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带走他,我要带他离开这里”我答应过他,会伴着他一生一世。就让他的灵魂陪伴我的孤独。
当我走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了隔壁间的于教授, 我一下跪在他的身体前,接着是无言,无欲和无耐。我们同时的磕了三个头, 站了起来,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如‘让你操了不少的心“。 而有些话一定要说出来, “此仇一定要报,但不是现在”我的话让他们都看着我
“我们联对方的实力都不清楚,现在我们的弱点也是掌握在他手里,只有走一部算一步,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狈给我们的case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任务, 他一定尽量的寻找我们的把柄,但是同时,我们也可以调查一下对他们不利的人, 他们在这里可以杀人放火,不所不为,我不相信,在外面他们只手遮天,能控制着整个世界。他们是贼,有一定会有兵来抓他们, 而我就是要找出这样的兵。”我没有在教练身体前许诺,但 我发的誓言我会做到。
当我们快要走出地下室的时候,有4 个人抬着两具尸体, 我知道那是什么, 同时我也知道,没有被嘱托的尸体不是被抛到河里,就是弃置荒野,会被野狗撕成碎片。
“无欲,让他们把尸体埋了吧”我说完,他们都吃惊的望着我
“无心,他们是……”无欲想告诉我
“我知道,错并不全在他们身上,”
“对,是那该死的狼, 他才是真正该死的人”无耐咬牙切齿
“他是该死, 但我也有错”
“什么?无心,这不关……”
“它告诉我,人在贱,也有尊严” 我越过他们的尸体, 看了一眼,走了出去, 我知道我这么做是对的, ‘对吗?无求’我无声的对着天空说
我去看无语, 原本发黑的脸色在打了解毒针之后,已经恢复了红晕。 冷淡的无语应该也是爱着无言的吧, 否则,被折磨了那么长的时间里早已咬舌自尽,她也有舍不得。
“无语,醒一醒, 你所担心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无言很担心你,他最近瘦了好多,脸上的笑容更少了。我也需要你,我好孤独,你知道吗?荷包蛋,于教练,还有……还有无求都为我死的。 我……我好想他们。从这出去后,我不会再流泪了,不会了。 我的心,已经缺了一角,你忍心再让我难过吗?你醒一醒吧,无语” 泪水像是流尽了一样,作最后的倾泻。
无语没有因为我的悲伤的哭声唤醒,却把无言的泪给唤了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时。 我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在无语出事前,无言就不是我的,现在也不可能。 我回到自己屋子,做了一下整理,衣服上还是血渍斑斑, 我赶紧冲了个凉, 想洗去一身的血垢, 可是,怎么洗也不干净,最后我明白了,那是在心上的血垢,永远都不会洗不干净的。 看着刚刚过背的头发, 想起因为总是缺课,所以于教练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于教练, 无求, 我的心又痛了, 难道这辈子我的心,注定要缺一角吗?
洗着长发,可是却发现一堆一堆得发丝缠在手中, 毫无痛感,才刚刚14 岁的我,就已经开始掉发了吗, 哈哈!算了,女人的头发也是女人的烦恼,就剪了它吧
我站在镜子面前,天啊,我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吗?原本丰满的脸蛋,不见任何多余的肉,显出了瓜子脸, 而原本中等的眼睛,也因为瘦的缘故,变得大了,可是却充满了血丝,而且无神, 原本红晕的脸色变得灰白,暗淡无光。 而身上更遭,才十四岁的我本来就没什么料,没想到这一瘦胸部几乎只有两点,真是名副其实的飞机场了。 大概没有10斤,也有8斤了吧。
应该在临走前看一看荷包蛋,告一个别,以后可能真的没有机会了吧。
埋荷包蛋的就埋在豹子洞的旁边,我希望他们已经都走了,否则…… 我不敢想
洞里还有一丝暖气,我想应该是刚走的,只是没来得及道别, 那里是人去楼空,这里是豹走洞空。
我转身出了洞口,来到墓前,还没站稳,就听见树后有动静, 我心一紧,是雄豹,我很吃惊,难道,难道豹仔与雌豹出事了,然而,他温和的眼神带着放心,看看我,转身走了,我叫住他,他只是回头看了一眼, 那是告别的眼神, 我顿时明白,他是在这里等我回来,回来向他报平安, 看来为了安全,另一些已经走了。 想到这,我的眼眶一湿。
告别了荷包蛋,我慢慢的往回走,其实,过去10年的日子,又苦也有甜,许多是我舍不掉的,丢不下的。14 岁的我,已经经历的生离死别, 我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呢,难道这就是老天对我的考验,如果是的话,我只希望不要有人在为我受伤,更不要有人为我丢了性命,那种不能自己选择生死,却看着别人为你受害的滋味,实在是比杀了我还要痛苦。
出了这里,无心就要真的无心了,为了死的人,也为了活的人,我必须挺下去。
还没走回去,就看见无耐和无欲匆忙的跑过来,“出了什么事?”我的心一紧犹如惊弓之鸟
“没……没有,我和无耐只是担心你, 你的头发?”难怪他们会吃惊,我现在的发只有一寸, 看起来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小男孩, 瘦瘦小小的, 发育不完全。
“明天我们就走,应该开始工作了,首站去巴黎。”我开口说到
“可是,那个王启雄不是台湾黑社会‘龙帮’副帮主吗?” 无欲问到, 无耐也很疑惑
“资料上不是介绍, 他已经65 了,情妇一大堆,可是大约8个多月前只有留下一个养了3年情妇, 并且让她去巴黎” 我叙说着材料上的东西不看紧的部分, 与其他介绍他的‘丰功伟业’比起来, 那的确是微不足道。
“那怎么了,可能他觉得老了,只留下一个喜欢的情妇……”无欲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说,他的情妇怀孕了, 一直是流连于花丛中的人,突然间有留住一个快要失宠的情妇,看来他是在借腹生子。”无耐反映了过来
“对呀,有可能!到现在他都是膝下无子,现在老来得子,当然一定会去守在床边”无欲慢了半拍儿。
当飞机载着我们上升时,我的眼泪最后一次的留了下来, 再见了,我成长的地方, 我痛恨的地方。
来到巴黎,第一件事就是安排无求和于教练的火化, 由于尸体停得天数太久,没有耽搁的,在到达的第二天就火化了。 我以为我会再哭,可是我很安静,安静到他们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看着教练的骨灰入土为安,我的心更平静了, 而我也在看过无言安排无语的医院后, 回到旅馆,抱着无求的骨灰盒子,一坐到天明。
黎明前的天空是最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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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我改,我改改改!
默契
“王启雄, 生于一九三九年五月十八日,无父无母,被人送进孤儿院, 六岁开始顽劣打斗, 但是都是一些当地的地痞流氓来孤儿院无中生有的闹事。十四岁时,无意中救了被仇家追杀, 身中数枪的李正, 也就是一年前才去世的得‘龙帮’首领,膝下有一子,名叫李桦。王启雄在救了李正之后,也加入了帮会,但没有因此骄纵跋扈, 反而是从帮派的小喽罗开始做起,一步一成为帮主非常重要的左右手, 也有一些写生死相随的兄弟, 有人说他重情重义, 不过也有人说暴虐残酷,逼自己的女人堕胎, 结果惨死在手术台上。
三十年前,帮派开始从走私鸦片等毒品生意慢慢的转向一些地下舞厅或是收取当地一些大型商行保护费一类的生意, 还算是正当,不过,听说当时内部闹得很凶, 有许多人为停止贩卖鸦片的意见不和打得很凶, 直到现在还是有人觉得当时放弃很可惜,不过没有人在敢提” 无耐对我们叙述着他手上得来的材料, 无耐在这方面可是高手, 无人能急,哪怕是千年僵尸的秘密,他也能从死人坟里给你挖出来。
“等一下,那是多长时间前的事, 我是说那个死在手术台上的女人”我插了一句,无欲他们的脸上有着疑惑。我没有解释,在等着他的答案
“好想也是在三十年前, 当时帮派闹得很凶的时候” 无耐看看了我,最终还是回答了我。
“噢…… 继续,继续, 那个李桦, 你查处了什么?” 我知道他们很疑惑,不过,在训练营事件之后,他们没有问起我任何事情,没有问我任何关于‘命动核能’的问题,好像一切事情烟消云散,可是我知道他们心中存在的疑惑,那个与恶魔谈判的我和他们心目中的 ‘ 傻丫头‘是那么的不同, 只是没有人再提起那段噩梦。 所以现在的局面是他们总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问一些莫名奇妙的问题, 然后最后还是无奈的帮我去查, 如无耐, 电脑骇客的高手。
“李桦, 二十岁, 也是李正在45 岁时,老来得子,很疼逆他,有意思想让他接班,不过他自幼在国外读书,从不过问和参加任何帮派的活动, 直到李正去年病逝后, 他才匆匆赶回, 有人提出让他接任帮主的职位, 不过也有人反对,认为应由王启雄来接任。 最近听说好像李桦和另一亚洲最大帮派‘飞云’党在勾结。 现在只听说这个帮派与意大利黑手党有联系,但到底属实与否, 不得而论”。 不愧是无耐,我这个电脑中上等水平(我自以为)在他面前 简直就是电脑白痴, 我也查了一天, 也只查出来了李正去年因心脏病突发去世的消息。 哎,白白花了我一天时间还不如他的十分钟。
“丫头, 我们不是等一个礼拜之后王启雄来了就动手吗?医院和别墅那里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已有消息就行动。”无欲问出了大家的疑惑,的确,前几天都已经安排好了, 也的确如我估计得一样,王启雄的确有一个情妇在法国待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