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见好婆这么问,脸有点发红,仔细的想了想之后:“小秀很好。”但是除了那句小秀很好之外,小苏怎么也不肯多讲。好婆觉得这是小苏一个大男人嘴笨不会说,而且年轻人脸皮薄不好意思讲。于是就笑笑地放了小苏走了。而小苏是一头水雾但又是满心的欢喜。
出了门,小苏就站在太阳底下发呆,心里想的全是好婆的话,小秀好不好?小秀好不好?小秀好不好?小秀很好!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家的感觉了。父母去得早,自己也很早就去当兵了。过习惯了集体生活,已经忘记家的味道是怎么样的了。以前看到战友收家书时兴奋的样子,小苏就觉得很眼红,家书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如果爹娘还在会不会也给他写信?不对,爹娘都不会写字,应该会给自己寄点衣服之类的。说不定还会寄一点自己喜欢吃的红署干,然后自己就能跟其他的战友一起分着吃。然后再写信告诉爹娘再多要一点红署干来,因为战友们都喜欢吃。
但那都是小苏自己的想象,从来没有收到家里寄来的信,也没有要他收的衣服,也没有他喜欢吃的红署干,之后小苏带着受伤的耳朵回来了。回到自己熟悉的家。回家了,有好婆的欢迎,还有小秀时不时的照顾,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小苏一直觉得这就是家的味道。小秀真的很好。会给自己做好吃的菜,会带着他看耳朵。小秀真的很好……
小秀换了面从外面回来时就看到小苏一脸傻笑的堵在门前,就一把推开小苏:“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在家门口发起呆了呢?快让让,一会给你煮面疙瘩吃!”小秀回来的路上已经打量好了,今天就做面疙瘩汤吃。虽然自家并没有种丝瓜,但是四合院里,早上进去看的时候发现有几条嫩丝瓜,正好可以摘下来做菜吃!
小秀的手很凉,不论是夏天还是冬天,用好婆的话讲这是女子阴寒,等嫁了人就会好的。虽然小秀弄不明白这手凉跟嫁人有什么关系,还是好婆讲什么小秀还是听什么的。
当小秀凉凉的手印在小苏手臂上时,小苏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站在身前的小秀脸更红了,便不好意思的要跑,可是还是被小秀抓了壮丁。小苏有力气正好叫他来和面,这样做出来的面疙瘩才好吃!于是小苏和面,小秀切丝瓜,两人一起在厨房里忙碌的气氛很好,好到小苏不由自主的开口问了一句:“秀,我好么?”
小秀正在把丝瓜削皮,然后切片,听到小苏这句话时,差一点这刀就切在自己手上了。这个是不是太快了?心里反复着小苏的那句问话,小秀就索性把刀放下,把活也丢给小苏做去,自己跑出去摘西红柿。蹲在房屋的自留地里,小秀掰着手指头算着跟小苏认识的时间。一个月之前,自己在带着小苏看老中医,二个月之前小苏刚被战友用吉普车送了回来,二个半月之前,自己正忙着和阿财兄弟一起给小苏的房子进行加修。这才二个半月不到,自己就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小秀下意识的扯着东西,结果她身边好好的一枚西红柿的叶子全部都被小秀摘光了……
而小苏和完面,切完丝瓜从厨房里出来时,就看到小秀蹲在地头发愣,周围全是一片一片的菜叶子……
小秀不喜欢我么……
第十八章
自从家里养了猪之后,小秀就觉得这猪吃的真多,如果光吃粮食还不一定能长肉。为了省几个粮食,小秀便开动脑筋想着怎么才能即让猪吃的好,又不用花费太多。小秀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地里的蚯蚓,依稀记得猪吃了这东西伴的饲料,长肉长得飞快。
于是挖蚯蚓这个伟大的任务就交给小苏同志了,至于挖到了要如何进行喂养则是另一个问题。当然小秀也没有偷懒,地里头种了不少红薯,而红薯的藤猪是最喜欢吃不过的。所以小秀每天都要去地头拉不少红薯叶子回来,然后拿个大刀把红薯藤都切碎了,伴在麸皮里给猪吃。
只是小苏跟小秀两人之间有点不太对劲,怎么讲呢,那天小苏问小秀:“秀,我好不好。”结果小秀跑了,没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小苏这心里就觉得不好受了。当过兵的人做事情都习惯性的干净利落。好或不好,你总要给我一个答案,不然都是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于是小苏决定找个时间再跟小秀说说。
小秀跟好婆统共也就那么点的地,就是全种上红薯,那红薯藤也不够一大六小七只猪吃的,于是这个时候小秀就会进空间拨拉点东西喂猪,拨拉完了,正好路过那块红土,一时兴起就跑去看种下的雪草阿有什么动静。
结果跑去一看,看到一些绿油油的就跟韭菜苗一样的东西刚刚破土而出。小秀不太确定这东西到底是不是雪草,一转头又去找上一回在黑土地上种下的雪草,但是到了地方怎么看也没看到有绿色的东西。于是小秀蹲□,扒开当时种雪草的地,就看到当时种下的雪草还在地里头埋着,没发霉但也没发芽,这一下子小秀是真的不知道那点子韭菜苗一样的东西是不是雪草了。但现在的情况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不管你是韭菜也好,是雪草也好都要好好的照顾着,这是小苏耳朵能好的一大希望!
小秀一手抓了把红土地上的泥,放在手心里仔细的观察着,这泥分开看时并不是特别的红,只是微微的带了一点颜色。把红泥放在手上,小秀有种错觉,觉得这并不是泥土,而是朱砂。小秀想起这次的升级才有了红土地,若是再喂点酒给那棵葡萄藤喝,会不会再一次的升级了呢?
小秀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心里痒痒的,当下就跑去找阿婆酿的甜酒。抱了整整一坛子的甜酒进来,小心的在葡萄藤的根部挖了一个圆形的小圈,然后把一坛子的甜酒到了进去,然后开始等葡萄藤将这些甜都喝了,喝足了酒的葡萄藤会不会引起空间的再一次变化呢?小秀真的很好奇。
但是这一次一坛子的甜酒并没有引起空间的变化,小秀有点失望了。到不是心痛那一坛子甜酒,而是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贪心了。这一样的空间并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得到的。得到了就应该感恩,而不是想着再进一步的得到好处。小秀觉得自己起了贪心了。
怀着失望的心情从空间里出来,小秀心不在焉的切着红薯藤,结果一个不小心刀就切在手指上了。痛得小秀丢了刀就站了起来。正巧小苏拎了一袋子东西进来了,看到小秀手伤了,忙去取了草木灰要给小秀敷上。小秀是痛得不得了,本来心里就烦,又看见小苏要洒草木灰在自己手上,一下子就不舒服了:“你拿什么东西给我敷呢?”
小苏晓得小秀是不放心了,便好声好气的劝:“伤,先止血。”还好小秀手上的伤口不大,洒上草木灰再包上干净的布条,这样才算包好了。包好了伤口,小苏就叫小秀坐着看,自己就麻利的将地上的红薯藤都切了。一个做事情,一个坐在那儿看,气氛有点僵。好不容易好婆回来了,看到小秀的伤口就觉得肉麻的不行。
又过了几天,小秀跟小苏买的东西差不多都买回来了。小鸡小鸭各三十只,平时放养在果子林里,等鸭再长大一点,就放他们去河里,自己找东西吃。其实上秀打的主意不错的。鸡鸭散养在果子林里,平时的鸡鸭的排泄物就能当成果树的肥料,这样一来,也解决了放养鸡鸭的问题。一举两得!
刚领回来的鸡鸭喂一些切碎了的青菜叶子就可以了,因为数量多,小苏就帮小秀端着食盒,好让小秀一点一点的喂这些新生的鸡鸭。看着小秀喂养时认真的表情,小苏又脱口问道:“秀,我好不好?”小秀手下一抖,一大把的青菜叶子全丢小鸡头上,引起一片哄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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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我好不好?”
小苏你很好,人长的好,脾气也好,但是……但是我们才认识不足三个月,就这样下结论是不是为之过早?你才二十二,我才十八,都很年轻,现在大家是相互有着好感,但万一那一天你或者我遇到一个能让自己心动的人,那又要怎么办?
小秀很想问小苏这些话,但是怎么也没问出口,看着小苏那一双明亮的黑眼睛,清澈的可以见到小秀的影子,只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这么清澈的眸子了,就像精灵世界的精灵一样,任谁都不忍心在那样的眼睛里添上一抹忧愁。
于是小秀点了点头:“你,很好。我也很喜欢……”后面话,小秀正在想着怎么讲时,就被小苏的拥抱打断了。
“你也喜欢我!你也喜欢我!”小苏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简单,狠狠的将小秀抱在怀里,抱了又抱,只到被好婆看见,这才不好意思的松开手。而小秀自己想说的话早就已经被小苏的拥抱挤到世界的另一端去了。看着小苏的笑容,小秀突然觉得,其实这样也很好,至少大家都笑得很开心。
就在当天晚上好婆就叫小秀跟小苏都坐下来商量一件事情。“小苏,你跟小秀的事情也定了,那么好婆有个想法,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小苏认真的看着好婆讲话,看好婆点到自己了,忙点头示意。
“好婆今年也已经七十有六了,活到这么大的岁数好婆也觉得满意了,但是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小秀到现在还没有婆家。现在你跟小秀好,你家也没大人了,好婆就想做一回主,早一点把你和小秀的事情给办了。你看怎么样?”
小苏正在消化好婆讲的事情,小秀却是早早的跳了起来:“好婆,我还小呢,我才十八!”
“十八不小了,当年我生我家大娃时,也才十七!”好婆好似怀念的讲起自己的旧事。“我十六嫁到李家,十七岁生孩子,十八岁的时候已经生了我家二娃了。十八真的不小了。”
小秀见跟好婆进不通,转过来磨小苏:“我不要这么早结婚!”小苏心里很乐意好婆的提议,但是小秀却是这样的态度叫小苏很为难。最后还是好婆帮了一点让步。不结婚,但是要订婚。而且还要大摆酒席请大家都来吃酒!
其实订婚结婚都一样的,依着这里的风俗,姑娘家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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