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她翻身进入浴桶中,不断有士兵往桶里加热水换水,冲掉那一身泉水味。
士兵又搬来一个有草药的浴桶,放在一边。
“都下去,没有本王的允许,擅入者死。”玉琪冰冷的语气,让士兵立马退出去,帐外守候。
☆、身染瘟疫
“都下去,没有本王的允许,擅入者死。”玉琪冰冷的语气,让士兵立马退出去,帐外守候。
玉琪轻轻一抬手,蓝夏的衣服七零八落,蓝夏猛抱住衣服,“混蛋,又要干嘛?”
玉琪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看了看旁边的桶。
蓝夏站起来,看了看旁边的桶,还有点香香的草药味。低头看了看玉琪淡淡的眼神。
“想到还挺周到的。”蓝夏迅速脱了衣服,扔到地上,想想有死尸的细菌,有点不舒服。可是也不能太曝光,一件又一件,还是恶心,回头看玉琪,他闭着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就那二两肉,本王不感兴趣。”
蓝夏微微蹙眉,低头看了看自己,没完全长开而已,冷哼一声,把恶心的衣服迅速扔到地上,跳进药桶,将整个人都埋进去,感受那窒息的一刻,想起他带着自己走向光明,不由得嘴角上扬,控制不住。
一阵水花声,蓝夏猛浮出头了,蓝夏脸红到耳根,转过身,背对着玉琪,“你干嘛进来,出去。”
“本王也需要泡一下药水,去除那尸臭味。”玉琪看着蓝夏的玉背,白皙滑润,还有水珠滑落,就像一块美玉。
“那也等我出去了你再进来。”蓝夏脸微微发烫。
玉琪的目光终于温柔了下来,看着那些水珠滑落,滴进他的心里。
玉琪埋下身子,想起在泉水里,他握着她的手,往上浮,她眼里的欢喜,压抑不住的兴奋,他清晰的感觉到,他在她心中。
蓝夏就那样蜷缩在另一边,等待这他赶紧走。
“好了没有,快点走。”蓝夏回头看了看,玉琪居然也将自己埋入水中。他看了看帐内挂着几件黑色锦袍。直接跳出来,拿起黑色锦袍就往身上裹。将像穿上了一件浴衣,婀娜多姿的曲线凸显。
玉琪慢慢付出水面,看到蓝夏居然穿着自己的袍子,她居然没有一丝不自在和羞涩,就裹着一件锦袍,不知为何,她那么穿还挺有味道了,玉琪轻笑一声。
蓝夏继续翻着玉琪的衣服,瞥了一眼玉琪,看着被自己烦乱的衣物,揉揉额头,一脸苦涩。
“这么穿着挺好。”玉琪目光柔和,看着蓝夏。
蓝夏撇头看一眼地上那一堆黑色和白色,长叹了一口气。没有理会玉琪,无奈低头,突然想发现新大陆,还有一个小包袱,拿起来打开。
玉琪本想阻止,但是蓝夏速度太快,玉琪似乎有些尴尬,闭上眼。
“原来你这么闷骚啊?还藏这女人的内裤,内衣。”蓝夏本想嘲笑,可不知为何,心觉疼了,有些赌气,将那些东西扔回去。捞起袖子,走到浴桶边,捡起白色的衣服,扔进之前的浴桶里,使劲揉搓,她想听他说什么,可是却那么安静,心一阵阵疼。
“不觉得一身尸水恶心吗?”玉琪看到蓝夏极力压制情绪的小脸,微微有些动容。
“我不和死人计较。”蓝夏拧干一件,打在屏风上,又是一件。
“你吃醋了?”玉琪嘴角上扬。
蓝夏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了看帐篷,然后低下头继续洗衣服,声音冰冷无比,“你不够资格。”
玉琪微微蹙眉,“为何?”
“你是已婚男子,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和我谈论这无聊的问题?”蓝夏狠狠甩了甩衣服拧干水,放在屏风上。
“本王会尽快处理此事。”玉琪有些闷闷的,闭上眼睛,无力靠在浴桶边,“那些衣服,是你留下的,温泉和湖边的。”
蓝夏狠狠扔下手中的衣服,打出一片水花,拿着几件白衣和那几件干净的衣服,转身回去拿起来,往窗帘后,穿上。披散这头发,拿起玉琪的披风,“不用给我任何承诺,我不想失望。”
蓝夏头也不回,走了,披风盖住她的头发,她的心在生疼,她无法接受这样的恋爱。感觉自己就是破环别人家庭的小三,那是无法越界的道德观。
蓝夏走回依人镇,回头看了看那帐篷,“你永远无法明白,我过不了这道坎。”
“无双公子,”子墨看到蓝夏像换了个人,走之前还是笑的,回来却冷着脸,“你全身湿透了,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把,我去和大师兄要药材。”
蓝夏微微点头,走回镇长为她准备的房间,换好衣物,却轻声咳了几声。
“无双公子,”镇长带着人来到门口等这差遣。
“今日又有几人死亡?”蓝夏缓缓开口,猛咳了起来。
“今日只有三个,您要不要给子墨看看?”镇长微微担心。
“我就是下水,染了风寒,没事。”蓝夏又是一阵剧烈咳嗽,“那尸体火化了吗?”
“已经火化。”镇长听着咳声,微微紧张。
“记得日后用水要烧开后才能引用。”蓝夏用手绢捂住口鼻走了出来,“不是说还有一条河吗?”
“有,不过那是一条浑水?不能用。”镇长一脸难色。
“那我就让浑水变成清水,一会儿,我给你写个单子,你去准备我用的东西。”蓝夏转身回房间,拿起笔墨,写下细沙,粗砂等,还画了一个桶,之后交给镇长,镇长和身后几个男子分头行动。
“好久没有生病了。”蓝夏浅笑,不愿意用意念调整身体,轻声咳嗽,只要不加重,她就不会去用意念。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遍一遍回想着泉水下的过程。
“无双公子,已经准备好了。”镇长气喘吁吁在门口轻声道。
蓝夏缓缓睁开眼睛,头昏昏沉沉,但是没有什么能打倒她,蓝夏用手绢捂住自己的口鼻,看着广场上围着很多人,都是来看无双公子是怎么将浑水变清。
蓝夏吩咐,在大桶底部放了一块布,黑炭,上面放一层粗石,一层比一层细,最后一层细砂,最后倒上浑水。
蓝夏终于从凳子上站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手上,她去拔下塞子,底部流出清水。
一片欢呼声,惊喜,不敢置信。
“无双公子果然厉害。”
“是啊,你不知道那水牛都没办法潜入湖底打捞尸体,就无双公子能,你说他能不厉害吗?”
“真是神人啊。”
“看着清水多清澈。”
“大家静一静,”蓝夏提高音量,轻咳了几声,“你们日后喝水,都要烧开了再喝。那边的泉水,你们等一个月后再用,记得烧开了才能喝。”
“知道了无双公子。”众人纷纷回答。
蓝夏又是一阵猛咳,几乎无法呼吸,所有人都一怔。
蓝夏伸手阻止别人靠近自己,一只手捂住口鼻,“都别过来,我怕我也染上瘟疫。”
蓝夏脚步轻盈晃晃悠悠,“记得将大家喝的药也给我一份。”
“无双公子也染瘟疫了?”所有人如面临大难。
“我去祠堂,重病区。”蓝夏猛咳,走向祠堂。
“无双公子,你在你自己的房间里养就可以了,别去重病房,那是死路啊。”镇长拦住蓝夏,跪在地上。
“各位都起来,在我眼里,众生平等,他们病重去重房,我自然也要去,我去意已决。”蓝夏的脸惨白得十分吓人,众人都为之动容。
子墨回来后听说蓝夏突然病重,自己去重病房,子墨赶紧追过去,整整齐齐躺着几百人,蓝夏走到最里面,斜躺在那里。
“无双公子。”子墨一声叫,病房的人都猛睁开眼,看着子墨的方向,在看看那个白色娇小的身影,惨白的脸色,无力的眼神。
“无双公子?”众人微微起身,看着这个和自己在病房的人居然是传说的世无双。
有惊喜,有绝望,有哀伤,也有感动的眼神。
“无双公子,我带你回房间。”子墨伸手要拉起蓝夏。
“不用,众生平等,我和他们一样,都是人,我也和他们一样,身染重病,你给我们汤药就可以了。”蓝夏看着四周,他们纷纷感动,这样一个云端的人,居然要和自己共患难,当然开心。
“我为你把脉。”子墨伸手握她的手,她原想挣脱,却被抓住。
“我打捞死尸,必然是瘟疫,别想为我开脱,去为我们开药就可以,我不是个贪生怕死之人。”蓝夏无力抽回手,只能仍由他把脉。
“无双公子,你真的染上瘟疫了,你这样让我怎么和我大师兄交代?”子墨可没有忘记刚才军营里玉琪的话,誓死保护世无双的安危。
“明日早上,我若不好,就听你的。不过我敢保证,你的医术一定能治好我们大家。”蓝夏浅笑。
子墨很想告诉蓝夏不是自己不帮忙,而是瘟疫就是绝症,无力回天。
蓝夏一只手轻轻堵住子墨的嘴,让子墨把话烂在肚子里,她比谁都清楚,古代的医疗设备,瘟疫相当于癌症,子墨无力回天。
“千万别让王爷知道,要不然,他怕是要以身犯险,来此带我离开。”蓝夏知道只要自己不离开,玉琪是不会离开。她什么时候这么相信他会为自己不惜生命?从泉底开始吧。
“你。”子墨知道玉琪在乎眼前这个世无双。
“只要你说我一切安好,他自然不会来。”蓝夏轻笑之后猛咳,几乎要把肺咳出来才罢休。“快出去,你若也病倒了我们大家就没有希望了,出去。”
子墨缓缓站起来,往外走。所有人都看着蓝夏。
☆、生死与共
“放心,我会带着这里的人,活着出去,我世无双就是有这个能力,让你们认为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蓝夏虚弱地颤抖着手拿起药,一口饮下,所有的人也学着世无双,一口饮下。
“世间没有人会相信我可以将天山五重殿摧毁,可是我却可以在谈笑间让那五座宫殿灰飞烟灭。做了你们认为不可能的事情。”蓝夏虚弱地轻咳几声,继续,“你们认为浑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