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好样的,我喜欢她的头发,剃掉剃掉。”子轩蹒跚着走过去。轩衡从房梁跳下来,恶作剧觉得很有意思,他这几日可玩得太开心了。
“好,干爹给你剃掉。”轩衡每日不知剪了多少人的头发,习惯了。
“王爷,王爷救命。”那女子疯了一般扑向夜璃君。
子轩蹙眉,怒道:“杀了她。”
轩衡一把将剪刀当飞镖扔过去,那女子还没能跑到夜璃君身边,就已经倒下。
“本来不要你的命的,可是你不该如此。”子轩冷冷道。
“来人,拖出去。”轩衡淡淡道。几个侍卫进来,将尸首托了出去,警告所有人。
花楼内无人再敢去那间房子。官府也不敢进来,告官也没有用,谁让玉琪就在紫荆城,他的女人,谁干动?
“杀人你都不内疚?”夜璃君淡淡道。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璃君,终于和我说话了?嘿嘿…内疚,不过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你醉了,我保护你。”子轩嗲声嗲气道。
“保护我?呵呵…”夜璃君摇晃了几下,酒没少喝,苦笑道。
“不是只有男人才能保护女人,女人也可以保护男人,在男人脆弱的时候,女人就该保护男人。要是你给那个脏女人,污了身子,我找谁哭去?杀她几百次都没有用。”子轩窝在夜璃君怀里,像只小猫咪。乖乖的,那么可爱。
“子轩,等你长大了,你可以找到比本王更好的。”夜璃君淡淡道。
“不行不行,等我七年,七年我就可以嫁给你,虽然七年还是未成年人,但是对于这里,就已经是十六岁的女孩,我要嫁给你,嘿嘿…”子轩耍懒抓紧夜璃君的衣襟,怕他突然离去。
“本王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夜璃君苦笑道。
☆、对玉琪心酸告白
“本王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夜璃君苦笑道。
“她很好啊,可是你不知道,我比她更好,给我机会。”子轩嘟囔着说道,带着哀求。
“子轩…”夜璃君想欠住子轩,却在低头的那一刹那,子轩抬起小脑袋,吻住夜璃君的薄唇。堵住他所有的话,这是电视剧学的,夜璃君的唇好软好好吃,原来初吻是这个,子轩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夜璃君的唇瓣。夜璃君再次一怔,睁大眼睛,怎么可以对一个小孩子?夜璃君一把揪出子轩,扔到一边,站起来,步履蹒跚离去,有种仓皇而逃的错觉。
“夜璃君,你负责,七年后,就七年。”子轩在身后喊道。
轩衡靠着墙,无语翻了几个白眼。
“谁能明白,小孩的悲哀。”子轩脸色红扑扑道,烫,很烫。
“小色女,早恋不利于身体发育,还是赶紧回去补补身子,要不然你就算基因再好,后天不努力,长坏了,夜璃君可未必看得起你。”轩衡说道,说得很有道理。
“子轩,过来。”玉琪站在大门口,淡淡道,可是那声音却传入子轩耳中。
“父王爹爹。”子轩开心地屁颠屁颠跑下去,几乎滚下楼梯。
玉琪看着这花楼,看来真是被子轩毁了,让冷风料理后事,该赔偿的赔偿。
“父王爹爹,子轩好想你。”子轩扒着玉琪的腿,抬起小脑袋,含笑道。
“又不想走路回去?”玉琪揉揉额,知道这小鬼又想要自己抱着,伸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六哥,罗刹还生气吗?”轩衡谨慎问道。
“刚吃了夏儿做的红烧肉,味道不错。”玉琪淡淡道。
“什么?她亲手做的?我来了这么久,她都懒得下厨,怎么你就,不够意思。早知道我就不逃了。”轩衡后悔自己逃了,恼怒道。
“六弟,轩衡,怎么在这里?”林枫突然勒紧缰绳,翻身下马,问道。看到那花楼如同鬼楼一般,毫无生气,惨不忍睹,时不时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怎么感觉这样的手段似曾相识?看了子轩调皮的笑,心中了然,这个小鬼,都哪儿都不会忘记恶作剧。
林枫再次见到蓝夏,不再是那种爱的悸动,而是真心祝福,蓝夏见他眼中那份诚挚的笑意,心中也坦然了许多。
“林枫,来了。”蓝夏浅笑道。
“嗯,最近过得好吗?”林枫问道。
“很好,你呢?”
“也很好。”林枫说着,有些哀伤,好吗?原本很好,可是因为皇浦雪,他很不好。
蓝夏浅浅一笑,感觉腰间的手臂一紧,玉琪这家伙又醋了,汗,占有欲强的男人,伤不起。
几日后,
“王爷,皇浦雪的侍卫突然多了几百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哑巴。”冷风将消息传达给玉琪。
“确定是哑巴?”玉琪微微蹙眉道。
“是,后天毒哑的,怕是鬼见愁。”冷风说着,感觉到玉琪身上的萧杀之气。
玉琪却面不改色,淡淡道:“宴请皇浦雪。”
玉琪不相信自己看错了人,他要当面问她。
醉仙楼,玉琪设宴请皇浦雪,屏退了左右,蓝夏带着子轩回了后院玩,林枫听闻皇浦雪来,却没有出现。只是若无其事在醉仙楼的一件客房休息。
“你是鬼见愁?”玉琪问道。
“玉琪哥哥说的是哪里的话,我怎么可能是鬼见愁。”皇浦雪笑道。
“那你的意思是,认识鬼见愁。”
“哥哥真是好眼力,认识。”
“你不但认识,而且你还是其中一员?”玉琪的声音越来越冰冷。
“逃不过哥哥的眼睛。”皇浦雪还是笑得很甜美,她终于可以和他单独见面,她岂会那么容易缩短这样单独相处的时间。
“收回买主的买金,本王买那买主的命。”玉琪冷声道,却含着怒气。
“玉琪哥哥,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此次来,不过是收服了这一只队伍,可是那买主已经接手了整个帮派,我无能为力。”
“那买主是谁?难道是你皇浦家族的人?”
“玉琪哥哥,你何必那么聪明?装装傻也好啊,要不然小妹我都觉得自己好笨好笨。”皇浦雪还是笑着,那么美好,眼眸干净得看不出一丝邪恶。
“看来本王没有猜错。原来鬼见愁帮派是你北疆的暗桩,真是令本王大开眼界,难怪本王查到鬼见愁的总舵在北疆,原来如此。”玉琪的眼眸冷如寒冰。
“哥哥的势力,小妹自知不如,所以小妹我来紫荆城时,遇到了一支队伍,并将这支部队收服,可是不能确保下一批杀手。小妹会尽力为哥哥减少杀手数量,不伤到嫂嫂。”皇浦雪的心微微酸了酸,但是她的脸上还是笑得很美好。
“那买主是谁?你为何要护着他?”
“父王不过是从先帝手中接手了鬼见愁,年轻时,亏欠过一个人,所以他一直弥补着这一份亏欠。可是爹爹年迈,这份亏欠,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如今成了参天大树。只要那个人要什么,他都不会拒绝。我只能说这么多,哥哥这么聪明,应该明白。这也不算我让爹爹不仁不义。”皇浦雪笑道。
“本王既然不知,郡主的伪装伪装得这么好?在三个月前,你知道鬼见愁帮时,既然没有阻止,这是为何?难道你也想看到她死吗?”玉琪怒道。
“哥哥说的是哪里的话,小妹我自然不希望嫂嫂出事…”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玉琪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皇浦雪的笑还挂在脸上,却不再那么甜美,而是苦涩。眼泪不自觉落下。
“哥哥不是不喜欢眼泪吗?我笑还不成吗?可是我笑得无论有多美丽,多灿烂,多美好。你的眼里看到的,只有嫂嫂一个人。你要我去安抚林枫,我为了你,我去了。我不为别的,我只为了你能笑,你能为了我,给我一个微笑,这样的要求,奢侈吗?你的话,对于我而言,比什么都重要。你告诉我林枫多么好,我自然知道你要我爱上他。我在心里念了几百遍,我爱他,不断告诉自己我爱他,为了你能开心,我爱他。我觉得我的爱好卑微。”皇浦雪再也不想装,装了那么多年,好累好累,她都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玉琪沉默,并未言语。
“哥哥可知,那日我见到你时,我有多开心。可是却看到嫂嫂在你怀里,享受着你所有的溺爱。你从未笑过,可是唯独对她,你笑了,那是我见过最美的笑容。可是却不是对我,我的心狠痛,可是我却不能告诉你,我还爱你。玉琪哥哥,你何其狠心,当着我的面吻了她。我那时不断告诉自己我爱林枫,我要和林枫叶这样。我痴痴看着,你却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有多么痛苦,可是我却不能表现出来,我笑了,笑得那么甜美热情。只怕那时你不过也是想试探我是否还对你有情。若是对你还有情,你一定将我扔回北疆,此生未必再相见。”皇浦雪哭道,声音沙哑。
“可是玉琪哥哥,你可知道,当我听说你将我的红宝石随意扔进仓库里,我的心多痛,那日见到那精致的锦盒包裹着,我以为,至少你好好珍惜我的定情信物,虽然只是我一厢情愿。可是,却不是那样的。你要我爱上林枫,那么,我就狠狠爱他,在心里告诉自己狠狠爱,好好爱。不为什么,只因为你的话,我愿意做。那日我在跳舞时,突起杀心,我是因为林枫看嫂嫂,因为我发现林枫爱嫂嫂,我醋了,我怒了,可是我更怒的是,你,那时那么怜惜抱着她,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告诉我自己,那是因为林枫,所以我醋了,仅此而已。”皇浦雪眼泪早已打湿了衣襟。那么多年的伪装,因为他的一句话,不要再装了,她就不装了。
“玉琪哥哥,你为了嫂嫂,所以才将我找出来,去为你抚平嫂嫂的歉疚。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可是玉琪哥哥,你却不知道,我心里的这道面具,戴的太久了,我分不清,哪个是我,哪个是伪装的我?林枫说得很对,我迷失了自己。”皇浦雪哭出了声音,那么凄凉,伤心,她早就想放声痛哭,如今,她再也不用强忍着。
“哥哥一定不明白,看着心爱的人对别的人好,自己的心多么痛。当我听到你和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