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风远很无辜:“我哪里知道客房这么远。”
带路的小二得意洋洋地吹嘘:“我们客栈是城里最大最好的客栈,客官,你看环境优雅……”
花逸一点都不想听他说话,紧咬下唇,脸上热热的。
进了房间,把闲杂人等一律赶出去,滕风远立即反锁房门,搂过花逸狠狠吻她,花逸早已按捺不住,贪婪地吸吮他的味道,人也紧紧贴在他身上,似乎恨不得揉入骨血当中。她觉得那些衣服阻挡了他们的亲密接触,不满道:“脱……脱了……”
“好,你帮我脱,我帮你脱。”滕风远道。
花逸快速扯了他的腰带,胡乱去扒他的衣服,滕风远也没客气,从门口到床上,两人衣衫散落一地。在床榻之上一番激吻过后,滕风远一只手去探向她的腿间,“我帮你拿出来。”
嘴上说得好,手上却是一出三进,花逸大叫出声,哼哼唧唧喊感受,双手缠着他,“快点给我。”
等玉坠拿出来时她脑子里完全没有清明可言,实在忍不住了翻身趴在他身上,“你这个坏人!”
说着低下头在他胸前凸点点轻咬一口,听到他吸气的声音,花逸跨坐在他身上,将纾解之物缓缓地纳入自己体内,花逸发出满足的声音,快速扭动腰肢,全身细胞似乎都在燃烧,她扬起头,头发随着她的动作不短摆动,口中亦发出不能抑制的声音。
滕风远在床上双手摸着她的胸部,眉心微蹙,面上似痛苦又似愉悦,“花逸,快点,快……”
直到花逸的动作和频率不能满足他,滕风远翻身把她压下,抬起她的腿靠在自己肩上不断进出,他看她狂乱地摇头,全身的血液都在愤张,他看着她的脸,忍不住喊出声,“花逸,花逸……”
他不知道喊着她做什么,极致的快乐从身体到心里深处不断蔓延,滕风远觉得自己似乎飞在云端,这一刻他如此幸福,无论用什么他都不会交换,他大声地喊出来,“花逸,我爱你,我好爱你,不要离开我……”
花逸没有回答他,她几乎听不到他说了什么,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愉悦中只要他动作稍微慢一点,她就大声喊他:“快……快点……受不了了……”
滕风远动作越来越快,花逸腿间一阵阵紧缩,她的声音大得怕是屋外的人都能听到,滕风远爱极了她在他身下狂乱的样子,那是世上最美的容颜,他想和她活得一样长,一辈子都给她这种快乐,和她的生命融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渔鱼予的地雷,有点卡文,这两天在苦思冥想。
马上快高考了,祝大家考试顺利。
71、尊主恕罪
酣畅的鱼水之欢过后,滕风远跟花逸求了婚;他在床上搂着花逸;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心底全是满足;所以他开了口:“花逸;回去我们就成亲。”
花逸吃饱餍足,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臂弯中;滕风远以为她没听到准备再说一遍的时候,花逸才开口:“成亲啊?有什么好处?”
“我应该给你一个名分。”滕风远实话实说:“你都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大概也嫁不到好人家。”
事实证明;有些时候你就不能说实话;尤其是这种本当富有浪漫气息的时刻;花逸磨了磨牙;“什么叫我嫁不到好人家?”
“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滕风远道。
这个人居然还敢辩驳,花逸怒了,“我嫁不到好人家我就要嫁给你啊?你是不是以为我还赖上你了?你搞清楚一点,现在是你向我求婚,不是我哭着求着要嫁给你,我这辈子不成亲也一样能过好日子……我,我是有身份的郡主,那个贺王随便招招手,天下才子随便我挑……你算哪根葱?”
花逸连珠炮似的甩出一大段话,滕风远就不敢说话了,过了好一会才低低道:“为什么每回跟你提起,你都不想成亲?”
“那是因为你这个人有问题。”花逸咬牙切齿道,鲜花钻石没有就算了,他居然对她进行人身攻击,算了,她这么大的美女不能跟呆子一般见识,花逸在床上踢他,“我饿了,去把饭菜端进来,我懒得穿那么多衣服出去吃。”
武艺超群的尊主大人就老实下床,穿好衣服去点菜,让小二速速把把饭菜送到门口,滕风远亲自端进屋内,美食上桌,花逸心情顿时晴朗,披了一件外衫坐在桌边翘着二郎腿大快朵颐,滕风远握着筷子也没夹菜,试探着看她:“你嫁给我,我天天都给你张罗好吃的。”
花逸撕了一条烤鸡腿,“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嫁给你,你就准备让我吃糠咽菜?”
“我没这个意思。”滕风远连忙表态,他不是能舌灿莲花的高手,尤其在花逸面前,从来不可能在言语上战胜她,只能竭尽脑汁挖掘成亲所能带出来的好处,“你爹万一哪天又想起你,过来想把你许配给别人,我们有名有实,他也不好说什么。”
花逸不为所动,继续啃鸡腿。
滕风远想了想,“穿云教有很多钱,如果你嫁给我,就算我不在你也能动用,长老们也不会说什么。”
花逸停下啃鸡腿的动作,“就是说,我们成亲后,那些钱都是我的?”
滕风远立即点头,“都是你的。”
花逸脑子飞速旋转着进行利害分析,发现成亲对自己是百利而无一害,反正有没有那个形式她和滕风远都在过夫妻生活,结果自己名没捞到,钱也没捞到,这一年简直是亏大了。花逸决定立即扭转这种局面,当然她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她看了看滕风远那诚挚的眼神,道:“你觉不觉得你诚意不够?”
“我要去找媒婆吗?”滕风远问道。
花逸扔了筷子,一巴掌拍在滕风远肩头,“金钱才是检验诚意的唯一标准。”
滕风远明白了,慷慨道:“钱都在穿云教,以后我的都是你的。”
花逸觉得他太上道了,“这是你自己说的,成亲之后,你的东西就是我的。”她顿了一下,“当然,我的还是我的。”
滕风远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花逸兴趣盎然地问:“哦,对了,穿云教到底有多少钱?屋宅多少间?良田多少亩?”
“这个,大概要花时间清点。”
……
花逸就在金钱诱惑下,见钱眼开地答应了和滕风远尽快完婚。翌日赶路的路上滕风远心底的雀跃掩都掩不住,骑着高头大马还感叹了一声“春光无限好”,肖承忍不住问他一句,滕风远喜滋滋道:“回去后我就和花逸成亲,花逸已经答应了,哦,肖承,先报信回去让他们快准备。”
肖承默默地鞠一把老泪,鲜花终于要插在牛粪上了。
花逸不喜欢繁文缛节,滕风远又迫不及待想当新郎官,翻开黄历,滕风远就近看了个黄道吉日,把婚礼定在一个月后。
回到穿云教,滕风远就开始着手筹办婚礼的事情,他不想太高调引起贺王注意,也不能太寒碜委屈了花逸,拟定请帖名单时,滕风远问花逸:“鸿华山庄要请吗?”
花逸想了想,“请啊,我就他们那两个亲戚。”
滕风远哦了一声,把鸿华山庄的名字写上去,又听花逸在旁边道:“反正请了他们也不会来,梁木平怕死了。不过,他们人不来,贺礼肯定还会送过来,哈哈!”
滕风远没说什么。
花逸就秋星河一个朋友,还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滕风远只请了一些交好的小门派,人不在多,大家高兴就行。
最重要的就是凤冠霞帔,滕风远找来裁缝铺名匠,一起来询问花逸关于新娘礼服的意见,花逸道:“哎呀,随便啦,礼服款式当然是越简单越好,多弄点繁复的花边,只要能体现出我的清新秀美和大气端庄就行。哦,对了,千万不能和别人的一样,但又不能太另类,最好有点少数民族的风格,但又要体现传统魅力;至于绣花样式,你随便帮我选一种,最好是能结合江南的温婉和大漠的广袤,远看是一副图,近看是另外一副图,就是横看成岭侧成峰,懂吗?很简单吧。裙摆稍微做长一点,拖一点在地上,但是千万不能让我踩到,不然到时候我摔跤就丢人了。其实我对礼服的要求真的不高,只要好看就行,最好是男女老少都喜欢,一看都喜欢得不得了……”
花逸在滔滔不绝,几个裁缝目瞪口呆。
她说完了,问道:“我说明白了吗?其实挺简单的,是吧?”
裁缝泪流满面,“尊主,小的无能,你还是另请高明。”
滕风远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凤冠霞帔的事最后还是滕风远拿主意,花逸乐得清闲,省略了大部分繁文缛节,无非是筹办酒席,准备灯笼红烛等成亲物品。
农历四月二十六,风和日丽,穿云教喜气洋洋,婚礼排场不大,但滕风远为了做足气势,骑着马带着迎亲队伍在城内绕了两圈,一路敲锣打鼓,然后才回到城东的山上庄院,还没走到大门处,远远看到门口有人起争执。
负责迎接宾客的肖承此时沉了脸,“你们来干什么?快点走。”
聂弘归却抱着胸,“肖承你好没有礼貌?二弟成亲,于情于理,我和爹都应该来道贺。虽然在血缘上我们没关系,但也算得上义兄义父,我们大老远赶过来,二弟才不会将我们拒之门外。”
枭阳派的实力范围和穿云教紧挨着,聂占和聂弘归还带了不少贺礼过来,活像真是来道贺似的。
“又没有请你们!”肖承磨牙道,他这个人性子比较直,恶狠狠地盯着一伙人,要不是大喜的日子,他真想让人把他们统统赶走,那帮人怎么会把他们放进了城中?不知道怎么干活的。
“今儿个大好的日子,肖承你是不是还想动手?”聂弘归气定神闲道,瞧见接亲队伍走过来,聂弘归迎上去,面上带笑:“二弟今日真精神,我和爹今日特来道贺,祝二弟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滕风远没想到他们会赶来,不冷不热道:“我说过,我不是你二弟。”
聂弘归倒识相,改口道:“滕教主今日大喜,果真是器宇轩昂,枭阳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