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一打开门,就见米小可呆坐在自己脚边,头微仰着,眼眸里带着说不清的恐慌。从他的这个位置低头看她,她胸前的领子有一点宽,里面春光无限,而他的下。体在她微露的一道深沟下慢慢澎胀起来。
半年了,因为她的消失,他禁欲半年,今晚,他要将这半年的空虚与思念全部讨回来。
蹲半身,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可儿,地上凉,起来吧。”
米小可紧紧拽着他的一只手臂,“傲,我也不想离开你的,是那个可恶的坏蛋将我胁持走的。”
他的手指移到她身后的长发,感觉还是一样,软软的。他将她扶了起来,关上门,闻了闻落在肩前的那缕发丝说:“可儿,不是你的错,那你到底又在害怕什么?”
她被问住了,是呀她到底在怕什么呢?
“我怕你生气。”强露出一抹笑容,眼角的余光不轻意看了看床上的铁链。
他拍了拍她雪白的面颊,“我不生气。”
“既然不生气,床上的铁链又是做什么用的?”她假装无所谓地问。
他没有接话,而是牵起她的手,将她拉到床边坐下,“不要问那么多,我先帮你洗澡吧。”
——
几分钟后,米小可全身被脱光,这一脱左肩上的伤口便暴露了,虽然事隔将近半年,那里的伤疤如果细看还是会被发现的。
“你肩上怎么有伤?”果然被他发现了。
“没事,不小心撞伤的。”她没有那么笨,把因为救霍妖而受伤的事说出。
幸好冷傲没有在这伤疤上纠结,将她打横抱进了浴室,小心地放在洗手台上,趁着放水的空档,冷傲开始打量起她的脚丫。
“住在文莱的这几个月,都没有涂防护油吧?”
“根本就买不到,别说涂了。”米小可随口一说。
“怎么?那个姓凌的医生就没有给你买?”冷傲是故意提到这个人的。
“我们没什么。”
“是吗?”
米小可怕他再提到凌天,两只手往他的脖子后面一勾,眼神谄媚地说:“傲,不说这些了,你不是找到我了吗,以后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说着,眯上眼,啄了一下他的薄唇,还伸出舌头,不停地在他的唇上挑逗。
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动作很恶心,放在以前,她从来不会主动引诱他,可这次情况不同,她怕他伤害凌天,所以她不得不主动勾引。
一开始时,冷傲对他的主动挑逗无动于衷,冰冷的面容没有任何情绪,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后面随着米小可挑逗的动作越来越大,他终于发起威来。突然咬住她的舌,然后抵死缠绵,最后变为疯狂的吻。
洗手台上透明的玻璃镜里,一对赤身男女不停晃动着头,口水交融声似乎比浴缸里的水还大声。
接下来,一起沐浴,让米小可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冷傲竟然没有在这个时候要自己,以往,他都是边洗边做的。
在冷傲温柔地为她搓洗的时候,她又想到了凌天还有床上的那条长铁链。
以冷傲今天对凌天的态度,凌天应该不会有事吧,还有如果床上的铁链如果不是来捆住自己的,冷傲将它摆在床上又是什么目的呢?
“别走神。”
低沉的三个字打乱了她的思绪,因为冷傲背对着她,她浑然不知他脸上的表情,用一个成语形容,那个词就是:冷心冷面。
沐浴完毕,她又被抱到了洗手台上,冷傲拿着脚巾给她擦脚呢。他的动作很细,每根脚趾头都被他擦干,甚至脚趾头与脚趾头的空隙间都被他擦得一点水份都没有。
“脚趾甲太长了。”冷傲擦的时候冷不防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后,打开洗手台的盒子,从里面拿出指甲剪为她剪起趾甲。
他已经不是一次为米小可剪脚趾甲,可也不是趾甲一长他都剪,每一次为她剪的时候,好像都有一些纪念意义。
“知道我第一次为你剪脚脚趾甲,那时你多大吗?”
“不知道。”
“那时你才刚满六个月。”
“……”米小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时你很听话,一点都不会反抗。”
米小可暗思自己才六个月,不听话,会反抗才怪。
“以后你慢慢长大了,就没有那么听话了,记得你三岁的时候,我想给你剪脚趾甲,还被你推倒过。”
米小可暗嘲,堂堂一个黑道少主,被三岁小女孩推倒,真讽刺。
“后来,我就很少给你剪脚趾甲了,没想到你失踪半年后,一回来我又给你剪脚趾甲了。”
米小可暗笑,他小时候患过孤独症,症状一好,比正常人还会说话。
整个过程都是冷傲一人在唱独角戏,而米小可正享受着他的特殊服务,试问被他这样宠着,究竟是福份还是灾难。
总算是剪好了,冷傲体贴地又给她洗好脚,洗完后重复擦脚的动作,才被抱到床上。
冷傲进来时手里的灰色文件袋也放在床边,米小可伸手就触摸到,现在即便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话说有这么一样东西放在床上很是碍眼,可她就是不敢问。
就在她以为他要开始那永无止境的折磨的时候,冷傲却为她穿好睡衣,而后自己也披上了睡袍。
这样也好,从文莱赶到A国,一路上的巅跛已让她身疲力尽,可床上有铁链又有文件袋叫她怎么睡下呢?
只见冷傲抓起链子移到地板上,看了她一眼说:“不要怕,虽然是为你准备的,也要看你听不听话。”
米小可安了安心,瞅着那灰色的文件袋。
“你不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冷傲走过来拍了拍文件袋。
“不感兴趣。”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其实是想知道的。
冷傲拿起文件袋,解开绕在封口的绳子,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咧起嘴角说,“看看吧!”
米小可一把夺过,最面上的第一张照片就让她哑口无言,继续翻看第二张,第三张,第四张……
她已经无力再继续翻看下去,因为那都是在文莱的时候,她与凌天在一起亲密照,时间上看都是今天拍的,他们共同撑着一把雨伞,在汽车里接吻,不论从哪一个角度都能看出他们是相爱的小情侣。
颤抖的手悬在半空中,“你让我看这些,什么意思?”
一把揪起她的长发,冷傲将她手里的照片撒开,四处飞散开来,然后飘然入地。
“别以为你在文莱的事,我不知道。”他用力地扯着她的头发,“你也知道,我在我手下面前都是给你面子的,可现在只有我们俩,你说说看你和这个凌天发展到什么关系?还有霍妖为什么突然终止了交宜,给你自由,是不是你和他上床了,所以才会得到自由。”
米小可以为他会质问她与凌天在一起的事,没有想到连霍妖给她自由这件事也一并算帐,她百口莫辩,知道就算自己解释了,冷傲也不会相信,不如什么也不说。
见她不语,冷傲也没有强求,松了松手,“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明天会有办法让你主动开口,且不会骗我半句。”
米小可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因为她清楚此时的他很丑陋。
“你不会把凌天怎么样吧?”其他的她可以不闻不问,现在她最关心的是在他看到这些照片后如何处置凌天。
尾音刚落,背后的睡衣被撕开来,暴露在空气中,一片沁凉,她知道触到了他的极限,不敢问下去。
“怎么不问了?”胸前的睡衣也被他用力撕扯了下来。
她埋头,看着薄薄的衣料零碎地落在地板上,而后身体再一次完□,露。
“那我告诉你吧,今晚那个凌天会像你的睡衣一样四分五裂。”冷傲凑在她的脸颊边,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体香。
顿时,震惊,恐怖,痛心袭向全身,米小可又怒不敢言,她只能怪自己,心太软,为什么要接受凌天的感情,到头来还是害了他。
正在闻体香的冷傲突然将她推了推,她整个身体落到了床上,接着一抹黑影笼罩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可儿,你离开我半年了,这半年里我度日如年,你倒好,在文莱过得像神仙一样的日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她的脚,那是一双很干净的脚,在他眼里它就是一块鲜肉。
他做,爱的前戏向来如此,米小可虽然离开他半年,还是见怪不怪。
一个个脚趾头啃过去,脚丫的每个地方都被他舔尽,然后换一只脚,又是做着同样的动作。
“这么美的脚,真可惜明天要被铁链锁上。”
阴阳怪调让米小可怔了怔,似乎已经对此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也没有任何抱怨。
“不过,不会锁上几天的,你就暂时委屈几天,算是不听话的惩罚吧。”
还好,只锁几天,这比上一次挑断她的脚筋要好多了。
“不要高兴得太早,还有惩罚,只是我现在没有想到。”
才放下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她落在脚掌处的吻已一路上移。
米小可记起来,半年前和他最后一次的欢爱,被他下了药,还吊起来,那一次在药力的发作下,她兴奋到了极度,不知这一次他还会不会拿出绳子,或者给自己下药。
“可儿,我今晚想要一个真真实实的你。”吻从大腿一路上移到了那最私密的地方。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会下药也不会把自己吊起来,她暗呼还好还好,只是她没有想到接下来他会有更意想不到的举动。
☆、038
冷傲没有像往常一样伸出舌头舔;而是用手指翻着甬道口的两片花瓣;好像要检查有什么异样似的。
米小可感觉到私密处被翻起来,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暗思这么灰暗的卧室他能看得清才怪。
才想完,又感到他的手指离开了私密处;歪着头看到他一只手伸进睡袍的口袋;随后拿出一个像棍棒一样的东西。
“傲;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米小可突然从床上跃起来。
“只是一个小型手电筒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他压着她的肩命令道:“躺下。”
听他说是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