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暖阳你被那几位邪恶的爷给传染了,却忘记了自己就是因为太可爱了,所以才会被那些少爷们欺负的。)
纳兰逸听着那句做错事,讷讷的更是说不出话来。面色更红,浮在如玉的俊颜上,竟是好看到惊艳。
向暖阳一时有些看得错不开眼,没想到大叔竟然也有这么魅惑的一面,心里有什么砰的一声炸开,身子就是一颤。倏地撇开眼,忽视掉心里那异样的感觉,不自在的笑着说道:“开玩笑啦,看大叔的样子也知道睡得很好,呶,礼物就送给你了。”不知为何,这会儿有种慌乱的想要逃开的冲动,压制着,从手提袋里拿出那个包装好的坐垫,伸手递了过去。
纳兰逸望着递到自己面前的东西,终于回过神来,心思一下子都被那东西给夺了去,几步上前,欣喜的接过来,那不加掩饰的激动好像接过来的是一件多么珍贵的宝物。“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作为纳兰家未来的家主,从小到大收了数以不计的礼物,却没有一件让自己这么期待这么欢喜。
向暖阳仿佛也受到那份喜悦的感染,心里的满足把那份慌乱暂时给遮了过去,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是啊,大叔,快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纳兰逸拆封的手有些迫不及待,又有点小心翼翼,直到那个栩栩如生的向日葵坐垫完整的呈现出来,晶亮的凤眸更加水光潋滟。“这是向日葵亲手做的?”只是想到这个可能,一颗激动的心就颤的不能自已。
“是啊,手工有些粗糙,不过好在坐起来还是很舒服的,大叔不要嫌弃才好。”向暖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太贵的自己买不起,便宜的又觉得会亵渎了大叔的品味。自己做的经济实惠,又独一无二,更能体现自己的心意。
纳兰逸拿在手里细细的摩挲,那温柔的神情像是对待自己的情人一般,当看到后面绣的字,俊颜不由的动容,心里更是剧烈的震颤,知我者,向日葵,这样的你让我如何不爱,倾尽一生,不离不弃。
情之所至,纳兰逸猛地一把把那朝思暮想的人儿揽进了怀里,那柔软馨香的娇躯紧紧的停靠在自己的臂弯,一颗心此时此刻终于觉得完整了。
向暖阳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不由一僵,手提袋掉在了地上。一张小脸惊慌莫名,嘴巴也变得口吃起来,“大、、、、叔、、你、、?”
纳兰逸却突然急切的出言打断,说了一句貌似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向日葵,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送别人这个好吗?”就让它成为自己的独一无二。
听到那莫名其妙的话,听着那声音里浓浓的期盼和请求,向暖阳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干巴巴的应道:“好!”只是心里还有些不解,这也不是多么好的东西,自己还能送给谁。
纳兰逸听着那一声好,手里搂的更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自此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开。
“大叔。”向暖阳终于受不住的叫了一声,大叔今天这是怎么了,那力道大的好像要把自己压进他的身体里去一样。
一声痛呼把沉迷中的纳兰逸惊醒,慌乱的松开手,心疼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向日葵,我、、、”
向暖阳看不下去大叔那自责到痛楚又无助的样子,急声打断,“大叔,不要这样,我没事。”
纳兰逸那俊逸的容颜上依然挥不去那一抹痛色,又细细的检查了一下,才放下心来,可是随即另一个尴尬也摆在了两人面前,刚刚那情不自禁的拥抱该怎么解释呢?
一时两人都有些默然,眸光躲闪着,向暖阳那种想逃离的冲动又重新冒了出来。半响,纳兰逸突然张口,“向日葵,我想、、、”
话刚开了个头,就被向暖阳慌乱急切的截口打断,“大叔是不是想试试这个坐垫?”某女刻意逃避着刚刚的那个拥抱,不敢去想其中的深意。也不想让他给自己一个解释,情愿就这么鸵鸟的遮掩过去。
因为心里害怕,害怕当有什么揭开,两人再也回不到过去那般自在的相处。现在的自己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思,况且两人之间还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
所以,现在保持这样就好!
纳兰逸在心里长长的叹息一声,还是不能说吗?她害怕了,所以选择了逃避,那自己呢?除了等再无他法。不舍得去强迫他,更不忍心见她为难,她就是自己的劫啊,而自己明明在劫难逃,却甘之如饴。
轻柔的一笑,俊颜又温润的如一块千年的美玉,“是啊,我都迫不及待了,走吧。”率先转身朝着办公室走去。
向暖阳吐出一口气,揪着的心就松开了些,如果大叔真要说些什么,那自己也无能为力了。还好,还好,稳稳情绪,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提袋,心里又是一声叹息,迈步跟了上去,只是步子隐隐有几分重。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办公室,拐角处的李长河才走了出来,心却依然处在震惊中恢复不过来。从来不知道那么淡泊宁静的一个人会爆发出那么强烈的情感。原来院长不管家里如何催促都不去相亲竟是因为这个小女孩!
半响,平静下来的心却又变得沉重起来,纳兰家能接受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女孩做未来的当家主母吗?此时的纳兰家族急需联姻来化解目前的危机,这是身为纳兰家人的责任和义务,不管是院长,还是纳兰家的两位小姐都义不容辞,想到这些望着办公室方向的目光不禁变得忧心忡忡,这一切到底要不要让董事长知道呢?
不说怕有一天两人受到的伤害更大,可若说了,依董事长的手段这小女孩怕是在这儿容不下了,到时候院长又如何受的了?
院长办公室,纳兰逸一周里只坐诊三天,剩下的就在办公室处理医院的经营事务。此刻坐在那向日葵的坐垫上,确实柔软舒适,只是手里的报表还是看不进去。
向暖阳坐在外间,看着大叔整理的疾病诊治方案,以前这可是自己最渴望的知识,可现在却几度走神。虽然刚刚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可是两人之间还是有些什么悄悄的改变了。
向暖阳一时心如乱麻,理不出任何头绪,想出去透透气,又担心大叔会想太多,纠结着一张小脸,坐立不安。心里哀嚎着,来个人吧,就是来个电话也行啊,来救救自己吧!
老天似乎最近待她不错,听到了她的呼唤,栀子花开的铃声开始响起,在静的诡异的办公室里听上去异常清晰。
向暖阳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一看,本来还有些欣喜是谁打电话来解救自己的,在看到上面的名字时,那欣喜顿时荡然无存。怎么盼来盼去把这位爷给招来了呢?
那上面显示的名字是坏脾气少爷,昨晚自己很没骨气的没有删,而且为了以后不会再弄错,编辑上了名字。
这大少爷这时候打电话来干嘛?难道昨晚没睡好又要质问自己,想到那震耳发聩的怒吼,不由的蹙眉撇撇嘴,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有那么大的肺活量?
眼看一首栀子花开就要从头听到尾了,向暖阳犹豫再三还是对着里间的正在办公的大叔喊道:“大叔,我到外面去接个电话。”跟那位爷说话总是说的跟吵架一样,自己的淑女形象可不想在大叔面前就这么个毁了。
“好!”纳兰逸正拿笔写字的手一颤,纸上留下一道晕开的划痕,好不容易做好的报表又得重新做了。
望着那迫不及待出门的背影,俊颜黯然,温润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痛色。
听着那一首栀子花开的铃声就不由的想起在纳兰大学传的人尽皆知的那一段表白佳话。她还是忘不了徐文竹吧?什么时候那一片向日葵才可以取代她心中的那一片栀子花?
向暖阳走到顶层偏僻的角落,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吵架的心里建设,才按下了接听键,不过却很有先见之明的把手机离得耳朵远一些。果然才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不耐的吼声,还隐隐伴着咬牙的声音,“向暖阳,你他妈的耳朵又聋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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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晚果然一夜没睡的柏玉树本来就一肚子火,就因为某女的一句话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夜,那种心神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心慌,害怕,自己是谁啊?从小到大被视为桀骜不驯,无人可以驾驭的野马,可现在却被那个笨蛋女人轻易的就给影响了。
一大清早就顶着两只熊猫眼来到公司,本来就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偏偏大家还都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看自己,不就是来的早了一点吗?至于大惊小怪的就像看见外星人降临地球似得?真是没见识!
(话说柏大少爷你早的不是一点半点好吗?是整整一个早上哎!翻看柏氏集团的考勤记录,你什么时候在早上来过啊?还顶着那严重睡眠不足的熊猫眼,人家要是不奇怪那才是真的奇怪了好吗?)
柏大少爷第一次早上上班的结果就是骂跑了五位主管,三位经理,一位副总,最后连原山都扛不住了,借去洗手间的理由躲出去了。
于是柏氏集团总部的全体员工集体哀嚎,求您了,柏总,您以后还是别那么早来上班了,太突然了,受不了啊!人家公司的总裁早来那是勤奋,您早来那就是大家的噩梦啊!
自此以后,柏大少爷有了可以正大光明睡懒觉的理由,那可是全体员工的强烈愿望啊。即使后来某女不愿意,只是听到那些员工字字血泪的哭诉,也只好无奈作罢。
柏玉树发了半天的火,可依然觉得心里堵着什么挥散不去。偏偏这时候徐卫东还不知死活的走进来,先是惊异的吹了声口哨,接着夸张的看看外面的天,再用力揉揉眼,怪腔怪调的叫道:“外面没下红雨,我眼也没花,那我们华国的太子爷,柏家大少爷,柏总裁怎么能这么早就出现在这里呢?啧啧,还画了烟熏妆,事有反常必有妖啊,让我来看看这妖气是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