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王妃 作者:淼仔(潇湘vip2013-12-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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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霸王妃 作者:淼仔(潇湘vip2013-12-04完结)-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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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发,大家喝一声彩:“大官人好相貌!”
  居然大眼浓眉,五官端正,虽然有武夫相,却是相貌堂堂。
  纪沉鱼和杜莽客认成兄弟,还是男装打扮。杜莽客对新的称呼很喜欢,刚开始那一天,每天都对着纪沉鱼嘻嘻:“兄弟,”再要喊老婆时,纪沉鱼白他一眼,杜莽客就老实放回肚子里。
  他很是乖乖,白天跟在纪沉鱼旁边,给他一样东西玩着就行,也不惹事。
  许王大船在前面,纪沉鱼的在后面,晚走了两天。殿下沿路有官员接待走得不快,按日子走。纪沉鱼的走得更慢,到了一处码头,见物资交流丰富,就下船去,把这一处物价问清楚,回来用笔墨记下,什么码头,有什么东西,都是什么价格。
  许王下船的时候,纪沉鱼的船沿江而上,和许王是冲着一个方向走,却分开两条路。为什么往这里走,是纪沉鱼送杜莽客回家,看看他老婆到底是什么人,当然肯定不是纪沉鱼。
  这一天到了宁州,见两岸青山苍瞑,高峰几入天上。人流热闹,很是繁华。纪沉鱼弃船上岸,带着杜莽客和千里马入城。
  千里马在船上做的伪装,打扮得如江湖人的马匹,两耳上各结一朵红缨球,身上披着俗气的彩挂,整一匹流里流气的马匹。
  雪白不染的毛色,也涂成花马,散着脂粉气。让人一闻,没想到马匹做了手脚,只拿眼睛在旁边这两个人身上看,一对花花公子?
  不少人有这样的猜测。男人的马上出来女人香味儿,让别人能怎么猜?
  就有人上来揽客,歪戴帽子,油里油气:“哈,两位大爷,一看就知道是老客,以前来过的吧?还记得我们香花姑娘,还想着您呐,”
  纪沉鱼招手让他到一旁,塞了一锭银子给他,低声发问:“我们兄弟初次到此,问你些事,这里谁当官,归谁管束,人情如何,房价如何?”
  这样的人,消息应该灵通,倒省了去酒楼上打听。
  “哈,您问我,可是问着了。”大茶壶接过银子一一回答:“本地府尹是石明堂大人,这方圆一片,都归许王殿下管束。客官一看您像生意人,也让你来着了。出关,还有两座城,不过关内关外的物产,全在这里交换。您从码头上来,没看到多少船多少货多少人?”
  他果然件件熟悉,又把物价抱了一些,最后拍拍胸脯:“小人也是经济,您要买南来的北往的东西,全在小人心里。”
  纪沉鱼初听到许王,眉头没有皱一下。以后他娶公主,一不小心当上国君,自己要还在云齐国,指不定要天天听他名字。
  就是看到这里码头上船货比别处要多,纪沉鱼才下来。她不打算长居云齐,不过以后总要来钱的主意,一路上物价了然于心,纪沉鱼打发走大茶壶,和他约好晚上去捧香花姑娘的场子,在城里转了一圈,有了主意。
  这江水再往下,流经安陵和竹山国,宗丘国有条河,交汇于上。问得清楚,一些物产在此交换,各国商人再回去。
  这里是重要枢纽,可以有个落脚的地方。
  茶楼上,纪沉鱼一面想,一面往下看,人流中,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眯起眼睛笑一笑,韦明德,这个少年还真的有一手,他又到了!
  马,雇下房子放得严实,有追踪的,就有反追踪的。不过这一回,纪沉鱼打算让少年断了由头,让他再也找不到自己。
  对面坐着杜莽客,正在看热闹,并大吃零食。纪沉鱼对他招招手,让他凑过来身子,低声说了几句话,杜莽客一听有玩的,是他最乐意,又最开心的事。他马上保证:“我听你的话!”
  韦明德在人流中感受到目光灼背,抬头四面一找,见左边是一座酒楼,上面酒气香风不断,还小娘唱曲儿,咿咿呀呀。
  右边是个茶楼,上面客人也不少。临窗,一个大汉相貌堂堂,正探出头来对着街上乱看,他的对面,空无一人,韦明德也没有放在心上。
  少年一路辛苦,问过哪些船上有神骏马匹,他是快船一只船一只船的问。又不时到码头上打听什么船上购买得有草料,算是苦得不行。
  几乎没有一点儿线索。
  可是他,还是追了来!也算很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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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一身蛮力,被耍

  少年瘦了,黑了不少,带着憔悴。他能紧追不舍,凭的是热血和毅力,还有一种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不相信纪侧妃是与人私奔的人,那亲切点醒自己的姐姐,笑容明媚如三月里迎春花,光明正大,怎么会是私相与人的人?
  打死韦明德他不相信。
  他吃不好睡不好,还要耗尽精力和体力。他无怨无悔,只恨自己不能早早找到他。午夜梦回,总会梦到那张占尽天下温柔的面庞,和气又温和。
  “不!”他经常惊醒,再就默默取过自己的东西,走出客店。有时候是在城内,半夜出来也无事可做,他会点着火把,在道路上再看一回。
  自从绝兹城外上了当,又回到南亭渡口,他的工作量更大,睡不着,就起来把城门内再看一遍,免得再走弯路。
  有时候,也会引起麻烦。比如别人看他半夜高举火把,当他是个爱去,没有这样明目张胆的贼,当他不是爱去?
  他在地上半夜里乱看什么!
  有过两次麻烦后,因此他得到许王的一纸手谕:“着六品校尉韦明德公干,一切便宜行事!”他没日没夜的追,无时无刻的想,只有最最劳累的时候,才会睡一会儿。
  马在船上,他怎么能追上来,他还有一手绝活,经他手驯服的马,能记得住嘶鸣声。就在前天夜里他唿哨,分明听到千里马的回应。
  一路追来,宁城是最大的码头,换补给换行路方式,都应该在这里下船。
  他担心纪侧妃,饿到没有,渴到没有,他固执的想着,遇到了歹人。虽然他的内心里,最颤抖的那一处,时常会清醒的说一句话:“也许是她的本心所为。”
  可他不承认,拒绝承认。他的生命年华才开始,又经历过祖父一生坎坷,心底里一直在恨人,终于遇到旭日东升,沉冤有昭雪机会,他不相信纪沉鱼心思不正!
  许王自己都想不通,纪沉鱼没有和别人有私情的机会,纪家也并没有复杂的内情。一个女子,最终归宿是嫁人,以她的身份,还能嫁给比自己更好的人!
  这不可能!
  如果有人告诉他们,纪家四姑娘只是想自己把握一生,自由在自己手中。这两个古代男人会一起怒吼:“胡扯!”
  嘴里轻轻打着唿哨,韦明德在大街小巷上徘徊。他不敢放声打,怕惊扰别人,别人当他是个疯子,也怕万一纪侧妃在坏人手中,坏人会有防备。
  眼看着天黑下来,韦明德面上没有一丝失望。眼神,还是警惕的;嘴唇微抿,耳朵随时听着。这个时候,他走在无人的路上,这是别人家里的后院门外,寂静无人,他是一处也不放过。
  高度的注意力中,身后多了轻轻的异样。似呼吸,又太轻,似白云拂过,这怎么可能?
  少年的手按到剑把上,准备充分,猛的一回身,身后有风吹过,墙缝中的野草冻在冰雪中,一个人也没有。
  就是脚印,也没有一个。
  他还是感觉到身后,有不同的感觉。再一次一回身,扑的比刚才更快。还是没有人,却有嘻嘻的,玩笑般的一笑。
  笑声如水珠一点,滴入绿荷中,但在少年心头,却从雷声大震。他再回身,没有人,这个时候月亮上来,斜斜照在墙头上,少年这才看出来,墙上有浅浅的脚印。
  麻鞋印!
  他心头大震,冷寒入骨的天气,谁还会穿麻鞋!只有那个人,跟着纪侧妃而去的那个人。而他功夫高的,在墙上行走。
  不是墙头上,是直立的墙壁上。
  月光上来,雪光给了许多便利。冰雪冻在墙上,就像一面镜子。韦明德凝神屏气,一动不动按着剑把,果然,面前的墙壁上,出现一个淡淡的人影子。
  他眯着眼睛正要看个面目,一只手掌悄悄按上他的后颈,哼都没有一声,韦明德晕了过去。杜莽客得意洋洋,把他装到布袋里,背在身上去见自家“老婆”,不,现在是兄弟。
  表功去了!
  有夸奖,还笑容,还有零食吃。
  次日一早,韦明德人一惊,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脚沾到了地面。身后有床账声响,是为自己刚才用力所动。再看身前,有划痕的旧木桌子,四把椅子,一条还缺了一角。上面有茶具,旁边放着蓝花包袱,是自己的。
  打开一看,所有东西都在。门外有人扯着嗓子喊:“小二,送早饭来!”小二高声答应:“天字九号房要早饭。”隔壁那个人笑骂:“让你小子送,你这是喊谁呢!
  韦明德大步出去,见一个扎着布头巾的小二托着早饭送来。饭菜香气,扑鼻而来。韦明德顾不上饿,光胸一把揪住小二,小二手脚一慌,差一点儿把早饭扣他身上。
  好不容易前后摇晃着托盘稳住,小二也要急眼:”客官,你要早饭我再去取,这是别人的!“
  揪他的这个人苦大仇深的黑脸:”这是哪里!我怎么来的!谁送我来的!“
  小二上下看着他,嘴里道:”这不是个二傻子吧?“韦明德大怒:”呸!快回话!“
  ”掌柜的,有人打你的伙计了!“这小二也不是好欺负的。
  忽忽拉拉,扛长条板凳的,抄扁担的,拿大铜水壶的,出来一帮子人。小二双手只管护住早饭,斜着眼睛看这位,还要调侃他:”你倒是打下来啊,告诉你啊,我忙活三个月没一天休息上,你一拳打下来,我就可以躺下休息,我这一休息,你的银子就流水一样的去了,不,比瀑布下得还快!决定不是小孩撒尿啊。“
  ”见官不?“横眉怒目的这一位,沉声问出这句话。小二直乐,以为他怯了:”可不是,还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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