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教主。”
几个人起身,坐到两边,先前看到主子爱护休贴属下,分明和老教主如出一撤,所以他们更坚定了信心,她就是他们凤皇教的新教主,至于稼木萧遥,只不过是个骗子奸人。
晚清扫视了下面的几个人一眼,微凝眉,表示了自己沉痛的心思。
“对于死去的人,我表示很难过,没想到稼木萧遥竟然会闭合了所有的机关,导致死去一半的兄弟。”
堂上的几人脸色都布着伤心,因为那些都是他们凤皇教的力量,没想到一下子死去一半,怎不令人伤心,不过想想那些家伙,实在可恶,如果不是害怕慌不择路,根本不会死,因为慌乱而冲了出去,恰恰中了机关的暗算,那会死得更快。
“教主,你别难过了,不关教主的事,其实那机关不是一时可以启动了,说明稼木萧遥早就算计好了这一着,准备除掉教内不服他的人。”
夜飞鹊眼瞳犀利,似寒芒利剑,沉声开口。
晚清对于凤皇教内的情况不是十分的清楚,不过对于那总教基地却有看法。
“其实那总教基地并不妥当,虽然建于大山之中,可是机关太多,平常恐怕也会有人伤亡,现在机关闭合了,以后就别再进那里了。”
晚清沉稳的吩咐,其实那总教基地,即便不是稼木萧遥,早晚有一天也会被有心之人毁掉,那个地方根本有局限性,险则险,可同样的对于他们凤皇教的人也有其危险度,就像这一次,就损失了近一半的人。
下面的几人知道教主说得没错,可是如果关闭了凤皇教,那么他们教下的教徒要到那里去安身立足呢?
“教主,那么如何安排那些教众呢?”
苏治请示,虽然教内有些人是有事可做的,可是对于大部分教众,根本没事可做,这二十多年来,都是跟着各自的堂主和护法做事,做完了事,大家都居住在凤皇教内,现在那里被毁掉了,那些人该如何安排。
晚清凝眉扫视着下面的五个人,仔细的斟酌,想办法,忽然一个主意冒出来,唇角凝出笑意。
“你们看这样可好,凤皇教内的人手众多,我们可以开一家大型的联盟客栈,这样大家不就有事可做了吗?而且客栈是活的,既不怕人对付,也可以随时调派,这样接任务的时候,也方便得多,传递消息也迅速。”
晚清越说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可以把凤皇教的力量渗入到四个国家中,在主要的官道边,开上客栈,这样既有利于联络,又方便于躲避掩藏,而且随时可以调派人手,想着她笑了起来。
堂下的人全都愣住了,齐齐的望着主子,不懂什么叫大型联盟客栈。
夏候墨炎却心知肚明,这个什么大型联盟客栈,一定是晚儿在她们那个时代的东西,引进到现在来。
“晚儿,你具休说说这种客栈的初步规划,和如何实施。”
“好。”
晚清点头,见大家有些不太懂,慢慢的解释一下。
“大型联盟客栈,就是开很多间客栈,其实这客栈的背后隐藏着的就是我们凤凰教,每十个人分布在一家客栈呢,如果接小型的任务时,这十个人足够了,如果不够,可以从附近的客栈进行调派,而且居住在客栈里,既不用担心有人谋算,也不会轻易上当,还便利于传递消息,你们看如何?”
晚清说完,夜飞鸠和苏治面面相觑,最后有些激动的点头。
“好。”
这样反而是化被动为主动,以往凤皇教的人都是活动在黑暗中,就是居住的地方也是长年不见日月的,现在以这样的客栈形式隐藏着真实的身份,确实不错。
“教主,就按你说的办。”
几个人都赞同,晚清点头叮咛:“不过这客栈形式活动的方式,也有它的憋端,就是以后言行举止一定要留心,出任务的时候,一定要装扮,千万别露出破绽,另外这种客栈,必须开在各种路口渡口,干万别开在城里。”
“好,属下们这就去准备。”
“好,你们各自下去,把人员进行调集一下,我会再调一个人过来帮助你们,到时候,你们有什么事听听他的意见。”
晚清想到了孙涵,这家伙差不多该来了,正好把这件事交给他去办。
“是,教主。”
几个人异口同声,然后告退出去了。
正厅里,流胤和回雪也告安退了出去,晚清忙唤住流胤:“流胤,立刻派人传信给孙涵,让他立刻过来协助夜飞鹊等人做这件事,务必要做到最好。
“是,我这就去办。”
两个人退出去,此时天色已晚了,厅堂内掌上了灯。
夏候墨炎紧握着晚清,两个人相视而笑,眸光里跳跃着温柔的火焰。
忽然外面有脚步声响起,两个人飞快的收回视线望过去,只见凤离歌领着童童奔了进来,一走进来,看到他们二人完好无缺的端坐着,总算松了一口气,先前夏候墨炎派人送信给凤离歌,所以他赶了过来。
“师兄,究竟怎么回事?”
“稼木萧遥那个混蛋,关闭了教内的所有机关,若不是苏护法还有一条逃生之道,只怕我们所有人都葬身在那个教内了。”
“那个人就是个疯子,”童童气愤的开口。
“是的,他确实是个疯子。”
夏候墨炎认同儿子的话,稼木萧遥的个性真的有点神经质,昨天晚上没看到那个女人和小归云,不知道那娘俩又被他扔到哪去了。
“你们没事就好。”
凤离歌庆幸的开口,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先前我们一直守着各个路口,不放任何人进去,谁知道等了一会儿,没看到有人,倒是看到那大山似乎晃动了起来,我们吓坏了,可是根本找不到进出口,童童害怕得哭了。”
他虽然没哭,也差不多窒息了,幸好后来师兄派人送信给他,要不然他非命令扒开那座山不可。
夏候墨炎和晚清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谢谢你了。”
凤离歌这个朋友倒是值得深交的,对于夏候墨炎是真心实意的。
厅外,有婢女把晚膳传了进来,大家围坐在一起用晚膳,先前的惊险慢慢的过去了。
饭后又说了一会子话,凤离歌才领着人离去了,晚清吩咐了回雪带童童去休息,她和夏候墨炎也回了她先前居住的房间里。
天边有一道晓月挂着,清辉笼罩着整个云舒园,宁静中透着一丝旋旎。
房间里晚清和夏候墨炎端坐着,并不似往日那么自然,反而有些紧张。
这种时候,回雪不知道跑哪去了,连带的屋外静悄悄的,一个小丫头也没有。
晚清吞了吞唾液,忍不住紧张的开口:“墨炎,要吃茶吗?我给你倒杯茶吧。”
说着起身准备给夏候墨炎倒杯茶,夏候墨炎一把拦腰抱着她,隽美的脸贴在她的腰上,烧烫的感觉即便隔开衣服,晚清也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不一样。
“墨炎?”她一时不知所措,虽然心里有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七年前自己也做过了那些事,可是还是紧张。
夏候墨炎低低的叹息一声:“晚儿,我想你。”
他是真的很想她了,先前在汉成王府时,每晚看到她时,他很想她,可是却不敢随便的碰她,这会子在外面,她又一直身体不好。
一个男人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每天晚上紧搂着她,实在是一种煎骜。
“我想?”
他说完,陡的一扯晚清的身子,翻身便压着她,自己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她,然后俯身亲她的额头,脸颊,最后是唇,那柔软的触感真实的在他的唇里绽放如花,这一次总算可以随心的亲个够。
房间里的热度上升,窗外轻风吹送,纱帐旋旎成波纹。
床上的人,热切的亲吻着,霸道而浓烈,房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夏候墨炎气息有些急促,一边亲吻晚清一边下意识的轻脱她的衣服,七年前的记忆恢复到脑海里,竟少了当初的憎恨,反而是一种火热的燎拨,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不想承认,七年前在她生涩的触摸下,他的身子是有反应的,想到那些,更加深了他心中的爱意。
原来爱与不爱只是一线之差,爱了,就是错的,也是对的,不爱,即便是对的,其实也是错的。
床上的人,衣衫褪去,是玲珑婉约的娇躯,在他的眼里,燃烧出一片的火原,再也控制不了自身的情欲,大手一扬,纱帐垂落,而纱帐之内,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爱意。
一夜,几番缠绵恩爱,夏候墨炎精力充沛,再加上面对是的自己深爱的女人,一时情难自己,竟然直缠绵到了半夜方息,晚清直累得香汗淋漓,最后再也承受不住的睡了过去,全身上下泛起了粉红,一处一处的吻痕遍布着,显示出先前的恩爱是多么的激烈。
夏候墨炎看着这样子的她,伸手拉了她入怀,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第二天早上,夏候墨炎像一只偷了腥的猫,早早便醒了过来,晚清累得根本不想睁开眼睛,浑身的酸疼,这种感觉不亚于处女破膜,周身好似被车子辗过散了架一般,累得不想睁开眼睛。
可惜有东西轻轻撩拨着她的脸颊,夏候墨炎好像唤小狗似的在她的耳边叫起来:“晚儿,晚儿,起来吃早饭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我不想起来。”
晚清嘟嚷一声,继续闭眼睡,不过夏候墨炎却不放过她,陡的抱着她的身体往外走去,晚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便看到回雪和两个婢子的脸上隐忍的笑意,陡的一个激灵便醒了,挣扎了一下追问夏候墨炎:“这是干什么?”
“抱你去沐浴一下。”
昨儿个晚上恩爱了半夜,出了一身的汗,他怕她不舒服,所以抱她沐浴一番,然后再休息。
晚清一听,脸都红了,他这下说,不是告诉回雪和别人,昨儿个晚上做什么事了吗?这下晚清觉得没脸见人了,往日塑造出来的形像,全毁了。
回雪和两个婢子在前面领路,夏候墨炎抱着晚清跟着她们的身后,直奔浴房。
走进浴房,不待回雪开口说话,夏候墨炎沉声吩咐:“你们下去吧。”
“是的,世子爷。”回雪应声,一挥手便把云舒园内的秋霜和冬雪带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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