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柯抱起眼中迷蒙一片的宁桐,朝卧室走去,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将怀里的人扔在king-size的床上!
被这么一丢,宁桐捡回一些理智,袒露的胸怀沁了一层薄薄的汗,迎着空气竟有一种冷嗖嗖的刺痛感。
她的衣服呢?
宁桐惊慌失措,双手遮住重点部位,趁邢柯为自己宽衣解带的时机夺门而去!
几乎是一跌下床,她才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似,小腹里却有一团火似的,燎得厉害。尤其是双腿间的那处地方,更是跟缺了口的蜜罐一样,湿哒哒的粘稠一片!
邢柯解开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层阻隔,将宁桐禁锢在床上不断的掏弄着她身下流出的蜜汁。
做足了准备的前戏,他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如离弦的箭一般,猛的挺身而入!
当他**的顶端冲破她体内的那一层障碍物时,邢柯心中百般滋味儿!
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抹落的一层艳红,邢柯惊慌失措!
想着宁桐的第一次承欢人下,他又狂喜不止!
如若他知道是这样……
如若他知道是这样……
就在邢柯决心温柔对待宁桐时,只听她撕心裂肺的嘶喊,四肢不断挣扎。那一刻,他望进她的眼里,见到的满是恨意!
他的理智彻底崩坏,柔情的决心不再,除了疯狂的掠夺,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收服这个倔强的女人!
一整晚,整整一晚,他都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妄为!
也许是他给予的太少了,也许是他索要的太少了,一夜欢爱后,这女人竟不留下只字片言,就消失在她的世界,整整五年!
五年后——
这是三月的天,阳光一暖,冬雪不见,很少有这么春意盎然的季节。归来的燕,筑巢房檐,一窝待哺的小燕子叽叽喳喳的叫唤。
这里是幸福花园东大街25号小洋楼——
“把裤子脱掉!”
宁则梧撅着小嘴,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下裤子,露出他那白白嫩嫩的屁屁。
“趴在凳子上,屁股撅起来!”
宁则梧的裤子还挂在小腿间,他扭捏着迈着企鹅步,走到凳子前,双手始终紧紧的捂在屁屁上,遮住那让人害羞的地方。
“手拿开,手放在凳子上!”
宁则梧眼里蓄着泪水,却倔强的不肯放任它们泛滥出眼眶。那水汪汪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的紧!
他撅着屁股对着身后的女人,脑袋里策划的全是目前还无力实行反攻她的可能性!
这女人,打又打不得她,骂又骂不得她,谁让她是他最最最……亲爱的妈咪呢!
“啪——”一把足有十厘米长的塑料尺子落在宁则梧的屁股上,立马留下了一道形状规矩的长方形红印!
“哎呀,都红了——”宁则梧身边的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没料宁桐这个当娘的真忍心对自己儿子下狠手,这哪里是亲娘啊,分明就是个后妈!他对着宁则梧的小屁屁呼了呼气,满脸心疼都来不及似的,“疼不疼?”
“乐平,你别护着他!”宁桐把尺子甩在手里,啪啪作响,那架势还真跟个恶毒的后妈一样,怪吓人的。“今儿我要不把这尺子上的刻度打到他屁股上为止,我就让他跟你姓儿!”
宁则梧……乐则梧……宁则梧……乐则梧……
小则梧将这两个名字默默在心里念了两遍,接着嘴一撇,终于“呜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那眼泪掉的叫一个凶猛,这泪眼攻势还真叫人手足无措!
宁桐心中顿生罪恶感,丫的,可不能因为这毛孩子这么一表演就乱了心神,姑息纵容只会养奸,何况还是头小老虎,坚决不能让他成为祸害人间的隐患!
“知道错了不?”尽管她决心要把黑脸唱完,把这后妈当到底,看着包子脸上挂着泪水的宝贝儿子,宁桐心头一软,口气也不由轻了几分。
“我不就是吃了块儿蛋糕嘛,我不要吃,乐平蜀黍非要我吃,都是乐平蜀黍的错!他要不给我,我就不会吃了~”
丫的,他护的咋是一白眼儿狼捏!小小年纪就知道推卸责任,这顿打的确没白挨,乐平真是白疼这小子了!
“还把错怪别人头上了!”真是错上加错!宁桐扬着尺子在他屁股上啪啪又招呼了两下。
这回怕是力道重了几分,小家伙疼的绷紧了全身,饶是如此,他依旧顽强的将屁屁撅在宁桐的眼皮子底下。
疼贵疼,小则梧愣是忍着没哭出来。他泪眼一歪,委屈的看着因为刚才他那一席话而哭笑不得、呆杵在一旁的乐平,见他没有搭救的意思,心头的委屈更厉害了,小脸儿一扭,跟撒气的小媳妇儿似的,兀自伤心去了。
“你牙不疼了是吧?”宁桐质问。
宁则梧捂着稍稍肿起的左脸颊,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是不长记性,没把妈咪的话放在心里!?”宁桐再次质问。
宁则梧迅速摇了摇头,他可是最听妈咪话的好孩子了~
“那就是皮痒了,欠抽是吧!?”宁桐又一次质问。
乐平听不过去了,哪有她这么教育一个四岁半的小奶娃儿的?“桐桐,算了,宝宝知道错了就算了!”他偷偷给宁则梧使了个眼色,佯装义正言辞,“还不快给你妈咪道歉!”
要被这一大一小蒙混过去,宁桐算白跟他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她拿尺子戳着宁则梧因牙疼而肿起的那一边包子脸,“你说说这个月我带你去看了多少次牙医?”
“十一次……”算数挺厉害哈,不愧是幼儿园大班出身!
“你数数自己一共才多少颗牙,等虫子把你的小牙都蛀咯,你就跟那些在楼前跳广场舞的老爷爷老奶奶一样,干脆全拔光,给你戴个假牙套算了!”宁桐吓唬他。
哪知小则梧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他奶声奶气无比认真道:“不一样!我还会长出新的牙齿,才不会跟那些老爷爷老奶奶一样!”
对宁桐来说,这世上最幸福跟最痛苦的事划上了等号,那就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这孩子就是她的小太阳,她成天屁颠屁颠的围绕着他转,其实还是挺其乐无穷的。丫的,偏偏这毛孩子智商生的比一般人高出一截,有些东西不该是时候让他知道的,他偏偏比谁都明白!
“关门关门关门!”宁桐把乐平推回到他的地盘儿去,她拿小的没办法,就不信治不了这大个儿的!“以后少拿你家蛋糕诱惑我家儿子!”
宁桐把门一锁,算是跟隔壁开蛋糕店的乐平划定楚河汉界了。
透过落地窗,她眼睁睁看着乐平在十秒之内从前门儿登堂入室了。她表现的不够明显还是咋?早知道这个甜点师会成为这么大祸患,她当初就不该一个心软,把隔壁车库租给他,装修成如今的宝贝蛋糕店了!
乐平蹲下身,帮忙把宁则梧的裤子提上,这满怀的小心跟担心,简直比亲爹还亲!“天凉,你这么把孩子晾着,当心把他弄感冒!”
现在啥情况?反过来怪她不是了?
宁桐翻了个白眼,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怎么身边尽是一群白眼儿狼!
☆、015 宁则梧尿床事迹
当一个孩子的妈不容易,当好一个孩子的妈,那是真心不容易!关键是,宁桐总想当一个孩子的好妈,可总在有些时候不知不觉就成了后妈。
宁桐不知道别家孩子的吃喝拉撒如何,就她家这个小祖宗,让她操碎了心。年纪轻轻的宁桐,心里头那叫一个沧桑啊……
这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就连明媚的阳光都有几分花香的味道。清晨还没到,鸟儿就开始叽叽喳喳的闹。这一大早,某家的小祖宗不知道被哪门子邪风给吹着了,起的比往日还早。
“嗡嗡嗡嗡嗡——”
五六点这会儿,宁桐还在被窝里跟周公下棋,隔壁的小房间里就传来这动静。
“宁则梧——宁则梧——”宁桐在被窝里咕哝了两声,那“嗡嗡”声跟做贼的见了猫似的,终于消停了一阵。仅仅一阵的功夫,宁桐正准备翻身继续睡的时候,那“嗡嗡”声又响起来了。
这才几点啊?
宁桐扒拉过床头的闹钟,掀起眼皮子一看,还不到六点。
这一大早的,隔壁那小祖宗折腾什么呢?
“宁则梧——宁则梧!”她声儿还没落,隔壁的动静又停了,没多大会儿,又开始“嗡嗡”起来。
丫的,不发一下威,还当她说梦话呢是吧!
宁桐不耐的挠了挠鸡窝头,俩脚一扑腾,被子被蹬到一边。她人还没起来,身子一歪,两条腿儿自个摸到床下找拖鞋去了。
宁桐趿着拖鞋幽魂似的荡到隔壁的小房间门口,房门紧闭,“嗡嗡”声却比在隔壁房间听得更清晰。
咔嚓——
宁桐都把门把手拧了一圈了,整个人突然间就给顿住了。
她想起那小家伙一再跟她强调,这门里头是他的私人领地,不管门开着还是关着,进去之前都要先敲门。
嗯,小孩子的空间也是很重要的。
宁桐一回神儿,才发现小房间里头不知何时安静下来了。
咚咚咚——
这包子也不知道在里头搞什么鬼,宁桐随便应付敲了几下,就开门进去了。
宁则梧端端正正的坐在小床上,心虚的往门口方向瞟了一眼。
“宁则梧,你大早上不睡觉干嘛呢?嗡嗡嗡嗡的,蚊子还没你这么叫唤呢!”宁桐走近,瞄了几眼,瞧出了一些名堂。
“妈咪,没什么。”宁则梧嗫嚅道,看也不敢看宁桐一小眼。
宁桐夸张的嘶嘶吸了两口气,捏着鼻子一脸嫌恶道:“我怎么闻着一股骚味儿啊!”
宁则梧包子脸一鼓,气呼呼的反驳,“才木有!”
他的小手不由自主拉了拉被子的一角。
“你这裤子好像不是我昨天晚上给你穿的那条吧?”宁桐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两声。“还穿反着,看看谁家孩子像你这么大还不会自己穿衣服的?”
宁则梧一慌,低头一看,这才知道上了他亲妈的当。身上的裤子虽然有点儿拧着,却是没有穿反。
“坏妈咪,你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