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官瑾坐在轿子上,双手紧握着,看着亲人越来越模糊的身影,上官瑾再也忍不住热泪横流了,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可没有哭出声来。他默默的一个人在轿子中难过着。
科诺紧跟在上官瑾的轿子的旁边,虽然年纪大了,可是由于主仆之分,他必须拖着年迈的身子前进,即使整个人疲惫不堪。上官瑾意识到了科诺年纪大了,可是轿子只能坐一个人,所以上官瑾叫轿夫停轿之后,命令科诺上去坐,科诺一开始当然是拒绝,死也不肯,在上官瑾的再三命令之下终于肯上去坐了。
上官瑾没有走过山路,遂跟在轿夫的身后,一直走得很艰难,可是脑海中回荡着兰心说的话,男子汉就要顶天立地,如果连这点走都走不来的话,那么人生哪有奋斗的目标。
上官瑾回想起这些话,顿时充满了力量,也就是靠着这份力量,上官瑾徒手走完了大约几十公里的路程。
时光荏苒,转眼间兰心在这异世度过了六年,在这六年间,兰心的鱼丸生意蒸蒸日上,在这方圆几十里算是出了名了,很多人慕名前来吃兰心的鱼丸,因为生意好的原因,兰心便打算在镇上租一家店面,准备专心做鱼丸。
转眼间从一家小小的店面发展到几家连锁店,同时雇佣了村里的一些人一起发家致富,村里面原先看不起她家的少许人都对她怪目相看,只有个别人依旧还是那副嘴脸。
兰心每天都在忙绿中度过,一开始的时候还会时不时想起上官瑾,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上官瑾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渐渐的淡去,最后几乎连他当时的模样也记不起来了,仿佛他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兰心的生命中。兰心在心底感叹时间的无情,时间能让人想起一个人,也能让人忘记一个人。
岁月就像是一把无情的杀猪刀,当年还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的兰心,如今却成了着手于多家生意的小老板,每天不但要看管鱼丸生意,而且还要管理果园里的水果,兰心家的后山从原先种蔬菜水果,发展到了只种水果的果园,因为在种植蔬菜的过程中,遇到了许多的问题,例如天气不好时,蔬菜就会大量的减产。
兰心当时想,既然种蔬菜不如意,那还不过全心全意种水果,至少水果的用途很大,即使卖不完,也可以晒干之后做水果干,而且效果会更好。想到这里,兰心下定决心把蔬菜换做水果。
在这六年的时间里,兰心养成一个好的习惯,就是每天保持一颗开朗的心,就算生活、生意不如意,她始终还是笑着面对,看待事情的角度也是总往好处想。整个人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单单是外貌上的巨大改变,而且性格也转变了许多。
她嘴中总是有一句口头禅:“有志者事竟成!”
兰心现在都已经十二岁了,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姑娘而言,本应是她人生中最美丽的时刻,而如今她的身影却无奈地穿梭于店里行间,无暇顾及感情的事情,或许,她,在等待着她人生中正确的人在正好的时刻出现。或许……。
兰心回想着当年兰梅成亲的日子,在心底默默的祝福着姐姐,祝福她与陈虎能够白头偕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就在兰梅出嫁的那一年,刘氏因为高兴,用自个的上衣的衣襟擦脸上的泪水,兰荣则是坐在板凳上,用两只胳膊支着板凳,弯着腰,显得格外的憔悴,嘴唇也在抽动着。
兰梅对刘氏俯下身来,握着刘氏的双手,咧着嘴笑道:“今天是阿梅出嫁的日子,娘亲怎么哭了?”
刘氏马上测过脸,擦干眼角的泪水,随后勉强自己微笑,扭回脸,柔声道:“娘亲没有哭,娘亲是因为太高兴了。”说完,便扶起兰梅,认真的大量起她,笑着道:“阿梅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是娘亲见过的最漂亮的亲娘子。”
兰梅听到刘氏的话,泪水也湿润了她的眼眶,刘氏见她哭了,忙用手帕擦拭兰梅脸上的泪水,嘴中道:“那么美的新娘子,哭肿了眼就不漂亮了。”
仿佛昨天兰梅还是待出嫁的姑娘,如今却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大儿子,五岁,名叫陈雨泽,小名叫泽泽。小女儿,三岁,名叫陈雨轩,小名叫蛋蛋。
兰梅与陈虎一直都相处的很和睦,彼此之间相互礼让,所以成为了他们村中少有的模仿夫妻。后来陈虎跟着陈富贵,成了一名出色的工匠师父,不但在本乡得到了好评,而且在外乡也是很受欢迎。日子也越过越觉得有味道。
只从兰梅嫁到陈虎的家中,陈虎的父母像对待亲生女儿一般的对待她,而兰梅为了回报他们,也全心全意做好了一个为人妻的责任,在家孝顺公婆和丈夫,与妯娌相处得也很得当,就在成亲的晚上,兰梅便连夜绣好了鸳鸯枕,倒把陈虎晾在了一边。
“一拜天地。”
陈虎转过身来,兰梅也在妯娌的搀扶下,转过身子,两面相对,同时低下头,行了第一轮礼。
“二拜高堂。”
陈虎轻轻的牵起兰梅,转过身,对着坐在凳子上的四位爹娘跪地三叩拜。
“夫妻交拜。”
成亲了,这就要成亲了。陈虎在自己的心里念叨着,来到这里,陈虎心里本来还没底,谁成想现在就成亲了,陈虎微微一笑,不敢表露出自己的心思,两人这次倒没有跪,半躬身子,两头相接,算是行了礼。
“礼成,送新娘入洞房。”
陈虎也要随行,他独自向后一转身,向前来的亲戚们道了谢,牵着兰梅手中的同心结走出了大厅,走向了后院。
“呵呵,恭喜啊阿虎。”乡亲们待礼成之后,连忙向陈虎道喜。陈虎在乡亲们的眼中一直都有一个默默帮助别人的人,受到乡亲们的喜爱,在他成亲的这天,都送来了许多的贺礼、
“呵呵,同喜,同喜嘛,乡亲们是看的起阿虎啊,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请乡亲们,还有光临寒舍的每一位朋友入席吧。”陈虎引领着所有人分布而坐。
因为太开心了,陈虎便多喝一杯,但是心中还是明白绝对不能喝醉。不久之后,陈虎就趁着爹娘招呼,自个悄悄的离开了大厅,来到了后院的房间。此刻兰梅正坐在床边等待着陈虎。
陈虎轻轻的推开门,掀起竹帘,只见兰梅穿着一身红嫁衣,头盖着红盖头,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听到声音,羞涩的叫了一声阿虎哥。陈虎听到兰柔声的呼唤,心中甜丝丝的,就像是喝了蜂蜜一般,他慢慢的走进兰梅,心跳也不自不觉的加快了,他一屁股同坐在床儿沿。同样害羞的他就在兰梅的身旁仔细的看着她。
这时门外的堂兄弟、表兄弟们在门外偷窥者,准备闹洞房,可是见到他们两人一直坐在床上,没有动静,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一个人的笑声可能很小,但是大家的笑声汇聚一堂便是一阵笑声。
陈虎跟兰梅听到门外的动静,都羞涩的涨红了脸,而陈虎刚才喝了酒,本来就脸很红,正好遮住了他的尴尬。陈虎起身走到门边,再次轻轻的拉开门,可由于堂兄弟、表兄弟们靠在门上,当门拉开时,他们都扑在了地上,嘴中挖苦道:“阿虎,赶紧喝交杯酒,我们都要看着你们喝!”说完,便理所当然的进了房间,等待着看新郎跟新娘喝交杯酒。
兰心没有见过古代人成亲的样子,看到今天姐姐风风光光的嫁到陈家,心中说不上来的激动,同时也想像电视剧上演的一般,去闹洞房,于是来到了后院,可是看到新房门正开着,往里一看,只见大伙正在看陈虎和兰梅脸对脸,喝了交心酒一杯,喝完之后,大家都起哄道:“旋盖头,旋盖头。”
陈虎见大家好不满足,为了能终止他们继续闹下去,陈虎硬着头皮尴尬道:“各位哥哥们就饶了阿虎吧!今天可是阿虎最重要的一天,所以请各位哥哥…”陈虎说到这时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此刻的他脸涨得更红了,那种红不像是喝醉酒后的红润,而是带着几分害羞的红。
在场的人闻言,便知趣的抽身了,离开了新房。兰心站在门外一直偷笑着,虽然没有看到兰梅害羞的脸,但是见到他们两人的举止,都已经笑得不行了。
他陈虎见到他们都走了,就忙把房门掩上。走到兰梅的身旁,轻轻给她摘了盖头。陈虎顿时被惊道了,看着兰梅一副天仙的样子,都呆呆的一直看着她,使得兰梅更不好意思起来,忙用手捂着脸道:“阿虎哥,不要一直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陈虎沉醉在自个的欢喜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兰梅的话,心中庆幸着能娶到这般的美娇娘。就连兰梅捂着脸也没有察觉到。兰梅见到陈虎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慢慢的将手放下,见他还是一副如痴如醉的看着自己,于是轻轻的摇了摇新郎官,嘴中亲昵道:“阿虎哥,你在看什么呢!”
陈虎被她怎么一摇,很快就缓过神来了,伸手触碰着兰心的脸,头慢慢的伸过去亲吻兰梅的嘴唇。又喜又羞,又喜又羞,陈虎和兰梅便自然的睡在了一头。陈虎轻轻的舒了下手,解开了兰梅的鸳鸯扣。两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彼此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成亲的那一晚,陈虎很紧张,在掀起兰梅的盖头时,整颗心那是跳个不停,手还微微颤抖着。每当陈虎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都不自觉的涨红了脸。
在婚礼的第二天,兰梅便手不停歇的帮二嫂王氏绣鸳鸯枕,这时兰梅曾答应王氏的事情,兰梅虽然沉浸在幸福里,可还是抽出空来帮助王氏绣鸳鸯枕,心里希望王氏尽快的怀上孩子。
陈虎知道了原因之后,便坐在兰梅的身边帮忙着,此时的两人就像是连体婴儿一般,兰梅去哪里,陈虎也跟随着,看上去幸福极了。
二嫂王氏甚是感激兰梅,与兰梅的关系也是甚好。
兰梅出嫁后,兰荣一家人感觉不习惯,毕竟少了一个人,感觉家不完整,可是慢慢的也都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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