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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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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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璧儿行了礼,抹着眼泪去了。
  钟忆柳看着她的背影,附到卢氏耳边,神秘兮兮道:“我看璧儿伤得不轻,这脸上还是次要的,万一……”
  她没有说下去,但是她相信卢氏会听明白。
  女人打架,可是专门下狠手的,哪是要害招呼哪,璧儿能不能……
  果然,卢氏望向璧儿的背影也现出了忧心忡忡的神色。
  钟忆柳便得意一笑,一个不会生育的女人要来做什么?璧儿,你当姨娘的日子怕是要遥遥无期了。
  卢氏忧心了一会,望向阮玉的目光就凌厉起来,一句“贱妇”差点就脱口而出。
  虽然她也觉得阮玉挑唆夏至痛揍璧儿不靠谱,而且据传回来的消息,俩丫头就是争风吃醋。
  她就纳闷。爷们还没动静她们却闹起来了,这叫什么事?
  不过她要相信这事就是阮玉怂恿的,也要让大家都相信,反正但凡能让阮玉不好过的,能让她身败名裂的,一律不要放过,她要将阮玉牢牢捏在掌心,想怎么搓弄,就怎么搓弄。
  人一旦有了战斗的激情,精神就爽利起来,哪都不痛了,气儿也通畅了,于是挺起腰板,打算再教训教训阮玉,却见门外袅袅婷婷的走来一个人。
  官绿色的褂儿,玄色的裙,虽是肃重,却遮不住内里妖娆,不是夏至又是哪个?
  而若论阮玉身边的丫头,她最痛恨的就是夏至,她可是还记得夏至怎样训斥张婆子,怎样指桑骂槐,怎样害得她有口难言不得不处置张婆子,在阮玉面前落了下风。
  于是再次狠瞪了阮玉一眼。
  夏至上前,盈盈一拜,就直接跪到地上。
  阮玉蹙起眉:“不是让你好生歇着吗?怎么出来了?”
  夏至摇摇头,面色苍白:“奴婢犯了大错,不敢歇。”
  春分不知她是要唱哪出,急忙道:“你又想做什么?”
  卢氏立即抓住把柄:“老四媳妇,这就是你的丫头?这就是打你手里调|教出来的下人?主子没让上前,她便上前,主子还未发话,她便发话。且看看哪家的丫头这般大胆?也不知这是什么规矩!”
  阮玉起身,就要回话,夏至却抢先一步:“太太说得对,奴婢就是没规矩的人,从来不肯听从主子的吩咐。主子让往东,奴婢偏往西,主子让担水,奴婢偏要绣花,奴婢向来是不愿顺主子的意的,所以太太说奴婢受了主子的挑唆打了璧儿,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卢氏正听得乐呵,忽拾得这一句,顿时大怒。
  可夏至是什么口才,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实是奴婢不该给四爷送衣裳,实是奴婢不应该见了四爷的书滑落在地多事捡起,实是奴婢不应该跟璧儿姑娘还手,而是应该听其训斥,实是奴婢不应该意气用事给奶奶惹了麻烦,太太若是想惩罚,就惩罚奴婢好了,不要为难四奶奶!”
  姜氏一听,嚯,这丫头心思了得,几句话,把风向全转到自己这边来了,成了她好心相助,璧儿却小气又多事,还出言辱骂,导致她最终忍无可忍动了手。而关键是最后一句……太太若是再拿阮玉说话,就是“故意刁难”。
  妙啊,妙啊!
  姜氏差点击节叫好,卢氏却气得脸色铁青,偏偏此刻又说不得一句,而夏至已经又膝行两步,抬了头,毫无顾忌的迎上她的目光,脸上皆是凛冽:“夏至虽出身卑微,亦知一人做事一人当,太太若要怪罪,也不用脏了手,奴婢自己了断便是!”
  也不知怎么就变出一把剪子,直往胸口插去。
  阮玉大惊,第一个飞扑上前,春分也扑过去,福瑞堂里但凡能挪动的都扑上去了,又喊又叫又哭又抢。
  卢氏歪倒在太师椅上,只喊胸口疼,钟忆柳急忙替她抹着,又大叫“快请大夫”!
  忙乱了一阵,终于把剪子抢下来了。
  别人倒好说,阮玉的手因为拦挡被扎伤了一块,血流如注。
  春分捧着她的手就哭起来:“姑娘这是什么命,没过门前好好的,过了门就浑身是伤,姑娘若是有个好歹,奴婢也不活了……”
  夏至没想到自己毫发无损,倒弄伤了姑娘,顿时又悔又痛,放声大哭。
  卢氏真恨不能自己晕死过去,可偏偏晕不了,钟忆柳拿手指甲掐着她的人中呢,掐得她这个痛。
  “好了,”她怒喝,喘着粗气:“大过年的,你们给谁号丧呢?”
  一声下去,哭得更响了,春分还嚷着:“咱们这就回去,请丞相大人做主。既是金家容不得咱们,姑娘,不管你是当姑子还是做道士,奴婢都陪着你!”
  阮玉心想,这事好,瞌睡终于来了枕头,连忙就要起身回去收拾。
  卢氏就怕她们提阮洵,这婆媳之间,关起门来好说,若是闹腾得外面都知道了,还不让人笑话她?
  “呦,春分姑娘,这是说什么混话呢?大过年的,说什么走啊出家啊,你也不怕伤到你们奶奶的福气!”姜氏嗔怪的盯了春分一眼。
  春分也没打算闹腾,顶多就是吓唬吓唬卢氏,于是见好就收,在一旁抽噎。
  阮玉希望落空,有点茫然。
  姜氏依旧在一旁叨叨:“都快别哭了,正月里见了泪也不好。唉,这都什么事啊,本来是丫头们打架,咱们主子跟着裹什么乱?太太,不是我说,您就是好心,怕弟妹管不好自己的小院,可也太急了些。年轻人,就该慢慢锻炼。我刚来那会,不是也什么都不会?还是太太手把手的教我来着,怎么到了弟妹这,就没了耐心了?”
  几句话,把卢氏摘了出去。
  卢氏这会不用晕了,但是也没法顺着说话,就歪在钟忆柳身边哼哼。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也别哭了。有了错就要认,认了就完了,至于是打是罚,谁的丫头谁领回去。”
  姜氏将夏至往阮玉身边一推,夏至看着阮玉包了帕子依旧渗血的手,又哭起来。
  这工夫,大夫也到了,与之一同出现在福瑞堂的,是金玦淼。
  相比于福瑞堂的混乱与人人糟糕的脸色,他显得很是齐整,简直是意气风发。
  进了门,还带着笑,本欲请安,见状却是一怔:“这是……”
  “请问谁要看病?”大夫见前面一个歪着的,对面一团哭着的,脑子有点懵。
  “这边这边,”春分急忙抢上前:“我们姑娘受伤了!”
  “弟妹受伤了?”金玦淼一惊,就要上前。
  姜氏不动声色的把他隔开:“我说三弟,你怎么才回来?三弟妹的娘家很远吗?”
  金玦淼笑了笑,唇角衔着惯有的春情,只不过这春情今天更灿烂了几分。
  向前方微一施礼:“本打算昨晚上赶回来的,可是道韫不大舒服,就留了一夜……”
  姜氏撇嘴,什么“留了一夜”?怕是……
  瞧这小子今天的风骚样!
  “所以我就让她回去歇着了,若道韫有什么不是之处,还请太太恕罪,若要怪,就怪儿子好了……”
  现在任是什么事,跟阮玉的事比起来都不是事,卢氏心道,又哼了一声。                    


  ☆、096有心无心

  金玦淼便紧张道:“太太可是有什么不妥?”
  我不妥的地方多着呢!
  卢氏现在只觉浑身是病。
  大夫给阮玉包扎完毕,又去给卢氏诊脉,钟忆柳跟姜氏都孝敬的围在旁边。
  趁这档,金玦淼凑到阮玉跟前:“我是奉命来解救弟妹的……”
  说着,还挤挤眼。
  奉命?
  奉谁的命?
  金成举?
  不对,看金玦淼这副不着调的模样应该不是。
  金玦焱?
  他有这么好心?
  那边,卢氏已经下令让阮玉回去歇着了。
  阮玉便由春分跟夏至扶着往外走。
  金玦淼瞧着阮玉被抱得粽子似的右手,连连摇头:“四弟若是见了,怕是要心疼了……”
  心疼?
  阮玉只觉自己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该不是她失血过多产生幻觉了吧?
  ********
  “什么?她又受伤了?”
  金玦焱听了千依的汇报,在屋里转了两圈,冲着阮玉的主屋拿手恶狠狠的点着:“她就没个让人省心的时候!”
  再转了两圈,就要往外冲。
  又收住脚步,有些犹豫的睇向千依,薄唇动了几动:“严重吗?”
  千依不敢抬头看他,只盯着脚尖,嗫嚅道:“听立冬说,是帮夏至挡了一剪子,扎到了这……”
  千依比划着右掌内侧靠小指的地方:“就算留疤,也看不见……”
  “你……”
  金玦焱对千依的轻描淡写很不满意,可是他凭什么不满意?他难道希望阮玉重伤不治?
  再转了两圈,终于挥挥手:“出去!”
  千依如获大赦的溜了。
  金玦焱终于转得自己都头晕了,才坐到椅子上。
  他现在心思一片混乱,有心去瞧瞧,可是以什么理由?到那说什么?
  他们现在不吵了,可是这种冷漠比吵架还难受,尤其是一想起她对他纳妾的无动于衷甚至乐见其成,他就恨得牙根发痒。
  是的,当初分院的时候她就说过,他们今后“两不相干”,她又凭什么管他?
  而他又凭什么生气?
  是的,他最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心烦意乱,为什么经常左也不是右也不好,他一向是个潇洒的人,一向是个凡事不萦于心的人,怎么一碰到跟阮玉有关的事就想发狂?就想抓住她大吵一顿?
  可是他又害怕她的冷漠,是打骨子里的害怕,他害怕他的发作只换得她淡淡一笑,而那笑意,也未达眼底。
  他忽然将桌面的笔墨纸砚统统扫落在地。
  在乒乒乓乓的乱响中,他抱住了头,死命的揪扯着头发。
  痛,也未能让心底畅快。
  他闭着眼,不断的问自己,金玦焱,你是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
  清风小筑内,阮玉捧着粽子手,却不是愁眉苦脸,而是一个劲的催促春分安排“老鼠娶亲”。
  她自是不好说自己不知这个民俗,于是只让春分安排。
  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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