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煜一愣,动作一慢,着着实实着了一个手刀,只是却依旧无事的站着,并且一点点的抬起头,赤红的双目灼灼看向裴娇,一只手却是极快的袭击过来,目的地是裴娇的胳膊,不想,突然“叮”地轻微一声,自个儿某个穴位突然被异物一压,脑中顿时迷糊,整个人侧身摔倒在地。
“铛”,一个黑色的纽扣,咕噜一声滚落出去。
裴娇深呼一口气,猫眼却不着痕迹警惕的四处看去,朦胧的包间,暗影重重,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绝对有人!
微微沉思,裴娇脚步一动,然后抬脚踢向软沙发的底部,“砰”一声闷响,紧接着传来一声哼哼,裴娇唇角一笑,暗色中,眼中有流光飞舞,藏着惊涛骇浪。
“我,我……”嘶哑的嗓音,哽咽不已,裴艾几乎颤巍巍的爬出来,然后整个人便扑在了裴娇的脚边,一把抱住大腿,哼哼哭泣,“娇娇,娇娇,谢谢,谢谢你——呜呜呜呜……”
裴娇勾唇浅笑,却不语,目光深远,慢慢的接了一个电话,“宫刑?嗯,到了,不,时间刚刚好……你进来吧……”
话音一落,宫刑便开门而入,目光一扫,微微眯了眯,似乎响起了什么,正欲开灯。
“慢着,有些戏,要黑灯瞎火的看起来,才精彩!”裴娇出声,站在那里的身影明明单薄,却又好似拥有千军万马,无比镇定,甚至是好心情的想出一场绝妙的好戏来。
“是。”
“你听我说……”
一刻钟后,被一巴掌拍昏的裴艾期期艾艾的睁开眼睛,四周黑漆漆的,连朦胧的光芒都无,仿若无边的地洞,寒凉的风不知从哪里而来,带着一股迷离的香味。
“醒了?”暗夜里的声音,格外清晰,连话中的漫不经心都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娇,娇娇……”裴艾惊恐的叫着,四处摸着,想要找依靠,却像是被剪了尾巴的猴子,原地打转。
“娇娇?”不屑的声音,传入裴艾的耳朵,裴艾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挑起,她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却什么都看不见,漂亮的瞳孔此刻好似一个摆设般,四处晃动,却什么都无法入目,“这是你能叫的名字么?”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清脆无比。
“方才那男人给了我一巴掌,现在我把这巴掌还你!哦,不,该是双倍!”话音一落,轻笑间,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带着几分随意话,下手极重的巴掌,让裴艾终于觉悟起来,自己,自己之前,之前当真是错了!为什么不先跑了,非要留下来?为什么当时,当时要给裴娇打电话……但是,已经迟了,她只感觉有股森寒爬上自己的后背,总觉得,总觉得接下来,会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在等着她。
“娇……”
“啪!”又是一巴掌,只是这巴掌宽大,力度极其厚重,使得裴艾的耳朵顿时一阵可怕的耳鸣。
“不错,宫刑,若是这女人在这么叫我,你完全可以继续!”
“是。”低沉的男声。
裴艾张嘴,却是再也不敢叫,只能“呜呜”的缩了缩身体,企图得到怜悯,好能趁机逃跑,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被绑在了一起,一挣扎全身都痛,而且却一步都动不了!
这一刻,裴艾终于再度意识到,可怕的危险!
“你是谁?”突然,另外一个男声,带着几分性感的低嗓音,灼灼的,格外的诱人。
裴艾愣愣的,好一会儿,正欲开口。
“哟,这个也醒了!”裴娇一笑,猫眼睛扑闪扑闪,然后慢慢的弯成月牙,抬脚冲着裴艾的撅着的屁股狠狠一踢,然后道,“一个那是英俊无双少年郎,一个那是闭月羞花美少女,啧啧,投怀送抱,干柴烈火,GOOD—LUCK—TO—YOU!GOOD—NIGHT!”
一旁的帮凶宫刑,很是不给面子的抽了抽嘴角,然后眼皮跳了跳,目光在所谓的干柴和烈火身上扫过,献上由衷的同情。
一个是被绑在椅子上,狼狈的呈现出一个大字型;一个是被绑了手脚,缩成一团,并且双双用黑色的胶带贴住了眼睛,再是干柴和烈火,木有那“天时地利”,人和的再好,那也燃不起来啊……
郑煜脸色几变,虽然身上依旧有股火热在灼烧,但好在理智已经回来了,知晓今日自己定然又要遭暗亏,心头火“噗噗”上冒,却依旧控制着,冷声道:“女人,我们应该没有什么仇吧?”
裴娇闻言,低笑,一本正经道:“嗯嗯,之前没仇,不过在半个小时之前就结下了梁子了!”
“……”郑煜黑线,耳中听得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女声,不过,一时间却又着实想不起来。
“哦,对了,你有没有感到格外的热乎啊?”裴娇突然大喇喇的开口,凑近了面孔,看着眼前一张漂亮的脸涨得通红,整个人虽然较之之前而言少了点热度,不过,传说这东西憋的越久,爆发起来也就越骇人,也就是说,现在就是那黑暗之前最后的一点亮光。
郑煜咬牙,自然明白眼前之人的意思,自己身上的春药本来就只是一时之间的潜伏,加上松木香的催情药,只怕过不了五分钟,自己又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虽说,郑煜并不是个素食主义者,对于鱼水之欢也甚是随意,但是,但是若是被迫的男女之事,还被他人当好戏一样观赏,那就要另当别论,再是销魂,那也只是一生的耻辱!
“你,女人!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放了我,否则日后,我定然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了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裴娇声音一顿,好似正在权衡考虑一般,然而只有宫刑看得真切,此刻那双猫眼睛寒光闪闪,宛若一柄尖锐的刀,出手就要见血。
慢慢的伸出二手指,挑起那漂亮的下巴,裴娇嗤笑一声,“没门!”
“你找死……”
“我不想听到P话,你去扯了那女人的黑丝袜,给我堵住那张臭嘴!”
郑煜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张开的嘴中便被塞进一个厚实的东西,有点淡淡的香水味,混着一股怪异的臭味,让本就翻滚的胃部愈发难以承受!
只是,现在连想吐都被人堵住了嘴!
该死的女人,他绝对、绝对不会放过她!
“哎呀,这世界终于安静了。”
话音一落,裴娇最后回眸看了眼两个狼狈在一起的人,心里嗤笑,上辈子你不是一本心思想要夺得佳人么,郑煜,我就助你一程,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门“砰咚”一声关上。
不过一刻钟后,却又有一个声音慢悠悠的响了起来,带着几分轻笑,好似林中清风,让人不自觉的神采飞扬,只是,郑煜却着实想要杀人!
不,他想要将人千刀万剐!
“阿墨,去把那男人的手给绑到前面来,怎么说,没了女人,还得靠勤劳的双手呢。”
墨抖了抖身子,几乎是瞬间蹿了过去,动作迅速。
可怜滴家伙,主子心情不好,你就勉强支撑一下吧,毕竟,死你总比死他阿墨来的划算吧!
眨眼间,郑煜由双手被绑在背后变成了双手绑在了大腿根部的样儿,然而却除了手指头,哪里都不能动,更惨无人道的是自个儿手指头却着实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大腿根部的那老二此刻早就叫嚣着了,若是一碰到,只怕他会控制不住的隧了眼前人的意!
“哦,还有,把这个女人的衣服剥了吧,毕竟,人家双手不能动弹,到时候动起来隔着衣服也始终不便,不是么!”轻飘飘的话,温和无比的调子,只是让一旁装死的裴艾终于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不要,救我,救我……”
“堵了!”
“是!”墨心有灵犀,极其默契,一个快动作,瞬间将地上某个不知是谁遗留下来的黑色内内一把塞进了某个尖叫的嘴巴里,末了,嫌弃的瞅了瞅自个儿的爪子,目光在裴艾的身上瞟了瞟,眼一闭,三下五除二扒了某人衣服。
“阿墨,据说戴着眼镜就不算全LUO是不是?”
“啊,嗯。”
“所以……”
阿墨想哭,无良的主子,那人缩得如此之隐蔽的地方,人家,人家怎么能扯得到啊……啊啊啊……
“阿墨,你看上她了?”对于墨的哀嚎,无良主子完全木有感到,只是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正儿八经的摸着还有两颗小黑豆豆的下巴,叽咕道,“英雄配美人,倒也是良配!”
“主子,我扒!”阿墨赶忙表明立场,一副豁出去的上断头台的模样。
“呜呜,呜呜……呜呜……”美人泪眼决堤,如同黄果树瀑布一样落下来。
阿墨表示很是痛苦,娘的,你他娘的哭啥,本来就丑了,还哭,更丑!老子可怜巴拉的被主子压着剥干净你,老子都还没哭,你哭啥?老子回去要求泡泡泡浴,消毒消毒,太TMD恶心了!
“主子,可以走了不?”细菌太可怕,他要赶快回去!
“嗯,不错!这速度找谁练得,真不错!下一次,阿墨可以再接再厉……”
还有下一次,阿墨,哭……
——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包间里的水分好似被蒸干了般,愈发的热起来。
热,热,好热!
裴艾一张早就哭花了的腮红和粉底的脸蛋,此刻涨得通红,本就已经清凉的身体,也粉嫩嫩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好似一个熟透了的果实等待有心之人的采撷。
“嗯,嗯嗯……”酥软舔甜腻的声音一出口,便犹如那西伯利亚的蝴蝶,立即刮出一阵热风效应。
郑煜早就憋得紫红的脸,此刻愈发骇人,肿胀的地方在自个儿手间颤抖着打着摆子,鼻尖那股幽幽香味,明明是解除所有痛苦的源泉,但是却让他恶心不已。
想杀人,想要杀人!
千刀万剐!
郑煜一心就只有这个念头,几乎是超越了身体的渴望,杀人,杀人,杀人!
“砰……砰……砰……”
裴艾难受的在地上打滚,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儿,只觉得身上难受的紧,想要得到什么却又不知晓,只能四处滚着,裸LUO的身体在地上来来回回的寻求解脱,却也四处撞动。
不过几下,就青青紫紫一大片。
“砰!”一声巨响,被困在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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