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聊,可你是大忙人啊!”
“要不和我一起开会,开完我带你解闷去。”严述还真舍不得难得享受老婆对他显相思的时刻呢。
“真的!”李沫纯眸光闪亮,她现在算是涉及职场风云吗?李沫纯又荡漾了,小手反紧拉着严述的一角,再次确定一下,“真的!”
“嗯,我什么时候这么没有信誉可言的。”严述好心情的调侃,健硕的身躯直接拥着李沫纯走向会议室。
“严述!这可是创新组的会议,闲杂人等不可入内。”王博文尽量控制住声音里的不悦,可怎么控制那分贝都提高了几分。
“这是我的集团、我的确定,王助理有什么意见可以保留。”严述回头冷冽的瞥了一眼脸色微僵的王博文,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强势的威信,又道:“还有,她不是闲杂人等,她是严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我严述的老婆。”
四周一阵哗然的抽气声,这是严述第一次真正的介绍李沫纯的身份,虽然他一直很想,可是一直没有,因为他和李文强的承若。
严述的话是对王博文的一大刺激,太多的她以为都错了,错的最离谱的是她估算错严述的认真,她以为他不会对其他女人动心,即便动心也是一个长久的磨合期,所以在她真正出手行动的时候发现,她对严述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失去争取的机会。
不甘心、不放弃。
王博文是一个有韧性而又心机的女人,几秒的时间便收拾好了心情,眸光微敛,恬静的口气中带点玩笑的责怪,“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你结婚了,刚才对你太太冒昧了,可严述你就不应该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该告诉我们这些发小一下啊!”
再次恬静而优雅的对李沫纯笑道,“如果言语上有何不当之处,请你见谅,我也是为严述好,会严氏的发展好。”
“没有关系!”李沫纯甜甜一笑,对王博文当家作主的包揽行为无感,反手扯着严述催促道,“快!快!我要开会。”
严述摇头无奈,也不知道李沫纯的脑袋里到底塞的是什么?不过好在李沫纯心思简单,有乐趣给她挖掘就能满足,这也是他深爱并想好好保存的地方。
严述在拥着李沫纯进入会议室前,还扭头看了看王博文,那眸光幽沉如深渊里刺骨的寒流,一瞬间的停顿,让王博文从心底的发寒,似乎她所有的小动作、小心思在这一刻都赤裸裸的坦露在严述的目光下。
那一瞬间的停顿,更让王博文重新捡起的信心再次土崩瓦解,似乎他孤傲的站在顶端,睥睨的看着尘埃中匍匐的她,而被他光环笼罩的人却是李沫纯。
明明触手可及,却相隔遥远。
后面的会议王博文没听得进去,一直优雅的挺直背脊的坐在椅子上,可低垂的眼睑却显示出她不明的抵触情节,只能说王博文是骄傲又自制的女人。
如果单单不谈严述心的归属,那么对比李沫纯和王博文,王博文是必胜的,所以在爱与不爱的天平上,没有任何平等而言,比的就是人心所归。
到是李沫纯是神采奕奕的挺直腰杆,双手平放桌上,有一种上课比坐姿等待举手的模样。不管谁发言,李沫纯的眸光就会焦距在谁的身上,那灼灼逼人的眸光看得讲话得人直咳嗽。
其实不是李沫纯有强大的气场,而是李沫纯看谁时间久了,一边的严述便冷冰冰的刷过,那讲解的人立马知道今天口水泛滥了,得收住。
会议的时间不长,散会后众人都松口气,可李沫纯意犹未尽的等着水灵灵的眼眸看着严述道:“这么短啊!会议内容都将清楚了?我怎么感觉没听出个名堂来啊?”
一群口腔发干的职员明媚的忧伤了,这严氏的总裁夫人是什么意思啊?是嫌弃他们的不专业?还是他们的不尽职啊?
“术有专攻!”到是一边的王博文起身,那幽幽的眸光依旧是骄傲的不屑的,优雅的抚平了一下裙摆,微勾唇角的回答道。
“那你是攻?还是受?”噗!李沫纯歪楼的重口味了,听得一遍的严述扭头仰天、蹙眉、憋气。
“我说的是学识上面的。”王博文的脸青红皂白的,这李沫纯也算是个名流,怎么谈吐如此庸俗直白。
“我也说的是学识上的啊!攻,是指你也是对这门学识有专门攻学的‘攻’。受,是指你还是旁听旁学而受教的‘受’。我这问题难道还有其他含义吗?”李沫纯委屈的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眸看着王博文,又看着一群仰天的职员,摆着无比纯真的神情等待众人的回复。
一群职员无比惭愧的检讨,是他们猥琐了,是他们不纯洁了,真的!
严述拥着李沫纯大步离开,直到进入他专用办公室才捏着李沫纯的鼻尖笑道:“调皮!”
“哪有。我说的是事实,是他们想偏了。”李沫纯蹭进严述的怀里,“那美人是谁啊?长得到漂亮,怎么就不喜欢我呢?难得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还是她妒忌我更加可人?”
得!闹一圈李沫纯还是最通透的人,不是她粗神经没有发现对方的敌意,而是她连敌意都不屑对你,高兴了就逗弄你几句,不高兴了就无视的彻底。
你闹腾、你杂耍,跟她李沫纯何干?
081 男女配对坐
“严述,你还没有告诉我那美人是谁呢?”李沫纯被严述抱坐在办公室的桌面上,晃荡着两条白皙的玉腿,双手搭在严述的肩膀上,歪斜的脑袋一脸的好奇。
“王博文,创新招商组的助理。”严述托着她的腰肢,拇指缓慢的摩擦着衣料,透着衣料感觉下面温热丝滑的肌肤。
“那是官方说法,我喜欢民间笑谈。”
“腾飞集团董事长王博渊的妹妹。”严述的解释还真怕李沫纯闹不明白,毕竟自己的圈子她从来没有涉足过,“王博渊就是那晚吓你进医院的男人,有印象不?”
“嗯,知道!”李沫纯其实对王博渊没啥印象,可又不愿在路人甲的身上浪费时间,所以点了点头,扯着他衣角瞪着水灵灵的眼眸,无比真诚的说道,“严述,我好奇,我想八卦。”
“好!你说,我听。”严述到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她高兴就好,再说老婆喜欢八卦他周围的人,是不是也说明她的在意。
“她喜欢你?”李沫纯食指点着严述的胸膛,一脸娇嗔,可严述还真想不出她这问话后面的解答。
“应该吧!”严述试探的回答。王博文的心思哪能瞒得过严述的洞察力,只是他从不上心而已。
“怎么就应该呢?我老公多帅的一个人啊!是女人的都该喜欢,是非常的喜欢。”李沫纯鼓着腮帮子。
“那纯纯,是希望她喜欢你老公呢?还是不要喜欢呢?”严述扶额,看来代沟是必然存在的。
“是女人有鉴赏力的都该喜欢。”李沫纯扬了扬下颚。
“你不介意?”好伐!严述很老实的承认心里有点不舒服了,他老婆对他没有占有欲,没有嫉妒心,这样的想法让他挫败。
“干嘛介意?你被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着、都惦记着、都眼馋着,可你却是我的,我一人的。千百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都交集在我身上,我得瑟。”李沫纯笑得眉眼弯弯小人得志的模样。
“纯纯,要是我动心了怎么办?和喜欢我的女人好了怎么办?”这样的问话连严述自己都觉得幼稚,可他也和所有在爱里迷失的人一样,心底缺乏那丝被认可的信念,想得到对方一丝坚定的承若,而试探往往是最直接的途径,也许结果不如意,可终究要为自己寻找一个可以说服的借口。
“那你就喜欢呗!”李沫纯没心没肺的嘻嘻笑道,“可是你是我老公,你得最最喜欢我。”
严述的眸光沉了沉,心底有一缕说不出的失落,深邃的目光锁着李沫纯每一丝神色,平静的神色却是波涛翻涌是心情,千万种思绪都在无声息中变成一身轻叹。
“纯纯,你什么时候长大?”
严述将李沫纯拥进怀里,不知是想吸取那份已经属于又有可能会失去的馨香,也不知是想影藏心底最深的慌乱,还是不想继续更深的试探。
拥着娇柔的身躯,嗅着甜蜜的芬芳,其实这样也挺好,她是他老婆,他是她老公,牵绊的丝带寄着两人的未来。
“我已经是大人了。”被拥在怀里的李沫纯咕噜着,不是说没有结婚的人永远都是未成年,而结婚的人不管年龄多大都是成年人。而她结婚了好不好?
其实肢体上的接触往往比言语上的试探更能接近被忽视的事实,严述的心需要亲密的索取来寄托,也许只有一次次深深的占有,才能表明对方是属于自己的。
严述的吻永远是轻柔中带着蚀骨的沉沦,缓慢而精致,精致而缠绵,缠绵而悱恻。
湿滑的舌从纯纯的耳垂移向锁骨,又从锁骨滑进邀约的红唇,缠绵的深吻让唇齿间的呻吟声变得放纵,冰冷的手指变得炙热,细腻的肌肤被他烙印出片片绯红。
“嗯!”
他想念她的甜蜜,她想念他的味道。
两唇分离时,缕缕相连的银丝透着淫靡的气息,黝黑迷离的眼眸中只有对方的倒影,交错缠绕,彼此相互喷洒的气息分不清是他还是她?
“别!”李沫纯轻喘的用手抵着严述更深的贴近部分,整张娇羞的小脸绯红一片,在办公室秀AV,李沫纯只敢想还真做不了。
“老婆,你不是说想我了吗?”严述咬着李沫纯的耳垂低哑道,幽深的眼眸划过一丝戏谑,叫她口口声声的说想他,却不嫉妒不吃醋。
得!不管男人多杰出、多成熟、多睿智,其实都在心底住着一个别扭闹性子的娃。
“是想了啊!”李沫纯很认真的想点头,可惜头被禁锢得动不了。
“那我想要你。在这。”严述为表明自己更直接的想念,用灼热厮磨某处。
“别!”李沫纯惊慌了。
严述这间办公室和他的董事长室不一样的,这里是简约透明的装修,也就是说,四面不是墙,而是磨砂玻璃,虽然静音不透明,可给人的感觉就是通透而无遮拦的。
其实哪里要李沫纯的挣扎抵制啊!严述还不愿意让人窥视他老婆的美好呢,只是戏谑的挑拨一下这个磨人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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