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外。”
“是。”
看着他远去，我动了动被他握得发热的手，不由得苦笑。“又是一个为情误的蠢蛋。但如果没有你……哼，江晓枫，你会伤害很多人，小心不得善终。”
午后，处理完政务，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寝宫。皇帝躺在凉椅上，正在闭目养神。
“皇上，身体还有没有任何不适？”跪在他身边，替他仔细地按摩双腿。“您昨夜里嚷着腿疼，现在有没有好一点呢？”
“嗯。朕现在舒服多了。什么都不想，很轻松。好多年都没这么轻松过了。枫，朝堂上的事就让两个皇儿商量着办吧。朕困了，要睡一会。”
“皇上好好休息。外面的事臣会处理好的，您就安心睡吧。”
起身吩咐宫女太监们小心伺候皇帝。复又想起还没见着歆和孩子，连忙讯问翩翩的去处。
“回侯爷。雁昭仪说太热了，带着叶公子他们去汤泉宫玩去了。”
“真是个无法无天的家伙。这个时候竟敢乱跑。”嘴里这样骂着他，心里倒没有太多的担心，我相信凭陈劲的能力，除了后宫的几处地方和几位皇子的寝宫以外。皇宫已经基本上得到了控制。我也不必再忧虑安全问题。想了想，我也去了汤泉宫。
汤泉宫里有一个巨大的温泉，泡着很舒服。以前我和翩翩时常来玩，想想那个时候，真称得上是无忧无虑。进了泉池，隔着竹帘，隐约中看见翩翩和歆嬉戏的身影。
“翩翩，别闹了。你瞧，都把小彤吓哭了。”
“她哪里在哭，明明在笑。歆，你太宝贝她了。”翩翩继续胡闹，玩得不亦乐乎。“歆，她长得好可爱。好想咬她一口。”
“翩翩。男女有别。你别坏了小公主的清誉。”禀退了侍卫，我掀开竹帘笑着走了进去。他们两个披头散发全身赤裸，正泡在及腰深的池子里争抢着小公主。“歆，这两天还好吧？”
“还好。枫，有没有玄奕的消息？”
“没有。他应该没事。别担心。”玄奕消失五天了，没有任何音信。应该是没有被捉住。以他的本事，我倒不是很担心。“以后你就和翩翩待在一起。我会把你和孩子平平安安交到他手上。”
“那你呢？”
“我有什么事？现在不是很好吗？不说这些了。我也下来泡泡，大家很久都没聚在一起玩了。”刻意避开他忧虑的眼神，我脱光了衣物下了水，和翩翩一起胡闹。需要烦恼的事太多，时时哀叹不是我的本性，片刻的放纵，应将一切烦恼抛在脑后。该来的始终会来，不论你如何痛苦挣扎。
“哇……枫，快住手。小心孩子。”
“不要。我好久都没和歆亲热了。若是玄奕回来了，我哪还有机会吃美人的豆腐。”
“对呀。机会难得。把这碍事的小东西交给冯嬷嬷吧。”翩翩色色一笑，在我的帮助下夺过孩子，交给嬷嬷看管。接着扑过来，和我一起调戏美人。爱抚轻吻。不一会歆就丢盔弃甲意乱情迷。粉红色肌肤，压抑喘息的呻吟，高涨的欲望被我们控制住，难受的扭曲着身体。惊声尖叫释放了欲望之后，无力地倒在我的怀里。喘息的呻吟，起伏的胸膛，微微张合的红唇，紧闭的眼角有晶莹的泪珠，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看得我和翩翩喷血欲张，用熟悉的眼神商量着如何将怀里的美人吃干抹净。
“嗯……别碰那里……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水雾朦胧的双眼可怜兮兮的恳求着我们。
“嘻嘻……歆。我们会让你快乐的，和以前一样。来，放松。让我的手指进去。嗯……好乖。给你个奖励。”翩翩将柔弱无力的美人抱在怀里，用甜美的声音诱惑他。我虽然遗憾这次又让翩翩占了先机，不过想来自己的房术是永远比不上他的，也就释然了。靠过去搂着歆的腰，灵巧的五指挑动着他的欲望，让他完全沉浸在身体的快乐之中，暂时忘记这几日的悲伤。
“滚开。谁都不许阻拦我们！”
吵吵嚷嚷的声音由远及近，须臾，那些讨厌的人就冲进了泉池。
我和翩翩气得直咬牙，转身瞪着他们，将歆挡在了身后。
“各位大人，擅闯后宫的罪名可不清啊。”原来是一帮官职不高权力不大毫不起眼的小人物，不知为何突然有了胆子前来挑衅。
“哼。各位，看清没有。这些下贱的东西正在这里淫乱宫闱。皇上被这些妖精迷惑了。西凤危矣……”装模作样流了几滴泪，看得我心烦。
“杀了这些祸国妖孽，还西凤一个太平！”
“对，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看着这帮人就在那里瞎嚷嚷却不敢真动手，我不由得暗笑。不过是几个侍卫举着明晃晃的宝剑拦着他们而已，他们有二十来个人，若真有胆量杀我，难道会怕了这几把剑不成。我和翩翩对视一笑，他转身去安抚受到惊吓的歆，而我则不紧不慢和他们耗着。
“各位大人到底有何事？”
“我们要见皇上。你竟敢挟持天子。还有没有王法。区区一个男宠竟敢干预朝政，按律当诛！”
翻翻白眼，我耐着性子劝说他们：“皇上身体不适，正在静养。诸位大人若有要事，本侯自当为各位通传。请诸位大人先出去，容本侯换好衣物再与众位商议。”
“你算什么东西，被那么多人干过，还用得着穿衣服？脱光了做个畜生更适合你的身份。”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响起，引来一片大笑。
……
我慢慢从水池里站起来，转过身，缓缓走到水池的另一头，上了岸，让两个小太监服侍我穿上一件蝉翼长袍，松松的系上腰带，露出一截胸膛，头发垂在耳后，哒哒的滴着水。赤足缓步走到他们跟前，双腿若隐若现。侧头娇媚一笑，满意的看着他们的身体全都有了反应。
“对着畜生也能发情，诸位大人真称得上是国家的栋梁百官的表率。”
狠狠的揍了那个人一拳，再一脚将他踢到在地，踩着他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眼光慢慢扫过这群人，冷冷一笑。“这里是皇宫，本侯奉皇上之命代理朝政，容不得你们放肆。要议政事，跪在御书房外等着传召。来人。”大批禁卫军冲了进来，将他们团团围住。“恭送诸位大人。”
那些不安分的人被扭送了出去，我郁闷的啐了一口。难得的好心情，全被他们破坏了。啪的一声，又一副坏掉了竹帘坠落在地，一回头，却看见另一帮人正极有兴致的打量我。
二皇子，三皇子，还有他们的手下，还有雷飒，雷昊……槿……以及站在角落里的陈劲。
戏谑、轻蔑、不齿、欲望……什么都有。
槿，你为何不敢看我？为什么要难受？我自己并不觉得难受。这种程度的侮辱，比起以前那些不堪，算得了什么。
妩媚一笑，腰肢轻摆，转身，寒下脸：“放纱帐。”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百倍偿还。
44
慵懒的斜躺在藤椅上，凉爽的夜风让人通体舒泰，提着一壶清酒，对着明月，痴痴地傻笑，做人，当偷懒时就要偷懒。
“你可真轻闲，一个人在在这儿逍遥，可怜这么大热的天其他人累死累活，到了晚上还得不到休息。”
“嘻嘻……翩翩，我知道你辛苦了，来，亲一个奖励。”我笑着拉着他坐下来，讨好地送上一杯酒。
“你不要跟我打哈哈。我问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自从上次在汤泉宫里和那帮大臣起冲突之后，这么多天，你什么都没做。早朝的时候也就坐在那里，三皇子说什么你就应什么。我真是搞不懂你，那天怒气冲冲，没几天就又成了一副白痴样。”月光下的翩翩横眉竖眼，娇媚动人，看的我忍不住动手动脚，却被狠狠的揍了一顿。
“哎哟，痛！翩翩，别打了。好了好了，我说。”他住了手，让我缓了口气。“现在不是无事可做嘛。二皇子和三皇子正斗得厉害，我们只要隔岸观火推波助澜就好。再说，雷飒不是说等三皇子继承皇位，你的任务就结束了吗？姓朱的老头死了，我也就不用担心刺客了。”仔细打量他的神情，我小心翼翼琢磨着该说的话，有件事埋在我心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那韩玄奕那边怎么办？北疆叛乱，他迟迟不肯同朝廷和解。歆快急死了。我听说有人主张发兵讨伐。有人主张说将歆和小彤拿去做人质，威胁他。怎么办？”
“别管那些跳梁小丑。你没看二皇子三皇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嘛。那些不过是故意派出来搅局的。他们早就分别派人去说服玄奕归顺自己，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得了。北疆的五万兵马，全是久经沙场的精兵悍将，只听玄奕的调动。三方兵力旗鼓相当，谁敢真动手？放心，这仗是绝对打不起来的……韩家人果然不简单，暗地里留了一手……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是防着刺客，特别要注意歆和孩子的安全。若有人想栽赃嫁祸，利用他们是好的手段。”将杯中剩余的残酒一口饮干，闭上眼，细细体会酒的清香余味。这场戏，越来越有趣了，到底谁能坐上皇位呢？凤景瀚？凤景潇？抑或是凤景澄？
凤景澄，皇十子，景玥的双胞胎弟弟，腼腆俊美沉默寡言，柔弱的身材犹如一个少年，尽管他还比我大一岁……被遗忘于深宫的角落。如果不是因为景玥，我也不会对他多留意。直到十天前冉悠月请我去驿馆赴宴，才对他印象深刻……
“侯爷，觉得在下这曲高山流水可还听得入耳？”
“高山流水酬知音。元帅，你我何时成了朋友？”眼前这人，笑得如沐春风，让我猜不透他的目的。
“冉某很佩服侯爷。本来是任人宰割，可没两天竟然能挟天子发号司令。如此人物，真是可惜……”
赞赏的目光让我迷惑不解：“可惜什么？”
“可惜如此人物却出身卑贱。可惜如此人物在其他人眼中却只是个美丽的玩物，不过是趁乱得势的卑鄙小人。这几日，那些人谈论得最多的就是侯爷那日在汤泉宫的惊艳。多少人想在你放下纱帐之后冲进去将你压倒……侯爷不爱听？”
“不。只是如果这也算是恭维，那元帅拍马屁的功夫还有待提高。我是什么出身？勾引男人是我最拿手的本事，没什么好吹捧的。如果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