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安才看清楚地方──七字间,苏长卿用来调教男宠凌辱反抗者的秘密刑室。
七字间的管事们在一天之内都丢了脑袋,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对于上一世受过他们苦的苏长卿来说,一切都不需要理由,他要的是报复,他要的是痛快,不需要任何仁慈。
“林安,这地方以后就归你了,可好?”
苏长卿喷着酒气,恶意地冲林安大笑,他不时拧一把对方赤裸的乳头,将林安扔到了屋中的一间刑床上。
林安惨然地看着以凌辱自己为乐的苏长卿,无力地闭上了眼。
这个地方宛若人间地狱一般,是自己最不堪的经历。
苏长卿一边手忙脚乱地将林安重新捆绑在刑床之上,一边取了些玩意儿过来。
当粗大的阳具插入林安下体之时,他被紧塞住的嘴中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喊。
苏长卿站在一旁,颇有兴致地拨弄了一下林安软绵绵的男根,继而用手捏了起来。
他想起对方曾经的所作所为,心头顿时一股无名火起。
“林安,你当初折磨我折磨得可是挺来劲的,现在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你尝尝我尝过的滋味了。”
林安听得浑浑噩噩,也不知苏长卿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想对方大概是酒喝多脑子坏掉了,所以才会说出这些胡言乱语。如他这般卑微无力之人,又有什么资格和权力能折磨到对方呢?
“唔……”
下体被苏长卿捏得生痛,林安眼前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他凄惨地呻吟着,不时扭动自己瘦削的腰,只求对方能够稍微放开自己的男根。
苏长卿打了个酒嗝,看见林安这般痛苦心中却是愉快非常,他想着要是以后苏重墨看到对方这副淫贱模样,只怕也不会再喜欢这贱人了吧,不过在那之前,自己可要好好让人将林安调教成一个少了男人便会难受的性奴才可。
“来人,听着……好好给我伺候太傅,把他按照我男宠那般好好调教。”
苏长卿唤来了七字间中尚未被杀的一些下人,将这屋中的权力干脆下放给了他们。
他本意是要将这里的管事到下人全部杀个一干二净的,可后来想想若是都杀光了,以后还要专门慢慢训练人来执掌此处,也是甚不方便,干脆就先留着他们的狗命替自己做事。
这边交待好对林安的处置,苏长卿又醉醺醺地钻出了地宫。
他看了眼仍在自己龙床上安睡的儿子,嘴角一勾,便径自脱了外袍直跳到了床上。
他躺了下来,一把搂住苏重墨,趁着酒意,也趁着苏重墨正在昏睡,肆无忌惮地狂吻起了对方的面颊。
“墨儿,好墨儿,爹真是好喜欢你……”苏长卿喃喃地念叨着,下身早就有了欲望。
可此时他并不敢就这么侵占了儿子的身体,只好探了一只手到下身握住那根火热的东西揉搓起来。
苏长卿醉眼迷蒙地凝视着儿子英俊的侧面,嘴角的笑容也变得越来越恍惚。
“唔呃……”他轻轻地呻吟着,又怕吵到了对方,只好微微地咬住了唇,而手心中那根东西早已是湿得不成样子,滑腻腻地让他的手都几乎握不稳。
随着欲望愈发高涨,苏长卿也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上一世被林安扮做性奴让苏重墨发泄的场景了,虽然那时候他感到屈辱难当,可是当自己的后穴被儿子狠狠操弄之时,那种异样激烈的快感却是让人无法抗拒的。
“啊……”越想越是渴望,苏长卿的神智已变得一阵恍然。
他的身体重重地抽搐了几下,这才将阳精泄在了手心之中。
而此时,苏重墨依旧沉沉地昏睡中,丝毫不知自己的父亲刚在身边做了何等龌龊之事,而对方的脑海之中又有了何等龌龊之想。
两天之后,苏重墨终于按捺不住内心对林安的担心,提出想见一见对方。
苏长卿此时正在御书房批阅着积压成山的奏章,处理国内诸多矛盾,一时倒也没去管被自己下狱的林安和魏明之,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小心对付的应该是萧远图这个反贼。
“孩儿,见过父皇。”
苏重墨沉稳地拜倒在地,前两天他与苏长卿把酒言欢的场面让他的内心已是多了一分温存。
苏长卿放下御笔,抬头看了看儿子,笑道,“起来,起来,不是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爹就行了吗!”
苏重墨尴尬地笑了笑,也不多话,其实最初的时候他也不习惯叫对方父皇,可习惯了之后,反而忘记当初叫对方爹的日子了。
“小子你来找我什么事吗?”
苏长卿一边看着手下才送上来这封关于萧远图有诡秘动向的奏章,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起了苏重墨。
苏重墨看苏长卿似乎心情不错,这才鼓起胆子问道,“爹,不知我是否能见一下太傅呢?太傅身体羸弱,还望您能准他回府休养啊。”
听见苏重墨张口又谈到林安,苏长卿的面色顿时微微一变,但很快他就压抑住了内心的怒火,微微笑了笑。
“怎么?你担心我亏待他吗?有人上奏太傅似乎与某些人勾结谋反之事,我需要查清楚了,才能放人,不然的话,万一真有此事,这天下岂不要翻天了?你放心,我将他安置在重华宫的别院之中,特别吩咐了人好好伺候,绝不会亏待他的,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肱骨之臣,更是我儿子的师傅,我又怎么忍心伤了你的心呢?”苏长卿冷锐的眼里掠过一丝嘲弄的笑意,但是内心却愈发阴沉。
他早该知道苏重墨喜欢上林安并非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而这一世在这样的情况下要让苏重墨能接受自己,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难道自己真地不得不伤害对方吗?
苏长卿心里暗自沉吟,捏住御笔的手也不禁青筋暴起。
七字间的总管如今已换了人,是一个名叫青岚的小太监。
他怎么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苏长卿耳提面命,要好好“伺候”太傅林安,更没想过这偌大的七字间有一天会落到到他手中。
对于林安,青岚的心中是充满了同情的。
谁知道当朝太傅乃是随苏长卿征战天下的元老功勋,可谁又知道对方最后的结局竟是被苏长卿下令调教为一个彻底的性奴呢?
林安被绑在刑床上,手脚无法动弹,嘴里塞着训练咽喉用的阳具,不时被折磨得咳嗽逆呕。
可是青岚也不敢着人放开他,只好叫动手调教的小厮动作轻缓一些,让对方慢慢适应。
“太傅,您别怪小的,这都是陛下的命令。唉……”
青岚叹了一声,挽起袖口替林安擦拭起了满是冷汗的额头。
林安丝毫挣扎不得,只有喉头被迫滑动,他呜呜地呻吟着,难受得眼里几乎要蓄起泪水来。
看见林安的身体始终下意识地抗拒调教,青岚不得不令人将对方的头往后按住,然后将木制的阳具直直地插入对方的咽喉之中,轻轻地转动起来。
无法呼吸的痛苦尚在其次,最让林安痛苦的则是敏感脆弱的咽喉处被硬物挤压。
他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喉头不断发出濒死的呻吟,可却丝毫打动不了调教他的小厮。
那些小厮也并非天生狠心之人,只是他们很清楚,在七字间若不好好地执行苏长卿的命令,那么留给他们的下场或许比这些要被调教为性奴的人更加不如。
苏长卿放下手中的奏章,缓步走了过去,站到了因为没见到林安而不肯离开的苏重墨身边。
这样慢吞吞地行事实在不是他的风格,而这一世他再也不想浪费更多的时间。
“你这样是在逼我吗?”苏长卿拍了拍苏重墨的肩,感到对方微微一颤。
苏重墨拧紧眉头,毅然转身对苏长卿又是长揖。
“爹,孩儿只是想看看太傅,确认他无事,并无他想,再说了,对方毕竟是我师傅,您也教导我尊师重道,此时师傅有难,做弟子的更是不应离弃。”
“哈!离弃!你也未免为他做得太多了吧?不惜三番四次忤逆为父。”
苏长卿这时才流露出一丝不快来,轻轻抚了抚额角。
他发现自己退让的话,这个孩子是反倒不识抬举了起来,看来自己当初真是太宠对方,所以才让这孩子一旦倔起来便这般不肯听话。
“我说过会好好待他便会好好待他,为什么你一定不肯信我的话呢?!”
苏长卿提高了嗓音,脸上也渐渐浮出了怒容,他真是受够了苏重墨这般无休止地挑战自己的权威。
是的,他是爱这个儿子,可是……
可是对方爱的却是林安那个混蛋!
苏重墨并没想到之前还算态度温和相对的苏长卿会突然这般生气,他也有些后悔自己过于急躁的心境了,只是一想到林安被软禁在深宫之中,也不知到底会受如何对待,他又怎能全然放下。
毕竟……自己的父亲这些年可以说是极易翻脸无情,不少功臣元勋前一日还与他对饮甚欢,第二天就被押出午门斩首,这些血淋淋的事实还刺激着苏重墨的脑海,也难怪他无法全然相信苏长卿的话。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已这么深了。
苏重墨暗自叹息,却仍是站在那里,不做退让。
“父皇,只要让我见太傅一眼便好,儿子愿用身家性命担保太傅绝无反意啊!”
“够了!那个贱人值得你用身家性命去担保吗?!你是我的儿子,你的命也是我的!”
苏长卿怒吼了一声不愿再听苏重墨说下去,他愈发觉得这一世自己若还是隐忍不发,那么这个傻小子想必永远也不会知晓自己的心意!
他挥了挥手,屏退了早就战战兢兢的下人,慢慢放柔了声音,双手搭到了苏重墨的肩上。
苏重墨的神色已变得十分复杂,方才他听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侮辱太傅是个贱人,他便知道一切事情或许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
若说父亲只是怀疑太傅有反意想趁机除去对方便也罢了,又何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