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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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 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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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言无惜找上了门来。言无徐的十四岁的妹妹,言无惜在一个周末的早上,敲响了苏子曾公寓的门。

很早的时候,苏子曾就发现言无惜和言无徐长得有些相似,今个儿仔细一看,才发现她和言无徐并不相像。她的眼睛很干净,看向了苏子曾时,也是坦坦荡荡的。

“子曾姐,”言无惜是瞒着言母来找苏子曾的,她已经是个初二的学生了,姐姐和家里的事情,让她比同龄人要早熟一些。

言无惜想让苏子曾帮忙带她去看一看言无徐。

“妈嘴上说了不认这个女儿了,可是每天晚上,我都听到她在房间里偷偷地哭。我知道,她想去看看姐姐在里面怎么样了,我和弟弟他们也很想姐姐。”言无惜说着,眼神黯淡着。

苏子曾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你姐姐,并不想你们去看她。你只用记得你有个漂亮能干的好姐姐,她不希望让你们看到她不光彩的一面。”

言无惜有些失望,苏子曾继续安慰着,“我会去看她的,告诉她,你们很想她。”对于言家的人,还有那个残废的应该有两三岁了的孩子,苏子曾总觉得带了些愧疚。

言无徐呆得刑拘室比常玫的要差上许多。常玫是经济犯,也没有什么人特意刁难她,言无徐犯得是毒品案,又因为那个痴呆者的家属关照过,在刑拘室里,待遇很差。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费父还关照了下,她还能吃到几顿热盒饭,到了最后的时候。送过来的都是些冷水就着的泡面。

苏子曾看到她时,两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言无徐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对耳环。送到了苏子曾的面前。

“橙之恋”因为主人的萎靡,而变得黯淡无光。

“这对耳环原本就不该属于我,”言无徐先开了口,从让杭一邵带口风给苏子曾和韩放,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她每天都在翘首企盼。希望能见到两人中的一个。她原本以为,韩放是最早来的一个,谁知道,连苏子曾都到了。韩放都没有来看她。

她的眼神和钻石的光亮,一天天的沉了下来。光泽滋润的头发,在了暗无天日的刑拘室里干枯着。

“我是给你带话来的。伯母和无惜她们都很想你,还有。。。父亲替你请了律师,”苏子曾将言无惜送出门后,转身就看到了苏庆长坐在了轮椅上,他迟疑了片刻。最后才说道:“替她找个律师,就找上次那个李律师吧。”

到了今时今日这个地步,苏家和言无徐之间,已经说不清是谁欠了谁。

“。。。”言无徐看向了苏子曾的背后,喃喃着。“子曾,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的情景吗?”

言无徐心目中。和苏子曾的相遇,不是在“爱慕”门口,而是在炎炎夏日里,一身小贩打扮的苏子曾和穿着一身凯利女学制服的言无徐。

“还记得,那就帮我照顾宝宝,他被我寄养在邻边县城里。我的名下,现在只有那处别墅的产权了,麻烦你帮我处理了,余下的钱,应该已经足够他成年了。”说到成年两个字的时候,言无徐泪雨凝噎着,低下了头,她不是个好母亲,生了宝宝四肢不全,又让他以后的人生也残缺不全。

低着头的言无徐,没有看到苏子曾张了张嘴,她想告诉言无徐,那边的别墅已经被查封了。可是看到了言无徐苍白的脸,她知道,她不能将这件事说出来。

“你不需要将全部的事都托给我,只要你和李律师好好配合,进去后,再积极改造,过些年,还是可以出来的,”苏子曾说着,拿出了李律师给得那些资料。

“你得打起精神来,这样在开庭后才能留给别人一个好印象,”苏子曾说着,从包里取出了一管口红和润肤露,连着把梳子放在了她的面前。她只能带进来这些,镜子之类的玻璃制品是不允许被带进来的,“一邵已经和这边打好招呼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量都提出来。”

言无徐在这里,一定是受了不少苦。

“谢谢,”言无徐低下了头来,接过了苏子曾递过来的化妆品。

“我接下来,要忙婚礼的事情,可能不能来看你了,”苏子曾说完了这句话,就站了起来,在沉郁的刑拘室里呆着,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恭喜你了,杭一邵他很爱你,”言无徐低低地说着。

等到苏子曾走了之后,看守员走了进来,催促着言无徐快点回去。

“能让我打个电话嘛?我有话要和刚才那位苏小姐说,”言无徐恳求着,除了苏子曾的声音,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外界的声音了。

“啰啰嗦嗦,”看守员对言无徐的态度很差,但想到上级已经说过了,要关照着点这个女人,就让她去拨了通电话。反正现在还没审判,重嫌疑犯,还只是嫌疑犯而已。

言无徐按下了几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她并不是打给苏子曾的,她想再听听宝宝的声音。在进来之前,她才刚和收养宝宝的那对夫妇通过电话,宝宝已经能说话了,对着电话,他磨牙似地叫着“妈妈”的声音,是言无徐现在唯一的支柱。

电话的“嘟”音显得很漫长,言无徐边提防着周边的看守员,边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听着自然些。她不想让孩子听到任何异样。

电话那边,总算传来了回话的声音,已经有半个多月了,这会儿宝宝应该能够清晰地叫出“妈妈”来了。

哽咽着的答话音,让言无徐握着话筒的手,松开了。绕卷着的电话线一下子全都被扯直了。

“打好了就快些回去,”看守员骂骂咧咧着,将言无徐押了进去。

孩子前阵子发了高烧,得了脑膜炎,县城的医院卫生条件不好,两夫妇想将孩子送到莫城医院,可是手头又没钱,医院拒绝接收小孩,他们又联系不上言无徐,又不知道该联系什么人。病情一耽搁,宝宝上个星期就死了。

脑膜炎,是脑膜炎。言无徐的哭声咕哝着,在了喉咙里滚动着。哭声堵住了她的呼吸,让她的脸色先红又白,足足好几分钟,她都不能正常呼吸。

刑拘室里什么都没有,她连个发泄的东西都找不到,只能是咬着枕芯。发霉了味道,淫浸着言无徐的思绪,她感觉整个人就如腐烂了般。

这个世界,彻彻底底地抛弃了她。一切都是报应。连老天都知道这个受尽了折磨的孩子,在失去健康的身体,又失去了无用的父母后,不能再活下来去了,所以就连他的生命都剥夺了。

她的两个孩子,一个未出世就化作了一滩血水,一个才在世上停留了片刻,就匆匆离去了。

“不得善终,那就都报应到了我的身上,为什么要报应在我的宝宝身上,”言无徐仰起了脸,她已经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言无徐站了起来,她拿出了苏子曾给的润肤乳,坐在了室内,对着床旁的镜子,细心地抹着脸。再是口红,她能感觉到鲜艳再度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干枯的头发,在了木梳的梳理下,恢复了整齐。

“我想吃牛排,”言无徐看着看守员送进来了一份热腾的盒饭时,提出了这个要求。

“哪来这么多的要求,”看守员想也不想,一开口就拒绝了她的要求。

第二天,还是如此,言无徐依旧是收拾整齐了,“我想吃牛排。”

到了第三天,也许是真的被言无徐问烦了,只得是找了份牛排过来。叉子是木制的,而切割用的牛排的刀锋也是浑圆的,刀刃处已经用软银箔包成的。

言无徐平静地吃完了牛排,然后将那把刀叉收了起来。

看守员追问起来时,言无徐只是回答了句,留着下次使用。

已经处理过的刀叉,应该没有多少问题,看守员唠叨了几句,就走了。

接下来又过了一周,言无徐每晚都会要求吃牛排,她一直用得也是那副刀叉。粗心的看守员,没有发现,包裹在了刀刃上的银箔越来越少,到了最后已经脱落了下来。

言无徐最后一次吃牛排时,肥厚的油脂浸得刀面闪闪发亮,她已经能用刀子照到自己的脸了,就像是一面镜子。

那一晚,看守员照旧送来了一客牛排,言无徐没有像往日那样坐起来,而是躺在了黑暗里。

那把被她无数次在地面上碾磨过的刀子,抵在了她的喉咙间,刀身上还带着牛油的味道,她将刀口往里面送了些,她已经能感觉到,血弥漫出来时,瞬间的疼痛了。

已经没有什么再值得她留恋了。言无徐脸上的绝望最后变成了一抹笑靥,可以溺死她自己的一抹笑靥。(未完待续)

267 试婚纱的夜晚

言母看到言无徐时,哭了出来。为人父母的,对子女就算是有千万个不满意,到了最后,还是会谅解的。

韩放看着躺在了病床上的言无徐,如果不是因为抵不过心里的那阵思念,他是不会来探望言无徐的。

即将用刀割破咽喉的言无徐,在听到了看守员的一声,“有人来看你了”的时候,手中刀锋一错,喉咙处还是开了道大口子。

伤口刚好划过了声带的位置,言无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她只能是用力地看向了言母还有瑟缩在了一旁由言无惜带着的弟弟们。

她不顾咽喉处地疼痛,将脸埋在了枕头里,她的样子,一定是吓到了他们了。羞愧感让她想再一次找到那把牛排刀,这一次她不会再犹豫了。

“无徐,你一直是妈的好女儿,弟弟妹妹的好姐姐,你怎么这么傻啊。”因为受伤的缘故,言无徐以嫌疑犯的身份住进了市医院的加护病房里。

言母再也按捺不住了,扑到了床前,病房外的看守员里面看了几眼,没有进来制止。

无徐还是将脸深埋着,悔恨的眼泪爬满了她的脸庞,是的。她一直是个好女儿,好姐姐,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如此,她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她想说:“宝宝死了。”她不值得同情。

泪水打湿了她包扎着的绷带,血渗在了白色的被单上,看在了韩放的眼里,让他的心也跟着渗出了血。

“小徐,”韩放走到了言母的对面,临近言无徐的位置,“你要活下去,伯母还有无惜他们,还有我,我们都还需要你。”

床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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