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不要,你把那个放到我的那里!”
“恩?”
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李休与坐起身来,皱着眉。
赵二公子脸一红,那种东西怎么,怎么说啊!
只能用眼睛瞟了瞟人家裤子的地方。
“你的那里?!”
说的好象很轻松,李休与一副云淡风轻的摸样,完全看不出,是个新手,只是顺着赵二公子的目光看向自己,又仿佛是要特意刁难对方一样的问道。
赵二公子的脸这下子更红了,见过猴屁股吗?比那还红!见过如花脸上的大红胭脂吗?比那还艳!又红又艳的,看的李休与对着他就伸出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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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休与对着伸出了手臂,误以为他要脱自己裤子,吓的赵长右魂都没了!
不顾人家的真正意图,赵长右拼命护住自己的裤子,死也不肯松开双手,什么都不管的大喊出来:
“你敢……”
开什么玩笑,那么大的东西要是塞进去,命不都没了!
更何况这个要在自己上面,还是长的比女子都漂亮,又是象极了女人的家伙呢!
自己明明就是比他壮,比他更象男人,就是要做,说什么也应该是自己在上面的啊!
“我有什么不敢的!?”
李休与收回伸到半路的手臂,看着自己身下的青年。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青年现在比刚才又可爱了一份,让人有种想要欺负的冲动。
更加恶意的不去理会声音小的可以和蚊子争夺冠军的赵长右,李休与继续着自己的大业,只是从脱别人的衣服,变成脱自己的了!
撩起碍事的长发,除去已经掉落一半的外袍,一点一点敞开来的衣领处,露出迷人的锁骨,加上优美的脖颈,即使是昏黄的烛火的照耀,也能轻易的让人浮想联翩。
满意的听到吞咽口水的声响,李休与故意的又问了一遍。
“你到说说看,我有什么不敢!”
“你,你……”
知道他是特意的,可是赵长右还是难得的脸皮薄了一回。
是关男人的面子与自尊,还是不能不说出来,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就是自己,可是难道要自己说,不许打我屁股的主意!这么没面子的事情要怎么说的出口啊!
下意识的动了动腰,将那个可能要遭遇到危险的部位死劲的压向被褥中。
这边的李休与却不耐起来。
伸手去拽赵长右剩下的衣服,可是被他挡着还真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所以为了方便自己,就要想从下面下手,反正不管会不会做,到底要怎么做,先把衣服脱光才是正理。
一看他真要脱自己的裤子,赵长右这回可真是急了。
“不许,不许……”
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李休与用腿抵在腹部动弹不得,只好用尚在自由的双手伸进人家还穿著裤子里,颤颤的摸到人家的屁股上,寻进人家的缝隙中,想要先下手为强。
看见过这么自找死路之人吗?
今天看见了吧!
他不摸还好,这一摸就是为了以后生不如死的生活,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李休与是何等聪明之人,细长的凤目微微一转,就明了他的心思。
到也不去在脱他的裤子,而是直接一撕了事。
布匹发出的响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的洪亮,让人听的清楚分明。
被人突然的分开长腿,至入到身体中部,强烈的不适感让长右不自觉的想阖上双腿抵挡攻势,但他这样的动作却夹着对方的腰不得动弹。
但仍不能阻止李休与的动作。
灼热的东西直接钉进身体的内部。
“啊……”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夜空,带着慎人的寒意,虽然仅仅只是进了一小部分,可是由于没有经验也就做任何的保护措施,所以赵长右是真的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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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夜空,带着慎人的寒意,虽然仅仅只是进了一小部分,可是由于没有经验也就做任何的保护措施,所以赵长右是真的疼啊!
当时就哭了出来!
“出,出,出去拉……”
哭喊着的长右,流出的泪水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金色的光,如宝石般美丽。
李休与看的有些心疼。
伸手摸去那泛滥的泪水,微微的叹了叹气,停在那里不动。
其实他这样,自己也不好受。
紧紧的内壁夹着自己的东西,进去不是,出去也不是。
又看着身下的青年如此这样。
轻扶着青年的脸颊,李休与没有了主意。
也许是感觉到李休与的踌躇,被人压在身下的赵二公子可来了脾气。
“混蛋,你快点出去拉!”
李休与两道犹如特意用毛笔勾勒出来的细眉,非常漂亮微微隆起,有些不悦。
“明明长的就是一副女人的样子,就应该你被压才对!”
“你说什么!”
因为抑制着自己的欲望,李休与的声音低沈沙哑,却说不出的性感。
“说,说你……”
还为等赵二公子,压在他身上的李休与就又挺进了几分,依然进去了一半了!
“啊……”
可以感觉到自己被那灼热的东西用力的撕扯开,好象从身体的中央被分成了两半一样。
“你,你,你这个娘娘腔的家伙!!”
从来不长记性的赵二公子,看来是当然不记得在青湖湖畔自己为什么差点死掉的事情了,张口就说出了心里话。
悬在他身上的李休与却不象青湖边那时,到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哼笑起来,身上却下了死力。
重重的又向里一挺,借着血液的润滑,完全不费力气的全都埋了进去。
“叫你骂!”
“啊……”
赵二公子这下只剩下出气的力气,没有了进气了,在也不敢叫嚣了。
分布出是鼻涕还是泪水的液体混了一脸,连动都不敢了。
深深的埋入这具火热的身体,那狭窄的吸附着自己的深处,有着不可想象的魅力,连末梢的血管因为疼痛而细微的跳动,都可以清楚的感觉的到,因为进入时产生的摩擦,李休与轻轻喘息着。
想要追逐更加强烈的感觉,想要没入到更深的地方。
慢慢的退却出一半的距离,又在一次深深的深入其中。
“别,别动了……”
可就是苦了赵二公子,疼的连想要阻止他的手都抬不起来。
哭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让你在骂……”
李休与坏心的一边律动,一边教训着。
“不,不,不骂,在也不骂了!”
想要抽离的身子,却被人死死压住,只能非常没有面子的讨饶,赵长右现在恐怕连里子都没了。
“啊……,你,你轻点,轻点啊……”
因为渐渐的习惯了身上男子的动作,可以说是史上最强的,有着强悍的神经的赵家二公子,停止了哭泣,用终于可以派的上用场的手,推拒着身上动作的男子。
最初的疼痛虽然还在持续中,可是慢慢的一种异样的感觉从那被契入东西的部位开始蔓延,快速的遍及全身每一个角落,所有的毛孔全部张开拼命的呼吸着,所有的器官都在疯狂的叫嚣着,感受着致命的悦乐。
刚刚还在抗拒的手臂,现在却攀上了人家的肩头,用力的勾住人家的脖子,把人死死的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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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在抗拒的手臂,现在却攀上了人家的肩头,用力的勾住人家的脖子,把人死死的压向自己。
硬起的突起,在两个人光裸的胸膛上,相互摩擦碰撞,产生及致的欢愉。
“快,快点……”
有些受不了的青年,急促的催促道,想要追寻更多的东西。
他身上一直动作的男子,听到后,只是轻笑着低下头去,吻住青年的嘴巴,使他说不出话来,不能在聒噪不停。
“恩,呜……”
被人堵住了嘴巴,赵长右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
满意的放开长右的嘴巴,李休与有意尤未尽的浅浅的轻啄几下。
继续有力的往深处探去,本能的宣泄着自己欲望。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想要把他就这样压在身下一辈子,永远不能离去。
想要就这样把时间停住,谁都不能阻止。
想要就这样把他吃进肚子里去,连死亡都不能将其分开。
已经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长右的神志开始恍惚起来,原来勾住人家脖子的双手,也滑落到肩头去,勉强把持的住如玉的肩头。
最终坚持不住的长右输给了感觉,湿热液体润泽了李休与的小腹,柔嫩的内壁突然缩紧,李休与脑中什么东西也跟着一起爆,眼前白光一闪,就达了最高的顶点。
沉重的喘息,遍布整间屋子。
李休与伏在还没缓过神来的长右身上,轻轻的起伏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竟然都能听到他的心跳。
碰碰,碰碰,碰碰……
沉着而有力……
伴随着神志尚未清醒的青年,喃喃低语……
“再,再来……”
挺起身的男子,意外的注视着被自己压在身上的男子,许久露出微微的笑容,伏下身去,堵住了那张不知深浅的嘴巴。
一扬手,本就不亮的烛火被人用掌风打灭。
夜还长着呢……
就在着只有前半段能算的上惨烈的情事继续的时候……
金剑府内却乱成一团。
一群人团团围住一人,死死的盯着那人,不肯轻易的掉离目光。
只见被围之人,气定神闲,一副悠闲模样,对众人的旁观完全不放在心上。
“道长,结果如何,你到是说话啊!”
“夫人不要着急,所以为天论自有决断啊!”
悠然的看着卦象的牛鼻子老道,顺着自己杂乱无章的胡子,特意的摆出超然于世的照型。
“道长,这卦象到底是怎么说!”
抹着泪水的赵夫人,对于牛鼻子老道连看都不看,只是急着追问结果。
原来,在新郎丢脸晕到的婚礼上,由于赵长右的走失,急坏了所有的人,可是找了两天一夜也没找到他的下落。
而婚礼后未走的来客上,就有这么一位号称能知过去未来的天操作数楼有机,本就有些迷佛的赵夫人也是急坏了,就信了他的鬼话。
本来众人也是不信的,可是看着这老道一副神神道道的样子,加上人身体中的好奇心,也就半信半疑起来,跟着凑热闹。
这才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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