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间六粒骰子全都钉入了墙壁,只露出了最后一粒骰子的一面——一点,众人简直连眼睛都瞧直了。
司南月面不改色,缓缓道:“我六粒骰子只有一点,你输了……”
霹雳堂主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面如死灰,突然大呼道:“这不算,这样自然不算。”
司南月并不生气,用手指弹了弹鞭梢上的尘土,悠悠:“霹雳堂主,你想耍赖吗?”
声音中带着一丝奇诡阴冷之意。
霹雳堂主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突然从衣袖中拿出一颗硕大的红色珠子,大声道:“司南月,你胜之不武,我绝对不能让你得逞!”
“哦?”司南月嘴角绽开一缕冷笑,犹如暗夜中百花齐放。
出手如电,长鞭突又飞出,毒蛇般向霹雳堂主卷了过去。
众人还没看清他手中的动作。
那颗硕大的珠子已经稳稳到了司南月手中。
而且,他动作极快的撕开上面的锡箔纸,把里面一个蓝色的东西抠出来捏碎。
霹雳堂主惊讶的看着他的动作,又眼睁睁的看着他把珠子扔在地上。
司南月冷冷道:“愿赌就要服输,冷堂主难道喜欢江湖传扬出去,你是个输不起的人!”
霹雳堂主一张脸更是惨白,悲愤交集的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司南月手段多多,能把自己手中的火种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去。
那么,他手下手中的霹雳火种更是无足挂齿。
而且,虽然他赌博赢了自己有取巧的因素,但结果也是赢了自己。
这么一想,两厢权衡了一下,只好把心中的怒火压制下去。
☆、让他感兴趣的女子
这么一想,两厢权衡了一下,只好把心中的怒火压制下去。
冷冷道:“司南月,算你狠!”
转身道:“我们走!”
那些手下听到堂主的吩咐,当下也不敢造次。
而且一个个已经被司南月出神入化的武功震撼的心胆俱惊。
听到这命令,赶紧跟随着自己的主子走了出去。
司南月根本就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手上的指环。
表情又冷又淡,全身上下笼罩着一种奇异的美和诡异。
旁边一个掷杯山庄庄丁摸样的人走到他身旁,迟疑了一下,问道:“庄主,你就这样放走霹雳堂的人。”
“不怕他们再来找麻烦吗?”
“找麻烦?”司南月俊眉一挑,眼眸中拂过一丝狂傲和桀骜不驯:“他敢吗?”
庄丁神色滞了滞,司南月接着道:“你听说过和掷杯山庄作对的人还好好活着的吗?”
语气很淡,但语音中的冰寒却让人心悸。
那庄丁一愣,而后,又无比尊敬和臣服的点了点头,退到后面。
甜甜突然想起瑟兰族的存在在世间为什么仅限于一个传说,比牡丹门的行踪更扑朔迷离。
就连他们的仇家也从未听说过。
原来,不是没有仇家,而是因为,他们的仇家,都没有机会活在这世上了。
死亡,就是最好的手段和方法。
所以,司南月才会毫不担心。
她心中思绪万千,脸上却是波澜不惊。
而这时候,两道凌厉的眸光缓缓转到她脸上。
他的眼睛很好看,眸子像黑曜石般闪耀,但是,却像两把刀要看进人的心坎里。
这般的凌厉和强大,若是一般人已经吓的簌簌发抖了,但是,甜甜不会。
☆、你敢和我赌一把吗?
这般的凌厉和强大,若是一般人已经吓的簌簌发抖了,但是,甜甜不会。
越有挑战性的人,越有挑战性的事,她越有兴趣去做。
所以,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嘴角带着一丝闲淡的笑容,施施然道:“我想和你赌上一把,如何?”
虽然她声音不大,但这句话却让瑟兰族的庄丁们都睁大了眼睛。
刚才那个踌躇志满,赌博手法如此高超的霹雳堂主都败在司南月手下。
而眼前这个小姑娘,除了一双眼睛灵动而聪慧,整个人看起来委实很普通。
她要和庄主赌一赌?
莫非,她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板夹了?
或者说,她是在开玩笑。
司南月眸光中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像黑曜石般的眼眸中犹如万千风波在滚动和翻涌。
虽然别人都看不起这个小女子,但是,他心中并未像别人那样轻视她。
毕竟,能独自上玉落山,进入掷杯山庄的女子,也不是普通人。
“好,”他声音淡淡的,从大厅外映进来的夕阳照在他脸上,他完美无缺的脸,看起来犹如神谪般迷人。
“你要赌,赌什么?”
他声音简短,绝不拖泥带水,也不愿意和人多说一句话。
甜甜莞尔一笑,虽然她脸上已经易容。
但是,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犹如世间最璀璨最玲珑的宝石。
神采飞扬中带着特有的自信,眼睑微微一垂,更是把完全风情都尽收眼底。
当那些庄丁在感慨这么美的一双眼睛可惜生在一张如此平凡的脸上时。
司南月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光亮。
她声音清脆而娇媚:“自然还是用骰子,自然还是少的为胜。”
她这句话还未说完,庄丁已觉得这女人必定疯了。
☆、我输了把自己送给你1
她这句话还未说完,庄丁已觉得这女人必定疯了。
司南月六粒骰子只有一点,她还想赢么?
这无疑是痴人说梦?
有人已经准备开始鄙视她了。
甚至有庄丁已经走到司南月面前,低声道:“庄主,她是来捣乱的,要属下把她轰出去吗?”
听到这些人的话语,她脸上无一丝一毫的恐慌,只是那么淡淡的,静静的看着他。
嘴角带着最娴静的笑容。
她不急不愠不躁,似乎脾气好的不得了。
也似乎有十足的把握,她一定会赢!
司南月眸光中终于闪过一丝兴趣。
他活这么大,从没有一样东西能让他感兴趣。
也从未一个人敢来挑战他的权威!
但是现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竟然有这番勇气来挑战他。
而且,所做的,是那些大男人都不敢做的。
他隐隐有些佩服。
俊眸一闪,道:“赌注——?”
甜甜心中一喜,知道他已经动心,这就行了。
她笑的更自信,施施然道“:“阁下若是输了,就把瑟兰香的解药送给我!”
一听她说出这个条件,掷杯山庄庄丁已经面色大变,怒声道:“你休想!”
“休想?”甜甜嘴唇微微一勾,嘴角漾起一丝嘲讽。
自从来了这个地方,她就忘记了什么是畏惧,什么是休想。
这次,她是志在必得。
司南月听到她说出这个条件,眉头还是微微一皱。
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又沉声道:“若是你输了呢?”
听到他说出这句话,那些庄丁都心急了。
不少人索性跪下来抓住他的裤脚,急声道:“庄主,你不能答应这个女人,谁知道她来掷杯山庄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我输了把自己送给你2
不少人索性跪下来抓住他的裤脚,急声道:“庄主,你不能答应这个女人,谁知道她来掷杯山庄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我自有分寸!”司南月冷冷道。
“而且,你们就笃定她一定会赢吗?”
听到他这句斥责,那些庄丁一时说不出话来。
确实,在他们掷杯山庄的地盘,而且,这场赌博,庄主已经稳超胜券了。
若是,这个女人还想玩什么把戏,又怎么会瞒得过司南月的眼睛?
他们这么一求饶,反而显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而司南月,明显对甜甜越来越感兴趣了。
他俊眉一扬,道:“若你输了呢?”
甜甜用手一理鬓发,淡淡道:“我若输了,不管你想做什么,都随你便!“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出这样一句话,其实颇为暧昧和惹人遐想的。
司南月是个男人,而且是个绝代风华,俊美无匹的男子,甜甜却对他说出这句话。
此言一出,大厅内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抽气声。
或许,这个女人这么做是想趁机接近勾、、引庄主?
于是,所有人,都开始鄙视她了。
不过,对于这些眸光,甜甜简直是恍若未闻,完全忽视。
和长琴在结界生活了十年,她两的个性已经极为相似了。
桀骜不驯,恣意而活,完全无视别人的眸光。
原本听到她这句话,司南月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不过,再次细看,这女子说出的这番话如此惹人歧义,她却是一脸闲淡。
而且,看着自己这张脸,她可以说毫无感觉。
没有一丝害羞和期盼,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像看到一个普通人一样。
和那些看到他就发花痴的女人完全不同。
☆、她挑起他的兴趣了
像看到一个普通人一样。
和那些看到他就发花痴的女人完全不同。
若不是看到她眼睛中可以同时表现出如此多重和复杂的情感。
他真的要以为她,是个瞎子呢?竟然这么无视他。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已经对她有了兴趣。
也很想知道,她到底会有什么过人的手法可以胜过自己。
这么一想,他淡淡道:“好,我和你赌!”
对于他这个允诺,甜甜也不算意外。
司南月,是个眼高于顶的男人,这世上能够挑起他兴趣的事情原本就不多。
但,一旦成功挑起了兴趣,他就会饶有兴致的接受。
甜甜微微一笑,施施然走到桌子上,甚至,还在霹雳堂主刚才坐过的地方坐下。
眸光淡淡又懒懒的看着他,悠悠道:“我早就知道阁下要赌的。”
司南月脸上依旧毫无一丝表情,也不接言,只是淡淡道:“骰子已经我掷过,你可要我再照样掷一次?”
甜甜微微一笑道:“不必了。”
此言一出,众人越觉得这人脑袋有毛病,而且毛病还不小。
就是一直没有轻视她的司南月,也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眸光中闪过探究和不解。
“再拿一副骰子来!“甜甜吩咐道。
庄丁们看了一眼司南月,他微微颔首。
他们这才重新奉上一副骰子。
甜甜把精致的瓷碗盖子掀起,放在一旁。
用纤细又莹白如玉的手指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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