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了搂她,这姑娘真是比我自己还爱惜我的长发,“这不是怕把吴越勾走嘛!”
她挥了挥拳头,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敢!”
我抿嘴:“嗯,不敢。”
随后她便拖上我进了吴越那辆宝马,富二代就是不一样!
下车后,饭店门口见到两人,身穿运动服的谭嘉晨手中牵着个姑娘。那姑娘一身点点连衣裙将姣好身材全部展现出来,脸蛋也不错,不过我这人通常过眼就忘,所以江沁拉我的时候我已经不记得她的外貌了。
江沁站在我旁边偷偷瞄着那个姑娘:“小久你觉得她长得怎么样?”
瞅了眼像是做贼的江沁,我也捂着嘴巴小声说:“没你好看!”
“嗯,我也这样觉得,还没小久好看呢!”
这丫头真是蹬鼻子上脸,我索性不和她做这鬼把戏了。与谭嘉晨他们一同进店时,我正想打声招呼,江沁就突然大惊小怪道:“哎呀小久,你也该把萧泽哥哥带过来的呀,你看陈佳佳都带了家属!”
我转头看她:“陈佳佳是谁?”
她莞尔一笑,那笑容可谓倾国倾城,“我忘了,我们家小久一向不记得外貌一般的人,若是佳佳再一般点,小久应该会记得的。”说话间那眼神还时不时瞟向对面两人,这么一来我便知道陈佳佳是谁了,只是江沁拿我的脸盲症来开玩笑真不妥当!
那边也回了,估计被江沁气的够呛:“有脸盲症就不要出来认人,免得丢人!”“佳佳!”这一声怒吼应该是谭嘉晨的,他通常不发火,声音也比较柔和。
“我们小久只认人,不认狗的,你放心,不会被人笑话,要被笑话的话,也该是些瞎嚷嚷的狗。”江沁还不松口,依旧不依不饶。我抚了抚额,真是头大,明明是江沁这丫头先去招惹人家的,怎么还一副有理的样子?
两方对峙间已有许多同学到场,纷纷看着我们,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我冲谭嘉晨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啊,江沁今天可能被吴越训了番,火气大了。”
他也笑笑:“没事,佳佳火气也挺大的。”
我们这一来一往有礼貌地互相道歉,就像是两个孩子的家长,暗暗为这不上进的孩子叹气。
“沁儿,小久,怎么还杵在这?”不多久,停车回来的吴越挤了进来。
江沁立马撒开脚丫扑向他:“吴越,她欺负我和小久!”
想着吴越是一护短的,我连忙让谭嘉晨他们离开,转身对他笑:“没那事,江沁闲来无事逗姑娘玩呢。”
吴越也是了解她脾气的,想了想摸了下她的头:“那姑娘好逗吗?”
江沁眨巴着眼回:“不好逗,逗了好久都没哭!”
我:……
遇上这两个朋友,我真是活够了!
聚会无非就是吃吃饭,唱唱歌,偶尔来个小游戏,当然,最受欢迎的游戏非真心话大冒险莫属了。
轮到江沁这妞时,大家都一致呼喊大冒险,这大冒险的对象肯定只能是吴越了。在见过他们的深情相吻后,我的脸开始发烫,酒后看这种劲爆场面果真是对身体不适的。
出去了会再回来时,室内居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一个劲地瞅着我。我坐在江沁旁边小声问她:“怎么了?”
她讳莫高深地笑着,一副奸商样:“小久,你中奖了!刚刚出去五个人,你最后一个进来,所以下面这个游戏的主角是你!”
我又扫视了一番,大家均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江沁在身旁撒娇:“小久你就和我们玩一回吧,好不好?”
看着她渴望的眼神,我也不好做出不合群的事,轻微点了下头:“好。”
听到这声好字,大家立马欢腾起来,让我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真心话肯定会问些隐私,我选了大冒险,这个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真过分了日后还可以向被耍的人解释,说是在玩游戏。
忽然,一人高声提出:“打电话给你手机里第五个人,问她(他)茉莉花的花语是什么,要开扩音!”
说实话,茉莉花的花语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他们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便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无奈我已经答应了。
嘟嘟几声后,对方接了:“喂?”略带沙哑的男声从话筒里传来,那边似乎还比较嘈杂。瞥了眼周围的人,他们听到这个声音果然个个眼冒精光。
“萧泽,是我,谢久。”我平静地回答,想着怎么开口问出那句话。
“等下。”随后便是开门的声音,片刻后话筒里安静了下来,他沉着声音问,“什么事?”
“问你件事,茉莉花的花语是什么?”我开门见山,身边的人都捂住嘴角聚精会神地听着对方的回答。
那边停了会,突然几声轻笑传了出来,“小久儿,你喜欢的花不是茉莉花吧?”
这边已经有几个忍不住笑了,看着大家暧昧的眼神,我厚着脸皮继续:“甭管我喜欢什么,你回答了就行!”
萧泽似乎在思考,许久都没有动静,突然他又一笑:“你是我的。”
“啊?”
他的笑意更重了:“小久儿,我说的是,你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还是喜欢我的男主……
萧泽你不要打我,你再打我我就不把小歌给你了~~臭屁中
☆、Part 3 一些回忆
忽然,“嘟”一声,电话被人挂断了,江沁抢过手机瞧我:“萧泽哥哥真是好样的,从他送你来学校我就觉得不一般!”
众人皆嗷嗷嗷直叫:“小久儿,小久儿……”
我头疼地夺回手机,不搭理他们的话,不是说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吗,若我半羞半推地回上几句,还不知他们会怎么想呢。只是,萧泽那家伙向来害人不浅!
见我不回答,江沁不死心地跨坐过来,眼睛贼亮,“老实交代,你和你家萧泽哥哥有没有……”
她的那张倾城倾国的脸一下子在我面前放大,我还真是不习惯。推开她的脸,我自顾自地端起杯子喝水,江沁这丫头吃饭时可是灌了我酒,虽然少,但我是不能沾酒的,现在嗓子还有些火辣辣的痒痛。
就算我撇过眼不去看她,她那黏人的声音还是会钻入耳内:“小久,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咯!看你对其他男生都不上心,莫非你夜里经常梦到的那个人就是萧泽哥哥?哎呀,下次见到他我可要好好和他谈谈利息,好歹我也替他守护你这么久了,他是得表示表示!”
梦里那个男生?难道我以前在宿舍睡觉时说梦话了?不然她怎么会知道我时常梦到一个男生。
咽了口水,我决定好好问问她,说梦话这样的事做得不好是会吓着别人的。
扯了扯江沁的衣袖,我压着嗓子问:“我说梦话了?”说这话时我还瞄着周围的人,还好他们八卦完就自行散开了,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很少有人注意到我们。
谁知江沁这会要和吴越去唱歌,一直欢腾着的她似乎没听清我的问题,她手拿话筒疑惑地问我:“小久你要唱歌?”
我立马摇摇头,凑到她耳边问:“我问你,以前我是不是说过梦话?”
一门心思都在点歌台上的江小妞明显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正经地笑我:“我就瞎说说的,小久你还怀疑自己说梦话了……”突然她正经了过来,嘿嘿笑着,“难道你真的梦到萧泽哥哥,你们在梦里干嘛?”
她说这样的话我不是太介意的,只是话筒还在她的嘴边,江沁嘹亮的声音立刻在封闭的包厢内响起……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有的人开始轻声咳嗽,我扭过头去,正巧遇上谭嘉晨一双饶有兴致的眼神,突然间想到他那天说过,想要看看被冰封在我心底的那个人。
这包厢的气压低得人喘不过起来,还好大家只是停了会,之后便又开始闹腾。收回乱飘的眼神,我压了压胸口,呼吸却突然急促起来,伸手到包里摸索到想要的东西后,偷偷塞入衣袋中。
看江沁和吴越正唱得兴起,我也不好再去打扰她,只好起身离开这个让人喘不过气的地方。刚打开门,便觉一阵热浪袭面而来,不过我倒觉得空气比里边清新多了。
出来后我便一路奔向厕所,关上厕所的门后拿出袋中的器物猛吸一口,咕噜噜的声音从嘴里冒出来,瞬间粉末的苦涩在咽喉里弥漫开来。或许动作大了点,鼻腔里也钻入了些粉末,呛得我直咳嗽。
坐在马桶上喘着粗气的我突然想到那些吸食毒品的人,其实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那些人离开毒品会难过得要死,我离开这药也会难过的要死,说到底,我们都依赖着某样东西存活着。
没错,我有病,遗传性哮喘。
闭上眼倚在厕所的门上,此时的我仿佛一只离开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地吸着身边的空气,却又怎么都喘不过气来,就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掐着我的脖子,越勒越紧……
我努力睁大眼睛盯着头顶上方的灯,明晃晃的却让我察觉不到一丝光亮。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妈妈在对我笑,忽而她又皱紧眉头,看得我内心一揪。我多么想飞上去替她抚平眉间的皱褶,为她拂去心中的不快,我多么想,那只无形的手一直不松开。
猛然,一声“砰”响吓退了那只无形的手,我又一下子缓过气来,背后却一阵酸痛。
“谢久,你在里面吗?”低沉的男声从狭小的门缝里传了进来。
我一愣,头脑立马清醒过来,这儿不是女厕所吗,怎么会有男生进来?
药物的原因,我现在已经没那么难受了,也没了窒息的感觉,只是心跳还有点快。喘了喘气,平静下来后我隔着门回他:“我在。”
听到我的回答,门外的人似乎松了口气,语气却依旧小心翼翼:“小久,你可以,可以出来吗?”
我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确认自己并无不妥后,缓缓扭开门的手柄。随着门缓慢打开,清冷俊朗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他正皱着眉头紧紧盯着我,平日里脸上淡定似水的表情此刻被愤怒占据。
他一把拖过我沉声怒吼:“谢久,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