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突如其来的声音打乱了舞若烟的沉思。
“啪!!”
包厢的门都烂成了两半,舞若烟抬头望去。
萧洛凡领了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进来了,其中有一个是舞若烟认识的,叫成二,是A市最大的地下组织领导者。单单脖子上挂着的那个20K的金黄大项链看着已经让人不寒而粟了,身后的那帮小弟个个凶神恶煞,很明显萧洛凡已经占了上风。
“洛凡少爷,今天怎么这么有雅兴呀,带这么多朋友上我这玩”舞若烟摆摆手,示意身后的小妹倒了几杯酒。
“少说废话,这几个人,我带走了”萧洛凡在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脱掉黑色西装,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眼神,渐渐逼近舞若烟,多了丝丝魅者的气势。
“你的人在我的地盘闹事,还卖白粉,要是我直接让你带走了,那我可太对不起A市的三十万市民了。”舞若烟冷笑,黑色的眸子显得格外妖艳。
“那你想怎样,一句话!”成二已经按捺不住了,从腰间拨出一把配枪就往桌子一扔。
舞若烟屏住呼吸,没有说话,一会,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别这么激动嘛,成二大哥,有您在我当然不敢怎样啦,只不过…这件事我也不好交待是吧,我们夜舞城是打开门做正当生意的,您这…今晚的事连我们这扫地的阿姨都知道了,难不成我还要杀了他们灭口吗?”舞若烟皮笑肉不笑,话中有话。
“说你的条件,不然大家就玉石俱焚。”萧洛凡下了最后通牒,把杯子拿起来一摔,声音穿透整个包厢。
黄雨馨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呵呵,洛凡少爷别生气嘛”舞若烟拿起桌上的红酒,“先喝一杯”
萧洛凡没有多想,连续喝了好几口酒。
“条件就是希望洛凡少爷今后得多多关照”舞若烟笑得好不灿烂,她的彩色眼影在灯光下显得无比妩媚。
“怎么个关照法?”萧洛凡咧着嘴,注视着她
“很简单,只要有人来夜舞城闹事,洛凡哥帮我搞定就行了。”
“好,一言为定”
本以为今晚会枪林弹雨地大干一场,没想到这么块就结束了。成二拿起自己的黑色配枪,率先领在大队人马走了包厢。
“洛凡哥,我好怕!”
黄雨馨扑到萧洛凡怀里,随意扎起的马尾显得有点凌乱,瘦小的身骨在过大的校服里显得更加娇弱,梨花带雨地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疼。
“没事了小雨”萧洛凡轻拍着她的背,极力地安抚着。
出了舞厅,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天空依稀挂着几颗星星,月色越来越淡。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萧洛凡非常确定,许多多就是他今生想要守候的那个女子。他想要靠近她,给她温暖,融入她的世界,陪她哭,陪她笑……
他不想,不希望她再受到任何伤害,他只想保护她,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
十六、芸的一夜情
十六、芸的一夜情
次日一大清早,芸从刺眼的阳光中醒来。脑袋还晕晕的,全身酸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什么地方呀?周围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不像是自己的“窝”
等等,左边好像有个“东西“在动!
“它”转过身,伸手抱住了芸的纤纤细腰,还来回抚摸。
对上那张熟悉的脸,芸由不得惊叫了出声,她用力的甩开那只手,却发现自己死死得被“它”钳住了。
挣扎了半天,发现莫子夕好像真的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无奈之下只好停下动作,乖乖地躺着,也不敢乱动,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不是阿才叔送我们回家的吗?怎么会跟莫子夕同在一间床上?
芸下意识地翻开被子,发现自己跟莫子夕都是赤裸着身子的。
老天真的要这样玩我,让多多知道了这件事,她可要伤心死了。
身旁的莫子夕貌似还睡得很香甜,就像小孩子偷吃了糖,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
芸用脚猛地一踢,把莫子夕给踢了下床。
在莫子夕没有爬起来之前,她迅速用被子把身子裹了起来,一个箭步地往洗手间冲。
莫子夕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自己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就往上套。当他看到雪白床单上的鲜红血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肯定是被人下药了,是阿才叔!
很快就得出这个结论
可凌总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洗手间里一阵阵冲水的声音传来,不时还串插着低鸣的哭泣声。
透过玻璃门,可以清楚得看到芸的动作,她正在不断地往自己身上擦着香皂,不断地用水清洗着,想把昨晚的一切都洗刷干净。
看着芸雪白的身体,莫子夕禁不住浮起连翩,真是该死!
虽然自己碰过的女人不少,但是像芸这样有着身产过亿的老爸,又姿色出众的女人还真是没见过,而且还是个处子。
大约过了十分钟,芸终于出来了。
她披散着头发,好落魄!
她不敢看莫子夕,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莫子夕这时候也已经把衣服穿理好了,想对她说点什么,没想到芸像疯了一般地往门口冲,狠狠发把门关上,扣门声在房间里回荡着。留下木然的莫子夕。
…………………………
莫子夕回到公司后,前后想了很多这件事情,始终想不明白,凌总为什么要这样做,大家生意上既没有起利益的冲突,也没发生过什么争执,LAIMI跟凌氏一向都是合作伙伴,难道,难道凌总想把LAIMI也并吞了?
很有可能,因为莫子夕目前处于市场部这个职位,想出卖情报给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再回想起昨晚的宴会,自己把许多多带到场后就一直把她晾在那里,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
芸坐上了公交车,她没有去学校,她想回家。
她想找爸爸,扑在爸爸怀里好好地哭一场。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自己居然跟最好的朋友喜欢的人,上床了?
窗外的景物,一片一片地从眼前飞过,而芸却没有兴致去看一眼,目光呆滞着,像被抽空了灵魂的傀儡,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虑任何问题了。
“明景区,有下……”售票员的嗓门很大,可芸貌似没有听见。
等车子再次发动,她一下子反应过来,“明景区,我要下车!”
迈着无力的步伐,朝回家的方面走去。
别墅区里,好大一片花儿凋谢了,一夜之间,全部凋谢了。即使之前再怎样的姹紫嫣红,雷雨过后,零落地碎了一地。
芸看着这些花,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家门前的。
回到家门口,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刚想敲门,发现爸爸的声音传来:“阿才,昨晚那件事办妥了没有?”
凌总抽着烟,蒸气不停地从烟斗里冒出来。他的脸上,已没有了之前的慈祥,更多的,是耍过奸诈手段后阴险。
“已经办妥了,老爷,不过…不过……”阿才叔唯唯诺诺,想说又不敢说。
听到这里,芸停下了本来想敲门的双手。
“不过什么?”凌总放下烟袋,直视着阿才叔。
“小姐她,我怕小姐她会难过。。”阿才叔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小姐她,我怕小姐她会难过…
这句话在芸的脑海里回旋着,怕我会难过?
老爸,还有阿才叔?
“这件事谁也不准说出去,我自有安排!”凌总一副高枕无忧的样子,示意阿才叔要守口如瓶。
怕我会难过,怕我会难过还这样对我!
听到这里,芸的泪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掉,心早已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她脚一软,坐下了在地。
芸从小就没有妈妈,只有爸爸,而爸爸经常忙于生意,根本没有时间照料自己,她以为,老爸是最爱她的。没想到,现在自己最亲的人居然拿自己的清白作为条件,虽然不知道他们要交换的是什么。
难道我就这么不值钱吗?
被当成像商品一样的利益
还有阿才叔,明明地看着她从小长大的长辈,现在也跟着为非作歹,他是最直接的凶手,是凶手。
心好痛!
等凌总跟阿才叔整理好准备要出门的时候,打开门,却发现芸已经晕倒在地。
看到倒在地上的女儿,苍白的容颜,披散着的头发,心中满满的内疚。
二话不说就叫了120,把芸送到了医院。
孩子,爸爸也是为了你好,我们凌家的产业,后续无人啊,你别怪老爸,我的用心良苦,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十七、还没开始,就已经输得那么彻底
十七、还没开始,就已经输得那么彻底
房间里,粉红蕾丝边的公主床上,许多多躺得横七竖八。
小维尼熊已经被她踢到了床底下。
不时还传来轻鼾声,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看样子还睡得很香甜呢。闹钟已经响了每七遍了。
“啪……”
很大的声响,门就这样被“敲”开了。
许妈妈双手叉着腰,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走了进来。这样架势跟她的喜羊羊的小围裙实在是很不搭。
“死丫头,怎么还不起床?”许妈妈在许多多耳边大吵着。貌似许多多没听见,翻了个身,继续打着呼噜。
刚刚她躺过的枕头,湿了一大片,这…!!这是口水么?
许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要不要上班呀?上班啦!!!!”许妈妈扯着她的耳朵,昴足了劲地放声大喊起来。
上班?!
我的天啊!
极艰难地睁开了眼,还是模模糊糊的状态。
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老妈?我没做梦吧?
约摸过了5秒钟,许多多终于反应过来,一下子蹦了起来。
“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想死我了”许多多一把搂住妈妈的脖子,开心已言溢于表。
“咳咳……放手啊,你想勒死我啊”许妈妈被这热情的拥抱搞得喘不过气来了。
“嘻嘻,噢耶!”许多多松开双手,咧开嘴笑着,像个孩子一样跳下了床,然后又是满屋子地乱踹。
跟之前不同的是,她这次是光着脚丫子。
许妈妈任劳任怨地帮她收拾着床上的东西。四十多岁的年纪,再也没有了少女时期的风韵,不过从骨架子上看来,许妈妈年轻时应该长得很美。
“妈,我上班去了。”许多多一边在门口穿着鞋子,一只手扶着墙,站都站不稳,这个样子许妈妈如何放心?
“吃点早饭再去吧”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