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连不想再见甚至被利用的话都说出来了,某位爷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有些急眼了。大手紧紧的抱着那开始挣扎的身子,吼出的话有些慌乱却依然不该霸道。“阳阳,你说清楚,就是判刑也要给人定个罪行吧?爷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还利用?爷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利用你?还有那句不想再见的话,给爷收回去,爷听不了那种绝情的话!”
向暖阳又被捆的死死的,有火发不出来,憋的一张小脸红彤彤的,听着这混蛋难得说这么长的一篇话,可句句都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气的有些口不择言了。“柏玉树,你敢说你没有利用过我吗?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在帝都,你不是利用我挡过记者的追踪吗?在柏氏大厦你不是要我去陪你演戏吗?这些不是利用又是什么?你还说什么心疼我,你就是这么心疼我的?为了保护你真正喜欢在意的人,就一次次的把我这个替身推到人前,你有为我考虑过吗?我的名声就不重要是不是?我就不会受到伤害是不是?说来说去我就是没有她在你心里有位置是不是?这样的你还有资格说喜欢我?柏玉树,你这个混蛋!骗子!你的喜欢我受不起!”
说到最后,声音里已是带了压抑的哽咽,偏偏倔强的强忍着,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甘心让它掉下来。
某女那指责的话一开口柏玉树心里就咯噔一下,越往后听,身子越是僵硬,一张俊颜渐渐变得苍白无力,听到最后那句,一颗心早已是撕裂般的疼起来。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墨玉似的凤眸此刻黯淡无光,写满了浓浓的悔意和心痛,还有一丝不安的慌乱,连吐出的声音都不再是往日的霸道张扬,低沉而沙哑,还有些小心翼翼的胆怯。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怕是会吓掉下巴吧?桀骜不驯如野马般的太子爷也会有这么小媳妇的一天。“阳阳,我、、、我、、、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好不好?”
向暖阳恨恨的瞪着某位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像个孩子似的,心里不但不痛快,反而更加难受了。“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你想说那些都不是真的?你还想再骗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阳阳,”柏玉树情急的打断,不想听那一句句的诛心之言,“我、、我承认一开始在帝都的时候是利用你,可是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你。那时候就是、、说缘分也好,说巧合也好,总之就是没有早也没有晚,正好碰上的那个人就是你。第二次在柏氏大厦门口,我当时就是特别的想见你,所以有可以见到你的理由,没有想那么多!”说到这里,某位爷手足无措的,绞尽脑汁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只得急切而慌乱的一个劲的强调,“真的!阳阳,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真的没有考虑会给你带来什么伤害,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些什么你不重要,不在乎你之类的!我就是情不自禁的,就是心不由已不受控制的想见你,想和你一起,阳阳,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说到最后,声音渐渐的低柔,几近与呢喃。一双墨玉似的凤眸认真而坚定的凝视着那张清丽脱俗的小脸,里面的深情稠密的化不开。“阳阳,相信我,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向暖阳听了这一番来龙去脉,心里渐渐的平静下来,只是眼眶里依然盈盈欲滴,诉说着委屈和不甘。“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和她都同时面临着伤害,你会选择保护哪一个?”
也许这一天不会太长了,心里一直隐隐不安,早晚会因为这替身出事。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也没有不透风的墙,这颗埋下的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炸,也许会被炸的血肉模糊。在自己和秦情之间,他还会选择自己吗?
闻言,柏玉树身子猛的一震,“阳阳,你、、我会努力保护好你们两个,不会让你们之间的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向暖阳心里针扎似的疼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冷笑,“如果一定要你选一个呢?”
这会儿某女也不知是跟谁在较劲似的,非要逼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是因为在意吗?在意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在自己之上?还是吃醋了?不能容忍他心里还挂心别人?
以前的自己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这么狭隘了?原来自己也不知不觉的喜欢的这么深了,眼里竟再也容不下一粒沙子。
柏玉树完美的俊颜上闪过一丝痛意,墨玉似的凤眸里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和深情,“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选择保护她,然后和你一起承受伤害。”
听到这句出乎意料的答案,某女那强忍的泪毫无预兆的滚滚而下,大颗大颗的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柏玉树,你混蛋,你说这些算什么。谁要你和我一起受伤害了,我才不稀罕。”
“好好好!不稀罕,阳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柏玉树手忙脚乱的擦着那源源不断滚落的泪,心疼的恨不得缩成一团。“阳阳你别哭,好不好?你一哭我心里就特别的难受,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哭了好不好?”
某女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个答案比预想中的还要触动心弦,只是就是觉得委屈想哭,还有股想折磨他的冲动,张开花瓣似的小嘴,猛的咬在那结实的肩膀上,隔着一层白色的体恤衫,狠狠的不留余力。
某人一动不动,连哼都不哼一声,仿佛咬的不是自己的肉一样,温柔的抱着那扑在自己怀里的身子,任由那张小嘴发泄着委屈和怒气,心里却是疼的一抽一抽的,不是因为肩膀上的伤,而是为了某女因为自己所受的委屈。
直到嘴里隐隐有了血腥的味道,某女才松开,只是看到那白色的体恤上醒目的红色牙痕,心里又疼了起来,这个笨蛋,都不知道吭一声,一时就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
柏玉树对上那双闪着心疼和悔意的秋水眸子,宠溺的说道:“阳阳,还生气吗?如果不解气,就再咬一口,没关系,我皮糙肉厚的一点都不疼。”
向暖阳心里的疼痛就又深了些,嘴上却倔强的不肯低头,“笨蛋,都不知道喊疼,咬死你算了!我也不会再被欺负,不会再受委屈。”
“阳阳,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秦情就像妹妹一样,我不能置她与不顾,可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吞吐了半天,某人还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心里的想法,羞恼成怒的吼了一句,“爷不会说!总之就是你们是不一样的,爷会舍了你保护她,可是会陪着你一起死!”
说来说去,还不是和之前一样的意思。某女撇撇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嘴硬道:“谁要你陪着一起死啊,你想我还不想呢,想保护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还不稀罕你的呢?我、、、、”
话还没说我完就被一声酸气冲天又饱含痛楚的吼声打断,“向暖阳,你不稀罕爷试试看?”
什么嘛!刚刚还温顺的像是家禽,这会儿又本性毕露了!不服气的想吼回去,可是看到那印着血的白色体恤衫,那双酸痛隐忍的眸子,又心软了,轻咬了下贝齿,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心里无奈的叹息,这就是冤家。明明就是自己委屈的,怎么整到最后他到更像是受害人似的。
柏大少胸膛起伏不定,那里涨满了不停翻滚的情绪,有痛有酸,有悔有涩,却倔强又霸道的吐出一句,“给你一次机会,把刚刚那句话收回去,说稀罕爷!比任何人都稀罕!”
某女无语的瞪了眼那像是在闹别扭的孩子似的大少爷,“你做梦!我、、、、”这次话没说我完就被打断的可不是一声吼了,而是滚烫炽热带着清爽薄荷味的性感薄唇。
较劲似的在那张小嘴上用力的辗转吮吸,不死不休的纠缠。某女只觉得搂着的腰快要被那不断收紧的大手给折断了,空气也被那疾风骤雨似的吻给掠夺了,被动的承受着那越来越猛烈的攻击,那宣告意味浓厚的占有欲强烈的让心都颤了起来。呼吸急促,身子发软,直到无力的瘫在那结实的胸膛上,任其为所欲为,某人的吻才柔和下来。
“阳阳!阳阳!阳阳!”一声声叫魂似的呢喃从那滚烫的性感薄唇里溢出,带着说不出的魅惑。听得某女浑身都止不住的轻颤,“阳阳,说稀罕我!”那仿佛沾染了魔力的薄唇在柔软的花瓣上开始若即若离的轻添,在敏感的耳边爱恋痴迷的打转,势要从某女的嘴里听到那句话。
向暖阳被那酥麻刺激的无力的躲闪,可是不管躲向哪里,都躲不开那如影相随的吻,“柏、、玉树、、你停下。”再这么下去,自己非窒息了不可。
“不,阳阳不说,我就永远都不停。”某位爷含住那花瓣似的甜美,又是一番温柔的痴缠。自从昨天就一直渴望着这美好的柔软,可是有那只黑心狐狸在一边虎视眈眈,一直没有机会,这会儿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一亲芳泽了。只是一沾上就跟上瘾似的,怎么亲都好像不够,心里渐渐的越来越空虚。急需什么来填满。
挺拔的身躯本能的开始摩擦那柔软的凹凸曲线,紧紧的挤压,想要糅合在一起。某女被那蓄势待发的身躯撩拨的浑身打颤,终于受不住的投降,吐出的声音带着情动的酥软和娇媚,“我稀罕你,稀罕你。”
谁知,本是某女求饶的话,听在某爷的耳朵里却像是催情的药引子一样,那热血沸腾的几乎就要把持不住,只是大手胡乱的摩挲着,却不得章法,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消除心里燃烧起来的火焰。嘴里只一个劲的热烈的呢喃着,“阳阳,阳阳,去我那里住好不好?我想搂着你睡,想每天都搂着你睡。”
某位爷的肺腑之言啊,某女却被刺激的拉回了神智,这混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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