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他聪明,懂得走这一步退路。”
“那母后,湘湘腹中的孩子可以保住了吗?”轩辕逸急切的问道。
李修宜叹了一声道,“看来你是真得舍不得这孩子啊!哀家也舍不得,当然得保住了,将来等生下来了,凤相也是治国大才,有他这位爷爷,也许我的皇孙还是一位能文能武的奇才呢!”
轩辕逸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他的孩子保住了。
朝堂上的事情到中午的时候就流传到了街上,正在百寿堂里此刻也是激烈的谈论着这件事情,都惊讶不已,纷纷猜测着这背后的原故,可是,凭他们想像有限,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田妞听了,也觉得奇怪了,好端端的凤启之怎么就辞官了呢?
田妞一颗八挂的心还是很强烈的,她相信今晚回去问轩辕绝,就一定能得到答案。
果然一问之下就有了答案,也是替凤湘湘捏了一把汗,没想到皇帝轩辕逸和李太后这么的冷血无情,竟然还会对自已的亲骨肉下手,还好,凤湘湘的孩子保住了。
一说到孩子,田妞就有阴影,到底是她的肚子不争气吗?
这件事情田妞也很感激王爷王妃没有当面跟她提及过,免得让她尴尬担心,但却看得出来,他们不提并不代表他们不急。
这不,第二天王妃就旁敲侧击的问了一番,田妞如实的答了,依然没有怀上,王妃脸色有些悔之无及的感觉,她叹了一口气道,“难道是小得时候绝儿摔得那一跤造成的?”
“什么?他摔过跤?”田妞挑眉问道。
“是啊!五六岁的时候,太玩皮了,从树上摔了下来,然后,跨部便受了伤,当时只感觉有一边红肿了,那时候,我就做了一个小布袋子给他吊着,也不知道痊愈了没有。”王妃说得十分认真,又十分焦急。
这边的田妞差点快要喷笑了,天哪!她要憋内伤了,她想王妃指得是应该是小时候轩辕绝的蛋蛋吧!其中一边受了伤?她怎么没有注意?可是战斗能力依然没问题啊!这碍事吗?看来她必须要回去好好检查一番了。
田妞没敢怎么问细节,因为她怕自已会情不自禁的笑场,所以,找个空子便溜了,然后,回到房间便拉轩辕绝过去检查,轩辕绝一听说母亲竟然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她,顿时窘红着一张俊脸,十分坚定的说没问题,但是,田妞还是要检查一下,做为一名大夫的职责。
轩辕绝无奈的任由她检查了,田妞也是热了一张脸,一边看,果然发现是一大一小,但是长度硬度都是正常的,而且田妞羞赫的想,还要比正常人的都大,不太可能是这个问题吧!
“查完了吗?”轩辕绝坐起身,伸手掀过被子盖起了身子,田妞脸涨得红红的,然后,呆呆的想的时候,身子被他一勾,整个人竟然直接就趴在了他未穿衣服的身上,田妞低叫了一声,耳中飘来了某人可恶的声音,“眼睛检查完了,是否该身体来检查一番了?”
说完,轩辕绝面色一笑,低头堵住了她的回话,田妞微微挣扎着,他却吻得更深,田妞微微眯着眸,然后尽量说了一句话,“你身子还没好。”
“你太小看我了。”轩辕绝微微喘息着说,同时也埋怨起来,“已经快半个多月了,你都不让我碰一次,你让我难受死吗?”
“谁叫你一病就病这么久,生病身体原本就弱,还泄精?你不要命了。”田妞反驳道。
“嗯,我只要你,要命干什么?”轩辕绝低笑,再次吻上她,田妞在倒进他怀里的时候,不忘把被子扯过来,将两个人团团的盖住,轩辕绝扯去她的衣服,被子一卷,将两个人卷麻花一样卷进了被子里,田妞却羞得不敢看他,两个人紧紧的贴合的身子让她羞赧极了。
一场查病,竟然用一场情事结束,田妞以为他生病了这么久,这弱身子也就一二三的事情,哪知道半个时辰?晕死她。
三天之后,刑部发生了一起劫囚案,被救得是晋王的余党展璃,这可让新上任的刑部尚书好一番头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剁脚大骂,他才刚上任不久,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急忙之下,立即就写了一份奏折上去,并把事端扩大,写明是晋王余党已经混入京城,情况十分危险。
这份奏折在轩辕逸的书房里躺了一夜,而这一夜里,却有另一件事情正在悄然发生。
在离京城十里远的兵营里,此刻一辆马车飞快的在夜幕之下行走着,马车里的男子披着一件黑袍,满头的墨发被束带绑着,露出一张苍白英俊的面容,他的神情面无表情,散发着恍如隔世的迷茫。
他就是展璃,这次被救出来,他原以为是晋王的同党,但是,当看见救他的人的面孔,他惊讶,这是宸王府的侍卫,他们也没有捆他,没有绑他,只是请他去一个地方,展璃知道,自已即使被救出来,轩辕绝也绝对不会让他有逃离京城的能力。
“展公子,请吧!”在院门口,常青对着展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展璃知道这个地方,是宸王府鹰骑所在的军营别院,自从上次轩辕荣找过他,跟他说了那些话之后,展璃便知道轩辕绝正在调查自已的身世,看来现在已经有了眉目了。
“我们王爷正在这边等着你。”
“你们就不怕我刺杀他?”展璃冷笑的问道。
“相信展公子不会的。”常青微笑,早已没有仇敌般的目光。
展璃一怔,不在说话,迈步走向了那间亮着灯火的房间,看见房间的软榻上,一个身子裹着轻裘的男子正等着他,多日不见,他倒是更俊雅了,展璃的目光竟有一丝忌妒和羡慕交替的情绪。
“展璃,坐吧!”轩辕绝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找我什么事情?”展璃并没有做,环着手臂淡淡的问。
“关于你的身世的事情。”轩辕绝也直截了当的说,对于展璃的性格,他多少是了解的,他不喜欢拖泥带水的谈话,简明扼要更适合他。
“哦!你查到我的家世了?”展璃有些不相信,他自从懂事之后,就一直在寻找自已的生世之谜,寻找了十几年,他却一无所获,如今从他的嘴里听见了,他怎么能不惊讶?
“展璃,你曾跟妞儿聊过,说你不记得五岁之前发生的事情,其实一直错了,莲贵妃当初收留你的时候,你只有三岁,还不到五岁。”轩辕绝说道。
展璃惊愕的皱了皱眉,“不可能,我当时就是五岁。”
“谁告诉你的?”轩辕绝挑眉问道。
展璃一时哑口无言,他相信自已是五岁这个事实已经二十几年了,一时之间他接受不了其它的猜测。
“坐下来,我跟你讲一段前程往事,你需要认真的听我说。”轩辕绝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展璃垂下眸,坐了过去,轩辕绝微微一笑,便开始启口了,“在二十年前,楚汉国有一位战无不胜的候爷,他叫纪非凡,他和另外两个人结为兄弟,感情深厚,彼此猩猩相惜…”
轩辕绝在讲着父辈那一代的故事,展璃也静静的听着,没有出声,轩辕绝讲故事的能力很好,该激烈的便说得激烈,该平缓的便很平缓,他生动的还原了二十年前那一场三人结义的故事,前段是欢笑的,豪情满怀的,但后一段却是悲愤的,绝望的,展璃的眉宇已经拧成一股绳,这三人当中,轩辕荣是他的父亲,云震天是晋王的爷爷,而那个纪非凡…是谁?是他的父亲吗?
展璃没有出声打扰轩辕绝,但他脸色已经难看了,苍白了,他额际的青筋已经因他咬紧的牙关而突起来了,随着轩辕绝每讲得下一句话,那鲜血淋淋的惨案,他莫名的感到心痛,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笼罩着他,故事中那个三岁的孩子,那个因满门抄斩而落难雪地的孩子,真得是他吗?虽然轩辕绝没有说这纪府和他的关系,但他知道,轩辕绝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不会找他的,也不会跟他说这些的。
这个故事很长,轩辕绝也讲得很祥细,可终于,他讲到了那场雪地里的事情,“纪府快三岁的少爷被遗弃了,被那些吓得慌作一团的家丁丢失了,他在雪地里走,在雪地里寻找亲人,可是,他不知道回家的路,在京城的大街上游荡着,到了入夜时分,他终于冷得发抖,跌倒在地上,却天意一般,拦下了去温泉山庄避寒的莲贵妃母子,莲贵妃救起了他,把送去了习武,打算将来培养成杀手,来保护自已的儿子,可是,她却不知道,这个小男孩的家人,就在今天被她谋害得灭了门。”
“你怎么可以证明我就是那个小男孩?”展璃腾地站起身,怀疑的看着他,轩辕绝诡计多端,他见识过,如果这只是一个为了让他反晋王的手段,他是不会上当的。
“第一,你身上的那块玉佩,显示你不是出身平名家的孩子,第二,我父亲与你父亲是至交好友,你的长相和你的父亲有七分相似。”轩辕绝有些无奈,其实单就这两点,完全不足于令他相信。
“哼,就凭这个就以为我是纪候爷的儿子?”展璃表面上冷笑,可他的内心里却已经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有一个办法可以确定,你可愿意冒险一试?”轩辕绝寻问。
“什么办法?”
“找当年见过你父亲的人,让她证明你的身世。”
“谁?”
“莲贵妃。”轩辕绝说道。
“她在冷宫。”
“所以,我要冒险一试,带你入宫,去见这位当年杀害你全家的人,是你的仇人,也是你的恩人,你可愿意?”
“你不怕我直接就刺杀了皇上?”展璃眯眸沉声道。
“不,你会更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轩辕绝挑眉说道。
“冷宫是后宫禁地,你要我进去,你是想我送死吗?”
“你的命不是已经在我的手上了吗?我要你死,大可以直接就杀了你,但我为你做这些事情,是想替我父亲做当年他没有做到的事情,我要替纪候府平冤。”轩辕绝重重的说。
“平冤?如何平冤?”
“我要洗刷纪候爷逆党罪名,我要还他一个迟了二十年的公道。”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帮他人?”展璃微微睁大眼睛的看着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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