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帝,今日,我便要给你下那血咒,这血咒,需要皇后的帮助。。。。。。”她满目痴恋的望向冥帝,双手,游移在他的身上。
摆动的身子,猛地便制止住,却见冥帝竟是坐起了身,两手紧紧的勒住她的肩胛,一下便将她重重的甩开,“滚开,你这个疯子”。
“是,我是疯子,从生下来,我就是一个疯子,为了自己想要的可以不择一切手段,”血妃单手撑起,双手再度攀了上去,“帝,我真是低估你了”。
竟然,控制不了。。。。。。
“放开,”冥帝虽是能动,却全身疲软,几乎刚才的一下,已经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我连碰你一下,都觉得恶心”。
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外头,他只想着出去,将母后救出来,然后,将那名男子碎尸万段!
‘砰’的一声,殿门被猛地踹开,冥帝眉头不安的皱起,忙的望向外头。
只见,冥商带着几名侍卫闯了进来,那原先如漆似胶的两人迅速分开,上头的男子,惊得一身是汗。而身下的皇后,哪还有那份威仪,缠住他腰上的腿怎么都不肯放下来,两手再度勾了上去。
“皇上,皇上饶命啊,奴才是受了皇后之命,所以,所以。。。。。。”男子拉开她的束缚,忙的跪倒了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
冥商怒瞪着两人,也不多听一言,夺过侍卫手中的剑,一刀便结束了那人的性命。飞溅的血,全部洒在了皇后的脸上,那温热至滚烫的温度,一下让她杏木圆睁,‘啊’的一声尖叫开来。
里侧的血妃畅意的大笑出声,她两手紧拉着冥帝的手臂,“看见没,我说过,就算是你的母后,都不能把你抢走,谁若是敢和我作对,那下场,只有一条。。。。。。死,路”。
“母后,”冥帝的语气中,透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惊慌,他虚弱的趴在身前的墙壁上,无力的开口,“让我出去。。。。。。”
他只知道,再晚一步就来不及了,见身侧的女子一脸无动于衷,忙的将希冀放到她的身上,第一次,开口求了人,第一次,降下了自己的身份。
“求求你,让我出去。。。。。。”
外头,传来了母后的哀叫声,她望向四侧,望着那惨死的男子,再望着一身秽物的自己,痛苦不堪的将脸埋入了双掌之中,“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了?”
身侧,冥商一脸阴霾,握着剑的手,微微发抖。。。。。。
“母后。”冥帝不舍的扑上前去,却被那墙壁硬生生的阻拦下来,身子随着撞击的力而倒向一边。这般的束手无策,却只能同血妃一起,眼睁睁的看着。
“皇上,”月嘉皇后手忙脚乱的从榻上滚落了下来,衣不蔽体的两手胡乱遮掩在身前,“不,不是你看到那样的。。。。。。”
百口莫辩的感觉,让她又急又恼,只能两手紧紧缠着他的腿,“臣妾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皇上。。。。。。”
“放我出去,”冥帝一手紧缠上她的脖子,深邃的眸子透出了寒彻的阴戾,他身子压近,灼热的气息喷射在她笑意横生的小脸上,“你究竟想怎么样?”
血妃轻而易举的抓着他的手腕,一下便将他的手掰了下来,看着冥帝无力的只能攀附在墙壁上,她整个身子再度靠了上去。两手穿过他的腰,小脸枕在了他的背上。
“啊。。。。。。”
那一声,是冥帝今生都忘不了的。。。。。。
身后的女子,嘴畔的笑意,犹在加染。。。。。。细致的脸颊摩挲着他的后背,贝齿轻露。
外面,一下像是恢复了沉寂。。。。。。寂静的,冥帝都不敢抬起脸来。
那是,母后的声音,他从未听过,母后那般绝望凄楚的无助。。。。。。埋下的脑袋,一点力都没有,双目中,已是朦胧。
“帝,”血妃舔吻在他的颈间,单手将他的下巴抬起,迫使冥帝望向外头,“有什么好怕的,你的母后这般样子,你父皇不动怒才怪呢”。
大掌紧握,睁开眼的瞬间,冰凉便抑制不住的滑了下来。
他的母后,竟是被一柄长剑,从头顶贯穿,鲜红的血,顺着头部不断喷溅而出,两手垂在身侧,已经顾不上赤裸的身子。
冥商站在一侧,呆愣的望着,过了许久,才恍如隔世般的跨步,逃也似的出了血宫。
就连死,都是这样的没有尊严,跪着的双腿僵硬的将整个身子面朝冥帝,他的母后,那,还是他的母后么?
血色,将她白净的身子浸湿,些许,顺着四肢,滴落在了暗色的毛毯之上,空气中,静谧的可怕,有的,仿佛只有那滴答的稠密声。
月嘉皇后双眼并未闭上,或许,她到死都不肯相信,杀死自己的,竟是她最爱的。。。。。。说好妖相伴一生的男子。
那一双垂下的手,不会再充满柔情的抚着自己,母后,总是习惯在晚膳之后,亲手给自己沏上一壶茶,在恬静温暖的寝殿中,等着父皇。
而如今,这一切都被生生破坏了,冥帝咬牙,双拳绵软的紧握,脑子忽的闪过一声温柔的叫唤声,“帝。。。。。。”
那,是母后的声音。
“时辰到了,”血妃搂着他的两手松开,望向外头的女子,只见她身上的血渍已然干涸,剑端,更是血液凝固在了一起。她诡异的两手合在身前,将冥帝搀扶回了榻上。
双手轻微的摩擦开来,掌心上,竟沾满了浓稠的鲜血,她闭上眼,小嘴轻念,“今,以母血为咒,万恶之邪蛇性为毒,欲处之,需要天赐血奴,火焰焚烧,如若破身,则以其骨血代替。。。。。。”
血妃大汗淋漓的双掌按在冥帝的胸口,只见着掌心的血液竟开始慢慢融入他的心房,她微喘着气,湿漉的墨发垂在他的胸膛上,嘴中,呢喃着最后一句咒语。
冥帝并未听清,他只觉着一道暖流撕开自己的心脏,正强行挤了进来,视线,逐渐模糊,身上猛的一重,血妃也是元气大伤,倒在了他的身前。
贴近的身子,带着汗水的滑腻,过了半响,她才以手肘撑着身子,双目凝望着身下的男子。
食指,轻绘过他的剑眉,逗留在冥帝的唇间,她俯下身,迅速压下,轻吻,“帝,我知道一旦你醒来,肯定不会放过我。。。。。。我要走了,十年之后,我还会回来找你的。到时候,你也遇上了命定的那名女子,不过,我不怕,今日下的血咒,势必是要让你们分开的。。。。。。
她跌跌撞撞的下了榻,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衫随意套上,趁着还有最后的一点时间,她要去见见自己的孩子。
自从成了冥商的妃子之后,她完全忽略了冥恤同妖,心中的那份母爱开始复苏,她颤抖着身子走了出去。
走入那间阴冷的房间,她一眼便望见了那三名孩子。
“娘?”妖首先发现了大步进来的血妃,她扔下手中的甜点便跑了过去,“娘,您终于来了”。
怜惜的蹲下身去,她一手不舍的抚上妖的面颊,“妖儿乖啊,是娘的不对。。。。。。”
“娘,您不要怪我,是我找了恤哥哥和燿哥哥一起来玩的,”她不安的绞动着小手,望了望身后的两人。
冥燿见血妃的视线向自己投射过来,忙的抓着冥恤的袖子,缩在了他的身后。
一手,安抚的在他手背上轻拍,冥恤扭头对着矮自己半个头的冥燿轻声说道,“不要怕,没事的”。
“妖儿,恤儿,快收拾一下东西跟娘走,”她一把抱起女孩,回到了榻前,“算了,现在就走吧,出宫以后再说”。
再不走,怕是就来不及了。
“娘,我们要去哪?”妖不解的眨着双眼,“是出去玩么?”
血妃没有时间解释这么多,她单手抱着女孩,另一手想要去拉着冥恤,“恤儿,快走”。
男子的手臂,却甩了一下,“不,我要带着燿一起”。
都什么时候了,血妃恼羞成怒的蹲下身子,把妖放了下来,“恤,你到现在还不肯听娘的话?”
“我不会扔下燿的,”小小的年纪,却是底气十足,一脸坚毅,撼动不得。
“你。。。。。。”她气得伸出一手,巴掌还未落下,外面便传来了异动。
“快快快,皇上有令,将血宫包围起来,”大队的侍卫手拿着火把闯进了院子,血妃心一急,脸色转冷。
想不到冥商,清醒的那么快。
望着身前的三个孩子,她知道,现在就算是她想带着,也是不可能的了。她两手紧紧的抓着妖同冥恤的手,“恤儿,以后,要好好的照顾妹妹”。
“娘。。。。。。”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妖忙的一手拉住了她的袖子,“您要去哪?”
“妖儿,”疼惜的一手轻揉着她的脑袋,满目柔情眷恋,“放心吧,娘以后会回来的”。
她承认,她是一名不称职的母亲,自己除了生命,从未给过他们什么,如今,更是要为了逃命而抛下二人,血妃担忧着他们今后的处境,却从未想过,自己所做的一切,实际上已经将他们逼入了绝境。
最后望了二人一眼,窗格之上,火把的亮光越来越逼近,她俯下身,红唇印在他们的前额上,“记住,娘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跨了出去。
“娘。。。。。。”妖一声叫唤便哭喊了起来,“娘不要走。。。。。。”
“妖,”身后的冥恤忙的将她抱住,他冷静的望着血妃的背影消失在暗夜之中,“不要哭,妖。。。。。。我们只能靠自己,娘。。。。。。已经不要我们了”。
当侍卫冲进来之时,看到的便是那样一幕,三个孩子,孤独的抱成一团,小声轻啜着。
冥朝,在一夜间易主。
当夜,冥商清醒,急忙回到血宫之时,发现月嘉皇后全身冰凉,死状惨烈,自己更是形同槁木,命悬一线。
有人传闻,皇帝是自杀身亡的,更有甚者传言,是纵欲过度,垮了身子。。。。。。
一切的一切,皆在冥帝醒来之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全朝均在搜索着血妃的身影,一夜间,太子登基为王。
而就是在一夜间,冥帝纳了百名妃子,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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