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徒洛会不忍吗?不忍她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吗?还是不忍她已经变的那么冷血吗?
建议收到……迷惑下面会解开的……呜呜……七月交代事情不清楚,没条理……
☆、等待西园醒来
后来,寺崖告诉她。
前世里她是一名杀手,在运送武器的时候误入了一处原始森林才得以穿越……
几乎是连人带车一块穿越而来,后来她就把车藏了起来。
她的枪支和子弹都是从那里拿出来的。
她说,她要离开雷飒。她的感情是容不得欺骗的……
因为他的野心和私心,他做的那一些事情她无法忍受……
在准备来帮助葕洱的途中,她遇到二个老头想调戏她,结果给她爆头打死了。费了点时间,以至于她差点来晚了……
虽然寺崖说的轻描淡写,可是葕洱何尝不明白。那样又是个什么凶险的情况……可是她不愿意说,她也不问……
异世里她和她是默契的……
这也就说明了,明明箫秧说的还有二个老家伙没有出现,秘密没有说……
葕洱想象不出初见寺崖时的那样调皮可爱……前世里竟然是一名杀手。
就这样,当葕洱和寺崖来到竹屋。寺崖笑着说,这个地方就算是在空中也发现不了。果然是避世的好地方……
外围再来一些五行八卦,她说古人还真是怪聪明的呢……
修养了几天,寺崖准备离开……
她说,她想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一些安静的生活。
其实关葕洱知道,她的心里似乎很痛。更或者说她怀孕了,想偷偷的生下那个孩子,想去一个没有人找到的地方生下她的孩子,仰或是雷飒的孩子。
葕洱没有去问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当初因为答应雷飒找到寺崖。现在寺崖再一次离去,她不会再去管那其中的事情……
就让那些当事人自己去解决,外人永远不知道当事人心底的想法……
西园自从被送回竹屋,那些人都不见了。
小希走前说,西园是伤及了心脉。会暂时沉睡,什么时候醒来她也不知道。
她要带着宁远去她曾经生活的地方,她决定告诉宁远另一个故事,她不想骗下去了。无论宁远接受不接受她都会守护着他。
如果说这一切是尘埃落定,那么似乎为时过早了。可是葕洱此时也不想去管这一切,只想默默的守护着西园醒来……
她要等待西园醒来和他一起去彻底解决那一切。
☆、说以前的事情
葕洱利用一些竹节,做了一把轮椅……
在西园昏迷的时候每天都把他搬出去晒太阳……
……
这天,在阳光下,竹叶的阴影下。关葕洱再一次讲起来她的前世……
虽然不知道,西园是否可以听的到,但是她就是一遍一遍的在说……
说小的时候……
说孤儿院的时候……
说被收养的时候……
说挨打的时候……
说逃跑的时候……
说了很多,每天就是随意的说起……想到什么就说着什么……
默默的给西园擦拭身子,看着那些伤痕……总会想起他一次次的为自己挡住那些刀剑,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护在怀里……
如果寺崖没有来,她甚至想象不到后面会发生一些什么?
想到此,关葕洱的心底就是一阵心惊肉跳……
司徒洛那时候也许也是真的起了杀心了。
既然这样,她关葕洱也不是良善的圣母,所以不会轻易的原谅的……所以下一次的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只是西园,你什么时候醒来?你不是说要娶我的吗?我们现在有时间的啊……为什么还要贪睡呢……
关葕洱每一天会在竹林里找一些竹节,给剖开……剖成一条一条的长的枝条。开始编织一个睡塌……
虽然没有那种实木的美人榻,她可以做成最简易的睡塌。好过这样的好好天气,把西园搬出来晒太阳,做一些按摩……
西园的爹娘在这期间来过一次,给西园的检查出结论和小希说的一样……
看着西园的娘亲,确实是个美人儿,葕洱向她道歉那一次的失礼。
她并不在意。反而一直劝慰葕洱不要太在意,在那种情况下想要扰乱敌人的注意力,不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再说没那一次只是一次视觉上的错位而已……并没有真的打到。
西园的娘亲叫齐思乐。她送了一个玉佩给葕洱……说是传给媳妇的。
关葕洱淡淡的行了一下礼,没有任何推脱就接下了。
这让西园的老爹脸上出现原来一丝变化,而西园娘亲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得意。
☆、轻柔的温暖从脸上划过
关葕洱不会去追究这些。
只是淡淡的看着西园的娘亲,直到西园娘亲脸上出现红晕才转移视线到西园的身上。
那个男子,那个一直守护着她的男子……
现在该她去守护着他,不分昼夜……
“葕洱,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西园娘亲试探性拿起葕洱的手,问道。
“当然可以!”
“你照顾西园,也要照顾好自己!你看你的脸一点肉都没有长起来!”另一只轻触碰着葕洱的的脸颊……
葕洱只觉得那温和如絮一般的轻柔的温暖从脸上划过……那会是妈妈的手吗?
“妈妈?”葕洱呢喃出声。
“葕洱,你说什么?”齐思乐没有听清,疑惑的问道。
“没有,没有什么!”葕洱从恍惚中清明过来。
“我是说,等西园醒过来。我就好好休息让西园照顾我,把我失去的都给我补回来。”
“哈哈……这是个好主意。唉……这孩子也真是贪睡……”说着拉住葕洱到另一边做了去,也不说话。
只是远远的看着床上的人和床边的人……她的儿子和丈夫。
轻叹了一口气……唉……
“葕洱,你真的不后悔?”
“不悔!”怎么可能悔?即使西园这辈子都这样了,她也会一直守着他。做他做的事情……让他可以安心的这样睡下去……
“葕洱,你是个好姑娘!”
“夫人……你?”
“你既然收了玉佩,就该改口叫爹娘了!”转而向另一边的人招手,“老头子,过来!”
“何事?”
来人威仪的走了过来,眼底的溢出的情谊都满满的给了眼前这个风华未失的妇人。
“坐好!让媳妇正式拜见我们!等臭小子醒了,补办那一场婚礼!”
男人轻点了一下头,看了一眼关葕洱道。
“也好!”
关葕洱只觉得那一眼给了她莫大的压力,几乎让她的全身都失去了机能反应就那样木然的站在那里!
“老头子,你这样会吓坏我们媳妇的!温和点……”
“屁……老子儿子还没有醒来。我能温和毛线球啊……”
啊……关葕洱彻底愣在当场?这是一直严肃不说话的未来公公说的话吗?粗口?毛线球?
☆、你什么时候醒来?
“西铭!”齐思乐不得不喝斥自己的男人。
这人真是欠教训,当初就是不同意他的做法和安排……可是他偏偏说这样是来历练西园的,看西园可能担起大任?所以才有了那么一出,好了。偏偏没有算到西园会受伤,还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思乐……咳咳……我这不是要审视一下未来的儿媳妇吗?你说你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这是一个刚才威仪的男人说的话吗?好吧!关葕洱此时在心里已经收回刚才在心里的认知。这完全就是一个为了妻子愿意变成小男人的那种人,
……呵呵……这也大概能说明为什么第一次见西园的时候,是那种特意露出八颗牙齿的阳光般的笑意……
一开始葕洱以为他是故意的怪胎,后来才发现西园也只是个单纯的孩子,表达喜欢的笑意就会露出八颗牙齿,美其名老爹说的最美最男人的笑容……
不觉额前三根黑线落下……
果然,不说话唬唬人还可以,一说话就什么都暴露了。很难让人联想到眼前的这个人是整个浩宇的主宰……
“丫头笑什么?”西铭见旁边的葕洱的笑意,脸色微红……
“关葕洱,西园的妻。给爹娘磕头了!”
关葕洱正色的行礼跪下磕头……
以后西园的爹娘就是她的爹娘了。
“呃……”“嗯……”怔愣过后的老两口。赶紧扶起关葕洱……
“葕洱,这礼我们受了。就待西园醒来,举办你们的婚礼!”
“丫头,你真不后悔?那床上可就是一个活死人啊!”
“呸,老头子。你说什么呢?”
“啊……我就说说……说说……”
…………………………………………
待西园的爹娘离去。
葕洱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西园的面孔。
其实西园也是好帅的,只是本就是一章冷酷的脸,天天却要笑成那样子。硬生生的把那张俊毅的脸庞给破坏了,才会觉得平凡……
执起西园的手,把自己的手掌放了进去,在用另一只手握住……
在脸上磨蹭。
眼泪四溢。
西园,我是你的妻了。你什么时候醒来?
西园,你不想要吗?你快醒来?我们继续那一次在这个竹屋里未完成的事可好?
☆、我是雷鸣
日复一日,就这样又过去了一月。
西园原本苍白的脸上,已经开始出现健康的肤色……
那原本微弱的心跳也已经开始强劲有力的跳动,可是为什么偏偏没有醒来呢?
关葕洱日渐憔悴。那脸上的枯败越来越严重。
这一日。
有人试图走进这竹林。可是偏偏被外面的机关挡在竹林间……进不得,退不的。只得,
“葕洱姑娘,我是雷鸣!”
关葕洱深吸了一口气,通过竹屋旁边的一颗青竹撤去了那外面的机关,让雷鸣得以进入。
这是关葕洱从那次的事件之后第一次出现在外面的眼前。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