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紧吧!?」姬风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是关心吗?
「不会是伤还没好吧?」风捉住我的肩头很大声地问。
他是在关心我吗?该不会是真的再作梦吧。
笑著说了声没事,今天出来的目的大家也都达到,不久後便各散东西。
风在快要离别时说:「你还有没有事?不如我送你回家好了。」
不等我回答,风就拉起我的手走了。
你是在关心我吗?可以相信吗?虽然想去相信你,但还是好怕好怕...是不是信心不够坚定?
为什麽我要信心坚定?!
够了!不要再捣乱我的心了!如果要再受伤害的话我宁可一辈子都孤独一人!一个人是没可能会为另一个人放弃这麽多东西的!你不要再耍我了!
想到这里,一手推开风。这是我想都没想的反射性动作。推开後奇怪的气氛在我们中间漫延……
推开你後,一声不响地走了……
虽然想去信你,但是却不能全心全意……
这是我一直以来不相信人的习惯,你会等我吗?
或者……我没有要人等的权利……
***
星期一回到学校,什麽都不说坐回自己的坐位上。
不一会儿陈老师入来,後面跟著一个异常俊美的男生。
「这位是聂昊是因为一些事情刚由英国转学过来,大家要好好相处喔。」接著陈老师指著我身边说:「你就坐在那里吧。」
想不到因为温君的关系全班只除下我身旁的坐位。
呵呵,好像也不错喔。很多年都没有人坐在我身旁了。
看著聂昊走过来,不小心的看到风那边。风,为什麽你会有如此可拍的眼神?
正当我吃惊於风那易於平时的眼神时,新生,也就是聂昊已经走到了我的眼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好,我是聂昊,很高兴能和你成为同桌。」开朗的笑脸,有著两个浅浅的酒窝。
习惯淡漠的我,除了选择点头应付一下,便不再多言。可是对方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
「云,我今天刚报道,还没有拿到书喔。」如同被遗弃的牧羊犬呜鸣的声音,聂昊可怜兮兮的说道。
无语,可是又无法漠视他那个眼神。擡眼,正巧又对上了风的眼睛。发现,第一次,他的眼神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身边的──聂昊。
5
到了小休的时候,聂昊对我说:「云,要去拿书啦,陪我去。」接著想拉著我出课室。
风来到我们面前一手把聂昊拉开,说「聂同学,我陪你去。」一声不响便消失在我面前。心有种感觉。是什麽感觉?是什麽感觉也好,情绪起伏对我来说都不是好事。
「小风,拉我出来干什麽?我刚刚在和云说话喔。」聂昊一出到课室门口就一反刚才可爱的资态说。
姬风不悦地说:「云?」
聂昊玩世不恭地笑著说:「是喔,云他好可爱喔。一付生人物近的样子,
真想看看他的面具--
通、通、破、坏、掉。」
「你……我不会给你这机会。」姬风温柔地看向坐在班内的皇甫云说。
聂昊朝著姬风的眼神看去,停了一会,接著说:「是吗?你不会给你这机会吗?呵呵,那我就要更加努力了。
我一定要尝到他的味道。」
说完聂昊舔了舔自己的唇。
「啪!」响亮的一巴掌,聂昊不可思议的看著眼前打自己的人--姬风,他们俩之间的空气瞬间凝聚。
「有必要这样吗?他又不是你的所有物。」率先打破了沈默,聂昊带著放浪的笑容,有些挑垮的看著姬风。
聂昊欺身上前,唇贴著姫风的耳朵说:「不如看看他最终会变成谁的所有物吧。」聂昊接著用咬了姫风的耳朵一下便立刻逃开走了。
姬风看著聂昊走的方向,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无论云接不接受我,的都要保护他。
下课後,叮叮当当的声音由音乐室傅出,一个俊美的人优雅地弹著琴。
一曲完结时啪、啪、啪、啪的掌声在门口前方传入,来人正是陈老师。
「陈老师;你来干什麽?」聂昊,正是弹琴的人说。
陈老师没有因为他的没礼貌而动怒,反而笑著说:「我把姬风在这里的消息买给你,好应该来看看你有没有这个价值吧。现在看来,还是有的。」
聂昊心中冷笑,表面上却十分顺从。
陈老师把全身的重量放在聂昊身上,说:「你只要把皇甫云摧毁,我就给你一个和姬风公平竞争的机会。」
接著陈老师把引诱般把唇贴在聂昊的唇上。当陈老师吻得混然忘我的时候,她看不到聂昊眼中只除下不耐。
当陈老师结束这个吻时,聂昊贴在她耳边问:「为什麽你要这样做?皇甫云和你没有关系吧。」
陈老师本来通红的面上立刻回复一位老师应有的面孔说:「聂同学,有时候一些东西不是你应该知的,就不要去知。你的世界不见得比我们的乾净,你明白的。」
聂昊不回应陈老师的说话,只说:「老师,你是时候回去了。」
陈老师气愤地看了聂昊一眼才走,陈老师走後聂昊粗暴地擦著自己的唇,不满的神色布满面上。
突然一阵敲门的声音存入。聂昊说:「入来吧。」门打开後,来人是皇甫云。
6
皇甫云看到他这麽子也不再说下去,只说:「是要唱吗?」
聂昊双眼发光兴奋地说:「要。」
正当皇甫云走到钢琴面前时,聂昊早一步坐在钢琴前,说:「今天就等我来伴奏吧。」
皇甫云有点惊讶,但没有表现在面上,只说:「好。」接著从手上拿出了一首歌谱,是义大利文的Nina。
聂昊看到这歌谱,有点奇怪。这歌不是什麽大形歌剧,只是一些小歌。
可是……对於国中生来说是有一定的难道。如果他真的如陈老师说的那麽差跟本就不可能唱得到。
带著奇怪的心情,弹了第一个音。
一曲过後两人都看著对方。
好!转音位、音准都很好!声音天生很美,很有感情。可是……听他唱歌好像有一团火狂他心底深处,不想被人知道,有种忆压的感觉。
皇甫云打破了这片寂静说:「拜拜。」说完立刻转身就走。
聂昊回复可爱的表情,走在他面前说:「人家不要你走啦。」
皇甫云害怕地後退,说:「你知道吗,当伴奏首要绦件是没感情。你做得好好,如果你不是习惯隐藏自己,没可能一点情绪起伏也没有。」
聂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皇甫云强抱在怀中说:「想不到你还是一个蛮有看人眼光的人啊……」
突然,聂昊把手放在皇甫云後脑上,强迫地吻上了皇甫云。
门被打开了,门口的人一打开门口就看到聂昊和皇甫云接吻这一幕,来人正是被姬风。
聂昊用挑引的眼神看著姬风,刻意地加深这个吻。聂昊把皇甫云的双手反制在後面,将皇甫云的身体拉近,贴近得像是没有一丝空间。聂昊的脚刻意地分开皇甫云双脚,轻轻顶著皇甫云的分身。
皇甫云的头一直被聂昊定著,银丝自他嘴旨滑落。一吻结束後,皇甫云再没力气站著。他的身子靠著聂昊,身体明显地可以感觉到聂昊置在他分身间的腿。聂昊把唇贴在皇甫云耳边,皇甫云可以感觉到聂昊在他耳旁喷出的热气。聂昊说:「小美人,想不到你真是个惊喜。」皇甫云心中一惊,原来眼镜己经不翼而飞。他只得别过了面看向另一边。
当看向另一边时,皇甫云就看见姬风铁青著面站在门口。而姬风现在看到的是皇甫云张红著面,双眼水汪汪的泛著情欲的目光。显得异常诱人。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可恶的是……这一切都不是因自己而起的……
7
「聂昊,你可以先出一出去吗?」姬风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聂昊不作声,放开了皇甫云走了出去。皇甫云身体失去支撑,整个人趺坐了在地上。之後看到姬风在聂昊出去後反手关门,销门。
皇甫云听到姬风一步步走来他身边,低著头没有看向他。
「云,你……你喜欢他吗?」姬风的声音自皇甫云身旁响起。
喜欢他?皇甫云疑惑地看著姬风摇摇头。接著下来他看到姬风开朗的笑容。果然,笑容才是适合他。
突然风抱著皇甫云,问道:「以後...不要离开我好吗?」听到他没自信的说话,皇甫云觉得心口好像被人插了一刀。皇甫云推开姬风的手,这就是他的答案。
皇甫云走出门口前没有回头看姬风。他相信姬风的面色不会好到那里,所以不想去看。
皇甫云一走出门口就看见聂昊。看看门口和聂昊的距离,他应该是听到的。
聂昊站在唯一的通道上。皇甫云装作看不到他,在他身旁经过。在皇甫云和他擦身而过的同时,聂昊捉著皇甫云的手腕。皇甫云用眼神示意问他干什麽。皇甫云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
「想不到你是如此绝情之人喔~」皇甫云真想和聂昊说不要再装可爱了,知道聂昊的真面目後只会令他觉得恶心,无论他的外表有多合适装可爱。
皇甫云大力地甩开被聂昊捉著的手,不过失败了。这个举动反而令他捉得更实。「痛……」这是皇甫云的声音,聂昊的手很大力,更捉中皇甫云手腕上的的伤口。
聂昊在皇甫云叫痛之後用眉头一皱,另一只手把皇甫云的长袖羊毛衣的袖子拉上。惊讶在聂昊脸上久久不散。他看到皇甫云一直要隐藏的东西,更毫不保留地踏碎了他包裹在羊毛衣下硊弱的自尊。
聂昊呆了,皇甫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
姬风在皇甫云跑走之後在音乐室里出来,聂昊还站在那里。
聂昊看著自己的手问:「你知道?」
姬风面无表情地说:「是的。」
聂昊张大眼睛看著姬风大吼:「那你为什麽不救他?」
姬风像是问非所答地说:「只要是云不想我知道,我就不会知道,明白吗?」
聂昊疑惑的问:「这是你的温柔?」
「这是的应该做的。」姬风说完一顿,又说:「上次送云到医院,医生可以完全看不见,这代表了什麽?」
聂昊立刻想到,这就是说伤害云的人连医院也可以收买。这表示他有一定的势力。何况陈老师引自己来到这学校要求的就只有毁掉云。
姬风看到聂昊的样子知道他是明白了。不久後聂昊便说:「不如我们合作。」
姬风问:「为什麽?」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