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叹息。像攻城略地一般狂野的扫过里面所有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最后勾住那丁香小舌,激烈的搅翻着,追逐着,纠缠着,不允许她逃避躲闪,逼着和自己一起共舞,一起沉沦,一起迷醉这美好。
暗处的人听着房间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细弱的呻吟,只觉得口干舌燥,兽血沸腾,恨不得想冲进去看现场直播啊。
向暖阳从一开始的拼命挣扎,抗拒,渐渐的变得无力,茫然,尤其是那带着薄荷味的灵舌强势的闯入,毫无章法的扫荡着口腔里每一寸地方,那口水交融,自己竟然没有反胃感,甚至身子一阵阵的轻颤,脑子越来越不清楚,心跳越来越急促,呼吸渐渐变得不畅,身子越来越软,在那强势的攻击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水,任由那位爷恣意的品尝自己的美好。
柏大少爷也渐渐的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那身子越来越软,软到几乎站立不住,把所有的分量都放在了自己身上,连那呼吸也几不可闻,这才从迷醉中不舍的抬起头来,后知后觉的发现某女因为缺氧,一张小脸已经憋得通红,那双眸子也不再清澈,烟雨朦胧,更添诱人风情,刚离开的薄唇又开始蠢蠢欲动。
等到某女像溺水的人终于上了岸一样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小脸上那红晕渐渐褪去,那眸子里的迷离慢慢清晰,那一张被自己亲的微微红肿的小嘴要开口的时侯,薄唇又再一次附了上去,只是这一次不再像刚刚那般孟浪狂野,而是温柔的在那花瓣似的唇上轻轻的摩挲,打转,若即若离的轻添,却更加魅惑人心。
直到某女被那唇上传来的酥麻震醒了脑子,又开始微微的挣扎,嘴里含混不清的吼道:“柏玉树,你够了没有?”明明是想大声的指责,可是吐出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沙哑和娇软,听起来没有一丝力道。
向暖阳心里那个恨啊,恨这个混蛋没完没了的欺负自己,更恨的却是自己的不争气。竟然在这个混蛋强势的索吻中失去了抗拒的力气,不但任由他为所欲为,甚至自己从头到尾还没有被侮辱了的恶心感。
柏玉树的薄唇终于在重重的又吃了一口后不舍的离开,一张如雕如刻的俊颜上也染上一层红红的薄云。墨玉似的眸子像黑琉璃一般璀璨,却闪烁着不敢看某女,薄唇如染了色一般红艳惑人,支吾半响,别扭的吐出一句,“你只要不哭了,我就够了。”
听墙角的人差点集体跌倒,好吧,柏大少,你的威胁很强大,兄弟们集体向你致敬!
向暖阳也被这强大的回答给呛到无语,狠狠的瞪了某爷一眼,这混蛋占了自己便宜,感情这还是为了自己好?助人为乐?“我哭不哭和你没有半毛关系!”
柏玉树还是有几分不自在,尤其是看到某女的小嘴被自己亲的红艳光泽如沾了露的水蜜桃一样,那种想要吃一口的冲动又升上来了,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强硬的说道:“怎么没有关系,你哭就要出声,一出声爷就心烦,一心烦,爷就忍不住想要制止!”听起来合情合理,却都是些歪门斜理。
“强词夺理!你想制止,也不能,不能用那个什么!”向暖阳到底脸皮还是薄一点,亲我的嘴那几个字硬是说不出口。
柏玉树那张俊颜上的暗红倏地加深,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心里那股情不自禁的冲动,不由气急败坏的吼道:“爷就会这一种办法!”
向暖阳被这话打击到抓狂无语了!这是什么极品的大爷啊,轻薄了别人还有这么理直气壮的理由!以后谁还敢在他面前哭啊?
躲在暗处听墙角听得津津有味的徐卫东终于忍不住笑喷了,没办法,他是真的很想再继续听下去,可是大少爷说的这一句实在太强悍了,忍不住啊!
“他妈的是谁!给爷滚出来!”柏玉树想到刚刚说的话都被听到,顿时羞恼成怒了。刚刚太沉迷于那种美好,竟然忽视了暗处的气息,被人听了墙角。
原山被吼得浑身一冷,很不厚道的把徐卫东一把推了进去。徐卫东一个不查,踉跄的被推进了房间里。回头拿眼神瞪着那罪魁祸首,真不厚道。原山用很无辜的眼神回了一句,谁让你忍不住暴露了,我们还没有听够呢。
徐卫东惺惺的收回目光,转过头来对上某位爷那要吃人的目光,忙换上一张真诚友善的笑脸,“是我,别紧张,就是想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记者都走了,危机解除了,你们二位可以不用躲在这里了。”
柏玉树开始磨牙了,“说完了?说完了就给爷马上滚!”
徐卫东不知死活啊,听不出那咬牙的声音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双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的扫视,看看那皱巴巴的衬衣,再看看某女那低垂着的小脑袋,不怀好意的说道:“听了那么久墙角,没想到竟然还有眼福看现场,真是不枉我忙活一场。我这就滚,你们二位请继续!”
说完迅速撤离,他感受到后面那渗人的气息了。
两人呆了一下,才同时发现两人竟然还抱在一起,柏玉树低咒一声不舍的放开,某女却像是躲避瘟疫一样的迅速退了几步,心里那个郁闷抓狂啊,自己今天这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连被人家抱着都不知道,还在人家怀里争论什么亲不亲的问题。真是丢人啊,向暖阳一张小脸一会白,一会儿红,红白相间,变幻莫测。半响,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
这次柏玉树没有扑上去抱住,只情急的拉住了手,“你去哪儿?”
某女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没听见危机已经解除了啊?不用躲在这里了,还是你真的想留在这里继续啊?“我去打工,放手!”
某位爷不放手,抿着薄唇也不说话,英挺的剑眉紧紧的蹙着,好像有什么多为难,多让人纠结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出选择。
就在某女的耐心将要告罄,手又开始微微的挣扎的时候,某位爷终于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似的松开手,迅速的掏出钱夹,拿起一张精美的银行卡塞进某女的手里,动作做得很强硬,说出的话却像是多么的难以启齿。“这个给你。”
向暖阳见他掏钱包的动作第一反应就是这混蛋不会又在用完自己后掏一笔钱打发吧?上次还没有摔够?要是真那样,他就死定了。
可谁知下一秒。手里塞进去的却是一张触手滑凉的银行卡,简直比上次还过分!这是觉得自己的价码提高了?还是觉得这次占得便宜多觉得不落忍了?被亲时都没有那种侮辱的感觉,这会儿手里塞进这张卡那感觉就变得那么强列和难以容忍了。
向暖阳心里的小宇宙熊熊的开始燃烧,噼里啪啦的对着某位爷就开火了,“柏玉树,你混蛋,你觉得有钱了不起是吧?
你就会用钱来打发人是吧?你觉得我就值这个价是不是?”
那一句一句像刀子一样戳在某爷的心窝子上,生生的疼,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语言会有这么伤人的攻击力。心里一缩一紧,那埋在心底的话像受到挤压一样脱口而出,“什么都不是,爷心疼你行不行?”
一句爷心疼你让向暖阳心里一颤,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眼那羞恼成怒的大少爷,底气不足的回了一句,“谁要你心疼!”
“他妈的是爷犯贱行不行?爷就是听不得你没钱付车费!就是见不得你脸上有泪,就是见不得你去打工辛苦,爷就是心疼了行不行?”柏玉树似乎被刺激到了,心底的话不管不顾的就一鼓作气的倒了出来。
向暖阳在那双墨玉似的眸子注视下心慌的低下头去,那含着怒气受伤的话一句一句打在心上,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再没了说话的勇气。
柏玉树吼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懊恼的低咒一声,俊颜暗红,见某女乖乖的低着头站在那里不言语,手里握着的那张卡劲道大的都要折断了,又恶声恶气的吼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把卡装起来,二是爷用自己的办法让你把卡装起来。”
向暖阳想起某位爷刚刚的那些所谓办法,不由的又紧了紧拳头,他指不定又会是什么匪夷所思的法子呢?一番权衡利弊后,还是不甘心的把卡收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柏玉树见某女终于收下自己的动西,那些愤怒疼痛渐渐的消散,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在悄悄的滋生。有些不自在的又叮嘱了一句,“密码是六个八,柏氏集团旗下所有的银行都可以随意支取,没有上限,华国境内的商场,超市,酒店都可以刷卡消费,你、、你不要忘了。”
向暖阳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放心,忘不了,我一定会刷到你破产为止。”
“那最好,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某爷很嚣张又有些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不可理喻。”某女恶狠狠的斥了一句,扭头就走,和这位爷较劲,自己就从来就没赚到过便宜。
这次柏玉树倒是没再上前拦,只是别扭的问了一句,“要不要爷开车送你去?”
“不用了,我可以刷卡。”走到门口的某女突然回眸一笑,阴测测的说完摔门而去。(某女貌似淑女风度又下降了。)
身后的某大爷先是懊恼的低咒一声,半响,一张如雕如刻的俊颜上却又勾起一抹满足的傻笑。想到她以后会花自己的钱,那种感觉真是好啊!
于是,今天是柏氏集团成立以来工作最忙碌,业绩最为突出的一天。因为从来不早上出现的柏大少破天荒的早上上班了,从来视工作赚钱如游戏的柏大少破天荒的变得兢兢业业了,用徐卫东的话说,某爷那工作劲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啊!
百思不得其解,问之,柏大少很酷的回了一句,“赚钱养人。”便又开始忙着制定下半年的计划表。
徐卫东差点被打击倒,话说柏大少爷你名下的财产就是养活半个华国的人都绰绰有余啊!你这是要养一个多么会败家的人啊?才能逼的大少爷你如此努力啊?崇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