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姿态+3番外 作者:郑音(晋江2013-12-12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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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姿态+3番外 作者:郑音(晋江2013-12-12正文完结)-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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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样的,”她着急着辩解,“那个时候我跟他还没有走到这个地步,而且你当时那样的状态,对我也只有敷衍……”
  他边听她说着,边认同地点头。
  “那你现在……放弃她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点点头,不无遗憾地说:“已经晚了,是不是,珍珍?”
  她毫不犹豫地颔首,又摇着头,道:“当然没晚,这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这时,蔺封终于按捺不住,大叫着:“你们两个在这儿打什么暗语,你一言我一语的,到底说什么呢!”
  黎明笛深深地望了李时珍一眼,之后,这才将视线转移到蔺封身上,他站起来,拿起衣服,说:“吃好了吧,那走吧。”对脑后蔺封的怨愤不闻不问,任由其火冒三丈。
  他们在银泰楼下分别,黎明笛先去开车,开车之前,他跟李时珍短暂相拥,仿佛是最后的别离,他望着她,望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一言不发、头也不回地走了。蔺封终于看出点剧情,待黎明笛走远,他才悄悄地对她说:“李小姐做了明智的选择。”
  “什么?”
  “我想任何一个女孩,在黎明笛和陈可汗之间,总是会选择陈可汗的。”他轻松地吹起了口哨。
  “什么意思?”她的眉头再次皱起。
  他略带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吹起口哨,却再也不肯说话了,他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大字:明知故问。
  送走两人后,李时珍独自漫步在艳阳下,虽是深秋,阳光却丝毫不吝啬,赤裸裸地炙烤着大地。她从一片树荫逃到另一片树荫,直逃地大汗淋漓。她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应该蒸干部分水分,让大脑足够清醒。她是何等聪明之人,早听出了蔺封的言外之意,而她对此也早有存疑。朋友圈最能暴露一个人,想要知道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只需要看看他的朋友圈子。那么,陈可汗是什么样的人呢?她李时珍人微言轻没有门路知道,然而,瞧瞧他的朋友吧,要么海归派,要么是高级管理层,再加上他每个月总要举办几次上百人的派对,要维持这样的活动自然需要极大的财力和人脉,自然也是要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这一切她心知肚明。于是,陈可汗的家庭条件反而无须知道了——必定是极其显赫的。
  她跳出树荫,使自己暴晒在炙烤的阳光下,正如你所看到的,她对陈可汗的家庭条件清楚不过,然而,她只是不愿去想罢了,现实问题总是复杂的,她的观念是,能恋爱的时候就只恋爱,婚姻是水到渠成的,若是两人没有缘分,便也只得散了。她悠忽笑了,笑自己天真。不过,也只能这般天真下去了,毕竟现实就摆在眼前,纹丝不动,而且,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她……终于还是出现了!

    晚上,约莫六点半,李时珍刚关上电脑便接到了陈可汗的电话,她几乎确定有人跟他通风报信,而那人无疑就是玻璃房子里的徐超人。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吃饭的那个饭店吗?”陈可汗问。
  “普世?”李时珍叫道,他不会又要去那里胡吃海喝吧。女人是这样一类人,当男人不是她的之时,为她花的钱越多越好,一旦她成了那人的女人,她们立刻摇身一变,成为最斤斤计较的主妇。
  “啊,那次不算。”
  “为什么不算?”
  “那次是同情弱者。”陈可汗幽幽地说。
  “同情弱者?”她反问道。
  “你真想知道?”他的腔调让人对这样一件事坚信不疑:一旦你听到他下面的话,你一定会后悔。
  偏偏,他遭遇到一个无比执拗的女人。
  “这事儿要从你的前男友林蓬说起……”
  她立刻跳将起来,思虑数秒,已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难道……你知道林蓬会在普世出现所以才带我去的?”
  “珍珍真聪明。”
  这本是件悲哀的事,至少不是见乐事,然而她却意外地大笑起来,在陈可汗气极挂电话之前,她说:“真真真聪明,好像嘴巴不利索一样。”话毕,只听见听筒里传来陈可汗爽朗的笑声。
  笑了一番后,她已经收拾了手提包在等电梯了,眼看着电梯就要到了,她才问道:“到底是哪个饭店?”
  “提示一下,‘韩国饭店’。”陈可汗坏笑一声。
  “拜托,”李时珍当真笑不出来,“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半小时之后见,我先去占位,毕竟我是清闲的公务员嘛。”
  李时珍听他这样说话,真真如一只肥厚的熊掌在扇自己嘴巴。
  她好不容易赶到饭店时,却不争气地迟到了将近一刻钟,她忐忑不安地推门进屋,一边走一边找寻着陈可汗的踪迹,显然,他没有坐在大厅里。然而,就在她摸出手机给他打电话时,她望见了他。正如歌词中写的,只是因为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或许只是因为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你,所以才注定了今生的情缘。
  陈可汗来到她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在楼上的包间里,有人想见你。”
  “谁?”因为他牵着她的手,她满脸欢欣。
  “上楼就知道了。”他神秘兮兮地说。终于,他在一个包间前停下,开门的时候,李时珍抬头望了望包间的名字,居然是海棠,她心里一阵发笑,这创造力是有够差的。
  她尾随他而入,不料包间里已有两个女人,一个年长些,大约三十五六岁的模样,另一个明显跟她年龄相仿,或者比她稍稍长个一两年,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她俩见到他们进来,气定神闲地站起身,尤其是年长的那位,更是面不改色。
  “珍珍,我想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介绍给你。”她听见他的耳语,心中恍如地震了一般。
  “我二姐,陈可思。”他指着年长的那位,对她说,她先是一惊,接着温柔地唤那人一声,“二姐好。”
  那女人这才面露喜色,展开笑颜,道:“声音真是温柔。”
  “我叫李思思诗。”未等陈可汗介绍,年轻的小姐便迫不及待地自报家门,“我跟可汗算是青梅竹马,多年的朋友。”
  李思思诗?她是舌头滑多说了一个字,还是人家根本就叫李思思诗,然而,她却没有时间多想,便由衷笑道,“你的名字真好听,”又把目光在陈可思和李思思诗之间来回挪动,礼貌道:“我叫李时珍,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珍珍。”
  “你不是叫陈可珍吗,表妹?”陈可汗打趣她道。
  李时珍巧妙地瞪了他一眼,笑了一回。两人随后沉浸在斗智斗勇中,倒忘了旁人了。不一会儿,冷盘端了上来,四人方就坐,陈可汗和陈可思姐弟俩分别坐在李时珍和李思思诗的中间,入席坐好后,她听见陈可思问弟弟,“就是她吗?”
  陈可汗抬头望了她一眼,似乎是羞涩地点了点头。李时珍一抬头,碰巧将李思思诗的表情收入眼底,她居然显出落寞的神情——李时珍暗暗记下了她那诡异的神情。
  烤好的肉随即端了上来,李时珍骤然发觉陈可思对她的态度有了出人意料、无法解释的大转变。陈可思先是给她夹菜,再是不时拉住她的手扬言要把亲弟弟交给她,她受宠若惊,却并不能享受在这份恩宠里——的确,她觉得这算是恩宠,她反而觉得那热情险些灼烧了她的眉毛,她心中阵阵恐慌。
  “珍珍,”陈可思再次拉住她的手,笑说,“听说你在微型摩登工作?”
  “嗯,广告策划。”
  “工作还顺利吗?”
  李时珍瞧了陈可汗一眼,道:“再顺利不过了。”她说这话时,一股泄气毫无掩饰地释放了出来,尽管她控制再控制,终是白费。
  陈可思似瞧出了些端倪,口气似乎是在安慰:“女人啊,不要活得太累,事业啊,那都是男人拼杀的东西,咱们女人就只管看个戏喝个茶,一生舒舒服服地就过去了。”
  “二姐说得有道理。”她违心道。
  “我跟Alex的教育从小就不同,我在玻璃花房长大,他却是在花房外头风吹日晒雨淋着长大的,所以你看,现如今我还是一朵娇贵的花,而我的弟弟,早长成了参天大树,要做大树还是做花,是你自己的选择,但是阿姐我觉得,女人嘛,做花就好了,做一棵开花的树也可以,但是凡事要适可而止。”
  她喝了一口茶,接着说,“我从小在英国长大,上的是私立学校,接受的是西式贵族教育;而Alex,从小一个人在大陆长大,只有每年圣诞节才被准许去英国一家团聚,等到读大学的时候才算是真正意义上去了英国,学成后又被父亲赶回了国,然后自己创办公司……”
  “姐!”陈可汗叫道,陈可思正说得津津有味,拂了拂手,示意弟弟安静,她接着道:“我跟Alex的路从来都不一样,这也就注定了我俩的个性有所不同,我因为一直以来都攀附着家族而生,就像那爬山虎一样,我的双手紧紧攀着父亲,所以,我从来不敢反抗他的命令,他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Alex则截然相反,他一直很独立,不仅是个性独立,行事更加独立,父亲的话不管对还是错,他总要对着干,父亲的命令对他来说从来都是耳边风……我说得多了点,Alex你别介意,珍珍你也是选择性听听;方才说到他创办公司的时候靠的是天使基金,做了两三年公司才有起色,估计这些Alex从未跟你说过,他从小就被扔出了家门,被迫独立,在社会上摸爬滚打、颠沛流离,被迫长大、成熟;现在想来,父亲是极其器重Alex的,你先别撇嘴——他给了你最残酷的环境和最有利的后背支撑,你别摇头,也别打岔,我还有话要说,珍珍啊,”陈可思拉住李时珍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今天见了你,心里很满意,也为Alex感到高兴,他有女友如你,我也就算是放心了;他已经三十岁,虽然勉强还算个黄金单身汉,我可不是逼着你们结婚,我不过是来说说事实,如果你们觉得彼此合适,不如早些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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