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他爱他,千方百计的帮他讨得了皇帝舅舅的欢心,由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变成了皇位最有力的角逐者。
当刺客来袭时,他竟然拉着大腹便便快要生产的她给妹妹挡剑;于是这才知道,他娶她只是为了利用,真正爱着的却是她的妹妹。
错爱一个男人导致付出生命的代价,还连累了腹中未出世的孩儿,穆清涵死不瞑目!
苍天有眼,居然给了她再一次的生命,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由将军府的嫡女变成了外室姨娘所生的庶女,而且还被伪善的继母接进府中想当一枚棋子使用。
对付恶毒的将军夫人,揭穿伪善二姐的真面目,还有那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男人,她穆清幽誓要让仇人血债血偿!
没想到那个恶劣的男人看到穆清幽渐渐在将军府展露头角,就对她许以重诺:只要能助他成事,他一定会将后位留给她!
穆清幽嗤之以鼻,她现在只是庶女,且还“不小心”失贞,对后位不会想着“高攀”的。如果他知道她其实就是……会不会很好玩?
荣亲王,先皇幼弟、世人眼中胸无大志无所事事的废物王爷,一次因缘际会之下救了她,还把自己当成解药双手奉上。
“做我的王妃,唯一的正妃,我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整个王府我都送给你,任由你玩耍。”
“那如果,我想要玩的是王爷你——”穆清幽调戏一般的捏了捏荣亲王的脸蛋,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特别是这小脸,嗯,跟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又滑又嫩,美人,不论男女,都是赏心悦目的,“的头呢?”
荣亲王哈哈大笑,“王妃想要的话,我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片段一:】
“怎么样,嫁给我吧,聘礼是黄金一万两!”
“我看起来像这么爱财的女人吗?”
“拉手,给一百两;亲亲小嘴,一千两,洞房,一万两!”
某女窃喜,却还是加了一条备注:“每次?”
“对。”
“好,成交,明天,不,你马上带着万两黄金找我爹提亲!”【片段二】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一枝红杏出墙来,穆清幽好不容易爬上王府后院中那棵百年银杏树,跳出去试图逃离牢笼。
哗啦,被人接了个正着,她的臀部与王爷的双臂做着最直接的亲密接触。
“王妃,我说过了,要爬墙的话,我会在墙外等着,一定稳稳当当的接着你,不让你的屁股开花的。”男人轻笑着说,脸上的神情依旧是那么温柔。
穆清幽心里开始打鼓,天啊,今晚他会如何折磨她?
上一次被他给抓到,他和她两个人关在房里,整整三天没有出门啊!【片段三】
月黑风高杀人夜,某王妃正准备回访就寝,就听到“啊——”的一声尖叫,贴身丫鬟小茹羞红着一张俏脸从房里冲出来了。
王妃进去,看到的是脸蛋俊美身材修长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遮羞之物的的某位王爷的俊体。
“啊,你违规了,你——你居然和别的女人——”王妃捧脸,作出伤心欲绝状。
谁知,王爷反应更为剧烈,“哇”的一下他大哭出声,然后扑到了王妃身上。
使劲的在王妃胸前的柔软上磨蹭着,还一边无耻的告状着:“呜呜,小幽,人家不活了,你的婢女偷看人家洗澡……”
某女愕然,双手紧握成拳仰天长啸,天啊,我也不想活了!
056 事成
里头准备的还是很丰盛的,我匆匆吃了一些,不住往门口张望。好容易等到一副游方郎中打扮的四哥进来,我立马迎过去,“你那里有什么药膏么?”我悄声在四哥耳边问。
“你怎么了?”四哥问,六哥也抬头望着我。
我怎么能跟他们两个大男人说我屁股痛,不知道是不是哪里磕着了。
“有没有嘛?”
四哥疑惑的说:“得对症才行啊,我跟你去瞧瞧吧。”
我想了下,我当然不可能让他瞧,可是单独对着四哥我讲还是能讲出口的。他说的医者心头只有病人,无分男女嘛。
六哥明显脸色又黑了一些,我不敢看他,拉着四哥就走。
四哥听了原委呵呵一笑,“十一你还真是身娇肉贵,我给你找找啊。”末了找了瓶药膏给我。
我打开闻闻,怪好闻的。
“嗯,你留着,没了再找我。”
我听到四哥一出去,六哥就问:“她怎么回事?”
“明显你驾车的技术还有待改进,她用来坐的部位颠着了。”
这个四哥,怎么这么贫啊。不过六哥倒是没出声了。
我把药膏擦好,清清凉凉的,然后门就被敲响,“十一,四哥,可以进来么?”
我把裤子穿好,过去开门,看四哥端着托盘站在外头,“干什么?”
“有人怕你没吃饱,要我充当店小二给你送到房里来。”
“哦,谢谢。”
我接过托盘,我确实没吃饱,只因为坐着不舒服所以只匆匆扒了一些而已。我最近越来越能吃了,四哥说是这样的,半大闺女一样吃穷老子的。
四哥拿手往外头指指,示意我要谢谢外面那个。我搁下托盘,把门合上。
到了晚上才见到锦绣和翠侬一副农家女打扮的出现,至于小豆那四个家伙倒是到的早。
我晚上趴在床上睡,隐约听出来地底下有细微声音,这里有密道吧。我翻身侧卧接着睡。我的生活因为六哥,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我隐隐觉得,这辈子恐怕就这么转折了。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很少见到六哥,吃饭时也很少。虽然只隔了个农家小院,但我与他竟然好几日都没有碰过头。四哥仿佛也在不停的忙碌着,每日进城摇铃行医,连锦绣也很少回来。
我完全成了吃闲饭的,还带了个翠侬。
这日我如常的在沙盘上教翠侬写字,她是天生的好记性,一天能学四十个字还富裕。就是字写得着实丑了一些,我交代她好好练习,自己在小院中走动。不能出门去,因为那五百童女还没凑够。我不能再给六哥添麻烦。
一转头,猛然撞见六哥从屋里出来,他好像又熬瘦了。相比之下,我这个吃闲饭还长胖了的人着实有点赧然。我快步走过去,“六哥,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做的么?我不会的,教一教我应该也能学会。”
“你不是避我唯恐不及么?”
“哪有这回事,是六哥太忙了。”
他揉揉额角,“来吧。”返身回屋,我赶紧跟上。
他的这间屋,书屋寝室合一,外表也是不显眼,但内里甚是宽敞。六哥给我找的活,厄,相当于文书之类吧,理经整卷,随供调问。他人在这天子脚下,各路人马的消息源源不断的送过来,也不知是怎么办到的。不过,要是这个他都办不到,那根本不可能掌控手下那几路人马了。
不过这样一来,我差不多就是成日在他跟前打转转了,只除了他见人的时候叫我避开罢了。
用过午饭,我睡了午觉照旧到六哥的屋里去。
书桌边没人,看看屏风后,像是午睡还未起的样子。
我看到桌上有新送来的书信,拿起来看看信封,姐姐的家书,另一封是姬瑶的。我把姐姐的压在姬瑶的上头。
我已经在六哥这里干了七八日文书了,目下外面的一些情势也知道一些。
现在龙椅上那个,六哥他们称为逆贼的,其实也只有四十五的年纪,但经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又沉迷服食丹药,国事荒废。他的三个儿子,太子八岁夭亡了,剩下的两个封作燕王、越王,为了争这个空出来的太子之位,私下里在各自一派外戚、朝臣的支持下本是明争暗斗的很热闹。结果突然冒出六哥这个先帝儿子来,竟比现今龙椅上那个血统来得还要正统些。
这哥俩一时倒也没再斗了,明面上都配合老爹,军事上打击,舆论上造势说是冒认的。毕竟老爹的位子都不正,他们还争个啥。
至于朝臣,观望的居多,暂时没有明确表态的。
叫我比较吃惊的是,那日送我跟六哥出城门的居然是京中最当红的歌姬,有人说她是越王的红颜知己。
我正在整理文书,听到屏风里头有了动静,六哥坐了起来,“有什么急事么?”
急事,这会儿没有。
“有两位夫人的家书。”我拿进去给他,他接过去,随手搁在身旁也不拆开。
我反应过来,这是私信,既然没什么事我杵在这里做什么。
“六哥,我出去了。”
六哥有点尴尬的样子,“不用,厄,厄,你出去吧。”
其实文书工作本来不适合我做,因为我眼力不佳,虽然在四哥一直以来的调理下好一些,但比常人还是不如。不过,我也没什么其它能做的。按照标记分轻重缓急归档倒也不麻烦,磨墨什么的更是我本身就在行的。有时候再给六哥端个茶送个水的。他这几日也没跟我说啥,只当我跟锦绣一样。我处的倒也自在。
等我过了半个时辰再进去的时候,四哥已经回来了,在里头和六哥不知说什么,听到我敲门的声音里头的低声谈话戛然而止。
那两封信拆过了,静静并躺在桌上。
我耳朵尖,听到四哥当时是在说:“如果是酒醉后怕有不妥。”
六哥看着我:“你怎么走路都不出声的?”
“我走路就是出声,也早让老太太叫嬷嬷给我纠正过来了啊。”见过谁家姑娘走路有声音的么,那除非是穿木屐。而木屐发出的声音得怎么响那也是有讲究的,从那个声响也是可以听出走路人的出身的。再说,明明就是你们两个说悄悄话太入神了。
四哥走过我身边,伸手要摸摸我的头,半路又收回去。我听他低声嘀咕:“小时候我还能摸摸、抱抱,怎么现在碰一下都不行了。瞒得了一时,还瞒得了一世不成。”
他在说什么啊?我直到吃过晚饭回屋才反应过来,四哥跟六哥在我进屋前到底在说什么。
事情应当同那两封信有关,酒醉后,不妥…
姬瑶怀孕了!
我很难说清楚一瞬间浮上心头的感触,不过姬瑶婚前失节的事这回是捂都捂不住了,六哥可没进过洞房。
四哥说的不妥又是什么?
姐姐是不需要我替她担心的,她比姬瑶道行可要深些。就是子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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