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奴 by 天使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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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奴 by 天使j-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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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他惊然一叫,整个人往后一仰后脑杓撞上地面,下一瞬,意识显得昏昏然。

    失焦的眼眸抓不住任何显明的物体,唯有鼻端渗入主子人的气息,刺激了身体官能的运作。放开……

    孟焰悬宕在他身上,大掌扣压住他挣扎的双手,强健的腿岔开了他的,下腹的灼热磨蹭着他的私处,愈来愈硬挺的反应急欲寻求他的柔软包覆。

    果真疯了。

    迫切地撕扯下身的束缚,欲望在瞬间埋入紧窒的体内。

    啊──

    尖细的叫喊闷在一具坚实的胸膛压得彻底粉碎,零零落落地飘零、回荡于黑夜帏幕。

    一双小手试着推拒压在身上的实体,他的渺小撼动不了他的强悍,随着身躯一阵剧烈摇晃,他破碎的呼痛始终不减。

    放开……我好疼……

    好疼……

    疼……

    孟焰置若罔闻,噬人的眼眸在黑夜捕捉一道晶莹的泪光,然,失控的行为再也无法抑止──怀抱一具稚嫩的身躯,为寂寞的灵魂排遣了漫长黑夜,淋漓的汗水浸染了怀中的小家伙,孟焰在意识迷离之际,捧着那泪湿的小脸,落下一道轻声安慰:别哭……

    房外,小狗子蹲在墙边一隅,手捂着嘴,因震惊过度而瞠大的眼瞳盈满不可置信,终于……恍然明白──小宝儿和主子竟然是这种关系。

    难怪他能有好日子可过。

    须臾,小狗子偷偷摸摸地踅返回房,躲在棉被里,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他必须防止,小宝儿迟早会出卖他……

    日上三竿,乔宝儿瑟缩在角落,紧抱着屈起的双膝,布满惊慌的眼眸定在一道大型屏风。

    房内,残留混浊的气息,由窗外洒进的光线在不远处划出一道明亮与黑暗的分野。

    偏头凝望房门,他心下明白严总管候在房外,而他在门内等待主子起床。

    屏风后毫无动静,他渐渐地垂下头,靠在膝盖的小脸憔悴,敛下眼,同时也试着忘却昨夜发生了什么。

    半晌后,安静的房内传出动静,一道身影踱出屏风外,孟焰光裸着上身,仅着一件长裤,视线一扫,梨木折迭盆架上已搁着盆清水,是小家伙每早会做的事。

    人呢?环顾室内,搜寻到角落的一抹身影,孟焰踱上前,抬脚要踹醒他之际,眯缝的眼映入那一双沾了土的光脚丫,他瞬间怔忡。

    小家伙还没回房?

    探寻四周,瞥见昨夜脱下的衣袍皆整齐地折迭在椅子上。

    小家伙有自知之明,别以为染了他的气息就能拿乔,那副身躯是仅供他发泄。

    蓦然,有那么一瞬间的迷惑,他蹲下身子细凝他的侧脸,称不上漂亮的五官毫不吸引人的目光,年纪尚小,两人起码相差六、七岁。

    犹记得掌心下的触感瘦弱,渐渐聚拢眉头,拧出了好大的问号──他为什么这么瘦?

    扛在肩上的重量颇轻,怪哉……他还不至于吝啬到连一顿饭都给不起奴才。

    严总管!骤然一吼,下一秒,满脸怒容迎上赫然仰起的小脸。

    吓!

    乔宝儿连连口吃:我……我去……拿衣裳。沿着墙面站起,紧张兮兮地挪移出主子的面前,他一瘸一拐地走入由屏风阻隔的内室。

    严总管在房外喊了声:爷,有何吩咐?

    猛地拉开房门,去端膳食过来!孟焰没好气地命令。

    我这就去。

    严总管三步并作两步走,频回头,颇恼那害人不浅的小宝儿怎骗他主子尚未起床,存心令主子以为他服侍不周……他娘的,小宝儿在主子的身边伺候就搞鬼!

    碰!

    甩上门,孟焰殊不知来到身后的人吓了好一大跳。

    乔宝儿踮起脚尖一瞬把衣裳披在主子的肩头,便慌张地走到椅子旁抱起一迭衣裳。

    我……去洗衣裳。低着头,他忍着脚疼,刻意与主子保持些距离,小手开启门扉的刹那,终于──松了一口气。

    孟焰在门口盯着一抹瘦小的身影一瘸一拐地走远,披挂在肩头的衣裳落地,小家伙今日忘了伺候他套上衣袍……

    一瞬,抬脚踹上门,不禁咬牙恶咒──该死的奴才!

    黎生,派人备妥马车。丢下话,孟焰直往地窖的方向走。

    黎生当下立刻明白,主子要上赌场──斗狗。

    此娱乐最初乃由一般地痞或市井小民所发起,由于两狗相争、撕咬对方几乎致死,性质残暴血腥,参与赌博的饲主须冒着丧失爱犬的风险,但这活动所带来的巨额赌金也往往令人趋之若鹜,争相投注。

    渐渐,有些斗狗场地演变成权贵们才玩得起的娱乐活动。

    想当然耳──涉足场所的无非是一些纨裤子弟,物以类聚。主子声名狼藉,毫不在乎外界如何批评。

    黎生淡然一笑,默默地看着主子放荡的行为已久,早已心知肚明,这一切不过是幌子罢了。

    片刻后,黎生和两名家丁在府邸外恭候着,迟迟未见主子出现。

    孟焰由地窖内放出两条黑色猛犬,所经之处,两头庞然大物皆在自己的掌控范围。

    蓦然,他在马厩附近捕捉到一抹小身影,瞧他一瘸一拐地提着桶子走得远了;残留于视觉的影像逐渐与脑海中的瘦弱身躯重迭,手骤然握紧,铿锵的铁链凉透掌心,驱散了指尖的余温。

    渐渐调回的眸光蒙上一层黯色,瞬间产生的迷惑尚来不及过滤,铁链的另外两端猛然一扯,迫不及待步出府外的两条猛犬迅速拉回他的心思。

    一场赌注,热闹的人群、震天价响的吆喝声、白花花的银两,以及最后的赢家……呵,他勾唇一哂,脸上恢复一丝得意的神情。

    将小家伙的身影抛诸脑后,孟焰行至府外,两条凶恶的猛犬陪同一块儿搭上马车。

    撩起衣袍下摆,他跷着二郎腿,任两条爱犬在脚边磨蹭。

    黎生欲关上车门之际,一道慵懒且低沉的命令入耳──启程后,先到“博济药堂”一趟。

    是。合上门,黎生也不问其理由,无论主子吩咐什么,他向来照办。

    我的药掉了……乔宝儿又摸了摸口袋,四处找了不下数十回,就是找不到小瓶药罐。

    抿了抿唇,他来到厨房和大伙儿一块用膳,见到了厨子大叔,他不敢开口提起,伸手接过厨子大叔递来的碗筷,说了声:谢谢。

    快找位子坐下吃饭。厨子瞥了众人一眼,纳闷他们在晚膳期间,时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甚么话不能大剌剌地说?

    众人连成一气,留下角落的位置给小宝儿坐,一桌子菜肴搁在中心,小宝儿的手不够长,挟不到菜就只能嚼白饭。

    睥睨的目光一一扫上身,连平日会坐在身旁的小狗子在今晚都坐得远了,乔宝儿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

    眼看小狗子一脸不快,丢下碗筷,宣布:我吃饱了。

    他离开座位,走人。

    其它人只顾将满桌菜肴一扫而空,彷佛刻意似地,没人理会小宝儿没得吃。

    人来干什么,啧。银翠闷声咕哝,憋不住对小宝儿的反感。

    主子不在府里,当然得来了。阿三塞了满嘴的肉,嚼了嚼,鼻孔哼着气。

    咱们的严总管啊,看错人了,有些人生得一副老实相,以为还是个孩子就不会耍手段么。呿!

    谁说看错人的就只有严总管?秋莲意有所指,摆明是针对厨子。

    在一旁收拾善后,厨子愈听愈不爽快,转头瞪着吃饭的那一群家伙,你们在说什么?

    说有人不要脸!

    厨子一怔,元计在一旁停止倒水的动作,两人面面相觑,大伙儿顿时鸦雀无声,厨房内的气氛显得诡谲。

    火药味一瞬消失得无影无踪,众人的目光一致探向小宝儿。

    只见他愣着,似听不懂大伙儿适才暗讽了谁。

    不要脸……

    乔宝儿低垂头,心虚的避开众人的眼神,脑袋乱烘烘地,交错着曾在乡下路边看见两条狗交尾,那猥亵的动作就像主子对他做的事。

    宝儿,那是畜生才不知廉耻……

    嘴里的食物梗在喉头,他发颤的手快要拿不稳一双筷箸,看着碗里一颗颗饱满的白米粒,回想着以前在乡下,奢望每餐都有白饭可吃。现在,他食不下咽……

    不断掬水在身上搓着,乔宝儿奢望就此洗掉一身脏污。

    良久,水渐凉。

    他坐在小矮凳上,连受伤的脚背都不放过,拿着洗碗的菜瓜布用力擦,掉落的结痂随着部分糜烂的伤口渗出血迹。

    他瞬也不瞬地望着,嘴里喃喃念道:血也是红色,和别人一样的,一样的……

    闭上眼,咬着下唇,颤抖的手渐渐挪移至腰腹,掀开覆在上头的巾帕,鼓起勇气睁眼面对胯下的残缺,眼眶泛红的刹那──自我安慰也在瞬间粉碎。

    他和别人不一样……

    小狗子趁小宝儿不在,东摸西搜,企图找出什么值钱的东西。

    坐在床沿,抓来枕头,内外翻找,不悦地撇了撇嘴,啥也没有。

    随手丢下枕头,他一拳捶在被褥上头,泄气。

    起身踱至衣柜子前,翻了翻垂挂的衣裳口袋,也是啥也没找着。懊恼地踹了衣柜一脚,乍然,眼角的余光瞥见搁在衣柜底层的衣袍。

    他吓了好一大跳,猛然跳开──低抽了几口气,惊诧主子的衣袍怎会在这儿?

    小宝儿该不会值钱的东西不收,只要求主子给衣裳,高级的绸缎质料可以典当。

    啧,算他厉害,八成是料准了值钱的物品搁在房内既引人注目,也容易被偷。摆明是防着他来了。

    哼,小狗子合上衣柜,另有所思──只好玩阴的。

    吹熄烛火,他转身回到床上,窝在棉被里,假寐。

    乔宝儿回到房内,浑然无知房里、房外危机四伏。

    折腰将脸盆搁在床底下,尔后神色黯然地杵在床沿,手一松,搁下从马厩一隅收回的三件衣袍。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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