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灵阿小小的人确实霸道了些,不过倒是出于对兄长的维护之情,妹妹也是杞人忧天了。”
福晋笑着安慰道,张子清摇头叹道:“福晋不知,这厢还有后招呢。接着那富灵阿就拉着大阿哥开始出主意了,这主意可听的妾是心惊胆战啊,只听她盛气凌人道‘大哥,将来你媳妇要敢不跟你玩,你就把她抓起来,要你抓不住她,大哥你就过来找富灵阿,富灵阿二话不说就来帮你抓她!’妾吓个够呛,就忙问,抓起来干什么呀?就听富灵阿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抓起来关进小黑屋子里!’妾当时还安慰的想,还好不是严刑拷打,否则孩子还这么小就这么霸道,长大后哪个额驸能受得了她?”
说实在的福晋和刘嬷嬷很想笑,可看着张子清愁眉苦脸的样,实在不好意思在这当口笑出来,就干咳了声,好心劝道:“小孩子心性而已,等稍大些请个教养嬷嬷来教着,教上个几年也就好了,妹妹大可不必如此忧心。”
张子清欲言又止,最后叹道:“福晋,富灵阿打算将人关进小黑屋子里还不算,她还有杀手锏呢。”
“杀手锏?”
张子清点点头,愁得要命:“可不是那杀手锏,当时妾也只当她将人关进小黑屋子里就算了,谁知她一本正经的给大阿哥出谋划策,说的那叫一个煞有其事‘大哥,她不跟你玩是因为你胖,她犯的错不可饶恕!把她关进小黑屋子里以后,你就每天给她送十次,不,一百次饭,一定要看着要她吃的比你还胖,到时候你就可以跟别人说,是她太胖了,所以你才不跟她玩!’福晋,您听听,这小娃子可不是焉坏焉坏的,妾哪里能不愁的慌呢?”
福晋和刘嬷嬷到底没忍住,齐齐大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赶紧将这一更送上,以免抗议声将爷压扁
正在努力赶制二更中,美人们别催啦
71
71、首发 。。。
既然张子清已经回府;那富灵阿理所当然的要从福晋屋里搬回原来的住处,张子清院里的一干奴才们早先得知主子要回来;早已上上下下拾掇的妥妥当当,如今见了主子小主子终于归来;无不欢欣鼓舞,这院子里也总算是有些人气了,只不过待见了如今小主子的模样,虽嘴上没敢说上什么;但各个脸上可算是异彩纷呈了。
瞧着富灵阿迷瞪着转醒;张子清想了想还是让翠枝抱下去玩,翠枝虽心中疑惑却没出口询问,只是依言哄着富灵阿;将这小主子给抱了出去。
张子清纠结的从空间里移出一个别致的平安符;掂在手心里唉声叹气,富灵阿如今也到了会学话的年纪,这事若让她看在眼里,万一拿出去乱说,那这乱子可算是捅了天了。
平安符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想来是拿过寺庙开过光的,张子清失神的盯着手里的物件片刻,到底叹着气将这符拆开了来,果不其然,里头叠放着一张窄窄的纸笺。
捏在指间展开了来,一行小字自左而右铺陈开来,跃然纸上的字迹不掩狂放,锋芒毕露:
吾之愿
且行且珍重
八个字看的张子清头大如斗。
纸笺空白处的异样由不得张子清不将纸笺放在烛光处,赫然跃然纸上的四个大字更是晃得张子清眼睛都疼——恨不相逢……
四个字,任谁都能看出这四个字的未尽之意。
张子清此时此刻真恨不得能将胤眩隼淳咀抛嵋欢伲煤玫姆鏊话丫桶樟耍慰嘁觳逭氲娜贫鳎庖侨萌舜帕耍刹痪褪撬等说奶ぢ穑吭偎盗耍蚶窗卜质丶海滞睦锿倒肆耍糠置骶褪窍菟诓灰灏 �
还害的她心神不属,早在福晋那,要不是她及时找了话题将福晋两人的心思给转移了过去,怕她这状态就得露馅。
越想越觉得这玩意烫手,索性直接就给丢进了空间里,永久雪藏算了。
因着胤眩徊纾植挥傻孟肫鹚囊氐厍踩怂退奶茨竞凶樱锩娴墓吠媾剂嗔顺隼矗谱殴凡弊由夏墙鹕辽镣涯康钠桨卜抛忧逡话迅Я讼吕矗挥煞炙档牟鹂死矗锿吠舱氲牡抛乓徽判≈郊恪�
展开了来,也是四爷风格的仅四个深沉内敛的四个大字——平安顺遂。
不知怎的,她顺手也将纸笺给移近了烛光,结果令她暗舒了口气,所幸四爷没有在这上面给她添堵。
重新将纸笺放回了平安符里,连玩偶一起顺手都给放回到了檀木盒子里,阖了盒子,就搁置到了一边。
夜晚,到了院子要落锁时分,四爷也没回府,张子清就令人落了锁,本欲拾掇拾掇要睡下了,可谁料那富灵阿,可能是白日睡多了,这会来了精神,好说歹说也不听,瞪着个眼跳着高的要找大师兄。
张子清被她吵得这心头火是噌噌的,还大师兄呢,老娘糊你两巴掌看你还找不找你大师兄了?
翠枝和小曲子却是护犊子似的护的严实,大有一种要打他们的心肝就从他们尸体上踏过的趋势,而那边的富灵阿可能是隐约有些懂了是有人给她依仗了,更是有恃无恐叫嚷,又蹦又跳又闹的得瑟,恨的张子清是真恨不得能化身美伢,凑得你丫满头包,看你还敢不敢来给你老娘添堵。
最后,还是张子清妥协,作为交换条件,不得已只得同意让小曲子再给她讲个西游记的桥段,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讨债的祖宗一离开,张子清才长长松了口郁闷的气,才满身疲惫的想着爬上炕去睡个囫囵的觉,却见那刚刚走出房门的小曲子又满脸是笑的颠颠回来,一掀门帘子就给张子清带来晴天霹雳的消息——爷来了。
张子清无不挠墙的想,不是喝酒去了吗,不是应该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吗,何苦来着一回府就要跑到她这来折腾她?
四爷甫一进屋就带来一屋子的酒气,苏培盛扶着四爷入她屋子的时候这位四大爷脚步还在趔趄着,迷瞪着个醉眼四处张望,一旦捕捉了屋里那僵立着的倩影,立刻那双狭长黝黑的眸子蹭的就亮了起来,摇晃着双臂就要往张子清这里抓。
“爷,您可得慢些……”苏培盛小心翼翼的扶着四爷,随即又愁眉苦脸的看着张子清:“张主子您看,您看爷这厢也醉的不轻,怕今个夜里也要劳烦张主子您仔细照顾着,倒是让张主子多受些累了。”
张子清望着张牙舞爪就要往她这里扑的四爷,很想嫌弃的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可在那苏公公炯炯目光的盯视下,只得两唇角一牵勉强牵出一个甘之如饴的笑,自觉伸出了胳膊让四爷抓。
“苏公公严重了,照顾爷本就是我的本分。”
苏培盛立马笑的就跟朵花似的:“也就是张主子这般玻璃心肝的人才能博得爷的喜欢。奴才今个夜里就守在房外,若张主子有什么吩咐,尽管吱个声,奴才随时等候差遣。”
张子清笑着应下。
苏培盛退下后,张子清扶着四大爷就欲往炕上走,谁料四大爷仿佛是打定主意非暴力不合作,挺在原地死活不动弹,迷瞪着个醉眼死抓着张子清的衣袖,硬是让人拉都拉不走,甩又甩不掉。
张子清弄不清他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是五分醉还是十分醉,只得耐着性子好言相劝:“爷,夜深了,让妾伺候着您歇息去。不若,先让妾伺候着您更衣?”
四爷深潭般的黑眸此刻带了些醺然,有带了些慵懒的涣散,仿佛要找准焦距一般,眼睛眯了几次,才终于对准了张子清的脸,微微俯了身和这张脸拉近,带着酒气的鼻息尽数喷在了张子清的面上。
张子清下意识的就要往后躲,却冷不丁胳膊一紧被他攥了去,紧扣在掌心里由不得她躲上分毫,只能由着那滚烫湿热的鼻息愈来愈近,绕着面部轮廓磨人般的逡巡半圈,最终将那抹滚烫慢慢的往她的唇角追逐而去……
“爷,您醉了。”
张子清脚步往左一动,身子灵巧的闪过一旁,抓着四爷的胳膊不由分说的就往炕上拽。你丫的,管你是不是借酒耍酒疯,当她丫的会吃这一套?
事实证明,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张子清和四大爷的力道是不在一个档次上的,几个眨眼的功夫,本在原地死扛的四爷就被人连拖带拽的弄上了炕。张子清手脚绝不含糊,可能是今个累了,也可能是今个糟心事多,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她此刻的心情万分狂躁,实在懒得顾虑太多,三下五除二的将四爷扒个干净,蛮横的将他弄进被窝里,拉上被子从脚盖到头。
不得不说这张让她倍感压力的脸一经盖上,她的心情立马晴朗了很多。
从柜子里又拿了副毯子,张子清重新爬上了炕,心里头正怨念着小的闹腾完这大的又要不安生,就瞧见旁边那让她给裹得跟个蛹似的人,正硬挺着保持着被子蒙过脸的状态,张子清心里头唬了一跳,要是未来的雍正爷就这么让她错手给闷过去了,那她可不就成了历史的罪人了?
迟疑着将被子一头给拉下一截,冷不丁露出的那张人脸又是唬了她一大跳,就只见在那光影交错之中,四爷瞪大了眼炯炯有神的直瞪着她不放,这瞪眼一动不动的模样,若是放在鬼片里,活脱脱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张子清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抖了毯子,躺下背对着某人,闭眼入睡。醉酒的人,果真是不可理喻的,她还是睡她的较好,省得他再起什么幺蛾子。
夜很静,偶尔响起的蛐蛐声可以当做睡前的摇篮曲,正是睡眠的好时分。可明显的,某个醉酒的人却睡不着,可他同样的也不会让其他人睡得安生了。
“子清,清儿……”
没等张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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