之,他很有点儿行尸走肉的味道。
只有在面对两个宝宝时,他才偶尔露出笑容,但那笑容也是转瞬即逝。
虽然她们之间还不够完全了解,但她也能判定,他思想有问题。
那一夜他们做得很投入,也很尽兴。但是那之后,他对她一直是尊敬有加,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一开始,她对此还是非常满意的,毕竟他已经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去了,学会了尊重她,不再处处以一个丈夫的身份来干涉她的自由。
但是这些天他的表现也太过奇怪了,即使面对她,似乎也完全失去了冲动。
这个男人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