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冷冽的落在中年男子身上。
中年男子一看到她,面色一变,眸光中,竟似有些畏惧。
“好好带顾客出门去吧!做好你的本分!”娇美女子又换了一副面孔。
“是!”中年男子立刻垂首恭敬道。
娇美女子微一停留,立刻又面无表情的转身走进了花丛。
“姑娘,我们走吧!”中年男子态度虽然恭敬,却再也不提刚才的事。
白开心也不便再问,只好闷着头跟在他身后。
那个娇美女子的面孔还不住浮现在她脑海中,那个女子,真的很熟悉,她确信,她以前见过她。
终于,在即将跨出庄园大门时,她眸光一闪,道:“我真的见过她!”
“姑娘?”中年男子眸光中情绪甚是复杂:“刚才你也听见了,不管你想到了什么,你都忘记吧!”
“忘记?”白开心一愣。
“是啊!”中年男子面上表情尤为复杂:“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再想起一些事情,只会增添烦恼。“
白开心还想说什么,中年男子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向她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白开心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门口。
远处的云儿看到她出来,急忙迎了上来,一脸担忧道:“小姐,你没事吧?“
“你看我的样子像有事情吗?”白开心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包袱,得瑟道:“银子,全取出来了。”
“是吗?”云儿想看看包袱中的东西,被白开心挡住。
“我们先去雇个马车,马上离开这里吧!”
既然有了银子,就得赶紧离开这里,筹划以后的日子了。
云儿听她这么一说,立即点了点头。
主仆二人刚走出数步远,白开心终于想起她在哪里见过那紫衣女子了。
☆、692想起那个谜样的男子
云儿听她这么一说,立即点了点头。
主仆二人刚走出数步远,白开心终于想起她在哪里见过那紫衣女子了。
刚穿越到这个时空时,她想逃婚,在馨香园外被一个穿绿衣裙的女子硬拉了进去,也就是那次,她第一次见到萧清寒。
返回轩王府的路上,和任悠扬一起去吃福春伯烤鱼,在萧清寒的画舫上见过她。
甚至在潇湘馆,她被萧清寒逼着用一千两银子换回琉璃小狗时,她也在一旁。
怪不得她会觉得紫衣女子那么眼熟,原来,她就是萧清寒的贴身侍女轻轻。
刚才,轻轻一副完全不认识她的摸样,她也没细想。
其实现在一想,只要有萧清寒出现的地方,轻轻一定跟随。
那么反推,有轻轻在的地方,也会有萧清寒在的。
整条思路连贯起来,再想到刚才那中年男子正要说出汇通的老板,却被轻轻突然现身制止。
既然那个幕后老板对她特别关照,也知道她会去提银子。
说明是认识她,并对她好的人。
在狄桑,她能想到的只有萧清寒。
只是,轻轻为什么怕她知道幕后老板的真实身份呢?
难道,头脑中灵光一现,这汇通天下的老板真的是萧清寒?
萧清寒怕她觉得尴尬,所以授意轻轻不让她知道?
她被自己头脑中这个大胆的猜想吓了一跳。
汇通天下是天底下第一大的钱庄,据说,每个国家都有他的分号,他们在这个时空,拥有自己的金融帝国。
而萧清寒本人,她知道他并不是个简单的人。
甚至,一直以来都觉得他像个迷般的人物。
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楚出云家最隐私的事,并制服住那个骄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楚出云,让他怏怏而归。
他背后,有她无法想象的实力和背景。
☆、693转身,放手。。。。。
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楚出云家最隐私的事,并制服住那个骄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楚出云,让他怏怏而归。
他背后,有她无法想象的实力和背景。
而曾经在潇湘馆,用手轻轻一摸,就知道五百两银子因为春花娘没有切下,而多出一两。
这么敏锐的触觉,当时就把她震撼住了。
现在想想,原来他是那个强大的金融帝国的幕后老板,用手摸出银子的重量,这对于他简直是小菜一碟了。
更何况,他聪慧绝伦,能接手汇通天下,也并不是件奇怪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嘴角漾起一丝自嘲。
怪不得他那么放心的把琉璃小狗通过春花娘手中还给自己。
那,本就是他们店里的东西,若是别人拿着这个信物,也是取不出银子的。
只是,有一点她想不通,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
罢了罢了,她摇摇头,不去想了,越想越头痛。
这些,已经不是她关心的事情了。
别人对她好的那份情,她会记着,有机会,她会报答,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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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通天下钱庄的门内,一抹俊逸的身影缓缓踱着步子走了出来。
绝美的脸上带着淡漠,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
眉头轻轻一皱,眸光,望着那抹已经快消失掉的娇小身影发着呆。
早晨的阳光,温柔的照在她身上,素色长裙,在晨光中映照下,有一种飘逸之美。
长长的秀发轻轻一挽,已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在风中轻轻摇摆,极有韵律。
身躯轻盈的像一阵风,似乎会随风而逝。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心中一悸,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像一面平静的湖泊,投入了一块石子,无法平静。
☆、694我已经后悔了
身躯轻盈的像一阵风,似乎会随风而逝。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心中一悸,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像一面平静的湖泊,投入了一块石子,无法平静。
她,又再次这样离开他了吗?
又像多年前那样?
“庄主,”之前进去的中年男子来到他身边,轻声道:“别看了,回去吧!”
庄主的痛苦,他一直看在眼中。
对那个女人的感情,这么多年,像盘丝般纠纠结结,最后把自己也缠了进去,怎么也挣不掉。
或许,那个女人离开了,对庄主是件好事情吧?
他心中暗暗道。
而一身紫色衣裙的轻轻,也款款走到他身旁。
春水般的脸上带着一丝温柔而美丽的笑意,美眸默默的望着他。
而后,突然把自己的小手塞进他的大手中,并反握住他的大手,像是给他力量和某种信念似的。
什么都没说,但此处无声胜有声。
“轻轻,”他薄薄而完美的唇突然勾起,低声道:“你说,我就这样放她走了,好吗?”
“不知道!”轻轻的回答很简洁。
萧清寒一愣,没想到她竟然给他这么一个答案。
好看的眉头微微一颦。
轻轻道:“公子既然决定了放白姑娘走,那么,你就是同意了她的决定。“
“不愿违背白姑娘的心愿,这是为白姑娘好。“
轻轻用手理了理鬓发,继续道。
“只是,这样的决定,对于公子而言,难免过于难受和残忍。“
“或许,有一日,公子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后悔?“萧清寒嘴角微微一扬,眸光中更见复杂。
轻轻看着他绝色倾城的面孔,和眼底深深的哀伤。
只觉得,内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心中的爱怜像潮水般涌了出来。
☆、695 就像,失了魂
轻轻看着他绝色倾城的面孔,和眼底深深的哀伤。
只觉得,内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心中的爱怜像潮水般涌了出来。
萧清寒突然挣脱被她抓住的手,眼帘微微一垂,嘴角漾起一丝苦笑。
转过身,面向庄园内,不愿再看任何人一眼。
声音低沉而暗哑:“要说后悔,我现在已经后悔了!“
语气中充满无边的惆怅和无法节制的哀伤。
顿了顿,又道:“可是,我还是会放她走!“
“因为,她的心里没有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庄园。
轻轻眼眸深深的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
庄园内那棵黄花梨树飘下的落叶落在他衣袍上,更增添了一份萧索和寂寞。
这样的公子,她从没有见过。
就像,失了魂似的。
她眼眸中突然闪出一丝泪光。
那个骄傲而绝顶聪慧的男人,为了不让那个女人有丝毫的为难,选择把自己的哀伤都埋在心底,所有的痛苦让自己来承受。
或许,他这份心结,会在他心底埋藏一辈子。
成为一个永远也好不了的暗伤。
没关系,以后的日子,她会继续陪伴在他身边。
虽然,他不会给他爱,也不会为她那样牵肠挂肚。
但是,她有信心,会成为陪伴他一辈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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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狄桑街头,一辆华丽丽的马车从街上驶过。
车身是用最上好的红木做成。
车体雕刻着精美的纹饰。
马车四周缀着流苏,流苏上挂着熠熠生辉的宝石。
如此华贵的马车经过,自然引起了众人的围观和艳慕。
毕竟,敢这样大张旗鼓在京城街头坐如此高档马车的,除了皇族,就是皇亲国戚或巨富。
而狄桑的有资格坐这种马车的人,屈指可数。
☆、696好美丽的眼睛
毕竟,敢这样大张旗鼓在京城街头坐如此高档马车的,除了皇族,就是皇亲国戚或巨富。
而狄桑的有资格坐这种马车的人,屈指可数。
马车前挂着一面薄纱,里面的人影绰绰,看不清晰。
突然,一声马匹嘶鸣声,骏马受了惊吓,在原地打转。
在人群中引起了躁动,大家纷纷往后退。
坐在马车前的车夫,似乎对于这种情况见怪不惊。
面色不变,牢牢抓住手中缰绳,站起身子,挥起马鞭抽在马股上。
骏马很快就镇定下来。
周围的群众看到这人竟然这么快就驯服受惊的马匹,都纷纷交口赞叹。
“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马车内一声无比好听,又低沉的声音响起。
“回禀主人,是一个小孩子玩弹弓,使马匹受惊所致!”
“小孩玩弹弓?”车内人语气语气中透出一丝淡漠,听不出情绪。
“你检查一下马车有没有损伤?
“是!”车夫恭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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