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何事,王妃为何会受内伤,你与本王一一说来!”东方凌冷冷的道。
“诺。回王爷,那日。。。。。。”画儿便将这几日如何出宫,如何被追杀,如何遇上冷启明,叶萱又如何受伤的事一一说了一遍。然后又道:“那冷启明执意要将王妃带走,王妃不从才遭此灾祸的,都是奴婢武功不及他人,王爷,您责罚奴婢吧!”
“他要带王妃走?他识得王妃?”
“那男子句句所言似乎对娘娘甚是了解,就连娘娘是叶家的遗孤他也一清二楚,他似乎将娘娘的身世查了个遍!”
“这个冷启明到底是何许人也,这一掌的仇,本王定不会那么轻易就饶了他!你速去宫外将棋儿召进宫来,本王倒要问个明白,王妃来旱地之前到底因何中毒,为何又懂得这些用毒的招数!”
“诺~”画儿连忙起身也不敢多停留,如今她顾不上自己请罪了,唯一想的便是,叶萱不要有事才好!
“听琴!”
“奴婢在~”
“日后不论是在宫外还是在宫内,没有任何人的命令,你都不许离开王妃身边半步,你的武功比画儿还高,定会知道该如何做!”
“奴婢遵命!”
“将知书叫进来吧,本王去见见太妃,你们好生照顾着王妃!”
“诺~”
东方瑾来到淑兰殿,此时的淑兰殿似乎并没有往日的雄壮威严了,多的是慈祥与泰然。
“奴婢叩见王爷~”
“母妃呢?”东方瑾朝紫霞挥挥手问道。
“回王爷,太妃娘娘正在收拾行装,娘娘正想命奴婢去传召王爷呢,没想到王爷您自个儿先来了!”
“收拾行装?”
“王爷还记得太皇太后吧,她当初走的时候,王爷才满月,太妃娘娘想仿效太皇太后那般,远离这俗世的争执,归隐佛堂!”
东方瑾微微蹙眉朝屋内去了。
“儿臣~”
“免了吧,如今这个旱地,这个战场便交于你了,本宫又岂能受你这一拜?”
“母妃为何如此?”东方瑾复杂的看着一身素装的贺兰。
贺兰微微一笑:“王爷你长大了,本宫也该离去了,有本宫在,王爷始终不能放心的一展拳脚,如今母妃想通了,呵呵~”贺兰长长的舒了口气:“叶萱是个好女子,你珍惜她是对的,当初因着她失去的,如今你便因着她夺回来吧,母妃累了,乏了,以前留在你身边是因着怕你照顾不好自己~如今有一个更好更贴心的女子陪在你身边,母妃也算心安了!”说着贺兰上前去为东方瑾整理着装,这次东方瑾并未闪躲。
“母妃若是能心安,为何又如此愁眉不展?母妃若是能心安,定不会想到儿臣今日来并不曾想让母妃留下?”
贺兰手微微一抖,继而微微一笑:“是她出事了?”
东方瑾点点头:“她在宫外被人用掌力打伤了,今早刚一回来便因着外伤内伤得了风热,她一直如此坚强,连在母妃面前她也不敢有丝毫的软弱,她也只是呆在我身边才会有所松懈,可我不想连她这唯一的一点松懈也失去,母妃这一去,我并不想挽留母妃,可儿臣想依着母妃的性子定会心中想着儿臣的安危,定会有些许的不安,于是趁着此机会,儿臣想请母妃,身在朝堂外,帮儿臣调查几人!”
“呵呵,本宫的孩儿便是本宫的孩儿,你如今这番话到让本宫安心了不少,本宫这一离宫,你定不会大告天下吧!如今在这淑兰殿,华丽的外表下,会是另一番空壳吧!”贺兰会心一笑,她总算是没有看错自己的儿子:“你要查谁?外公会帮你,本宫这一去,虽身在佛堂,心定会跟随王儿你闯天下,不在宫中倒是自由了许多,能有此番彻悟,倒是多亏了叶萱那个女子!”
东方瑾起身跪拜在地:“儿臣如今还要连累母妃受苦,儿臣心感不安,儿臣今日便向母妃发誓,待母妃回宫之时,儿臣定还母妃一片锦绣山河,还望母妃珍重,儿臣会派暗卫时刻保护着您,母妃放心去吧!”
“你快起来吧,如今叶萱生死未卜,你心中定也烦乱不安吧,她能挺过前面的那些磨难,这点小伤定难不倒她,你也莫要太过担忧,倒是方才你让本宫替你查人,那你到底要查何人?”
东方瑾点点头:“母妃有所不知,儿臣曾带着叶萱出游,也就是去西楚国那次,那次实则是去与西楚国的官员商量是否能开凿河道,治理旱地的事,那日去西楚国的半路遇上一群劫匪,其中有一人甚是厉害,此人儿臣只查到他名叫冷启明,似乎官道他有些关系,江湖上的事,他也有些关系,身份甚是神秘,儿臣无法查清那人到底是何来历,想着母妃如今此次离宫,若是可以倒是可以去见见外公,这般朝堂里有儿臣,朝堂外有母妃,儿臣便有不少的机会了!”
贺兰微微点头:“依着王儿你的势力都查不出来,看来此人并给泛泛之辈,那次本宫还以为~呵呵当真是糊涂啊,叶萱这女子被人误解的太多,一向也就我行我素,不与人辩解,呵呵,这一人,还有呢?”
“还有便是一位叫秦乐的乐师,您之所以没有找到叶萱,也是因着她躲进了连母妃也想不到风月场所风雨楼!”
“风雨楼?”贺兰吃惊的瞧着东方瑾,继而大笑道:“果然像那丫头做的事,本宫当真是服了她了!然后如何?”
“嗯,画儿跟随了儿臣的杀手两年,不论是计谋还是武功都已经提升了不少,因着她当初在皇宫受了创伤,对男人也甚是敏锐,在风雨楼之时,画儿遇到了二皇兄与另外一位南门耀,这南门耀便是儿臣要母妃您查的第三人!此人竟然与二皇兄走在一起,看来并不是简单的人物,至于那秦乐,希望是儿臣多心了,依着画儿的描述,此人似乎识得二皇兄,还刻意避免与二皇兄有所接触,那日一早,此人便带走了一位姑娘离去,走时还特意看了看画儿他们,画儿对男人有一种独特的厌恶,也就因此有了这般的感觉,儿臣以为此人定不简单!”
第二百二十七章。他生气了
“这南门一姓乃是南梦国的大姓,看来这南门耀应该便是南梦国的皇孙贵族了!”贺兰想了想道。
“儿臣也是这么以为,但依旧还请母妃暗地里查查,他们此次来旱地若是真为了游玩那便无事,若是为了其他事,儿臣不得不以防万一!”
“嗯,王儿你放心便是,本宫此去只怕不能清静的诵佛念经了,但你也无须觉着自责,好生调养,来日必将大有所成!”
“诺~”东方瑾朝贺兰三叩首,有些不舍也有些无可奈何,原以为母妃与萱儿的矛盾一辈子都解不开,哪里知道解开之时便是分离之日,这一切真是造物弄人啊!
东方瑾派了高手保护贺兰安危,贺兰便就这么离开了宫中。
傍晚,东方瑾坐在叶萱的身边,棋儿跪在那里满脸担忧。
“依着你这么道来,似乎你也不知王妃因何有此毒隐藏在身子里?”东方瑾问。
“回王爷,奴婢与王妃一直相依为命,从不曾瞧见王妃娘娘有何异状,若说毒~奴婢~”棋儿欲言又止。
“如何?”
“当初娘娘为了保护自己,硬是每日按时喝着那毁容之药,虽说一年过去了,奴婢如今瞧见娘娘脸上还是有当年的痕迹,娘娘曾告知奴婢,此毒若是想解非得从此停用那毁容之药,就算是停用了那伤人之药,若非调理得当,三五年是好不了的!奴婢妄言,莫不是~”她不敢再说下去,只是就这么低着头跪在那,前些日子瞧见娘娘还好好的,今日便昏迷不醒了,为何来到这旱地也不能平安,到底要如何,小姐才能不那么辛苦!
梅太医此时带着随从走了进来,随从手里端着一碗药:“王爷~”
东方瑾接过那药:“你们都先下去!”
“诺~”
梅林却并未从命,只是站在那里不走。待众人走后,东方瑾才道:“此毒可有解?”
梅林跪拜在地:“请王爷赎微臣无能,此毒只怕只有下毒之人才懂其中深浅,微臣回御药房翻遍了整个医书也不曾瞧见有何良方~”
“你也辛苦了,先回去吧!”东方瑾并未做任何表态,只是淡淡的道。
“王爷~”梅林瞧着睡在那一脸难受的叶萱:“娘娘的风热,微臣斗胆请王爷用冰块敷一敷吧,光靠微臣的药,只怕成果会慢些!”
“嗯!”
“微臣告退!”
梅林走后,东方瑾命人吩咐弄来一桶的小冰块。他先喂叶萱喝了那药。然后用冰块一遍遍不知疲倦的替她擦拭。再冷的冰,手放进去,心里想着眼前的人儿许会早些好起来,他便不敢迟疑。手已经变得红肿,慢慢的变得麻木,瞧一瞧他无奈的摇头笑了,对着不省人事的叶萱低语道:“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如此,你啊你~到底要我拿你如何,身上的毒你又要何时才告诉我?今日若不是碰巧得了风寒,是不是你连内伤也不会告诉于我?”
“瑾~”叶萱迷迷糊糊的瞧见眼前晃动的人影。
东方瑾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似乎不烫手了,应该是降热了吧!”
“水~”叶萱胡乱抓着东方瑾的长袖。
东方瑾值得伸长了手去拿桌上的被子,将叶萱扶起来喂她喝下:“感觉好些了吗?”
叶萱这才清醒了些。她靠在东方瑾的怀里:“我似乎又让你不开心了!”
“呵呵,你还知道?”
叶萱淡淡一笑:“依着你的性子,该是知道谁伤了我吧~”
东方瑾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我会记住的!”
“不要皱眉!”叶萱虽没瞧见东方瑾的脸,但因着彼此太过熟悉,一举一动似乎已经在她心里:“那一掌我也会记下。只是~”
“只是?”东方瑾问。
叶萱想到什么突然又摇摇头:“梅太医来过?”
“嗯!”他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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