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人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他满脸黑色胡须,头发灰白, 好似从山中野林‘滑’出来的野人,医生是这个样子的吗?这样不修边幅,糟里糟蹋得。刚开始我只是认为这个时候住在这里, 这个人一定很孤僻,或是有问题。 可是现在看见一个残疾的人住在这里, 我想他不是有自虐症就是要自杀。看来我们是白跑了一趟。
“请问您,Mike Kingstone 先生住在这附近吗?” 无欲有礼貌的用英文问着
“他死了” 这个人明显的愣住了一下, 扫了我们几个人一眼,用着英文回答着我们,语气很冷。
有问题,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在撒谎, 不过,
“那请问…… Winne;;;;Winne Kingstone 住在这里吗?” 我的脑中一是闪现出了这个名字,纯属胡诌的, 可是, 这个几乎一点人气也没有的‘野’人突然间像是复活了一样, 眼神的激动地注视着我
“你是谁,你找Winne做什么,不可能的, 你怎么可能知道?”本来还觉得他对我提的名字很感兴趣,可是突然又自言自语起来, 莫名其妙,很明显,他是知道这‘临时起意’的名字,可是为什么又说不可能, 什么跟什么, 我不喜欢知道一半的东西
“怎么不可能, 如果……” 我看了看无言他们, 他们也在看着我,只除了无耐
“如果,在这儿冰天雪地里谈论着可能不可能的, 那就什么都不可能了” 我像是说着绕口令似的, 连我自己都有点绕晕了, 不过我的意思很明确, 就是我要进屋 。 我很确定这就是他的家, 因为前几栋都没有人气, 也没有人走过留下的脚印(除非这里住着的都是残疾人)而他不巧的又在这里出现,衣履不齐。所以我确信他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很好,他也没有在刁难我们, 让我们都进了屋子。 屋子不大,可是“五脏俱全”果然是长期住在这里的。我们随着他到了好像书房的屋子, 他赶紧的收拾着桌上的书,有英文的、法文的,意大利文的,德语的, 有化学的,医学的,还有中医针灸的,还有嗯?我觉得奇怪,可是……
“好了, 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你们找Winne 有什么事吗?”他的话打断我的思考
“对不起,老先生, 我们并不认识Winne” 我边说边卸下把我捂得严严实实的‘全副武装’
我的话一出口, 所有的人都用指责的目光看着我,
“又不是我的错, 我是真的不认识她, 只不过是门牌号提醒了我, 而且外面很冷耶, 我的脖子也很僵硬。” 我看着无欲的眼神,好像是再说‘这也能让你蒙到!’ 而无言的嘴角也是上翘, 不过无耐还是处于沉思状态。 可是,最让我觉得怪异的是那Kingstone的表情,好象见到了鬼, 哦,可能是让我的脸给吓着了吧,不对, 我刚才还想他就是那个整容医生呢, 难道不是?
“我们刚才看见这附近的门牌号都是数字, 可是这里却是以人名代替的,所以我就瞎猜了一下, 不过我们真正的意图是想让Mike Kingstone帮我整容,” 我说到这里,很小心地看着那个人的反应, 可是他的表情真的是惊讶,而且嘴里也在一直不停的嘟囔些什么。
“ Alice; Alice“ 好像是什么Alice 人名。 糟糕,这人是不是被我的伤疤给吓傻了
“ Mike Kingstone 先生,Mike Kingstone”,我心中一计, 我连续叫了两声
“什么?什么事?”果不然,他就是
“你,你们, 你们陷害我” 他也反应到自己承认了自己就是Mike Kingstone, 这下就好办了
“我们希望你能帮她……”无欲说到, 但是被Kingstone打断
“整容?我已经好久没拿刀了”他的口气里有着拒绝。
“可是三年前你帮别人做了整形手术” 无欲急着说着他用色相换来的情报。
我倒是没有说话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蹲了下来, 轻重缓急的掐,揉、按,压了他的腿
“你干什么?”他被我的动作吓倒, 大吼起来。
“英文版的针灸术不能道出她的精华所在” 我回答着
“你懂针灸?” 他的语气里是不相信,而且轻蔑的
“你得伤大约是12 到15年受到的严重的撞击所致,如果当时治疗的话,应该不会这个样子,可能是常年做电子治疗的原因,否则大部分神经早已坏死,肌肉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有萎缩, 不过要是不赶紧加以针灸治疗的话,电子治疗可能都不会起什么作用了。”我说着我得到的结论。 而他的表情有着不可思议,不过那是告诉我们我说的完全正确
“那有没有可能站起来?” 他的问题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还就怕他不问
“有, 不过要看你能够掌握多少针灸的精华所在”我的意思是会告诉他针灸的精华,让他慢慢的摸索,不过他的下一句话, 让我们全都傻了眼
“我要你来治愈我的腿, 你能走的那天, 我就会给你动手术”
“你说什么?不可能” 无言立刻回答道, 是啊, 先不说, 我的伤口会不会当误, 我们的手里还有那么多的任务
“她这么深的伤口,如果想完全看不见的话,恢复原来面目,全世界也不超出三个人”他平静得说着
“那我们就找另外两个人”无欲说到, 对呀, 还怕你威胁不成
“一个两年前心脏病去世, 而另一个死于15年的意外实验室爆炸事故中 ,年仅23岁, winne black 一个美国华裔外科手术的天才” 说话的是半天都没有放个屁的无耐, 可现在这个屁放的可真响, 炸得我们都目瞪口呆, 看着轮椅上的他,表情如先前听到 winne kingstone 的名字一样,激动得不得了, 这个屁这真放对了。原来他刚才就在想这件事呀,看来他还真下了一顿功夫,我的心一暖。
“就如他所说,她的伤口只有我能完好无损的恢复到正常”他渐渐的不再激动, 又恢复到原先的死人模样
“那如果我要变成另外一个模样呢? ”我突然想到了刚才我在他书桌上看到的东西, 也许答应了他的条件会有意外收获,
“无心”所有的人都很讶异我的问题
“没有问题, 只要你留下来,不过我只给你半年的时间,如果我要是不能站起来的话, 你就自动给我消失”他的语气中有着送客地问道。看来要从长计议。
回去的路上,他们那急于想知道我打算的表情,让我觉得一大清早生的气顿时消了一半。不过还有一半还没消呢, 所以我继续保持沉默
不过回到饭店后,当我看着面前三个围坐在我桌前那种‘你不交待清楚, 就和你没完没了“的表情, 我……
“哎!好!好! 我说, 当我们进屋的时候, 我看见他匆匆忙忙的把一些书收拾起来, 不过他先收拾得是德文的和意大利文的, 而不是先收走我们和他交谈用的语言英文书籍, 这说明他很在意德或是意大利文的那些书。 而且我发现其中有一本是关于细胞学的, 而且还有一本是‘病毒与人体机能的关系参照数据’但两本都不是书,而是记录资料一类的文件” 我说完了之后, 继续吃着我手里的饼干
“那又说明了什么, 和你要丢下我们,自己去享清福有什么关系?” 无欲的脸上有着“你好自私”的表情
“你是想…… 从他身上找出他们身上病毒的解药” 无言不愧是无言,前面的‘他’当然指的是‘野’人, 而后面的‘他们’指的是无欲,无耐,和无语, 我想从野人身上看能不能找出一些无欲身上的春药病毒的解药。无欲他们虽说是被下了春药, 但是真正让他们有危险的是一种混合在春药里面的慢性病毒, 这种病毒可以在没有及时服用解药的情况下发作,使得他们的心脏和部分肝脏出现中毒的现象。
“嗯, 尤其是无耐后来又说出那个winne black 还是什么家伙的事情来, 他的脸色变得很明显, 我就更加确定他有问题, 那个winne 的家伙是一个外科手术天才, 但是为什么死于15年前实验室爆炸中呢,外科手术怎么能和实验室靠边站呢,而他的腿上也是外力受创, 大约也是12到15 年前,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而且30年前他也是著名的外科手术专家,可是为什么突然消失了,我想他们会是在做什么大工程。你们不觉得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吗”
我好饿呦,饼干已经吃完了。
“那要是你猜错了怎么办?”无耐问着我
“第一呢, 我的脸的确需要他的医术; 第二, 如果他真的只是看着那一类怪书当做消遣得话, 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的话, 那我就当做了一件好事, 把他的腿治好,公德一件”
“你说得到容易, 等到他的腿治好了,都已经半年多了, 那时再做手术, 一是你的脸会当误, 而是, 我们的case ,我是指在泰国的毒枭案和……”无欲说着问题, 不过被我打断
“无耐,‘药膳’大人, 我实在是好饿, 你能不能给我做一碗面”我央求到
“还有心思喊饿,等你离开我们,和那个糟老头子在一起, 不出三天就会饿死你”
“当然不会了,我会和无耐一组,他是我的‘衣食父母’ 他怎么能离开我呢”
“你的意思是?”无言看着我
“其实整容这件事情,我们没有必要隐瞒, 因为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我的利用价值还在,所以他们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加以刁难。 但是如果直接告诉他们的话,根据狈的谨慎性格他不会相信,一定会加以调查,到那时有可能会查出我整容的真正目的, 我不想冒险,如果真的能找到解药的话,我们就可以脱离他们。
所以我想,与其他们让他们没有头绪的主动深入调查,不如我们‘轻掩轻盖’故弄玄虚,装作好似在掩盖什么,让他们自认为有头绪,让他们一眼就可以看出我们在遮掩什么,而‘分析’到的答案就是整容。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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