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郎点点头,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芸儿,那这个活计交给我来做,你只要动嘴对我说成不?”
李芸菲点点头,她这脖颈受伤了,不能乱动,她天天只要仰着脖子也很痛苦。
赵二郎一大早就去山上采摘普通了,李芸菲在家里也没有闲着,因为葡萄酒最重要的一道工具就是发酵,也就是说要密封起来。
而且也不好沾一点油,不然葡萄就会全部的烂掉发霉。
“嫂子,你最近有没有空,我想帮我去镇上买几个干净能密封的坛子,我想做点儿东西。”李芸菲找到了许妮,许妮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行啊,你打算啥时候用?要是着急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买去,我们邻村的有一家是做坛子的,而且密封的效果特别好。你打算要几个,我现在就跟人家说,让人家给咱们送来。”许妮是个十分热心肠的人,她做事特别的认真,一般人都会特别的喜欢她。
李芸菲算了算,大概需要十五个左右。山上的葡萄也不少,不过这些葡萄采摘回来之后要用面粉清洗干净,然后把洗好的葡萄晒干之后才能放在干净的坛子里,不能遇到一点儿的生水和油。
赵二郎背了个大箩筐就往山里走,天谴的误会解开之后,大家对赵二郎也就和善了不少,不像之前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二郎,你这是打算上山啊?不过山上也没有什么东西?你要小心一点儿,据说村头老赵在山上看到了狼的脚印。”
赵二郎一听心里还真的有些害怕,“会不会是看错了吧?我们这山上怎么会有狼呢?我记得很早之前就没有这事了?”
“二郎,你还是小心一点儿好,你没有看到最近大伙都不怎么上山了吗?你要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别出现在山上了。”
赵二郎感激的看了人家一眼,人家可是一番好意,自己要是不领情有些说不过去了。他心里有些忐忑,万一真的是遇到了狼怎么办呢?不过后来一想哪里有那么多的狼就让他遇到呢?
宋末一直往双喜镇赶去,他刚到了镇上,就遇到了那些侍卫,而且都是自己人,非常的熟悉。
宋末不经好奇这些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不是应该保护景阳郡主的安全的吗?而且也都是将军的人?
“宋军师,你怎么也来这里了?真的好巧!”
“赵龙,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记得你们不是一直负责景阳郡主的安全,你们这样走了,万一郡主遇到了麻烦怎么办?”宋末不由的担心,他这次来主要是听说了赵家的遭遇,他不可能不管。
赵龙不是不想告诉宋末,而是这件事是郡主说的,他们不能违背。“哎,一言难尽,是郡主身边的人拿着郡主的令牌让我们来这里杀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如何得罪了郡主,我们也都是奴才只有听从吩咐的命!”
宋末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觉得这件事未免疑点太多了,他记得赵恩生说过,景阳从来没有把令牌交给别人的习惯,她也从来不用令牌,又怎么会找人杀人呢?
这里的人谁又会得罪了她?她可是就来过这里一次?怎么可能会遇到敌人呢?
他忍不住的开口问道:“我对这里很熟,你们不如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们寻找他的下落,这样你们也能够更快的完成任务回去保护郡主?对了,将军上次还提起你们呢?说你们这些年辛苦了!”
赵龙等人永远都不会忘记赵恩生的恩情,他们的命都是赵恩生给的。“哎,也不是我们想要瞒您,是那个人特意交代不能说,而且已经把地点给我们了,说是在赵家村!”
“你要杀的人是不是叫做赵二郎?”宋末口不择言的说了出来。
“是啊,宋军师你真的是神了,这你也能够猜出来。”赵龙觉得宋末太厉害了。
宋末拉着赵龙的手道:“这事我劝你不要做,第一赵二郎是将军的儿子,第二这根本就不是郡主的意思,你们应该知道将军和郡主的关系,郡主怎么可能下这样的命令,还有你们现在仔细的回忆,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说话的口气是怎么样的?”
“啊……赵二郎是将军的儿子?可是这事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赵龙等人相当的吃惊。
宋末把事情的始末简单的说了一遍。“那照将军看,是有人盗用了郡主的令牌,然后干坏事?那郡主会不会有危险?”
赵龙等人自责不已,应该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不该把郡主置身于危险当中。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是回去还是?”
宋末想了一下道:“你们等一下再回去,我们不如就让她相信你已经成功了,而且还要给她一个迂回计。”
“好,我倒要知道这个人是谁?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赵龙现在气的要死,觉得这一切太过于可怕了。如果他们没有遇到宋末,把赵二郎杀了,那么将军岂不是痛苦死了,而且他们也恩将仇报了。多么毒的计策啊!
李芸菲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她本能的问了一句谁?
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小菲,还不快给宋叔叔开门?”
李芸菲打开门,看着宋末带来四五个人,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宋叔,你还能够想起来我们,真是我们的荣幸,你个大忙人我以为你把我们都忘记了呢?”
“小菲,你这丫头啊,还是得理不饶人,我说不过你。你们最近的日子过的怎么样?我前段日子不在去帮忙找一味药去了,刚回来就来看你们了,怎么这下心里舒坦了吧?”宋末看着李芸菲脖子上伤,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又观察了一下周围,看来最近的日子过的真的不怎么好?那他们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写信?
李芸菲看着宋末,微笑着道:“宋叔你们让大家进屋坐吧,我去给大家倒水喝。”
“你被忙活了,你看看你脖子上还有伤呢?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可不是那样会闹腾的人?是有人欺负你们还是?说出来宋叔给你们解气。”宋末心疼李芸菲,他早就把李芸菲当成自己亲闺女一样。
李芸菲摇摇头道:“都过去了,现在的日子挺好的,不觉得苦!”
赵二郎正好采摘了一大箩筐的葡萄,刚到家里,就听到了人声,忍不住道:“芸儿,咱们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
宋末从堂屋里出来,他已经有些认不出赵二郎了,他怎么瘦成这样了?这日子到底是怎么了?
“二郎,你给宋叔说说?你们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宋末走过去,从赵二郎的身上接过箩筐。
赵恩生看着景阳,跟她说了一些话。“景阳,我希望你能够爱惜自己的身体,别总是让我担心,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景阳点点头,即使别人的话她都可以不听,但是她唯独会听赵恩生。“好,你应该对嫂子好一点儿,毕竟过去对她亏欠太多了,而且我也有错,嫂子不跟我计较就好。”
赵恩生点点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现在最重要是把病养好,如果下次我看你身体还这样不好,不要怪我生气!”他有时候就像大人批评小孩子一样。
景阳没有说话,心里很甜,“生哥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不然嫂子该担心了!”
皇上并没有走,“景阳,你又何必赶他走呢?他的心你没有看到吗?”
景阳摇摇头道:“皇上哥哥,我不能那么贪心,我只想让他做哥哥这样,他有娘子了,我不能……”她没有继续说话。
“傻丫头,可是他的心已经在你这里了!”
赵恩生回到了家里,他满脸都是怒气,府里的人还从来没有人见过赵恩生气的脸色发青的样子,上次还是因为夫人的事情,那这次呢?夫人比上次对人要好很多,府里的人也慢慢的尊敬她,对她有了好感。
“管家,赵孙氏去了哪里?在什么地方?”
“将军,你是问夫人的下落是不是?夫人在房里休息呢!”
赵恩生直接就往院子里走去,一脚把门跺开,吓坏了两旁的侍女。忙着跪在地上请安。
“你们下去吧!”
他走进屋里看着赵孙氏躺在床上,手一拉被子被他甩在了地上。
“爷,你这是干什么?咱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赵孙氏害羞的样子,媚眼如丝的勾引着赵恩生,可是赵恩生一点儿都不为之所动。
“闭嘴!”他火气正旺的时候,恨不得把这个婆娘给杀了,她怎么可以对景阳下得去手,人家对她多好,她呢都干了什么事情?
赵孙氏看着赵恩生的火气如此之大,她心里冷笑,又是因为那个郡主,在他的心里何尝有过自己?景阳就是该死!
“爷,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凶?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您非要如此对待人家?人家心里可都是你?”她手勾搭上赵恩生的脖子,妩媚的样子特别的迷人。
赵恩生一点儿都不为之所动,反而觉得恶心。“你为什么要对景阳郡主下毒?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恶毒?我本来以为你改了,结果是我错了,我太太看得起你了,真是江上易改本性难移。聪明的把解药交出来!”
赵孙氏看了赵恩生一眼,“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心里根本就不相信我?我为什么要对景阳郡主下毒?她对我那么好?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我,你凭什么说我就是凶手?”
她说完,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
赵恩生心里却突然没有底了,他确实没有理由的,“那你为什么每次都给景阳郡主送糕点?”
“也没有什么,我听说世子喜欢吃面食,正好我也会做一些,就给他们送去了,难道景阳郡主中毒了?”她心里开始担心到底是不是这样,也不知道那件事处理的怎么样了?不过只要赵二郎一死,就算他们知道那些事情是自己做的又怎么样?终究亏的还是他们自己。
赵恩生也没有证据,没有办法证明害景阳的凶手就是赵孙氏,而且他这样也已经打草惊蛇了,就算是赵孙氏,她近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