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却不自知啊!成熟的像是水蜜桃似的饱满红润的唇辦吐气如兰,偏带了一丝醉晕晕的娇憨,清纯与性感相遇,更添难言的魅惑。“你们、、继续聊吧,我、、我吃好了,先去洗澡了。”
站起来时甚至身子不由自主的晃悠了一下,海藻似的长发俏皮的荡漾着,看得几位爷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尤其是听到最后那句洗澡,顿时脑子里就不受控制的浮上某些火热的画面,那白皙如瓷的肌肤上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滴,暧昧迷乱的灯光下散发着悸动的光泽,那该是怎样一副销魂的诱惑。
于是几位心思荡漾的大爷们都沉浸在心跳加速的幻想当中,眼睁睁看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走进了卧室,直到那扇碍眼的门砰的关上,才回过神来,顿觉口干舌燥,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燥热难耐,好想一起进去洗鸳鸯浴啊!
某女不在,余下的三人一时有些沉默。柏大少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依然浇不灭心头的火热,反而撩拨的那火越烧越烈,尤其小腹处竟开始涨疼的难受了!如果没有眼前的两个人,这次说什么也要冲进去让某女帮自己灭了这火不可。可是两双眼睛虎视眈眈,憋着的柏大少心里那个怄啊!
猛的站起来就往浴室走,被一脸紧张的某部长严厉制止,“你去哪儿?”
“爷也想去洗澡了行吗?”柏大少恶声恶气的吼了一句,却是去了客厅里的公共洗手间。
剩下的两人那提起来的心就放了回去,纳兰逸甚至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气,刚刚如果那位最是桀骜不驯的少爷硬要往里闯,自己该怎么办?有资格出面制止吗?
某部长亦是送了一口气,这小子要是来硬的,自己不知还是不是他的对手?刚刚喝酒跟灌水似的,没点反应才怪呢?都说酒后乱性,那个小女人这次喝了不少,不知会不会乱啊?还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可惜某人自负聪明绝顶,计无遗漏,可惜这次却没猜着,某女喝的是有点多了,那脑袋都开始昏昏沉沉的了,可是却没有一点乱性的迹象。只是觉得好想睡觉啊!于是从浴室出来的某女直接倒在了床上,连头发都湿漉漉的,散发着清香的洗发水的味道。
还坐在餐桌上沉默以对的两人望穿秋水,直到灭完火的柏大少一身清爽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某女还是没有现身,于是几人意味不明的互相审视了一番,一致默契的走进了某女的卧室。
走在最前面的两位太子爷看到淡粉色的床上躺着的那个小女人早已呼呼大睡,心里又是好笑又有点失落,好好的期待已久的晚餐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什么甜头也没尝到,只喝了一顿干醋。就连自己最想吃的某女挑的鱼肉都没有胃口,因为里面掺着别的男人的味道。
走在最后面的纳兰逸看着那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被子外面,去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就自然的走过去,坐在了床头,温柔的一点一点把那长发缠绕在手上,小心翼翼的吹干,那神情就像是在做着一件多么享受惬意的事情,那极有耐心的模样好像可以坐在那里吹一辈子都不会厌倦。
另外的两人看的可厌倦了,心里酸的不痛快了,偏手里没有献殷勤的武器,谁让自己没有人家对这里熟悉呢?谁让自己没找到吹风机呢?
坐在另一边细心体贴的帮某女盖着被子的某部长看着某人那吹干的动作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了,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纳兰院长,今天不用回族宅吗?我想一定有很多事等着你亲自去处理。”
没有抢到床头位置的柏大少坐在床尾,早已经不耐,可是怕吵醒某女睡觉,硬是忍着没有动静,这会儿见某部长终于开口,心里哼了一声,还以为你多能忍呢?也就十分钟的本事了!
纳兰逸梳理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接着更加温柔的吹着,好像怕一不小心就会把那头发吹断一样。头都没抬,神色不变,声音清凉如水。“今晚逸要住在这里,再十万火急的事也没有向日葵重要!”
此话一出,柏大少一下子坐不住了,他要住这里?三个人挤在这张床上都已经容不下了,还再加上一个,那还想不想睡了?
话说柏大少乃想多了吧?人家大叔可没有乃那么疯狂的想法,你是跟某部长共睡习惯了吧?以为别人也和你一样能坦然的几人睡在一块了啊?
炸毛一样腾的站起来,俊颜黑沉,压抑着心里的火气和酸气,小声的低吼,“不行!爷不同意,这张床睡不开那么多人!”
此话一出,面无表情的某大叔楞了,手里的动作终于进行不下去了?什么意思?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吧?几人一起?只是想想,心里都打了个哆嗦。
某部长看着某人那受打击的反应,狠狠的瞪了还在不情愿的柏大少一眼,这个臭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不是重点好吗?这还人多睡上瘾了?“纳兰院长今晚不走,是要睡在哪儿?”
纳兰逸听着那意味深长的试探,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把吹风机放在一边,大手温柔的把吹好的长发轻轻的拢在某女的耳后,露出那张让人垂涎欲滴的小脸来。“当然是睡在这里,向日葵喝了酒,晚上难受的时候需要人照顾。”
这下子连淡定的某部长也坐不住了,睡在这里?那自己怎么办?最重要的是当着自己的面,搂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睡在一起,那比杀了自己还难受。俊颜阴冷,声音低沉,眸含凌厉,“这不好吧!孤男寡女的睡在一起,会有损阳阳的闺誉!”
闻言,柏大少嘴角狠抽了一把,三个大男人深更半夜的围坐在一个女人的床周围,再探讨闺誉的问题会不会显得太可笑了?这只狐狸不是最腹黑,最沉着冷静吗?怎么也被刺激的乱了方寸了?连这么幼稚的借口都说出来了!
纳兰逸听着从某人嘴里吐出闺誉两个字,只觉得说不出的诡异,话说那天针灸,春光乍泄都一起面对了,这会儿谈闺誉是不是太晚了?“江部长多心了,逸之前睡在这里已经好几次了,如果损害了向日葵的闺誉,那逸很乐意负责。”
柏大少听得拳头都攥起来了,额头上青筋直跳。这叫什么?赤果果的挑衅来了?已经睡了好几次,比自己的次数还多吗?火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了,“爷也搂着阳阳睡了好几次,还是裸身的,要负责也轮不到你!”
睡着的某女一脸恬然安逸,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三个人围在中间,剑拔弩张的探讨着睡觉的问题。只是在柏大少那忍不住拔高的吼声中,微微皱了下眉,不悦的嘟嘟小嘴,似乎被人扰了好梦一样。却不知这无意识的动作让周围的三人眸色一暗,喉头一紧,如果不顾及着还有其他人在场,恨不得就要扑上去了!还真是甜蜜的折磨啊!
江月初警告似的扫了某位按耐不住的某人一眼,心里一时有些酸涩无奈,在这间卧室的男人哪个没有搂着阳阳睡过,如果凭这个就可以负责,那每个人都有资格!
可阳阳睡得一无所知,三个人再说些什么都没有意义,看来今晚是什么暧昧期待都不会有了!谁也不会退缩,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着,更不可能四个人睡在一起,所以只有谁也不留下,今晚就便宜阳阳一个人独享这张床了!
“好了!大家都别争执了,把阳阳吵醒了谁也别想好过!今晚就让阳阳一个人睡,至于以后、、、”说道此处,话语微微一顿,幽深的凤眸意味不明的扫过两张期待的脸,酸酸的说道:“以后就让阳阳自己决定!”
这是自己最大的让步了,不然就争个你死我活好了,凭自己的身手还不至于会输!
柏大少是最了解某部长的人了,看那双凤眸里的颜色就知道这是某人最后的底线了,再不让步结局不会比现在好!不甘的冷哼一声,抢先走出门,不过那望着某女的眼神是多么的不舍!“爷今晚睡沙发!”
纳兰逸也从某部长脸上的表情看到了最大的让步与妥协,知道这是对三人最好的结果了。又深深的眷恋的凝视了那张清丽的小脸一眼,优雅的站起来,“逸到自己的卧室去睡!”
江月初等到两人都走了出去,却也不敢有太多的动作,猜着那扇门后面一定有人不会走太远,都不放心的在那儿盯着呢,自己只要一分钟不出去,谁也别想睡!只除了这个没良心的小女人什么也不知道,睡得恬然的让人嫉妒!某部长心里哀怨的叹息,还是喝醉了好啊!一醉解千愁,就不会这么为难,这么酸楚,这么依依不舍了!
最后在某女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然后猛地转身离开,不是不想亲那诱惑了自己一晚的花瓣小嘴,实在是怕自己一旦沾上,就再也没有意志力离开了,到时候怕是会引发一场战争了。
今晚注定是个难以安睡的夜晚!是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卧室里的纳兰逸一直睁着眼睛,盯着自己画的那幅素描的方向,那诱人的美好别人也欣赏到了吧?向日葵,我到底该怎么办?放弃你,不可能!可让那几个人放弃你,也不可能!这就是一个解不开的死局啊!胜负只在你手里,最后会如何选择呢?
头脑相对简单的柏大少占据了沙发的一边,另一边躺着心思难测的某部长,两人挺拔修长的身子把沙发占的满满的,还是不可避免的把脚垂在外面。谁让两人对某大叔不放心呢?谁叫这房子不是自己的呢?所以只有挤巴巴的睡沙发的份了,枉费买下一整座楼都闲置着,却要憋屈的在这里受罪,还真是有福不会享!
柏大少又心烦意乱的翻了个身,知道某人也睡不着,随小声的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以后怎么办?”
某部长闭目沉思,随口抛出一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柏大少咬牙低吼,“说明白点,爷没那么多心机!”这只黑心狐狸,就会故弄玄虚!
江月初倏地睁开眼,视线对着那餐桌的方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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